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大畢業生:不要它(邪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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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五日】他是當年他們本市的高考狀元,六十年代「文革」期間的北京大學中文系畢業生,跟我在一所學校共事過兩、三年。我很尊敬他,我們同事關係融洽,我稱他Z老師。那天,他給我打來電話,問我「還好嗎?」

Z老師從我們本地同修散發的真相小冊子上,知道我因修煉法輪功,曾兩次被綁架、拘留、被關洗腦班迫害過。幾年前,我跟他講真相,他也很同情大法弟子,但他覺的「小胳膊擰不過大腿,跟它(指中共邪黨)爭不出個裏表。『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我勸他退黨,他說沒那個必要了,退休了,就這樣吧。怎麼勸,也不退黨。記得那時我曾經給過他《九評共產黨》。

聽說他搬家了,多年沒聯繫,也不知他的電話和住址。現在,他主動打電話過來,我感到是師父在給我安排機會,這次我說甚麼也得把他勸退嘍,讓他得救。我首先感謝他的關心,告訴他我擇天會去拜訪他,他說:「那太歡迎了。」

二零二零年元旦前的一天下午,跟他電話裏約好,我騎自行車來到他家,寒暄一會兒,聊起彼此的近況,他問我:「現在他們(邪黨)還找你嗎?」我給他講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二零一五年五月末,我狀告江澤民之後。當年八月一號早上,轄區派出所副所長帶著六、七個警察(便衣)闖進我家,亂翻一通。我一點兒都沒怕,但對他們說話態度很強硬,我丈夫(未修煉法輪功)也堅定的站在我一邊,毫不客氣。

他們想要的甚麼也沒找到,四個男警,其中二人拽胳膊、另二人抬腿把我綁架、硬塞進他們開來的車裏。我告訴在門外的鄰居:我因為修煉法輪功,被警察綁架,讓大家都知道。在派出所問訊室裏,去過我家的兩個男警、一個女警,從快遞大信封中,抽出一份訴狀問我:「這是你寫的嗎?」我上前一看,「這是我快遞給兩高的,怎麼到你們手裏了?」他們沒吱聲,卻問我:「你為甚麼告江澤民哪?!」我說:「控告狀在你們手裏,為甚麼告他,告他甚麼,我在訴狀裏都寫清楚了,你們自己念吧,不要挑著念。不清楚的,我來給你們解答。」

我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他們明白明白: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他們還真聽話,就在那兒念我的「控告狀」,中間問了幾個問題,我給了他們解釋。念到最後,那個主事的警察說:「啊,告江澤民一個人哪,那沒事。」然後站起來,到走廊上打了個電話,不到一分鐘,回來說:「沒事了,大姨,回家吧。」

第二天我去社區警務室找其中的我們小區的兩個片警,跟他們說:「就這麼點事,何必那麼興師動眾?打個電話,我不就甚麼都告訴你們了。我巴不得別人都知道呢。以後可別幹這樣的事了。」他們說:「我們也不知道要幹甚麼,頭一天只告訴我們有任務。聽說還是個老師,我們都挺尊敬的。我們也不愛幹這事!」

再一件事:二零一七、一八年,邪黨敲門騷擾最厲害的時候也來我家了。兩個片警和小區負責此事的一個女的,很不好意思的進門後,坐在沙發上。女的問我:「Y姐呀,你還煉法輪功嗎?」我問他們:「你們應該是公務員吧?那你們對《憲法》的學習應該比我強多了,《憲法》對公民信仰的保護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憲法》第三十五條、第三十六條明文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公民,不得強制其他公民信仰甚麼宗教或者不信仰甚麼宗教,不得歧視有宗教信仰的公民或沒有宗教信仰的公民。」

其中一個片警說:「不歧視,沒歧視。」我問他:「那你們挨家挨戶敲門問人家信甚麼、煉甚麼了嗎?」他說:「那倒沒有。」我說:「這不就是歧視嗎!犯法了!你們都有手機,上公安部網站上查一查,迄今為止公安部、國務院辦公廳三次公布的中國境內的十四個邪教中,沒有法輪功。煉法輪功在中國都是合法的。把不是邪教的作為邪教來迫害,這法犯的太嚴重了,遲早要清算的。你們擔得了這罪過嗎?警察辦案是要負責、追責的。」

他們讓我簽個字配合一下就行。我說:「讓我配合你們犯法呀,可別陷害我了。我敢真名實姓告江澤民,別的人我還不敢告嗎?你們也是警校畢業的,如果再堅持這樣做,我就不客氣了。那你們作為被告,就應該迴避了。信仰甚麼,不信甚麼,選擇甚麼,這是憲法給予我的公民權利,神聖不可侵犯。我不需要別人替我思想。」結果那個說「沒歧視」的片警,對另一個警察說:「走吧。」三步併作兩步的下樓了。

當時,送他們出門時,衝著樓道,我說話聲音很大,堂堂正正,就是想讓鄰居都聽到。落在後邊的社區的那個女的直求我:「Y姐,別激動,別喊,別喊,別讓人聽見。」

聽我講到這裏,Z老師跟我豎起大拇指:「你通過了!」他在鼓勵我。

Z老師跟我古今中外聊的很投機。我抓緊時間跟他說:「把那個黨退了吧!」他還是說:「沒那個必要了吧。畢竟人家還給咱點退休金。」我問他:「您是納稅人嗎?」他不好意思了,「那當然。」「您交過養老保險吧?」「您上班工作時,直接、間接的創造過剩餘價值吧?」他笑了。我說:「共產黨自己都不得不假惺惺的承認,人民是它的衣食父母,可它是怎麼對待『父母』的呀!您多清楚啊。它是無產階級政黨,正因為無產,所以搞土改,強搶農民的土地,據為己有;公私合營、最後完全國營城鎮資本家、小業主的資產;一個運動接一個運動,整完這個整那個,挑動群眾鬥群眾……」他說:「我比你(年歲)大,這些我都知道,都明白。不這樣它不就完了嗎!」

我說:「您是北大畢業的,我非常敬重您的學識和才華,毛筆字寫的那麼好,我都想跟您求字呢。」我問他:「《共產黨宣言》扉頁上的話您肯定還記得?」他接茬:「一個幽靈,一個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我說:「幽靈不就是鬼魂、魔鬼嗎,西來幽靈禍亂中國,馬克思是德國人,德國拋棄了他;蘇聯也解體了。唯獨中共還信誓旦旦的孝敬,甘當馬列子孫,數典忘祖。」我問他:「您聽說過『藏字石』嗎?上網查一下,好嗎?」他拿出手機:「是在哪兒地方來著?」我說:「在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他馬上就搜索到了。

我告訴他,中央電視台的一個頻道播放過,但只說了前面五個字「中國共產黨」,當時一位專家還說「後面還有一個字」,可是電視台沒給鏡頭畫面。那個「亡」字比前五個字都大。報導說,經考古學家、地質學家鑑定,是2.7億年前天然形成的(其實這些都在那網頁上寫著呢)「中國共產黨亡」!這不就是天意嗎!人的命,天註定。一個小小的人尚且如此,何況這個害死八千多萬中國人的黨!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哪個能逃過這天理;天要滅它,誰能擋的住?那每個共產黨員加入了它,向它宣誓效忠,不就成了它這個魔鬼的一個分子、一個細胞了嗎!那可是毒誓啊,發誓是要兌現的呀!天滅中共,滅的是誰呀?不就是那每個分子細胞,包括您,構成的它這個整體嗎,為它陪葬,值得嗎?多可怕!順天意而行才是正道。黨,是甚麼呀?中國繁體字的「黨」,尚、黑。他說:「對,朋黨;結黨營私。」我說:「藏字石上的字簡、繁體都有,那個簡體不就是共產黨搞出來的嗎,2.7億年前就給出定數了……」

這時,就見他很激動的一揮手:「不要它了!」

他終於退出中共邪黨了。我祝賀了他,「人在做,天在看。」「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不報,乾坤必有私。」當然也告訴了他,大法師父的話:「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遇難呈祥,逢凶化吉,因為那是宇宙中最正的能量。

看樣子他很感動:「我相信。謝謝你。」還問我:「你從哪兒知道這麼多?」「因為我修法輪大法呀!」想勸他跟我一樣,他又退縮了;我給他介紹翻牆軟件,他說他的電腦不能用了。其實他還是害怕,可見中共邪黨對中國人的運動、洗腦控制、威脅有多成功、多邪惡。

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後,離開他家,他送出我好遠,遠遠的還在揮手。下次見面我會把《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這本書送給他。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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