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發「四二五」萬人上訪的緣起,是天津公安在天津教育學院暴力抓捕法輪功學員的事件。雖時隔二十一年,作為天津教育學院事情的親歷者,回憶起當年發生的點點滴滴,一切都恍如昨日,我親眼見證了秉持踐行「真善忍」的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也見證了天津警察迫害好人的殘暴及中共邪黨蓄意迫害法輪功的卑劣行徑。
科痞撰文誹謗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科痞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創辦的《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表了一篇名為《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的文章,以捏造事實、誣蔑、誹謗的伎倆,指名攻擊法輪功,醜化法輪功修煉者的形像,誣蔑法輪功創始人。該雜誌發行範圍很大,在全國有一定的影響。
得知此情況後,天津部份法輪功學員個人或聯名給政府部門寫信,以自身修煉的實際情況證實,大法修煉可以使人祛病健身道德回升,對個人家庭社會百利而無一害。為了進一步澄清事實,四月十八日至二十四日,天津及周邊地區的一些法輪功學員前往天津教育學院,向該雜誌編輯部人員講清法輪功真相,以期編輯部對此文章做出更正,消除其惡劣影響。
「你們的秩序真好」
四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三日,連續三天我都去了教育學院,準備以我個人的修煉經歷向編輯部澄清事實。在當時,我雖然只是修煉了短短一年時間,法輪大法使我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從一個患有心臟病、肝硬化等多種疾病的重病患變成一個健康的人,從一個斤斤計較患得患失之人,變成一個豁達開朗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
四月二十一日上午我到教育學院時,已經來了不少市區及郊縣的同修。他們安靜整齊的坐在不妨礙別人行走的道邊、樓角處,並留出通往學院各個樓和角落的通道,以保證學院正常的教學活動。法輪功學員非常平和、理性,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大聲喧嘩,只是在那靜等編輯部的人接見。
為了減少穿梭走動,很多學員儘量少吃少喝以減少去廁所的次數。必須去廁所時,大家都是去學校外的公共衛生間,自覺排隊並禮讓不修煉的民眾。每隔一會兒就有學員手拿著垃圾袋把空水瓶、食品袋、及他人丟掉的紙屑等垃圾收走,學校內雖然坐了幾百上千的人,但是依然安靜整潔。
教育學院四周有一些居民樓和商鋪,人們驚訝的發現那幾天教育學院每天有上千人進進出出的,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情,來了許多來看熱鬧的人。有的法輪功學員向他們講述了緣由,他們感慨的說:哎呀!你們煉法輪功的真好,這麼多人秩序井然,連一點嘈雜的聲音都沒有。
教育學院大門外的甘肅路是和平區的交通幹道,車輛行人非常多。在那幾天裏,每天都有法輪功學員義務維持秩序,保證學院周邊道路交通的暢通無阻。
天津市交管局也派員在附近街道指揮交通。一位交警到達現場後,不由得對學員讚歎說:「你們的秩序真好。」
暗流湧動
四月二十二日這天,天陰得很沉,下午就下起了雨。隔著玻璃、雨水我發現教學樓的窗戶上拉著窗簾,只露著攝像頭不停的調整方向,偷偷的對著維持秩序的學員及靜坐的學員攝錄。據原天津市國安局、「六一零」官員郝鳳軍講,當時在天津教育學院周圍的大樓上都架好了密錄攝像機,把在場的五千多名法輪功學員全部錄了像。
起初院方接待人員聽到法輪功學員代表的反映,才知道了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並非何祚庥污衊的那樣。對於法輪功學員的真誠善良,他們很感動,並承諾儘快更正,挽回影響。
但是到了四月二十三日那天,一位法輪功學員聽到身邊的公安便衣私下裏悄悄的說:上面下來命令了,不允許更正。
大法殊勝震撼人心
四月二十三日下午,教育學院校方用高音喇叭開始喊話,以法輪功學員干擾學校正常教學為由要求我們離場,否則後果自負。在場的學員沒有為之所動,有的法輪功學員繼續向校方領導講真相。
我正在靜心學法時,就聽有人說:「快看那法輪!」我抬起了頭,看到天空中的太陽就是一個大法輪,不時的正轉反轉著,中間的大萬字符看得清清楚楚,再低下頭發現空氣中、地上、牆上、學員的身上到處都是大大小小、五顏六色的法輪。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身邊的同修們都竭力壓抑著興奮的心情,沒有歡聲雷動,只是默默的雙手合十,這個場面持續了近半個小時。
現場所有的人們都被這殊勝的景象震撼了。一個警察戴上帽子就往大門外跑,嘴裏喊著:「哎呀!壞了!壞了!這麼多法輪!」有些警察開始竊竊私語:了不得啦!這都是真的,咱可別惹他們了!教育學院周圍的世人也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奇觀,他們聚在一起議論紛紛,還有的人手指著,嘴裏不停的喊著:快看!紅的!綠的!藍的!
正邪善惡間的較量
四月二十三日晚六時左右,我出了大門準備買點吃的東西,發現甘肅路靠哈密道一側至少有六輛警車停在路邊,另一側停了幾輛大客車,幾百名防暴警察把甘肅路堵的水泄不通。
看到這種情況我立即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一種悲憤悲壯之情充滿胸中。悲憤的是,中共治下的「人民警察」竟然荷槍實彈的鎮壓一群社會上最好的人;悲壯的是,大法是我窮其半生才追尋到的,無論發生甚麼我都會維護大法堅守信仰。
夜幕下的天津教育學院,一時黑雲壓頂邪惡瘋狂。在時任天津政法委書記的宋平順坐車離開後,大批的防暴警察氣勢洶洶衝進來。他們揮舞著警棍開始喊話,要求學員自動離場,否則以「擾亂公共秩序罪」予以拘捕。警察喊了一遍又一遍,在場的法輪功學員穩穩的坐在原處不為所動。
不知是誰開的頭,我身邊的同修們開始背誦《法輪大法-精進要旨》。開始十幾人、幾十人、幾百人,最後全場上千人一個聲音,從「論語」、「博大」、「真修」一路背下去,偉大的佛法撼天動地響徹寰宇。
驚恐之下,警察們衝上來揮動警棍強行驅趕學員,稍不順從就拳打腳踢大打出手,無論年幼年長,無論婦女兒童。面對這樣的強權暴力,大法弟子真正做到了大善大忍,在被推搡甚至暴打中還是向他們講真相勸善。
一位六十多歲頭髮斑白的老太太被警察們兇狠地推搡、揪打著,她還在不停講真相:「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好人,要不是煉了法輪功我早就死了,我有冠心病,是大法救了我……」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微弱,一會兒就昏倒了。
另外四個警察把另一位老太太兩人抬腳、兩人抓胳膊往外抬,途中老太太的褲子被他們拽得露出了肚子和臀部、上衣把頭部全部蓋住了,光著的後背被拖在地上,就這樣從校內一直拖到大門外被扔了出去。
一個警察抓著一位女士的頭髮,用腳踹她的腿,連拉帶拽地將她拋上大轎車;有的將學員打倒在地,用腳用力的踩踏,然後也拉上大轎車;有的警察用喇叭狠打女學員的胸部,該學員疼痛難忍倒在了地上;有的人被打掉了鞋子,光著一隻腳。這時的警察們已經打紅了眼,連罵帶打,不斷的把打倒後的人拖進大轎車。
看到一個警察把一個女孩打哭了,一位年輕男學員走過來對警察說:「你不應該打孩子,她那麼小。」話音未落,該警察拽著小伙子的頭髮就往牆角上撞,頓時小伙子的頭血流如注,警察把他也拽進了大轎車。
我幾乎是最後被趕出來的,剛到路邊就看見有兩輛大客車裝了至少三四十名大法弟子開走了,後來得知共有四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在之後央視報導天津教育學院事件時,天津市公安局長居然撒謊,說天津警察沒打人沒抓人。
天津當局「建議」去北京解決問題
從教育學院被趕出來後,我們一部份同修又到泰安道市政府所在地靜坐,要求釋放被非法抓捕的同修,要求合法的修煉環境。
市委門前的小花園和花園對面的人行道上都站滿了學員。雖然法輪功學員剛剛經歷了那樣殘酷的打壓,他們依然平和安靜的站在那裏,等待工作人員到來表達自己的要求。
那時已經到了午夜時分。從市政府旁邊的鐵門裏走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手中拿著喇叭訓斥:「你們都聽著,現在命令你們趕快離開這裏!不然的話,一切後果自負……」有學員馬上答道:「你們把抓去的人都放回來,如果不放,我們也只好等到天亮,找市政府討個公道!」
僵持了一會兒後,他喊道:「你們派幾個代表進來談!」離門口較近的五六個學員主動隨他走了進去。當法輪功學員代表要求放人時,他說公安部介入了此事,如果沒有北京的授權,被逮捕的法輪功學員不會得到釋放,並建議法輪功學員:「你們去北京吧,去北京才能解決問題。」
二零零五年六月八日,前天津「六一零」官員郝鳳軍在澳洲接受專訪時,也證實了這一點。郝鳳軍說:「教育學院就坐落在和平區,在我們分局管轄範圍之內。……市政府出面接待了他們,說你們法輪功的事天津市管不了,要找你們就找北京去。」
「四二五」萬人和平上訪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逾萬名法輪功學員行使憲法賦予的上訪權利,不約而同的到位於中南海附近的國務院信訪辦公室上訪。
中午時分,五位法輪功學員作為代表進入國務院同政府官員會談,申訴了法輪功學員的三點要求:釋放被非法抓捕的天津法輪功學員,允許法輪功書籍合法出版及合法的煉功環境。
時任國務院總理朱鎔基重申了國家不會干涉群眾煉功的政策,並下令天津公安局放人。
傍晚左右,天津公安釋放了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隨即到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們靜靜離去,整個過程平靜祥和,秩序井然。法輪功學員離開後地上無一片紙屑,連警察扔的煙頭都被清掃乾淨。
天津教育學院事件是中共暗中策劃的一個陰謀,其目的就是為迫害製造藉口。然而面對中共的邪惡,法輪功學員自始至終都用真誠坦蕩的胸懷,高尚的道德修為,向世人證實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從天津教育學院到北京中南海,處處展現出了大法修煉者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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