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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海林市橫道河子鎮王秀芬被迫害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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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橫道河子鎮公務員王秀芬,自修煉法輪大法後,在哪裏都做一個好人,有可心的工作、溫馨的家庭,而且家人也從中受益。可在江澤民出於小人的妒嫉迫害法輪功後,王秀芬被綁架、勞教,致使她及家人身心受到很大傷害。下面是她自述此間的經歷。

我叫王秀芬,女,今年六十週歲。原是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財政局公務員,在海林市橫道河子鎮政府財政所工作,現已退休。我於一九九六年下半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自從修煉大法以來,我聽師父的話,在哪裏都做一個好人,首先幹好本職工作,我嚴格要求自己,兢兢業業,早來晚走,發自內心從做一個好人開始,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只要是需要我去幹的工作,寧可飯不吃,覺不睡,盡全力的去完成,曾被稱為「工作狂」。當選過先進支部書記。

我修煉法輪功政府領導都知道,領導公開講煉法輪功的人好。我曾被提拔為後備政府領導職位。我的家庭也很溫馨,丈夫也有一個可心的工作,有一個男孩,一家三口都走入大法修煉,每天都生活在歡樂之中。

我婆婆經常招附體,折磨的她很痛苦。經常尋找「大仙」看病。我跟她說:只有法輪功能治好你的病。就這樣為了祛病,婆婆也跟我一起走入了修煉中,修煉法輪大法後,婆婆再也沒招過附體之類的東西。現在已經是九十七歲高齡。

一、迫害對親人的身心傷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江氏集團瘋狂打壓迫害法輪功,我由一名政府官員即刻成為了階下囚。先後被談話、跟蹤、軟禁、抄家關洗腦班、看守所超期關押、勞教。導致被迫流離失所十四年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三年,我三個「新年」都是在看守所或勞教所裏度過的,曾被海林市公安局政保科勒索五千元,鎮政府派出所勒索七千元,沒給開任何憑據。鎮政府派出所所長公然在鎮政府黨委辦公室公開大聲叫囂:「我讓你家破人亡。」從此我們的家骨肉長期分離。

迫害一步步向我逼近、加重。單位的同事們都敬而遠之,小叔子去看守所看我直接就說:「你和我二哥不離婚,這好吃的就別拿進去了」。丈夫當著大姑姐和警察的面前在看守所打我、罵我、踢我。孩子從小學到中學畢業,由於缺少家庭溫暖,在社會遊蕩,心理不健康。從小就在姥姥家長大,姥姥去世了,只好在姨家。我丈夫經常在我大姑姐開的小賣店和麻將桌上,孩子的事根本不放在心上。那時丈夫想讓孩子當兵,還說要給他找個後媽。雖然我幾年不在家,但孩子心裏知道:我媽沒幹壞事,我不能沒有媽。

有一次,我與一位女同修被橫道派出所警察軟禁了七天。孩子給我打了六遍傳呼:「媽媽,天黑了我害怕,我自己在家,屋子好冷啊!我不會點火,媽媽快回來呀!」我含著眼淚,心難受極了。一次次請求看管我倆的警察:讓我回去給孩子點把火再回來,經我再三哀求,警察只好請示上級。回覆是:不行,死都不行。後來我才知道是怕我們進京,把我們軟禁起來了。

當我回到家,鄰居大娘問我:咋才回來,你兒子凍得撕心裂肺的衝著房頂用盡了力氣呼喊了三聲媽媽。我心疼的一邊聽一邊流淚。有一次孩子在學校上廁所,一個孩子說他,你媽媽是煉法輪功的……氣的他要與那孩子幹仗。還有一次學校統一去海林考試,考完了校長把學生都集中到一起走了,唯有他一人在大街上無人管,不知道怎麼走,後通過海林的親屬送回家。孩子中學畢業在牡丹江找了個飯店當學徒工。吃住在姨家,從最南邊江南晚上騎車十多點鐘到最北邊北山,鞋被凍在腳上脫不下來,只好用剪子把鞋帶剪斷才把鞋脫掉。

母親病危時我正在海林看守所被迫害,為了讓母親最後能見我一面,讓我能最後看母親一眼,家人費了不知道多大勁,請示這個請示那個,找人拉關係 。最後警察跟著我回家去見母親。回來後我自語:蒼天啊!做好人,我有甚麼錯?!三天後母親從橫道送往海林火葬場,我卻從海林送到哈爾濱,被綁架到哈爾濱戒毒所非法勞教兩年,我心酸的淚只好往肚子裏咽。我在勞教所承受著來自各方面的迫害,孩子在外面遭受歧視、欺負,師生們也對他另眼看待。那是苦辣酸甜伴隨的成長。

二、在戒毒所被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五日,全面轉化大法弟子的所謂「攻堅戰」開始,在戒毒所地下室開始迫害。冬天的哈爾濱一般都是零下二、三十度。地下室本來就陰冷,所有的窗戶又全部打開,大法弟子只許穿線衣線褲在水泥地上,有的定位在鋪板的地環上,來例假就用盆子接著。有的四肢定位,被鎖在地環上,眼睛用膠帶纏上,嘴用抹布堵上再用膠帶纏上,頭髮被剪得亂七八糟,只聽電棍「啪啪」聲火光四濺,直到轉化為止。有的是拽著頭髮腦袋往牆上撞;有的是三根最大伏電棍專電兩條腿,沒電了換個有電的,一個接一個,暈過去了潑涼水。

有一位大法弟子在「攻堅戰」會場上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隨後一幫男警察上來七上八下拽去了「禁閉室」。那是何等的迫害想想都不寒而慄。我也是被迫害中的一個,獄警領我去了地下室,鎖在地環上站不起來,蹲不下去,雖然沒像別人迫害的那麼嚴重,但那恐懼的狀態,回家很長時間都一想都後怕。後被強迫蹲在地上,兩腿挺直,兩腳在一條直線上,背不能彎,兩手背到後面去,一動不許動一個姿勢蹲在那。很多法輪功學員承受不住酷刑被迫轉化,又覺的違心放棄修煉對不起師父,心理壓力極大。

有一次我被獄警戴上手銬,銬在暖氣管子上,半蹲著腰直不起來還蹲不下,男獄警用皮鞋尖頂住我的腦門說:抬起頭來,我看看你是誰?你就是階級敵人,上邊已經規定了,法輪功就是敵我矛盾,江澤民叫我這麼幹的,你告去,我想怎麼整你就在怎麼整你,要告告江澤民去。

「攻堅戰」結束,省廳一幫領導來檢查工作,順便來教室看看學員,說有甚麼意見可以當面說,有甚麼需要解決的問題可以提出來。有一個學員提出一件急需要解決的事情,當時負責人給予解答說的也很好,可是過後提出解決問題的學員被關進小號上刑,一直迫害到發高燒了才放出來。後來獄警們說:就因為她整事,給戒毒所「攻堅戰」的二十萬獎金,沒給惡警發,他們非常氣憤,眼看到手的錢沒撈到。哈爾濱戒毒所迫害大法弟子在全國都有名,三天兩頭接待全國各地來人,介紹經驗參觀學習,每次都是把我們關在走廊和倉庫裏,等人走了再放我們出來。

三、在洗腦班被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三日,我勞教被迫害日期到了,但必須當地「610」來接才能放我,因為是星期天沒人來我被多關押了一天,二十四日回到家。

接我的人讓我第二天趕緊去單位和政府領導見面,我去了,不一會派出所來了一人只問我一句話:還煉嗎?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就因為這話九月二十四日橫道鎮黨委的委員與一警察早上大約九十點左右來我家。我想來我家串門,中午就別走了在我家吃吧!我拿著僅有的一點錢去附近小賣店買些熟食。家裏又開車來了不少人,我一看怕菜不夠吃又買了兩樣熟食,和他們說:中午了別走了,咱放桌子都在這吃飯。哪知道他們是來綁架我去洗腦班的,我說不去,手抓著自來水管子上不鬆開。他們上來五、六個人,有拽胳膊有抬腿的,有抱身子的,七上八下生拉硬拽把自來水管子從牆上給拽了下來,連拽帶抬的把我弄上了車。兩邊坐人把我夾中間開車就走了,我當時來例假甚麼東西都沒帶。

第二天上廁所流血過多,在廁所實在起不來了,沒有一點手紙,線褲都滲透了,近半個多小時才出來。洗腦班的領導不願意了,我說我來例假沒有紙,只好在廁所裏蹲著,他卻說我裝的,撒謊來例假,說我不配合他們,他們有的是時間對付我。有一位貼身看著我的女城管人員說是真的,後來她用自己的錢給我買了兩包紙,又從家裏找了兩套適合我的衣服褲子給我換上。因為過十月一日放假,我也回家,說十一後還要繼續辦班。我為了避免再次進洗腦班,從此離開家被迫流離失所。

迫害至今已經二十年了,迫害還在繼續,我只是其中的一個,我沒有提任何人的姓名,我已經沒有怨恨和敵人,因為參與迫害者也是被江澤民團夥矇蔽的一員。因為這場迫害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你們也是工作但也是受矇蔽被迫害的一員,趕緊清醒理智起來吧!不要再跟江澤民一幫跑,要明真相得福報,因為你們也有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一家老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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