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還以另外兩種神通鼓勵我:一種是得法的第二年,即一九九八年,一個簡單的生命體長在了我的眼前,後來他顯現原形,是一條龍。這條龍一年比一年大;另一種是二零零零年,三個法輪出現在我的眼前,這法輪一年比一年多。我沐浴在師恩浩蕩的佛光之中,幸福極了!
年輕時,我搞過業餘文學創作,有寫文章的一技之長。四十歲時,重病纏身,病入膏肓,在我生不如死之時,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體很快獲得了康復。是偉大的師父救了我的命,是慈悲的師父賜我新生,我感恩師父,決心隨師修煉到底。
一九九九年,中國大地烏雲壓頂、妖魔遍地,中共黨魁江澤民動用國家機器全面瘋狂破壞大法,褻瀆師父,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中共又導演了一場「天安門自焚」偽火,毒害十幾億中國人。面對這種嚴峻的迫害,我拿起了筆,向世人講真相。從此,我開始了用筆證實大法的近二十年的寫作生涯。
二零零二年,因為我用信函講真相,被迫流離失所。我依然寫真相傳單,一次我寫完十幾份傳單,發出去,回來後,剛剛躺下休息,未等入睡,我看到了驚喜的一幕:我伏案寫作,忙的不可開交,師父卻坐在我的身旁,師父面帶慈祥,微笑著一直瞧著我寫文章,師父是那麼的和藹可親。這一幕看完後,我被師父的慈悲感動的熱淚盈眶。
二零零三年春天,中國非典時期,一次給同修代筆寫證實法的稿件,作完筆錄,返回時,我坐在公交車裏,透過車窗,驀然,一尊大佛映入我的眼簾,仔細一瞧,原來是師父披著黃色的袈裟,坐在水紅色的蓮花座上,飄坐在前方。師父偉大、莊重的形像,在藍天白雲的襯托中,是那麼的威嚴、漂亮,那麼的壯觀,令我肅然起敬。我體悟是師父在鼓勵我揮筆寫作,洪揚大法。我受到了極大震撼和鼓舞。
二零一六年五月份,「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十一月份的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徵文期間,我地同修排號找我幫助整理他們的體會作為徵文投稿。因為徵稿時間有限,我每天都相當忙,上午處理完成一個人的稿件,下午處理完成一個人的稿件,同修大多都不知咋寫,根據徵稿通知的要求,我提醒同修如何寫,然後敘述修煉體會,我一邊和同修交流一邊作筆錄,每個同修完成後,都得需要兩、三個小時,很忙,很累。
當我感到疲憊不堪時,師父就給我灌頂:一股暖流從頭頂下來瞬間通透全身,渾身有一種炙熱的感覺,立刻我的疲倦感消失了,精神恢復了正常。每天,師父都給我灌頂,一般灌三、四次。同修們的稿件像雪花一樣飛向了明慧編輯部,這裏邊浸滿了多少師父的慈悲和厚愛。每當我看到同修們的心得體會在明慧網上發表時,喜悅之餘,真正體會到了師父的偉大。
近年來,每到法會投稿時,就有同修找我代筆,幫助整理稿件,我都是無條件配合,因為這是同修向師父交一份答卷,證實大法、洪揚大法,我能為同修代筆,做這樣神聖的事情,是一個正法弟子的榮耀。我也鼓勵同修投稿,把自己的修煉經歷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共勉。
每篇稿件,我是先作筆錄,然後再在電腦上一邊打字一邊整理。因為我不會盲打,字打的慢,一篇文章一般需要七小時以上。我工作累時,師父就給我灌頂,頓時就不累了。我就能夠繼續工作,按時完稿。特別是在我顧不上吃飯時,在我感覺餓時,家人就給我送來點心或水果。我感到師父時刻就在身邊,時刻知道弟子的情況,時刻看護著、幫助著弟子,弟子感恩不盡,無以言表。
今年的《世界法輪大法日》徵稿通知發表後,同修們先後投稿。在幫助整理的過程中,筆錄作完後,再打字成文,讓本人看一遍,如果需要修改,就再修改。做到務實,反映出本人真實修煉體會,沒有一點虛構,同修都很滿意。我認為同修在中共腥風血雨的迫害中走到今天,都很不容易。每個人的經歷都可寫成一本書,每個修煉者也都有向世人講法輪大法美好的受益經歷,這些都應該寫出來,洪揚出來,救度世人。這是我們投稿的唯一目地。
神奇的是我在為同修做筆錄的過程中,眼前的那條龍縮小成一寸大小,我的筆寫一行字他就隨著筆飛一行字,隨寫隨飛,他一直在我的眼前飄舞,直至寫完為止。
我在打字過程中,一個蛋糕大小的法輪幾次在顯示器上閃閃發光。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在此,弟子感恩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弟子要繼續寫下去,證實大法,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