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前,原河北省赤城縣縣委書記趙佔華被舉報;赤城縣原政法委書記郭文奎被舉報;原主政過赤城縣主要職務的其他參與過迫害法輪功的人都曾經在明慧網曝光,這裏不一一贅述。
河北省張家口市赤城縣是一個只有二十多萬人口的山區貧困小縣,由於與北京比鄰的特殊地理位置,成為中共打壓迫害法輪功的一個重點。二十一年來,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血腥迫害,樁樁件件,罄竹難書……
小縣冤案多
據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七日報導,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這樣一個山區小縣,在看守所被毒打酷刑致死一人;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遭受酷刑折磨後離世二人;16人被非法判刑;53人次被非法勞教;317人次被綁架;68人次被非法抄家;86人次被劫持到洗腦班(黑監獄)迫害;曾被迫流離失所34人次;以各種形式敲詐勒索、扣除工資金額至少達140萬元。下面僅舉迫害後發生的幾個案例:
案例1:蔣素花在被抓捕不足一月內被活活打死
蔣素花,女,五十歲,係河北省張家口市赤城縣樣田鄉石灰窯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蔣素花被抓捕後,遭到了嚴刑毒打,她以絕食的方式表示抗議。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她絕食的第九天,開始第一次給她野蠻灌食,灌完食後,再把她連拉帶拽的抬回去,扔到了水泥地上。第一次給她灌完食後,由於胃裏多日沒進食,她感到噁心,便把灌到胃裏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第二次是在絕食的第十三天給她灌的食,灌完食後犯人又和第一次一樣重重地把她扔到地上,不管同屋的法輪功學員怎樣央求他倆,把她抬到床上,他倆都不管,鎖上門就走了。同屋的只有兩個法輪功學員,一個正在絕食,另一個費了很大的周折,才把她挪到床上,跟她說話,她已甚麼都不會說了,都毫無反應。同屋的學員看她的情況很不正常,多次叫警察,都無人搭理。
到了二月二十四日,同屋的法輪功學員發現她不省人事,很危險,大聲叫警察,仍無一人搭理。第二天早晨,叫人還是無人管。中午時,獄醫褚秀珍進了看守所,同屋的法輪功學員把蔣素花的情況告訴了她,才給蔣素花檢查。檢查後,叫人趕緊送醫院搶救,並通知家人。
等家人趕到縣醫院,縣醫院讓馬上轉院,當天便把蔣素花轉到了張家口醫院搶救,第四天,經搶救無效死亡。蔣素花死後,家人悲痛欲絕,把她的遺體從張家口拉到家裏,入殮時發現她的腦後有一個大包,後腰有一大塊肌肉腐爛變紫,嘴裏有瘀血。
蔣素花被送往縣醫院和張家口醫院的醫療費、路費、埋葬費等就花有一萬四千多元。蔣素花被埋葬後,家人多次找鄉政府要求追查當事人的法律責任,報銷醫藥費。鄉政府怕家人把事情鬧大,擔當責任,才勉強答應付給三千元。蔣素花的兒子剛考上大學,家人知道現在是惡人當權,無人為老百姓伸冤做主,又怕影響孩子上大學,只好把一肚子的苦水壓到了肚子裏。
蔣素花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案例被聯合國立案。
案例2:梁瑛經五年冤獄的身心摧殘含冤離世
梁瑛,女,五十七歲,張家口市赤城縣煙草局公司會計。一九九五年初與丈夫王好軍一起修煉法輪大法。自九九年迫害之後,丈夫數次被非法關押,最後一次逃脫後流離失所,公安以三萬元重金懸賞對他進行通緝。由於惡人的舉報,最終被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兩年。梁瑛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判刑五年。年邁的老母親在思念兒子和兒媳的心碎中,在三番五次的抄家中,悲恨地離世了。兒女在外上學,由於父母的工資停發,沒有經濟來源,只有靠親朋好友的幫助得以維持,節假日孩子無家可歸,父母兒女不能相見。好端端的一家人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最慘無人道的是,在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當地政府召開公判大會,強迫梁瑛參加槍決死刑犯的公判大會。公判結束後,又將她拖上了一輛大卡車,在縣城遊街示眾侮辱。當她被拉下車時,兩腿已不能站立,臉色蒼白、神情呆滯,其情其景慘不忍睹。
中共整人手段:掛牌遊街 |
二零零二年八月,梁瑛在身體已經極度虛弱的情況下,被送往保定滿城監獄,後又從保定滿城監獄轉到石家莊第二監獄,最後轉到河北女子監獄。
經過多次輾轉迫害,她已經是九死一生,靠灌食和藥物維持著她那虛弱的生命。 二零零六年五月九日,家人把她從監獄接回家時,她整天少言寡語、目光呆滯,下頦不停地抖動,身體虛弱不堪。 回到家之後四年中,她又先後三次被綁架關押,心衰、哮喘和腎病越來越嚴重,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四日,在遭受了長達十多年的肉體和精神迫害之後,含冤離世。
案例3:王玉海一家五人煉功,四人被非法判刑、勞教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四日晚十點左右,法輪功學員王玉海在家中被惡警綁架走,當他的妻子回到家後,發現丈夫已不知去向,滿屋被翻個了底朝天,一片狼藉。 下午兩點左右,王玉海的小妹王玉珍在給法輪功學員陳海燕家送菜時,被早已守候在那裏的惡警撲上來摁倒在地。第二天凌晨,一夥惡警突然闖進王玉鳳的母親家,當著兩位八旬老人的面,將只穿著內衣,連襪子也沒穿上的女兒抬走了。老母親當時就驚嚇得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自三個兒女被抓走後,兩個老人整天以淚洗面,憂愁成疾,肚疼不止。女婿和兒媳趕忙把母親送到醫院做了手術。手術後,孝順的兒媳和女婿天天守候在老人身旁,為老人端屎接尿換洗。老人看到同屋的病人們都是兒女們侍候著,可自己一個兒女也不在身邊,不由的掉淚,同屋的人們知道了情況後,也在為老人難過。
老人天天扳著手指頭熬日子,一見到兒媳就問兒子多會兒回來,在裏邊能不能吃飽飯,有衣服穿嗎?十指連心,兒女是父母身上掉下的肉啊!孝順的媳婦又要陪床、又要做飯、上班,還得抽時間到三個看守所送衣物和錢(兄妹仨分別被關押在赤城、懷來、張家口三個地方)。
看看這對已八十多歲,本來應頤養天年、享受天倫之樂現在卻承受著如此巨大痛苦打擊的可憐老人,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掉淚的啊!
王玉鳳、王玉珍、王玉海分別被誣判四年和三年徒刑,王玉海的妻子穆玉是玉輝小學教師,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數次被綁架、勞教。王玉鳳、王玉珍在判刑之前也曾經數次被綁架或勞教。
案例4:因一條「法輪大法好」標語 八人被冤判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一日,邪黨中央綜治辦徐海斌(音,據說是羅幹的秘書)到赤城縣大海陀鄉時,發現了柱子上寫的「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的標語,惱羞成怒。隨後直接操控省、市、縣,給省市縣各級政府、政法部門施壓。赤城縣政府、政法部門操控公安機關開始對赤城縣大搜捕。
經過三天四夜的瘋狂,赤城縣公安機關非法抓捕了赤城縣的七名法輪功學員:趙秉衡、陳海燕、王玉海、王玉珍、王玉鳳、郭秀林、林翠蓮。隨後赤城縣公安局給縣、市、省以及徐海斌(音)發賀信,祝賀「大案」破獲。把七名法輪功學員送到張家口市和懷來縣看守所後,赤城縣公安還開了「慶功會」。
二零零八年四月,陳海燕、林翠蓮被非法判刑五年。王玉珍、王玉鳳、趙秉衡被非法判刑四年。王玉海被非法判刑三年。郭秀林被非法判刑三年緩四。二零零九年法輪功學員趙萬榮又被以所謂的同案誣判四年徒刑。
案例5:21名法輪功學員因去北京上訪被判刑、勞教
二零零一年,21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為法輪大法遭不白之冤上訪。被當地公安接回後,非法關押六個多月。她們絕食抗議迫害。在她們絕食期間,610的人不但不管她們的死活,而且還一邊旅遊一邊通過送禮找接收她們的勞教所。去北京上訪的二十一位法輪功學員二位被判刑,十九位被判勞教。(後因被關押在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全部夜間走脫,洗腦班解體,勞教未成為事實。)
例6:以奧運為藉口迫害全縣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八年七月,也是趙佔華任赤城縣縣委書記,王永利任赤城縣縣長期間,縣委、政法委不斷開黑會,布置、要求各鄉鎮、各單位分頭對本地、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集中辦「轉化班」,以限制法輪功學員在奧運期間的人身自由。在單位上班的全被監視看管,在外地打工、住親戚家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行拉回。縣委書記趙佔華、政法委書記郭文奎還在縣電視台公開叫囂:「對法輪功要嚴厲打擊,該抓的抓、該判的判,決不手軟!」
二零零八年七月底,各交通路口都設了卡,出入人員不論到哪,都要身份證。過往車輛嚴格盤查。單位晝夜值班,甚至連一些山路口、要道口都有人把守,整個縣被淹沒在一片紅色恐怖之中。
赤城縣長王永利在奧運「安保」期間,擔任全縣奧保總指揮,更是大肆迫害法輪功學員。開現場會、鄉鄉集中、鎮鎮關押、到處設卡。對看守法輪功學員的人,縣政府給單位撥款四千元。一個路口關卡費用二萬元。大會小會的揚言:「關鍵時刻,只要不死人,對法輪功人員可以採用任何手段。」 被24小時看管限制人身自由的多達82人。涉及21個單位、十個鄉鎮。
奧運期間,中共邪黨給鄰近北京的縣市各級政府官員施加壓力,迫使赤城縣的地方官員想盡一切辦法阻止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伸冤。在赤城所有出境口,王永利唆使、強令把守人員把法輪功創始人的畫像放在出口,逼迫過往人員踩像,以此極為惡毒的手法識別抓捕法輪功學員。不踩的就視為法輪功學員,予以扣押。
做惡遭報,分毫不差,在奧運會結束的第二天夜裏,王永利在賓館猝死。
案例7:優秀教師被非法判刑、開除公職
法輪功學員孫富琴是一名小學教師,由於身體患有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功不長時間全都不翼而飛了,她真正感受大法的美好,無病一身輕。由於不放棄修煉,多次被綁架、抄家、送洗腦班。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四日晚八點多鐘,國保大隊長張永新帶領七、八個人員突然闖入她家,就像土匪一樣抄家。她在慌亂中走脫,最後把她沒修煉的丈夫和兒子綁架。還把來孫富琴家串門的倆個法輪功學員和剛走到她家樓道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一起綁架。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日流離失所八個多月的孫富琴,回家看看將近八十歲的老母親,又被蹲在她家樓下的國保警察張豔綁架。後赤城縣法院非法將孫富琴判刑四年半。孫富琴不服向張家口中級法院提出上訴,結果中院維持冤判。
孫富琴經歷四年半的冤獄,九死一生回到家中,又遭經濟迫害。二零一五年一月,在沒有接到任何通知的情況下,她的養老金被停了。她找有關部門問為甚麼,結果養老金沒給,又將她開除公職,致使經濟損失將近二十萬。
案例8:吳桂芳等十多名學員被勞教,遭到了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
吳桂芳,女,六十多歲,赤城東卯鎮三道營村人。二零零零年因修煉法輪大法先後兩次被綁架到保定高陽勞教所,在那裏遭受了令人髮指的酷刑折磨和強迫洗腦。
二零零零年第一次被綁架到高陽勞教所,惡警王大隊長以不報數找茬,曾狠抽吳桂芳六十多個嘴巴,她打得手疼,累得虛喘,歇了兩歇。二零零零年元旦前幾天,惡警馬莉曾把吳桂芳扒光衣服銬在暖氣片上用電棍電她的嘴。惡警胡大隊長把她從熟睡中叫起,讓她寫所謂的不煉功保證書,她不寫,胡用電棍同時電她的兩隻腳面。
二零零一年中國新年期間,惡警臧海利和另一惡警把電棍打開火花,命她握,惡人心理變態,施暴中還要讓受刑者自己電自己,她不從,兩惡警獸性大發,齊電她手背,不解氣,兩惡警又提著毛衣領子電她脖子,前後挪動,從腮到咽喉來回電。還不解氣,兩惡警又把電棍在她嘴裏電,在口唇使勁攪動,當時嘴就腫起老高,唇肉燒焦出油,還流了許多黃水。惡警魔性大發,還命她張開嘴,電她的舌頭。
折騰兩個多小時,見她還不屈服,輪流電她兩隻腳面,腳心,電棍持續放電不滅,她的腳面當時就被電爛了,流了許多黃水。惡警就用銅絲纏她的雙手給她搖電話機全身通電,人被固定不能動,頭被電掉一大片頭髮。每個獄警走進關她的小屋來,都有電她的「權利!」,她成了他們發洩的「活靶子」。
二零零零年臘月,惡警們把她帶到野外十多次,蹲銬在一間空房裏,一凍就是一天一夜。外面冰天雪地,她的腿腳很快就被凍腫了。有一次,惡警還把她的棉衣脫掉扔到雪堆裏,用雪球砸她。她趴在雪裏不能動,一個惡警說:「把她扔到旁邊的溝渠裏弄死算了,讓她男人來抱骨灰盒吧!」後來把她從雪堆裏拉出來銬在一間透風的房裏,由惡警魏紅玲和她男友看著凍了她一天一夜,但她始終不向邪惡「轉化」。
有一次惡警每電一下問一聲:「還煉不煉?」她說:「煉!」她們就又氣急敗壞地在她後腰、胳膊上來回電,就這樣重複的電了她百八十下才停手。她全身的皮肉都被電傷,沒有好的地方。胳膊和手腫得老高,皮肉青一塊,紫一塊。
二零零四年八月中旬,吳桂芳被折磨得已奄奄一息、生命垂危,高陽勞教所怕承擔責任,以「保外就醫」為藉口將其釋放回家。
和吳桂芳同被送到高陽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吳旭銀、吳守枝、喬連英、趙玉娥、張書梅、劉書琴、閆書梅、翟桂花、張玉珍都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劉淑芹,因不放棄對大法的修煉,失去人性的獄警竟用電棍電她的陰道,造成其大小便失禁。張樹梅、喬連英當場被電昏兩次。與她同被勞教的兩個同鄉很快被邪惡之徒折磨得精神失常了。電棍啪啪的閃光聲,惡警瘋狂的拳打腳踢聲,學員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亂作一團,氣氛恐怖至極。那裏簡直成了人間地獄……
蘇友其人,被當地民眾稱為「惡人」,以迫害法輪功兇狠而在中外揚名。曾經一次將本鎮近十名法輪功學員送去勞教,怕勞教所不收就送錢。「我就是政策,我就是法律」是他的口頭禪,打人罵人,張狂至極,世間少有。
近段時間以來,對法輪功學員的干擾迫害仍然在繼續。最近,赤城縣由政法委牽頭成立了所謂的「洗腦班」企圖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洗腦迫害。據說:從北京還聘請來了轉化人員幫助轉化,現在已有不少單位與鄉鎮開始行動了,有的單位是打電話通知,有的鄉鎮夥同村裏幹部一起到學員家裏騷擾,還有的派出所警察也參與了,截止現在約有三十名學員被騷擾。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三日晚上樣田鄉法輪功學員張玉梅、劉俊、曹玉蓮、許燕飛、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學員和一個司機(未修煉法輪功)共六人,到本縣茨營子鄉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遭到鄉政府與鄉派出所人員綁架,第二天後又經樣田鄉派出所由所長王江帶領,夥同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去人,都給加戴手銬綁架到縣公安局,同時下午又到她們每個家中抄了家,抄走了電腦、打印機、資料等。最近得知要對他們開庭,預謀進一步迫害。
上述迫害事實發生在一個只有二十多萬人口的山區貧困小縣,從中我們可以想到此縣的法輪功學員們遭受的迫害有多麼嚴重,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們所遭受的痛苦有多麼巨大!中共迫害法輪功是多麼慘無人道、滅絕人性、喪盡天良!
惡報不爽
在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同時,那些緊隨中共參與迫害的人員也造下了深深的罪業,已經或將要得到應有的惡報。這裏僅列舉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報導的部份惡報案例:
例1:原赤城縣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宋萬貴身敗名裂
宋萬貴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六日被公安機關依法拘捕,犯受賄罪,獲有期徒刑十年。(時任張家口市計生局局長)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犯罪集團鎮壓法輪功以來,宋萬貴夥同原縣委書記邱建國,操控政法委、610辦公室及公檢法等部門,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其任職的四年當中,先後被無故非法拘禁、關押在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一百五十人次,強行劫持進洗腦班七十人次,被迫流離失所八人,被勞教五十四人,判刑五人,致殘二人,致死三人,是赤城縣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時期。罪惡使他得到了現世報應,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例2:赤城縣長王永利在北京奧運會結束的第二天猝死
王永利在零八年北京奧運「安保」期間,擔任全縣奧保總指揮,大肆迫害法輪功學員,又是非法勞教,又是開現場會,鄉鄉集中,鎮鎮關押,到處設卡,大會小會的揚言:「關鍵時刻,只要不死人,對法輪功人員可以採用任何手段。」 在奧運會結束的第二天夜裏,王永利猝死在赤城縣溫泉賓館,結束了他年僅四十七歲的生命。
奧運期間,中共邪黨給鄰近北京的縣市各級政府官員施加壓力,迫使赤城縣的地方官員想盡一切辦法阻止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伸冤。王永利唆使在赤城所有出境口,強令把守人員把法輪功創始人的畫像放在出口,逼迫過往人員踩像,以此極為惡毒的手法識別抓捕法輪功學員,不踩的就視為法輪功學員予以扣押。王永利做惡遭報,分毫不差。
例3:赤城縣公安局副局長張秀明,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四日患癌症死亡
張秀明,男,四十九歲。死前任赤城縣公安局副局長,為達到往上爬的目的,在任職期間賣命追隨江氏邪惡集團,夥同縣委書記邱建國、宋萬貴,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其任職期間,被迫害的學員絕大多數都是經張秀明參與和辦理的。被送往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大部份因被關押折磨得身體有病,而被勞教所拒收,張秀明寧可托人找關係、請客送禮也非要讓勞教所收下。
張秀明因迫害法輪功學員報應上身,在二零零三年七月份得了一種叫「壺腹癌」的怪病,在北京醫治。二零零四年一月三十一日因在北京醫治無效轉回赤城縣醫院等死。時間不久便不治身亡,年僅四十九歲。
例4:大海陀鄉書記邵德良腦瘤死亡
原赤城縣大海陀鄉書記邵德良,零八年奧運期間,積極的配合王永利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他們鄉召開了所謂「安保」現場會,他上躥下跳,以求高升,但好景不長,奧運剛過不久他就得了腦瘤,惡報死亡。
例5:田家窯鄉紀檢書記陳全福喪命
田家窯鄉紀檢書記陳全福,零八年奧運時期追隨王永利綁架法輪功學員,在鄉里連續關押五十多天,因正處秋收,使法輪功學員家糧食受到很大損失。陳全福與王永利同一天死亡。
例6:原東卯鎮「610」主任李植文夥同鎮書記蘇友綁架、毆打、勞教法輪功學員,作惡多端,得絕症死亡。鎮寧堡鄉副書記馬繼剛,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死亡。
例7:原赤城縣公安局局長高連軍(後調任懷安縣公安局局長)迫害法輪功遭惡報,被判刑十八年
高連軍在赤城縣任公安局長期間,夥同縣政法委、610、檢察院、法院、司法局等部門,積極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許多法輪功學員在他任職期間被綁架、勞教、判刑。
在高連軍任懷安縣公安局局長職位的三年多時間內,又有至少八十五名法輪功學員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包括二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被非法罰款金額高達二十萬餘元,被搶走的私人財產無數。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中旬,高連軍遭到惡報,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八年。和其同案被判刑的還有赤城縣公安局副政委申明科及王耀忠、張志剛、王桂明、喬仲鶴等人,這些人有的工作在迫害法輪功的崗位上,有的程度不同的參與了迫害。
例8: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村書記郭殿忠遭惡報喪命
郭殿忠,男,六十二歲,赤城縣龍門所鎮廟灣村書記,二零零九年八月一日,法輪功學員紀淑君和王樹蘭步行走十幾里的路去講真相,快要到的路上被郭殿忠發現,舉報到鄉里和縣裏。之後紀淑君被非法關押,王樹蘭被敲詐二萬餘元才放回家。
在二零一四年的六月的一天晚上,深溝村邪黨書記請各村的書記和鄉里的人慶祝開業,郭殿忠吃完飯,騎摩托車回家,沒有走多遠摔下車,在送縣醫院半路上死亡。
例9:充當公安局探子的警察陳丙武遭惡報死亡
赤城縣公安局警察陳丙武,在迫害法輪功之初,就充當公安局的探子,以我也想煉法輪功為名,刺探情況,致使許多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陳丙武以此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終遭惡報得癌症死亡。
例10:赤城縣公安局看守所所長崔振軍疾病纏身
崔振軍,男,近六十歲,原赤城縣公安局看守所所長,二零零三年薩斯期間被降職。在任看守所所長期間,對眾多法輪功學員隨意戴手銬、腳鐐等刑具施以酷刑折磨,有的被戴背銬致殘。崔振軍積極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最終得到了報應,肺上長瘤做了手術。
中國古語: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這些緊緊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人,在作惡的同時也為自己種下了可悲的下場。奉勸那些至今追隨中共作惡的人早日醒悟,停止做惡,為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二十一年來,中共赤城縣委積極追隨中共江澤民犯罪集團,對本縣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在迫害法輪功上赤城縣成為了全省乃至全國區縣級重災區。通過上述迫害事實我們看到赤城縣迫害法輪功上有多麼嚴重,它是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一個縮影,從中我們可以想到中國大陸在二十一年中法輪功學員們曾經遭受了怎樣的殘酷迫害?他們的家人曾經遭受過怎樣的苦難?結束這場迫害是如此的緊迫和刻不容緩!
願有更多的中國民眾和國際社會關注這場迫害,幫助中國民眾儘快結束這場令人類震驚的邪惡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