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珍貴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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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六日】我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事教師工作。在修煉法輪大法中,我這個嬌生慣養、自私傲慢的獨生女,學會了替別人著想,學會了用善心對待身邊的人和事。

修煉的路上,總有一些珍貴的記憶,銘刻在腦海裏,它們像明珠一樣,熠熠生輝,感動著我,溫暖著我,激勵著我……

第一次晨煉

一九九八年八月,十四歲的我在媽媽的幫助下,走入了大法修煉,每天在家煉五套功法。到了這一年的冬天,媽媽說村裏的義務輔導員──蘭大媽家是煉功點,每天早上六點,同修們都在她家晨煉,媽媽讓我去參加晨煉。我既好奇也很緊張,因為我抱輪時間一長動作就走形,我怕同修看見會笑話我、批評我;而且每天六點就煉功,起的太早了,我有惰性,不想去。可看到媽媽每天都起的很早,準時去參加晨煉,我心裏覺的自己也應該去。十二月份的一天早晨,我決定和媽媽去參加晨煉。

北方的冬天很冷,六點天還沒亮。我和媽媽走到煉功點,蘭大媽家的院子裏已經有幾十位同修,大家很安靜、很整齊的站著。雖然第一次去煉功點,同修們都善意的對我笑笑,我心裏暖暖的,那種感覺,就像師父說的:「大家知道,我們正法修煉的人會有這麼一種感覺:因為是正法修煉過來的,它是講慈悲的,它是和宇宙真、善、忍特性同化的,所以我們學員坐在這個場裏都有感受,思想裏沒有壞念頭,而且我們許多學員坐在這裏連抽煙也想不起來,感覺到一種非常祥和的氣氛,非常舒服,這就是正法修煉者所攜帶的這種能量,在這個場的範圍之內所起的作用。」[1]

我和媽媽在院裏站好,準備晨煉。因為是冬天,蘭大媽特意把她家的西屋騰空,生上火爐,這樣同修們既可以選擇在院裏煉功,也可以在西屋內煉功。由於沒戴手套,我的手一會兒就凍僵了,勉強堅持煉完第一套功法。準備抱輪的時候,蘭大媽走到我的跟前,和善的說:「外邊太冷,你第一次來,到屋裏煉功吧。」說完就拉著我的手,輕輕的走到屋裏。

屋裏大多是老年同修,還有像我一樣剛剛開始修煉的新學員。屋裏已經站滿了人,沒有我的位置了。但大家看到我這個小同修進來,都主動側身,把最靠近火爐的位置讓給我。一位年輕的阿姨見屋裏煉功空間不足,就默默走到院裏煉功了。煉完抱輪,那位阿姨趕緊到屋裏烤烤火,她的臉、手凍的通紅,但她一會兒又到院裏堅持煉完動功。我很內疚,煉完功,那位年輕的阿姨、其他同修都鼓勵我煉的不錯,我開心極了,信心倍增。

第一次參加晨煉,溶入到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中,我深深體會到大法弟子的善良與堅強,從而打消了我參加晨煉的一切顧慮,我喜歡去村裏的煉功點參加晨煉,也喜歡跟著同修們去洪法,把大法的福音帶給更多的人。

一份特殊的補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出於小人妒嫉,用卑劣的手段造謠抹黑大法,開始慘無人道的迫害大法弟子。由於媽媽堅持修煉大法,被單位開除,家裏只靠爸爸微薄的工資來維持生活,家裏的經濟也因此陷入困境。

那時我剛剛升入高中,每學期除了交學費、住宿費,每月還需要交幾百元的伙食費,家裏的經濟更是雪上加霜。為了減輕家裏的負擔,我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甚麼都不買,生活就這樣艱難的維持著。

二零零零年秋天,一天晚自習,我正在寫作業,班主任叫幾個組長開會。過了幾分鐘,他們回來了,神秘而又高興的對我說:「快去,班主任找你。」我趕緊站起來,問他們:「甚麼事?」一個組長神秘的說:「是好事,快去吧!」

我匆匆的走到班主任的辦公室,她和藹的坐在那裏,辦公桌上放著一個信封。班主任說:「咱們在一起學習生活一年多了,你是班裏的生活委員,為大家默默做了很多。但同學們看到你總用很舊的文具,文具盒都生鏽了,也不見你換一個,是不是家裏挺困難的?」我低下頭,沒說話。

班主任拿起桌上的信封,說:「這學期區裏給咱們班一份補助,有幾十元錢,同學們都說給你,讓你買些好的文具,也解決一下家裏的困難。」我聽了,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擺著手說:「謝謝老師,謝謝同學們,我不要,給那些生活更困難的同學吧。」我再三推辭,班主任堅持說:「你是好孩子,這是同學們投票通過的,是大家的心意,收下吧。」我感動的收下了信封。回到班裏,看到同學們可愛、善良的臉,我又一次流下了眼淚……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近二十年了,每每回想起來,內心總被同學們的善行所感動。現在只要有同學相聚的機會,我都會去,告訴他們當時媽媽、我、千千萬萬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告訴他們法輪大法的真相。同學們不僅接受真相,有的同學還要學習法輪功,他們叮囑我一定要小心,祝福我修煉大法的媽媽一切都好。

很多的善良人

媽媽堅持修煉法輪功,去信訪辦上訪、去天安門和平請願,我們家經歷了「610」(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人員、惡警、村治保數十次的騷擾、威脅恐嚇。

二零零一年春天,媽媽被惡警綁架到當地洗腦班。洗腦班秘密設立在山區,媽媽同其他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一棟小樓裏。在洗腦班裏,「610」人員、惡警、大法弟子所在村委會的村幹部輪番上陣,二十四小時監視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威脅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

未修煉的爸爸每天被村幹部叫到村委會「訓話」,告知媽媽在洗腦班的情況,給爸爸施加壓力;爸爸還不定時的被叫到洗腦班,惡警威脅爸爸逼迫媽媽轉化,揚言:如果媽媽不轉化,就直接勞教三年。爸爸壓力很大,很痛苦,經常哭。我也感到壓力太大了,每一分鐘都被恐懼包圍著。

中學週末休息,我回到家,村裏有人到我家中,說媽媽不該去北京上訪。我跟村民說:「媽媽做的是對的。」村裏人就走了。晚上,我把媽媽走時留下的一點菜炒了,熱了饅頭,等爸爸回來吃飯。可爸爸剛到家,就被叫去村委會「訓話」。

晚上十點多了,我獨自睡在房間裏,擔心媽媽,屋外的風刮的很響,我很害怕,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想:要是有個人陪我一起睡就好了。我一下想到了同學小靜,立刻穿起衣服,跑到她的家,邊跑邊想:以前我讓小靜陪我一起睡,她媽媽都不同意,希望這次她媽媽能同意。

跑到小靜家門口,她家還亮著燈,我叫了小靜的名字,她讓我進了屋。小靜和媽媽在屋裏準備睡覺,我對小靜說:「我媽媽不在家,一個人睡有點害怕,你跟我一起睡吧。」小靜媽媽問:「你媽媽呢?」我說:「媽媽煉法輪功,被警察抓走了。」她嘆了口氣,對小靜說:「去吧!」

回到我家,小靜問我:「你媽媽挺好的呀?警察為甚麼抓她?」我跟她說了媽媽因為堅持煉法輪功遭到的迫害,小靜很認真的聽,她很同情媽媽,說了很多鼓勵我的話,我很感動,那一晚我睡的很踏實。

前年,已經嫁人的小靜回娘家,我特意找到她,跟她講了大法的真相。小靜堅定的說:「法輪功就是教人做好人的!」我就勸她「三退」,她也痛快的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現在,小靜有讓人羨慕的家庭、工作,她們一家人生活的很幸福,我想這也是她們當年善待大法弟子,明知真相的福報吧!

修煉路上,我遇到了很多善良的人,他們的善言、善行如一縷陽光,給予我溫暖,讓我牢記、感恩。我知道這些都是師父的苦心安排,鼓勵我在修煉的路上不斷精進,把大法的福音傳遞給千千萬萬善良的人們,讓他們擁有美好的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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