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險 師父幫我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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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五日】當法輪大法在中國家喻戶曉的時候,我媽媽和她的幾個朋友都相繼得法修煉,媽媽給我也請了一本《轉法輪》。爸爸支持媽媽學法也得了福報,抽了幾十年的老旱煙也不抽了,現在八十多歲了身體特別好,每天聽師父的講法,早上也煉功。我大弟在這期間也得法了,十幾年來風裏雨裏,他盡力做自己能做的事情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幸福安靜的生活,在一九九九年被邪惡打破,鋪天蓋地的打壓中,使媽媽的精神壓力很大,再怎麼努力學法,也沒有走過來,在二零零三年離開人世。A和C同修對我說:這麼好的大法,你好好看書。我回家翻開大法書,看到師父的相片很親切,看了一會就睡著了。睡著後夢到一件黃色的袈裟,在天空中飄來飄去落在我身上。又夢到一個球,在天空中飛來飛去閃著光鑽到我肚子裏。白天我站在院子裏,看見天空中一個小球快速的飛轉,發出颼颼的聲音。從那天到現在,我不管是睜眼還是閉眼,都能看見仙女散花,長長的飄帶,在我眼前。而空氣中像針眼大小亮晶晶的靈體,飛來飛去變大變小。有時會帶著聲音快速的離去。整個天空中都充滿了,我們呼吸進嘴裏的空氣,都帶有這種靈體。在我親身體驗親身經歷這些神奇的事情後,我走進了大法修煉的門,有幸成為大法弟子。

看著同修發資料救眾生,我偶爾也和同修一起去,晚上去農村幾十里,上百里山路,兩人一組把大法的福音送進千家萬戶。有一次和弟弟一起騎著自行車去一個村莊,發了一會的時候,迎面遇到一個人和我打招呼,問我是不是去誰誰家了,說誰誰真的是去世了嗎?我搖搖頭。那個人急三火四的走了。後來我們就發到那個去世的人家門口,院子裏搭著靈堂,燈火通明,村子裏的人進進出出。我和弟弟利用這件事,堂堂正正的把資料送進那個村子,家家戶戶的大門裏。

有時我自己也去發,有一次過年三十晚上下半夜,我把資料送進一排排平房的大門裏。有一次下了很大的雪,我把資料分成幾個包,去了一個樓群,把資料包藏好,拿了一包上樓,發完了再去拿一包。等我發完下山雪很厚,看到有警車緩緩的往樓群方向去。

還有一次,我發完資料一出樓,一個男人站在那裏看著我,我拍拍衣服的灰轉身走了,走到前院,才想起這個前院是公安分局辦公大樓,我站在辦公樓前沒有害怕,看看手錶假裝等人,過了一會我下台階過道,從反方向回家。回家後我沒有開燈,我站在樓上窗戶邊往樓下看,看見一輛警車緩緩駛近我家樓下,熄火、關燈。可是沒有人下車,我看了很久還是沒有人下車。我一晚上發正念,早上我上班,這輛車也離開了小區。而我家小區一早上就興師動眾,街道、居委會、各個樓長挨家挨戶敲門。晚上我回家,我丈夫說敲咱家門,說國家不讓煉法輪功,看見發資料的舉報,我丈夫說我家不管,就關門了。

我和孩子回農村老家,孩子把資料放在他書包裏。晚上我騎自行車去幾十里村莊,從遠一點的村子發,有一次發到最後還剩幾本,我的歡喜心,完成任務的心、做事的心都出來了,我心情很好,想唱歌。回頭看見遠處我發完資料的村裏閃著紅光 ,仔細一看是一輛警車閃著警燈,從前一個發完資料的村子那個方向,開過來停在大路上。在這漆黑空曠,寧靜的夜晚,我突然看到紅色一閃一閃的警燈,嚇得我頭腦發昏,心跳加速,手腳發軟站不住,喘不過氣要昏倒。我連滾帶爬的在旁邊一個草堆坐下,心裏抓心撓肝的疼,我大口大口的喘氣,讓自己冷靜求師父幫我離開這裏。過了一會,我感覺頭腦清醒,手腳好使了。我往沒有人家的地方悄悄的移動,這期間我的兩條腿酸痛無力,走不動路,我好不容易繞過大路,抄小路找到自行車,繞過有可能設卡堵截我的路口,在一個山溝裏,把剩下的幾份資料送進了農戶的大門。

還有一次我手寫了兩張真相幣買菜,第二天我不經意又走到昨天花真相幣的攤位,看見我丈夫認識的一個警察站在那個攤位旁和攤主說話,我有點慌轉身離開。走了幾步我想我慌甚麼?我又轉身看著那個方向。那個警察看到我在看他,轉身走了,我跟在他後面發正念,他走了很遠,回頭一看我跟著他,他就一路小跑,一直到我看不見他,我站在那裏想,他跑甚麼,是我發正念把警察嚇跑了嗎?今天寫到這裏,我又笑了。那個警察是嚇跑的。

師父會鼓勵我,讓我看到發過資料的地方,天空中五光十色,「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在天空中金光閃閃,天上仙女神仙歡呼雀躍,而地上的世人奔走相告,看著天空說:「法輪大法好」太好了,太美了:我站在旁邊看著,這時我會從心裏覺的,自己付出的辛苦是值得的。

一次,我和往常一樣,去A同修家拿資料,回家的時候我轉了幾趟車,去了幾個商場,買了很多東西,我很仔細的觀察,有沒有人跟蹤我。資料拿回來了當晚準備去發,可是我一覺睡到天亮,以後的幾天都被各種事情耽誤了,資料還在我手裏。一個星期後我又去了A同修家,老遠就看見他家窗戶關著。我又去C同修家,剛走到C同修家樓下大路上,D同修就喊我讓我去他家(這同修被邪惡非法教養二年,那時剛從教養院回家一個多月)。同修見著我就哭了,說:我在這個路口,等你一個星期了,你可來了,大家都擔心你。原來我上次拿資料的那天晚上,邪惡在我們市統一非法抓捕了三十多位大法弟子,A同修和B同修夫妻倆,還有C同修也在其中(後來同修們都被冤判)。我從D家出來,去了一個沒有人的山上放聲大哭。那三十多位中,有我認識的,有我不認識的,在那麼恐怖的環境下,不知道怎麼熬過來。我哭了很久。想起D同修對我說的話「要早作打算」。我要出去躲躲嗎?可是全中國大陸邪黨都在迫害大法,沒有安全的地方,怎麼打算?沒法打算了。我當時不太會修,就覺的已經都這樣了,我甚麼退路也不想了。就是被抓走,我也得是堂堂正正,邪惡越不讓我煉我就越煉。

我抹乾眼淚回家了,在院子裏挖地二尺,把大法的東西都包好埋在地下。晚上,我坐在院子鐵門後面發正念。十二點以後我鄰居和一個男人來到我家大門前,看著我家悄悄說:他家睡覺了,今天沒事了。我知道是師父讓我看到這些,提醒我有危險。從那天起很長一段時間,我騎自行車到處走,晚上白天都走,農村、郊區、我到處熟悉地方,是為以後發資料熟悉道路。我一邊騎車一邊發正念,我領著監視我的人到處亂竄,我讓他們搞不明白我想要幹甚麼。我放下一切事情發正念,除了發正念還是發正念。一天一個鄰居和我說去廟裏,我說好去吧,我站在佛像前對那些佛像說,我的膝蓋只跪大法師父你們都靠邊。

又過了十幾天,師父的新經文下來了,我把經文放在身上,去D同修家送給她。我下了車看見一輛小車,緩緩停在了D同修家進出都必須路過的道口。我留意看一下,車裏四個男人。我在D同修家裏待了幾個小時,出來後遠遠看見那輛車還在那,兩個後門開著。我緩緩的往前走,心裏想著,該來的還是來了,這是準備對我下手了。既然躲不過,就堂堂正正面對他們,看看他們要幹甚麼?!我繼續緩緩的往前走,在離他們車頭還有五米、六米的距離,我停下。我把我外面穿的大衣扣子解開,用兩隻手把住大衣兩個前襟,向兩邊敞開,抖抖大衣,露出了大衣裏面的衣服。我把裏面的衣服整理好,再抖抖大衣,看看褲子和鞋都乾淨。我抬頭看向他們,緩緩的一步一步,迎著他們車頭走去。這時小車的兩個前門也打開了,四個男人都準備下車。有的下了一半,腳在車外面,一半身子在車裏。我在心裏對自己說:不用怕,事情總要解決的,最壞的結果是被綁架。車上四個男人,愣愣的看著我,沒有一個人動,好像時間停在那裏。只有我往前走,距離車頭不到兩米,我聽到車上有人說了甚麼。四個男人同時上車、關門、啟動車,然後急速的向後倒車,車子離我越來越遠。然後車子又向我站的方向開過來,在我的旁邊疾駛而去。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他們的動作,看著他們的車沒有影了,我才回過神來問問自己,剛剛發生了甚麼?原來我不怕被他們抓,不怕被他們迫害,他們就嚇跑了。當時我沒有高興,而是長長的吸氣再呼氣,心情壓抑。我在那個地方站了很久。

經過這件事,我沒有被嚇倒,而是努力學法,我對自己說:我年輕,我在大法被迫害最嚴重的時期,我學法煉功,我身在大法中,我的存在這本身就在證實法,我用我的微薄之力,用盡我能想到的辦法去維護大法,證實大法。

大法在世間蒙難,大法弟子被迫害,世人有幫邪惡迫害大法的,有害怕邪惡不敢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有不關我事而默默無視的,而我丈夫從剛開始的反對,到默許,到讓我注意安全,再到提醒我發正念,現在我把師父的講法錄音放給他聽。這一路上,丈夫和孩子在精神上和身體上都跟著我承受了非常大的壓力和痛苦。在這裏我謝謝他們。

十幾年的風風雨雨,遇到危險師父幫我化險為夷。一件件一樁樁,說也說不完,在偉大師父的保護下平安的走到了今天。用盡人世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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