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監室陰暗、污濁
黑龍江省安達市看守所環境、條件十分惡劣。二十多人擁擠在一個牢房裏,牢房中還有一個蹲便,二十多人在室內上廁所,冬天不開窗,可想而知,污濁的空氣中,臭氣瀰漫,令人作嘔,喘不過氣來。
牢房裏,窗戶很窄小,只是普通窗戶上面一層的大小,平時見不著陽光,二十四小時燈光照明,晚上也不閉燈。
監室陰暗、潮濕,不通風,洗的衣服都在屋裏地上鋪著晾乾,偶爾讓拿出去曬。潮濕導致大部份人身上都起了疥瘡。
二、伙食差,變相勒索
安達看守所伙食很不好。早飯是一個饅頭,一碗湯,所說的湯,其實就是鹽水加幾片大頭菜葉子;午飯是一碗大碴粥和用大頭菜做的很鹹的鹹菜;晚飯是一個窩窩頭,一碗湯,在湯裏有時還發現有蒼蠅、蟲子和泥。即使這樣也不能說出來,否則會更糟糕。每週週三中午,大碴粥換成大米粥,常年如此。
在這裏關押的人吃不飽,缺乏營養,家裏給存一些錢,但買的東西很昂貴。獄警變相勒索錢財,經常給訂比一般東西貴出幾倍的食物,如:一個小雞就六十元,在外面賣十八元;在外面賣二十元的鴨子,在這裏就賣六十元;一袋奶粉加一袋白糖也六十元;九根麻花也六十元;豬頭肉(很少)就一百元;盒飯三十元一盒,還很難吃;芥菜做的鹹菜四十元一盒(盒飯大小)。如果有外來人檢查,獄警就把買的食物先拿走,等檢查完了,再給拿回來。
牢頭自己不存錢,據說她妹妹要給她存錢,獄警不讓。牢頭的吃、穿、用等主要靠勒索。有的人的家人送來的衣服好一點的,就被牢頭拿走;牢頭強制其他在押犯給她訂豬頭肉等,不訂,在押犯就挨打挨罵。大部份人被勒索去三分之一,有的甚至被勒索三分之二不等。有的在押犯不堪被牢頭勒索和打罵,跟律師說了,律師向看守所反映此情況,後來牢頭知道了,還對反映情況的人報復打擊,又打又罵。牢頭不但沒收斂,反而更囂張了。
法輪功學員在被轉送到監獄之前,看守所讓家屬來接見一次,但家屬要想見到人,必須交五百元錢,才能接見,否則不讓見。法輪功學員楊傳厚的弟弟、妹妹來看他和他的妻子時,被強迫交一千元。
三、恐懼訓練
上級部門經常來看守所檢查,看有沒有違紀的情況,經常抽查,看看衣服裏藏沒藏甚麼東西,造成人人恐懼,長期處於高度緊張狀態。還時不時的有恐懼、造假、威脅訓練。管房的牢頭說上面要來檢查,問能不能吃飽,只能回答說能吃飽;問生活用品貴不貴,回答說不貴,平價;問監獄裏有沒有牢頭、獄霸,回答說沒有;問誰管你們,說管教管,別把牢頭、獄霸說出來,經常製造恐懼。牢頭還經常說看守所有死亡指標,意思就是說看守所可以隨便打死人的。
看守所還搞株連,只要有一個人違反監規,全體受罰。家裏如果不給存錢的受歧視,罰拖地、刷廁所、洗抹布,要多幹活,還得挨打挨罵。
四、戴腳鐐
王芳是綏化市北林區尚志小學的教師,二零一八年十月三日,與楊傳厚、白霞、王福華、趙婷婷四名綏化法輪功學員去蘭西縣北安村發送真相資料,被蘭西縣公安國保和北安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先關在蘭西縣拘留所,之後轉到安達看守所。
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九日有,王芳因在監室煉功,被看守所警察戴上沉重的腳鐐,一個月左右。每天從早到晚都戴,睡覺都不給她打開。施暴人是安達市看守所於義達、趙會剛、吳學明、沈國興。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鐐 |
王芳多年擔任班主任工作,差班交給她,她毫無怨言。她真誠對待學生,一視同仁,言傳身教。家長送來的錢物,王芳從不收受,都婉言謝絕,或放學後讓學生帶回去,或她親自上門說清,自己是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所做一切都是應該的,家長們都很感動。
這樣的好老師卻屢遭綁架。二零零七年王芳被綏化北林區「610」綁架非法關押,此事當時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反響。家長們不願失去好老師,自動組織起來,到學校及市教委要人,強烈要求王芳回來給孩子上課。有些家長通過關係到公檢法要人。家長們說:好老師天底下難找,太冤枉了!甚麼世道?!
王芳二零一九年五月被安達市法院非法庭審判刑兩年,處罰金一萬元,後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現在還被非法關押在女子監獄。
五、宋紅偉等人遭受的迫害
1、綁架經過
因宋紅偉的丈夫楊傳厚去蘭西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關在蘭西拘留所,二零一八年十月十日,她和高錦淑、吳景華去蘭西送衣物及了解情況時,蘭西國保張濤叫來了主管國保的丁局長、公安局法制辦人員,還有四、五個特警及攝像人員,接著丁局長故意誘導宋紅偉說,你說的沒有念的好,看你包裏有啥,就拿出來念吧。在她念《給警察的一封信》時,警察給她錄像,作為後來給她們定罪(到公安局宣傳)判刑的所謂「證據」。
宋紅偉沒念幾分鐘,警察就不容分說把她們三人綁架,當時高錦淑背包裏還有二千六百元錢,宋紅偉有一千元錢,也都被搶走。國保張濤等人讓宋紅偉上車,她拒絕不上,就把她強制拖著塞進車裏,並用手銬反銬著。到醫院檢查身體時,宋紅偉不配合,國保榮力(女)連推帶搡強制要給她檢查。在場的醫生看到榮力這樣兇,對她說:姐,別這樣。
在非法審訊時,蘭西國保張濤等還強迫宋紅偉、高錦淑、吳景華坐鐵椅子(老虎凳)。一次審訊後,張濤說,你們家鄉來人了,其中一個綏化的對高錦淑說:你們說我們摘器官,今天我就把你的心、肝、肺摘下來。法輪功學員跟榮力講真相,榮力說:你別講了,這麼多年我都送走(指判刑勞教等)二十個了。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五日,宋紅偉等六人被送到安達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2、宋紅偉在安達看守所被迫害
剛到安達看守所的第一天,獄警讓宋紅偉照像,她不照,四個獄警把她抬到監室。管房的牢頭就把她拽到廁所,往她身上一盆一盆的澆涼水,從頭往下澆。十月的東北,天氣很冷,屋裏還沒給暖氣,冰得她全身打顫;同時牢頭對她拳腳相加,拽頭髮,連踢帶打,打得宋紅偉臉都腫了,變形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停手。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第二天,全監室人員出去放風時獄警讓報數,說宋紅偉聲音小,因此株連全體,取消了集體放風,其實是找茬繼續迫害她。牢頭把宋紅偉又拽到廁所,拳打腳踢,並開始澆涼水,重複頭一天的迫害。還不時的罵她,打罵聲很大,外面獄警聽的真真切切,無人制止,很顯然牢頭是在獄警的唆使下幹的。宋紅偉被打的遍體鱗傷。
在這種情況下,牢頭還讓她刷廁所,宋紅偉不刷,牢頭對著她的下巴就是一拳。由於宋紅偉的丈夫也被非法關押,家裏沒給她存錢,在安達看守所她不斷受到牢頭的歧視和凌辱,之後,就讓她長期刷廁所,洗抹布,時常遭打罵。
還有一次,宋紅偉不背監規,牢頭又開始一盆一盆澆涼水。宋紅偉渾身上下被澆透了,凍的她發抖。牢頭不停的澆,使她喘不過氣來。水從鼻子嗆進去,人快窒息了,她用力捏住鼻子,半天才透過氣來。當天宋紅偉被迫害的脖子都抬不起來了,剛抬起來,「吧嗒」一下就落下去,只能低著頭,脖子、頭都支撐不起來。監室的人都嚇的夠嗆,怕她殘廢了。在這種情況下,牢頭還對宋紅偉特別惡。
3、趙婷婷、王福華等被迫害
一次,綏化法輪功學員趙婷婷在監室煉功,牢頭不讓她煉,就從床上把她使勁拽到地上,趙婷婷差點跌倒。牢頭說:全看守所都知道,我是一個惡魔!
一天,趙婷婷、王福華、宋紅偉不穿號服馬夾,並打坐煉功,被牢頭看見,又是一頓打。牢頭往趙婷婷、宋紅偉前胸用拳頭狠狠的打,給趙婷婷前胸都打青了。趙婷婷是九零後,幼師,二十多歲,未婚,牢頭毫不留情的對她下狠手!
看守所強制給王福華、宋紅偉天天量血壓,血壓不高也強迫她們吃藥,不量不吃就打罵,血壓正不正常都得吃藥。王福華不吃,牢頭窮凶極惡的一拳把她的喝水槓子打到蹲便裏去。
一次,宋紅偉不吃藥,又讓她刷廁所。宋紅偉由於缺乏營養,幾次暈倒了,牢頭說她是裝的。同監室的人要給她點吃的,牢頭不讓給,並讓人輪番轉化、嚇唬她,說不轉化就判她十年,讓犯人輪番威脅,說不轉化到監獄裏得遭掰手指蓋等種種酷刑。在安達看守所,宋紅偉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
在安達看守所一年零半個月的時間裏,宋紅偉的體重由一百斤降到七十斤,人已瘦成皮包骨。由於陰暗潮濕,她渾身長了疥瘡,很癢,天天晚上癢的睡不著覺;腿部神經痛,經常剛睡著就疼醒,半夜坐起來捶腿,疼痛難忍;腦袋也不好使,過去的事都想不起來了,呈失意的狀態。一天,一個男獄警看到宋紅偉時嚇了一跳,說沒見過這麼瘦的人。同監室人都為她擔心。牢頭說她簡直像個骷髏頭!宋紅偉因身體極度虛弱,暈過去三、四次,走路都走不了,心跳加快,當時宋紅偉自己都感覺好像不能活著出去了,她能活著走出安達看守所真是死裏逃生。
4、肇東市王清被迫害離世
肇東市法輪功學員王清是在監獄裏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六日下午三點鐘左右,王清和肇東法輪功學員高景雲、楊淑君、黃麗華,在肇東市尚家鎮四合村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肇東「610」綁架。王清、黃麗華被關押到安達看守所。當天安達多名獄警把她倆毒打致傷,王清被多名惡警同時毒打,被用腳踢、踹,用手掐,狠命的毒打,用電棍電等,王清被打的內臟疼痛,呼吸困難。在零下十多度的情況下,又把她放在水泥地上凍,獄警又端來兩盆涼水從頭潑到腳。王清身上的棉衣全部濕透,昏死過去,又用涼水潑醒後,被抬到屋裏放進小號,又綁在鐵椅子上繼續迫害,直到王清生命垂危。監獄怕擔責任,讓王清家人接回,後來王清含冤離世。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