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們大家好!
一九九六年五月份我有緣接觸大法,一九九七年七月六日開始正式走入修煉。得法二十三年中經歷了太多的事,在這裏向師尊和同修們彙報一下關於我參與長春市有線電視真相插播這一事件的過程。
我在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參與了長春市有線電視台的真相插播。此次的真相插播成功播放了「大法洪傳世界」、「是自焚還是騙局」等。真相使整個長春市沸騰了,插播的第二天,大街小巷都是人們在議論著「偽火」的騙局和大法洪傳世界的真相。二零零三年二月份,我也因為參與此事被江澤民流氓集團非法抓捕,冤判十年。
在真相插播團隊組建之前,長春市證實大法的活動一直走在全國的前列。那時很普遍的是挨家挨戶發放真相資料,在樹上、高處懸掛真相小喇叭,用自噴漆噴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和懸掛真相大條幅。當時我們學法點能走出來證實法的幾個人,自發的組成了小組,幾個人互相配合做證實法的事。集體學法煉功,那時的狀態是溶入正法洪流中,非常精進。像我們這樣的自發形成的小組,在那個時候的長春有好多個。
那時還沒有協調人這一說,在形成整體方面還在雛形之中。師尊的如意安排,梁振興同修就慢慢溶在協調人這一角色之中了,在後來二零零一年長春市幾次大的證實法的活動中,起主要的協調作用。也正是那時,我結識了梁振興同修。記得初次相識是在一次學法、證實法的小型法會上。參會者都是在三件事上做的很好的同修。法會結束後,梁振興同修談了要協調幾個證實法小組在長春市部份地區一起做證實法的活動,用大氫氣球懸掛真相條幅震懾邪惡的項目。我們小組有陳二姐、申申、金美子、張大哥、張二姐,陳三姐、還有我。那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在長春市開發區南湖大路的路燈桿上,每隔三、四個路燈掛一個氣球,用透明釣魚線固定的氫氣球,釣魚線巧妙的被氣球浮力拉向路燈桿最頂端,氣球懸掛著的金黃色大條幅,紅色的隸書大字「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在陽光照耀下,在空中飄揚著,散發著巨大的能量,震懾和銷毀著四面八方的邪惡場,我們小組配合的非常默契,男同修負責操作掛條幅,女同修在附近發正念清理邪惡干擾,很多老百姓都駐足觀看,暗豎大拇指。
這次證實大法的活動的成功,為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全市範圍內的同一項目證實法活動做了鋪墊。在此之後,大家都在出謀劃策,改進技術方面的細節,梁振興同修再次主導了十月二十七日的全市範圍內的證實法活動。十月二十七日,剛剛閱讀完師尊的新經文《秋風涼》,我們小組和長春市其他各個小組一樣,到指定地點領氫氣球,背著捲好的大條幅,一個小組只負責兩個大條幅,向事先計劃分配好的巨型廣場燈塔走去。計劃在八點準時統一操作。西解放立交橋的同修沒能守時,在七點五十分就操作懸掛了。給這個活動帶來了一定干擾。我馬上打電話反饋給梁振興同修,以便他迅速通知各個點,立即提前行動。七點五十五分,我們小組進入地質宮文化廣場時,被廣場管理員攔住了,那時大家正念很強,我一邊發正念不讓他動,一邊只和他說了一句:「我們在搞宣傳活動」,他就靜靜的呆呆的看著我們,說不出一句話來。
師父說:「其實真能靜下來的時候那一念就足以驚天動地、無所不能了,一下子簡直把你所覆蓋範圍之內一切都定住、抑制住一樣。你像一座山,一下子都抑制住它們。不要思想老不穩哪,不穩就做不到那一點。」[1]
本來這個管理員氣勢洶洶的要管事來了,可是那一刻像被抑制住一樣,也不起壞念頭。
當巨大的條幅漸漸被大氣球浮力懸起時,隸書大紅字「法輪大法是正法」一個字一個字從卷著的狀態被拉起時,那個管理員驚呆了,嘴裏還跟著念這幾個字,呆呆的毫無反應。巨大的浮力將釣魚線拉向燈塔的最頂端處,十五米的大條幅在高空飄揚著。那麼多廣場的遊客看著、念著:「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很多人都說:法輪功「平反」了。因為我是小組中直接操作者,成功操作後就迅速離開了。在遠處望著廣場四個角燈塔飄揚著巨型條幅,靜靜的在一旁發正念鏟除邪惡因素。警車呼嘯著開過來,警察們望著高空的大條幅,也束手無策。飄揚的大條幅四十分鐘之後,被惡警用消防塔車想辦法摘了下來。這一次活動有力的震懾了長春市本地迫害大法的邪惡。
在這次活動中,我們小組的另一個男同修張大哥,操作成功後沒有及時離開,在另一個燈塔不遠處的廣場椅子上發正念時,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舉報,和另一位女同修被惡警綁架,學法點也損失的很嚴重,之後這個學法點有惡警蹲坑的情況,負責聯絡的同修沒能及時通知給所有同修。因此還有幾個同修去那裏被綁架,我知道長春市的建工大學橋樑建築設計師吳宜鳳同修也是去這個學法點上被蹲坑惡警綁架的。
也正是共同配合了這幾次證實大法的活動,梁振興同修對長春市各個小組的同修們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和幾位牽頭搞有線插播項目的同修開始著手組建團隊了。
後來了解是周潤君同修家裏的電視偶然間收到鄰居家玩電子遊戲的畫面而產生的靈感,能不能通過有線線路將真相光盤內容傳播出去,實際上那時有很多長春的同修或多或少都聯想到這個方面的思路,幾個人一起商量一拍即合,英雄所見略同啊。
那時梁振興同修負責物色各方面的人力。二零零一年底,他聯繫到我,我記得是在一家肯德基店,我們隨便找了一張空桌坐下,他談了有線插播的這個想法:派發一張、幾張、上千張真相光盤,和有線插播起的正法作用上的比較。我聽了很認同他,決定參與這個項目。他當時也表示:現在是大面積的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主要先學插播技術。第二天,我按時赴約去了長春市科技城的樓上,梁振興同修租的一間小倉庫。先了解一下插播原理。教技術的劉同修很細心的一遍又一遍給一茬又一茬的學員講技術原理。
幾週後,科技城的小倉庫容納不了不斷增加的來學技術的同修。後來在長春枊影路一個住宅小區租了一個毛坯房居室,是三室一廳,是在住宅樓的第五層,在那裏結識了團隊中的其他同修:周潤君、劉成軍、雷明、趙健、孫長軍、莊顯坤。
梁振興同修在項目開始的交流會議上談了這個項目的基本思路:
盡可能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先側重培訓插播技術,讓能掌握這個技術的人到各地傳授這個技術,然後統一在相對大一點兒的範圍內同時實施有線插播真相,突破中共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的信息封鎖。讓更大範圍的中國民眾了解真相,同時,也表明這個項目對中共惡黨謊言的揭露能起到重要的作用,以及成功後邪惡可能發生的瘋狂報復。也談了參與者心性一定要到位,決不勉強任何人。項目實施前大家盡可能在各個方面考慮周全,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
之前在同一個證實法小組的陳二姐和張二姐同修也參與了這個項目。因為在此時之前,我們之前的那個小組成立了一個中型的資料點兒,我也參與這個資料點兒印刷真相資料和派送真相資料的工作。那時我一週大概能有一兩天去培訓點學技術。在此期間,受梁振興委託,幫忙物色有電工技術的同修。同在一個公司工作的同事張同修,是做電工工作的。我介紹給梁振興找到他商談之後,他也表示願意參加。那時的張同修,年輕、英俊、高高的個頭,很有朝氣的小伙子,一直面對面跟人講真相做的非常好。就這樣他也開始了技術培訓。其實,插播的原理很簡單:在有線網絡中主幹線的放大器上,將放真相的小VCD機的視頻輸出信號線插聯在有線信號放大器的輸入線上,小VCD的工作電源直接在電線桿高壓電線上取電,經過變壓器轉為220V工作電壓,VCD機就可以正常播放了。連線操作後切斷放大器的有線電視台輸入視頻信號線。真相視頻信號再經過放大器放大後輸出,就將真相影片視頻信號輸送給千家萬戶了。
但實際操作中,將來真正上場的需要正念強,性格上沉著、穩重、思路清晰,動作麻利,行動敏捷,而且操作技術嫻熟的人。後來真正上場操作的孫長軍、劉偉明、張同修、雷明、劉成軍幾乎是天天在技術點兒,每天都要練習操作一番。培訓過程中,也讓學員模擬操作。因為,有線插播是在電線桿上操作,這樣,電工張同修拿來了電工攀桿腳蹬子,學習技術的同修們,坐著同修開的麵包車到人煙稀少的市郊電線桿上練習腳蹬子攀桿。我記得我參加過一次練習攀桿,是將汽車開到了長春市的蘭家鄉,張同修教大家怎麼樣攀桿,一起去的同修孫長軍和劉成軍體格很高大,我那時體態很胖,往上攀爬很是吃力。因為不知道將來誰能夠上場,女同修陳二姐、張二姐也一同練習攀桿,挺艱難。現在回想起來,真有一番感慨,那時就那麼一顆心,儘量多做證實法的事,將環境儘快正過來。
因為每週只能去一兩次,去那的時候,都能看到不同的面孔,參與進來的人很多,周邊各城市的同修都有。我記得在一月份時,陳二姐和張二姐同修已經把那個資料點兒停了,她倆專職作這個插播項目了。很多將技術學好了的同修就回去了,不斷有學員來,學會了就走。由於接待、聯繫、負責採購原料、還得維持自己的生意,作為協調人的梁振興同修,每天忙的非常疲憊不堪,幾乎學法煉功都不能保證,邪惡因素對他的干擾很大,記得有一次去那裏,很難得遇見他,他靜靜的在那裏盤著腿立掌發正念,再後來,就聽到他被綁架了。是在二零零二年的二月末發生的事。酷刑中惡警沒能讓大法弟子梁振興屈服,惡警們對插播的情況一無所知,但對於在外面的此項目的同修們,壓力大的像排山倒海般衝過來。正因為如此,此項目的同修們在一起切磋,劉成軍同修提出要儘快完成插播這個項目。並且在梁振興被捕之後,技術培訓也中止了。劉成軍和幾個技術嫻熟的同修決定在三月五日,也就是三月六日長春南關法院非法審判大法弟子的前一天,也是中共邪黨召開的兩會期間在長春市、松原市實施真相有線插播。劉偉明和幾個同修一起、我和孫長軍與張同修一起開始尋找有線電視台主幹線有利於插播的地點,在選擇的地點附近觀望琢磨,研究怎樣操作能夠更迅速完成。
在此期間,因為要大量採購設備,周姨委託我尋找小VCD機的更便宜的渠道。記得那時是騎著自行車滿長春市跑,後來在西環城路附近找到了批發銷售每台只賣五十元的小VCD機的銷售地點。
三月五日的前一兩天,大家都聚在培訓的地點,我趕過去時,同修們都在忙著作插播前的準備工作,將VCD機和輸出線及變壓器事先連接好,用膠帶轉圈粘牢。每個地點備用一套設備。現在回想起來,做證實大法的項目時不單單要正念強,在安全方面也應該多多注意。那時我發現,同修們操作時,沒有戴手套,直接用裸手操作。我認為這樣會給邪惡留下線索,畢竟此事重大,指紋等任何痕跡都不該留下。於是我用抹布挨個擦;那時還看到有極個別同修用手機向外撥打電話。也覺得這樣也有不安全的因素存在,所以就和在場的同修交流了一下這個看法。
三月五日當天,劉成軍主持交流會,敲定關於插播的內容、順序。最終大家反覆切磋,認為放兩個足以說明真相的視頻,第一個是《大法洪傳世界》、第二個是《見證:是自焚還是騙局》。技術同修馬上將視頻光盤刻錄出來。劉成軍和一部份人趕去松原市,長春市分兩個地點進行,分兩個小組,一個由劉偉明、孫長軍操作,一個由張同修、雷明操作。劉偉明小組中有孫長軍、周潤君、劉東、雲慶彬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同修參加;張同修小組由雷明、陳二姐、張二姐、莊顯坤、我、趙健,一共七個人。大家在傍晚六點發完正念後,打出租車到了插播地點附近。張同修小組是在長春市有線電視台的大樓後面不遠處,居民住宅樓區的一個小胡同裏,旁邊就有一個住宅樓道的防盜門是開著的,我和莊顯坤在裏面發正念。並且我負責使用手機接聽另一小組進展情況。傍晚六點三十分左右,張同修和雷明用腳蹬子攀上了電線桿,開始了操作。陳二姐、張二姐和趙健她們三個女同修在胡同裏來回走動、邊發正念邊留意來往人的動態。
晚上七點劉偉明小組那邊來了電話,已經完成,就等著剪斷有線信號統一輸入真相VCD信號了。這邊張同修和雷明不知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本來三十分鐘可以完成的事,拖延了一些時間。晚上七點二十分,陳二姐走過來告訴我,有可疑人過來了,讓我到近距離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我裝作是路人走近他跟前,他到電線桿底下望了望張同修和雷明,轉過身便往回走,我們幾個人陸陸續續跟在他身後,我從後側方看到幽藍色的手機光映著他那個半張臉,他正在通電話,我們清楚的聽到他在叫保安來,讓保安報警。聽到這個,我們立即轉回頭,向電線桿走去,天已經很黑了,到電線桿底下詢問張同修進展情況怎樣,他說可以了,打開開關就可以了,我馬上打電話告訴劉偉明立即打開開關,並且告訴他們,這已經被發現了。迅速撤離。張同修打開開關後,就和雷明開始往下下。就在這時,我回頭看去,在胡同的那端盡頭,昏暗的路燈下,幾個人影晃動著在往這邊跑。陳二姐、張二姐、莊顯坤、趙健還有我緩慢的邊發正念邊撤離了。張同修和雷明剛下來,那幾個人影就快到跟前了,他倆開始迅速跑起來,那幾個保安、警察就追他們去了。我們幾個打出租車,安全回到了培訓基地。劉偉明小組的人也都全部趕回來了。大家趕緊坐好,集體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和雷明很熟悉的趙健同修說:不會出事的,雷明特別靈巧,跑得快,沒事的。十多分鐘後張同修回來了,大家問雷明的情況,張同修說,他們跑的很快,本來擺脫了來追趕的惡人。他倆躲在一個小區門洞裏,那些惡人在附近轉悠,嘀咕的話他倆都能聽見:「就在這兩塊兒(方言:附近),怎麼不見了呢?」張同修跟我們說雷明覺得自己跑的快,他說要闖出去,張同修不想冒險,沒有動。雷明自己就一個人往出跑了,在很遠的地方被幾個人攔住了,被野蠻的按倒在地上。張同修趁他們注意力集中在雷明身上時,從另一側迅速撤離了。這時大家心情非常沉重。發正念一直發到晚上十點多鐘,我和幾個同修分別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周姨、陳二姐、張二姐還有張同修、劉東依舊住在培訓處。
早上四點三十分,陳二姐同修打來電話說要撤走物品,到培訓點兒後,雲慶彬同修開個麵包車過來了,周姨、陳二姐、張二姐、雲慶彬、莊顯坤,和我一行七人迅速將設備、資料裝上車,六點左右我和雲慶彬、莊顯坤將培訓點的設備、資料全部運走,妥善轉移到其他項目同修租的一個小庫中。培訓基地除了那只見證這偉大壯舉的舊石英鐘沒能拿走外,又恢復成一個毛坯房了。後來我上網查邪黨公布的所謂「三零五刑偵過程」時,看到了,雷明在三月六日的早上,經過一整夜酷刑連續折磨已經承受到極限了,這個培訓基地暴露之後惡警趕過來的時間與我們撤離只相差大約兩個小時。
三月六日,長春市像炸開了鍋,大街小巷、商場百貨、凡是有人的地方,都在議論這件事,都在談論大法洪傳世界的情況,原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騙人的,那時就是這樣的感覺,江魔頭集團污瀎法輪功所造的謠在民眾心中就像吹大的氣球,造的謠越多,氣球越大,真相插播就像銳利無比的神針,輕輕一碰,人們心中被裝進的造謠氣球就爆破了,剩下的就是閃閃發光的真相!
三月六日江澤民中共邪惡流氓集團開始了瘋狂的報復。三月六日在長春市南關法院非法審判大法弟子。長春市有很多大法弟子一直在關注非法審判這件事,並在這一天一大早,陸續從各方趕來的大法弟子紛紛來到南關法院周圍,決定近距離發正念清除迫害因素。長春市南關法院位於長春市四道街與大馬路交匯處,上午十點左右,長春市出動大量警察將南關法院周圍的各條街道全部戒嚴,開始瘋狂抓捕在戒嚴線以裏法院周圍的一切人,無論是誰。野蠻裝進麵包車拉走,逐一盤查姓名、住址、是否修煉法輪功,只要是煉功人就立刻綁架。
並在這一天,整個長春市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大搜捕,幾天就抓捕了近五千名法輪功學員,只要是在家居住的、邪黨警察掌握情況的大法學員,無一倖免,而且那幾天,每天都有被酷刑折磨迫害致死的大法學員。惡警們在用酷刑逼供搜捕參與有線插播的學員。由於惡首江澤民下的「殺無赦」的邪惡命令,長春市的大法學員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那時我和妻子同修一直流離失所,沒在家居住,租住的房屋保密性好,在這一輪的搜捕中倖免於難。那段日子的每一天都是在紅色恐怖中度過,因為一個個能聯繫上的同修,一個一個被非法逮捕,甚至有的同修上午還在一起見面,下午就被綁架了,很多同修也在這次邪惡瘋狂報復中斷了聯繫方式,互相失去了聯繫。陳二姐同修就是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十日見的最後一次面,那時師父的新經文《用正念看問題》剛剛發表,我跟她說師父在經文中說:「目前大陸大法弟子利用電視向人民講真相是在揭露邪惡的迫害,是在救度被邪惡欺騙所毒害的眾生,是慈悲偉大的舉動。」[2]
她當時也非常感慨,因為我們知道這個真相插播項目是最對的事情,而且我們做成了。我把打印好的幾篇新經文送給她後,她說劉成軍和其他參與插播的同修一起在流離失所中,上不了網,目前非常需要明慧網上的文章和師父的新經文,問我能不能提供,我答應後,她說要去她母親家裏取換季衣物,我告訴她目前的緊要危急情況,那裏非常不安全,她卻執意要去,剛分別後,心裏就非常擔心她。結果那天真的出了問題,幾天後,她的家屬傳出來消息,她剛進她母親的家門,馬上就被蹲坑的惡警瘋狂綁架了。非常明顯惡警已經掌握了她是參與者之一。
之後在二零零二年五月份,我回家中取物品時,才發現,一直空閒的家,窗戶被撬開,大法書籍,師父法像全被搶走,屋裏煙頭扔了一地,並且妻子的黃金首飾、我收藏的幾件古董玉器,也全部被搶劫一空。更可疑的是,我的幾本個人照相影集也同時被搶走。很顯然他們也掌握了我參與三零五有線插播的事,為了通緝我,竟搶走了我所有的照相冊!後來問鄰居,他們說三月六日之後,有倆警察先是在走廊蹲著,過了幾天突然來了更多的警察,他們決定把窗戶撬開,在我的房子裏面住了十多天!看到這個場景,說心裏話,我非常的害怕,我拿走要取的衣物,重新配好門鎖迅速撤離了。從那以後,我和妻子同修幾乎和同修們都失去了聯繫,認識的同修大多數都被綁架了。在此之後就只能是我與妻子同修在租住的房中打印真相資料,每天出去派發,回來學法煉功、發正念。沒有了集體學法環境。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我被綁架(後來才知道,正是一年前的這一天,梁振興同修被綁架),後被冤判了十年。
以上是參與三零五有線插播的全過程直到我被邪惡非法抓捕。
後記:獄中再次見到梁振興同修是在二零零六年,他被好幾個包夾犯人包圍著。邪惡為了所謂轉化他,經常酷刑折磨他,直到被迫害致死,也沒讓他屈服。
二零一零年梁振興同修從四平監獄秘密轉到公主嶺監獄,從此音信全無。我記得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在四平監獄一個青年同修在放風時,跟我說,說他昨天夢見梁大哥了,說他成了「舉世矚目的佛」,旁邊還有一個菩薩,然後飛走了。我當時認為他和梁大哥很有緣,簡簡單單的一個夢吧。六月下旬,一個曾包夾梁振興的犯人跟我說:「老梁沒了,是五月份的事。」表面上,他對梁振興很狠,可是說這句話時,卻是無限惋惜的神態。我知道梁大哥被迫害離世之事會立刻在明慧網上公布出來,全世界都會知道,都會矚目。這與後來出獄後看到的神韻演出中關於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圓滿飛走時情景,是一模一樣的,那是真實存在的!
再後記: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份,在長春我去一個寫字樓應聘找工作,走進電梯後,低頭看手機。上電梯的人很多,這時最後進電梯的人夠不到按鈕,求別人幫忙按電梯。說話聲音怎麼這麼熟悉?一定是熟人。擠過去一看,居然是闊別十三年的張同修!十多年的非法關押迫害使他飽經滄桑,臉上布滿了皺紋。全然和以往腦海中留存的印象判若兩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用正念看問題〉
(2016年成文,2020年6月11日整理)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6/18565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