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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法輪功學員閆淑芳多年來遭受中共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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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省通化市法輪功學員閆淑芳,現年五十四歲,二零零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一改往日嗜賭等惡習,修心向善。但卻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她屢遭中共迫害。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四日,閆淑芳結束了四年冤獄迫害,回到家中。

一、在勞教所遭到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夕,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四月二十三日晚八點多,江東派出所警察到閆淑芳家綁架。

閆淑芳家住一樓,一眼看去,過道前後都站滿了國保、派出所警察,僵持了很長時間,閆淑芳給他們講了很多真相,他們不走,又騙她說到派出所了解一些情況,完事就回來。結果,閆淑芳被拉到國保大隊,警察非法抄家。晚上,閆淑芳被關進看守所。

被非法關押四十天後,也就是六月二日,閆淑芳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也就是黑嘴子勞教所。當時,沒有任何勞教手續,哪怕是違法的手續都沒有,所以,勞教所不收閆淑芳。國保給勞教所送了兩箱通化葡萄酒,現場辦理手續後,把閆淑芳非法關押進了勞教所。

二零零八年六月三日、四日早上,閆淑芳都煉功。四日,獄警上班後,大隊長閆利鋒、魏丹、葉颎、王蕾等四個獄警各持一根電棍,同時電擊閆淑芳的脖子、胳膊、大腿,滿屋子都是皮肉燒焦味道。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他們看閆淑芳沒啥反應,葉颎和王蕾氣急敗壞的把她的外衣扒了,繼續電擊,閆淑芳說:差不多了。魏丹說:「再說,就電你的嘴。」閆淑芳就在心裏求師父:別讓他們造業了,讓電流都返回去。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四個獄警突然同時停止電擊,閆利鋒過來把閆淑芳的手翻過來,看了又看。葉颎在後面把閆淑芳踹倒,強行給她套上囚服。隨後,把閆淑芳綁在死人床上。

死人床這種酷刑對人體傷害非常大。大概一週後,閆淑芳的腰疼痛難忍,做完奴工的法輪功學員、上訪的人就給閆淑芳腰下塞褥墊。猶大劉喜梅把褥墊拽出去,並命令誰也不許給閆淑芳塞墊子。劉喜梅欺騙閆淑芳說,不用轉化,把她從死人床上放下來。她們立刻拿來了已經寫好的「五書」讓閆淑芳簽字,閆淑芳立刻拒絕。半個月後,閆淑芳被放下來洗漱、洗衣服時,眼前發黑,昏死過去。他們把閆淑芳抬回監舍。待閆淑芳甦醒後,又被綁在死人床上。獄警逼著在押人員甚至是年歲很大的人給閆淑芳接大小便,給她餵飯,逼迫她放棄信仰、放棄煉功。

中共酷刑示意圖:死人床
中共酷刑示意圖:死人床

後來每隔一週或十天,閆淑芳會被放下來洗漱,然後再綁上。這樣一綁一松對筋骨的傷害極大。閆淑芳的腿劇痛難忍,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

就這樣,五個月後把閆淑芳放下來了。可是她的腿已經受傷極重,甚至晚上還要在走廊裏走來走去,以緩解疼痛。

閆淑芳被加刑七十二天。二零零九年七月四日,閆淑芳回到家中。

剛回家時,閆淑芳的兩條腿像大棒子一樣,腳沒有知覺。冬天腳疼,分不清是凍的還是疼的。幾年後,閆淑芳的腿和腳還經常像針扎一樣疼,膝蓋不敢跪。腳感覺不到著不著地,沒有根一樣,走路深一腳淺一腳的。直至現在,閆淑芳不能踩窄於腳底的條形東西,那樣腳太疼。

二、在通化派出所、看守所遭到的迫害

因為想讓世人不被邪黨謊言矇蔽,明白真相後有個美好的未來,二零一六年四月初,閆淑芳與幾位法輪功學員到延邊州安圖縣發放真相資料。四月二十四日,吉林省公安廳、延邊州公安局警察夥同通化市公安局警察,綁架了包括閆淑芳在內的十二名通化市法輪功學員。

當天早七點半左右,在自家小區樓門口,老站派出所毛元臣、尹廣宇等三個著便裝的警察,不容分說把閆淑芳摁倒在地,之後,又跑過來好幾個警察,將閆淑芳綁架。他們把閆淑芳拖行一百多米,褲子、鞋、襪子都被拖掉,肚皮都露出來了,後腰都是在柏油路上拖拽的劃傷。他們強行給閆淑芳手背到後面,戴上手銬塞上車,搶走她家的鑰匙,把她拉到通化市老站派出所。警察又到閆淑芳家抄家,將大法書籍、閆淑芳和孩子的電腦以及電話搶走。另一批警察藏在閆淑芳家老房一上午,企圖抓捕其他法輪功學員,最終沒有得逞,就把閆淑芳家老房的東西搶走。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在派出所審訊時,毛元臣往閆淑芳臉上潑涼水。當天的半夜,閆淑芳被劫持到通化市看守所。看守所驗傷, 閆淑芳腰部的劃傷記錄在案。閆淑芳被非法關押在二號監室。

老站派出所警察到看守所審訊,氣急敗壞的逼閆淑芳說出她家東西的來源。延吉國保誘導其他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說機器等物品是閆淑芳提供的,企圖構陷閆淑芳是「頭」。

為抗議迫害,閆淑芳開始絕食,看守所獄警把她銬在鐵椅子上打點滴,後來就在醫務所的床上打點滴,直至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閆淑芳離開通化。之後通化市看守所向閆淑芳的家屬索要一千元營養費,她家人沒給。但是看守所現在還扣押家人給閆淑芳存的幾百元錢。

三、延吉國保非法拘禁、違法辦案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閆淑芳被延吉市安圖縣國保大隊劫持到安圖縣順時針時尚賓館(洗腦班),閆淑芳被銬在凳子上,雙人一崗,五天五夜不許睡覺,外面還有站外崗的。

國保警察王剛用塑料條左右開弓抽打閆淑芳的臉。白天還有兩個猶大「轉化」閆淑芳。閆淑芳要求安圖國保大隊通知她的家人給她聘請律師,被拒絕。

由於閆淑芳的家人在外積極營救,國保迫於壓力,五月二十一日,將她非法關入延吉看守所。在五月十三日至二十一日期間,國保警察兩次拉閆淑芳到醫院灌食,之後又拉回賓館,有穿白大褂的人來給閆淑芳打點滴。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一日到看守所體檢時,由於閆淑芳血壓高,看守所拒收。國保就質問:這機器是不是壞了?他們每人都試了一遍,覺的機器沒毛病,又是讓閆淑芳喝水,又是讓她休息,一測血壓還是高,他們把閆淑芳拉回安圖醫院。

第二天,又把閆淑芳送到看守所,由於國保大隊教導員唐博和看守所獄警高丹是同學,看守所方不顧閆淑芳血壓高的狀況,於五月二十二日違法接收。

四、在延吉看守所遭虐待與欺騙,控告被扣押

在看守所,閆淑芳寫的控告書被獄警非法扣押。由於不穿囚服,罪犯白愛蘭把閆淑芳叫到衛生間,讓她蹲下,用拖鞋打她頭很多下,閆淑芳一把抓住她的手,按了呼叫器。警察來了,閆淑芳說:「打人了。」她說:「誰看見了?沒人看見!」

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利,抗議安圖縣國保大隊的迫害,閆淑芳開始絕食。看守所給她灌食、輸液、調監室。閆淑芳絕食近五十天,開始除大禮拜天,每天都打點滴,後來不打針了,隔一天灌一次食。

每天退伍犯人姜華(在看守所四年多,出去後患癌去世)長時間強行把閆淑芳直立在牆邊,閆淑芳站不住,就讓人扶著。閆淑芳頭痛欲裂,生不如死。這樣過了將近一個月,又利用監室的人給閆淑芳灌糖水、菜湯。有按胳膊的,有掐鼻子的,灌完,閆淑芳整個衣服都濕了,弄的地上都是水,她們就拖著閆淑芳在地上擦地。

二零一七年五月,由於非法關押一年多,沒有任何說法,閆淑芳又開始絕食。絕食五天後,就被綁在死人床上打針。後來,閆淑芳的身體已不能綁在床上,就開始給她灌食。這次絕食19天。

後來看守所金所長告訴閆淑芳說:因為閆淑芳身體情況,下週三在看守所開庭。其實他們在三月中旬就已經通知閆淑芳家屬要非法開庭了。而閆淑芳吃飯十多天後,才在安圖法院開庭。看守所長只是為了讓她吃飯,欺騙她而已。閆淑芳對在押犯人講真相時說過:所長要是騙我,對他不好。過後沒多久,金姓所長腦出血。

五、安圖檢察院、法院違法辦案

二零一六年六月三日,安圖縣檢察院下非法批捕。到十二月二十五日前,因證據不足,構陷閆淑芳的材料曾兩次被檢察院退回安圖縣國保大隊。國保為給她捏造罪名,多次提審、誘供,構陷閆淑芳為所謂的「頭」。閆淑芳一直不配合,零口供、零簽字。

國保大隊教導員唐博對閆淑芳的律師說:閆淑芳太犟,怎麼說都不行,就是不配合。幫教的話也不聽,讓她寫個保證她也不寫。律師問唐博:「閆淑芳不違法,你讓她寫甚麼呀?」

二零一七年一月,構陷閆淑芳的案捲到安圖法院。二零一七年三月中旬至五月中旬曾兩次通知家屬開庭。家人為她聘請的律師被法院的刑事庭長洪書穎強行退函,並對家人謊稱是律師自己退出的。家人當著她的面和律師通了電話,揭穿了她的謊言。

而閆淑芳對這一切一無所知,所有的程序變更她沒有收到任何通知。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三日(週二),安圖縣法院對閆淑芳、蔣凱、張學英、周秀蓮與女兒楊陽五名通化市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上午九點鐘,法院門前停了一輛特警的裝甲車,車上坐滿了全副武裝的特警。閆淑芳聘請的律師被拒絕進入法庭辯護,幾位法輪功學員均沒有律師辯護。他們的家屬被強制搜身後,進入法庭旁聽。整個過程不到兩個小時。閆淑芳向法官控告安圖縣國保大隊刑訊逼供,並揭穿法官洪書穎的謊言,洪書穎惱羞成怒,剝奪了閆淑芳的辯護權。

開庭十多天後下判決,閆淑芳被非法刑期四年,勒索罰金兩萬元。閆淑芳上訴後,不到半個月,就下了維持原判的二審判決。為抗議違法判決,閆淑芳絕食。四天後,也就是十二月四日,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判決及何時入獄皆沒通知家屬。

六、在吉林女監遭到的迫害

入監體檢時,檢查出閆淑芳有脂肪肝、膽結石、子宮肌瘤(醫生說十幾乘幾的尺寸,至少兩個)、血壓心臟都不好。但監獄還是接收了。

到監獄後,閆淑芳開始進食也開始申訴,獄警高陽將申訴書扣押。半個多月後,監舍長李翠玉(朝鮮族人,詐騙犯)叫閆淑芳去活動室,邪悟者譚成香欲「轉化」她,閆淑芳轉身就走了。

李翠玉讓閆淑芳坐小凳(凳面有凸起,又硬又涼),並告訴與閆淑芳關在一起的其他法輪功學員,是因為閆淑芳不報數的連累,獄警讓她們也坐小凳,挑撥她們仇恨閆淑芳。

二十多天後,新換的監舍長劉俐(梅河人,詐騙犯)不許閆淑芳洗澡,無奈之下,大冬天,閆淑芳只能用冷水洗澡。見沒控制住閆淑芳,就讓犯人給閆淑芳熱水了。劉俐叫囂:「警察給我的權利,不怕你絕食,不怕你煉功,我有的是招兒!」大概一個半月之後,閆淑芳的肋、小腹、後背疼痛,有犯人以她的名義給獄警高陽寫信,說她身體狀況不好,不能坐小凳,並要坐墊。隨後,大家都換了大凳子和坐墊。

三天後,也就是二零一八年二月十一號,高陽休息,監區長倪笑紅開始給調監舍、換小凳。監舍長劉景紅(詐騙犯)嫌閆淑芳坐姿不符合她們的規定,踢閆淑芳的腳,並播放污衊大法的影碟。閆淑芳起身去了外廳。邪悟者俞雪薇來「轉化」閆淑芳,閆淑芳與她們辯解。晚上測血壓,閆淑芳血壓二百多,並開始絕食反迫害。

倪笑紅就來勸閆淑芳,讓她吃藥,讓她寫出現危險自己負責的保證,閆淑芳拒絕。兩天後,把閆淑芳調到三號監舍(新入監被迫害的都在一號監舍,獄警覺的有希望「轉化」的都關入二號監舍,三號都是要暴力「轉化」的)。監舍長程秀錦又高又膀,她和傅曉丹(販毒)強行給閆淑芳戴胸牌,傅曉丹把閆淑芳坐的凳子踹碎,她倆把閆淑芳摁倒在地強迫戴牌,在掙扎的過程中,閆淑芳的衣服袖子都撕開了,胸牌到底沒戴上。

除夕那天,獄警高陽持記錄儀、小電棍,在監獄醫院勸閆淑芳吃飯,說她這樣,大過年的給她們添麻煩。閆淑芳說:那就讓你們安心過個年,只是過年。高陽讓閆淑芳寫保證,保證吃飯,保證不給她們添麻煩,閆淑芳拒絕。高陽就讓閆淑芳喝點水,閆淑芳喝了一口水,吃了幾個小麵包,就回到監區。除夕到初一,閆淑芳吃了三個餃子,之後沒再進食。

正月初七,獄警把閆淑芳送醫院灌食。由於閆淑芳的心臟不行,灌不了,副監獄長魏麗慧一氣之下,說關小號。閆淑芳的手腳漸漸變成黑色,黑色已經過了手脖。

大概正月十二,閆淑芳已經十多天沒進食水,獄警高陽把閆淑芳從小號調出來,讓犯人給她灌糖水。在掙扎中,閆淑芳當時臉色慘白,她們嚇的停止灌水,閆淑芳有種要窒息的感覺,把閆淑芳送回小號。後來,閆淑芳便了很多黑色的大便(俗稱死人屎)。

二零一八年正月十三,閆淑芳由於出現休克狀態,被送醫院搶救。監獄派犯人輪班來看著她,勸閆淑芳吃飯,她開始吃飯。閆淑芳來例假弄髒了內褲,向她們要她換洗的內衣,她們只說忘了拿來,每個人都這樣說。就這樣,在醫院的半個月內,閆淑芳都穿著髒內衣,手紙也是用犯人的。半個月後,閆淑芳回到監區,被迫坐小蛤蟆凳。他們強行播放近一個月誣蔑大法的光碟,連犯人都說太噁心了,都要吐了。監獄又找來了六個邪悟者,閆淑芳與她們談了一上午,她們就走了。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日,閆淑芳被帶到一樓(一樓基本都是不報數、不戴胸牌或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二樓是「轉化」的或要洗腦的,或不「轉化」但報數、戴牌;三樓基本都是「轉化」後,繼續洗腦的。但據說也有不「轉化」的),獄警屠薔因為閆淑芳不報數,不戴胸牌,要把她關小號,並說要給她吃小號飯(有時有鹹淡、有時沒鹹淡的玉米麵糊糊)。但是跟監區長倪笑虹請示時,被告知閆淑芳身體不好,不能關小號,最後也沒吃小號飯。屠薔就指使犯人把閆淑芳雙手背到後面,強行把胸牌縫到她身上。開始,從早上四點坐蛤蟆凳到晚上十點,並停止接見、與家人通電話。

十月十一、二號,獄警高陽本是二樓獄警,卻到一樓找閆淑芳(這是閆淑芳到一樓後她第四次找閆淑芳談話)。高陽帶著哭腔勸閆淑芳上二樓,說閆淑芳在她小隊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跟我回二樓吧,我給你送回家……十五號,閆淑芳又回到二樓,犯人於桂華是八監區的大元也就是犯人總管,在吃食上對閆淑芳照顧有加,可是卻不安排她洗漱的時間和位置。早晚報數時,就坐在閆淑芳的後面,獄警在前面站著,她就雙手扒著閆淑芳的肩膀,嘴裏不停的哄她:報吧,報吧,警察還在前面看著呢!這樣持續了十天才罷休。這十天,也沒讓閆淑芳洗漱。

十天後,把閆淑芳又調回三號監舍,但是人員都換了。監舍長孫影限制閆淑芳的飯食,每天都給很少的飯菜,根本吃不飽。閆淑芳發現,她把飯菜都倒掉,也不給閆淑芳吃,就質問她:是獄警讓你給我限量的嗎?如果這樣,我就不吃了。她就故作無辜的問:怎麼啦?你沒吃飽嗎?後來給閆淑芳的飯菜就正常了。但一直不讓閆淑芳去浴室洗澡,只能每個月在監舍洗一次。兩個來月之後,半個月可以洗一次澡。再後來,才可以每週洗一次。

二零一九年,由於閆淑芳不報數,新任大隊長錢偉揚言,要把不報數的法輪功學員都關小號,閆淑芳就把胸牌撕掉。七月十一日,又下了一樓。八、九月份,又開始強行「轉化」,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不讓接見、打電話、買食品。

直至過年,都不讓閆淑芳和家人接見,又趕上武漢肺炎疫情。閆淑芳等法輪功學員掛念家人,家人也擔心她們。閆淑芳等法輪功學員提出要給家人打電話,監舍長任南燕今天推明天,一直在拖延、推諉。新年後,為了爭取應有的權利,閆淑芳、牛玉輝、雷秀香、鄭春玲絕食抗議。幾天後,監獄同意她們給家裏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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