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甘麗蓉女士訴述的經歷:
我以前是一個性格暴躁、爭強好勝的人,二十幾歲身體就有好幾種病,貧血、風濕心臟、心悸、肩周炎、痔瘡、腎盂腎炎、常年都在吃藥,特別是整個冬天都在跑醫院。九二年丈夫有了外遇離家出走而導致離婚,這時我又患上卵巢囊腫,我心身疲憊。九三年我到了深圳市,在一家酒店作會計工作,舊病未去又患上了抑鬱症,常年睡不著覺,對前夫充滿了怨恨。
我於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在深圳市寶安區龍華鎮人民公園,一個偶然的機會幸遇法輪功學員而走入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功的修煉原則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提高自身的道德水準,我按法理的要求在工作中,生活上做個好人,更好的人,思想境界提高了,通過煉功,一個月後我全身的病不翼而飛,一身輕鬆,精神面貌得到了很大的改觀,心胸變得開闊了,也消除了對前夫的怨恨,從此對生活充滿了信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個人妒嫉,發動和利用中共迫害上億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對法輪功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迫害。我和中國千千萬萬法輪功修煉者遭受了殘酷嚴重的迫害。我被非法勞教兩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為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當場上來三四個便衣、一個警察踢到我的後尾椎骨上,當時我就走不了路,他們把我按在地上,拿警棍擊打頭部,把我架上車後我又高喊「法輪大法好」,又上來兩個警察把我按在車上,一手揪住頭髮,腳踩住我的後背,用電棍猛烈擊打頭部。
下午,我被送到順義縣也不知道是甚麼派出所。一到派出所,就被強行脫去羽絨服和毛衣毛褲,只穿秋衣秋褲,襪子也脫掉,赤腳站在冰天雪地的水泥地上。我就站著煉功,他們叫一個協警看住我,這個協警曾在深圳市南山區當過兵,他很同情我說:「你冷就煉吧」,當時地上都是冰,就這樣我在冰天雪地中站了四五個小時,到晚上十點左右又把我強行送到順義縣看守所。在冰冷的看守所每天吃著硬邦邦的黑饅頭度過了十多天,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被公司副總接回。
回深圳後,我公司所在地寶安區龍華鎮上塘派出所對我實行全天監控,不准回家,上下班,吃飯,回宿舍都派人跟著,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四年,我在酒店上班期間,只要是一些中共比較敏感的日子,上塘派出所就會對我採取強制措施而失去人身自由,有時還綁架到派出所,有一次女兒和我一起被綁架到派出所說是寶安區公安局的宋局長要來,直到晚上十點多鐘才放回家。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使我精神受到很大的傷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八日,我在街上貼了一張「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而被不明真相的保安綁架到上塘派出所,上塘派出所所長譚少雄對我辦公室和家裏進行非法抄家,將家裏的一台電腦搜走,於十一月二十日被送去寶安區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於二零零二年二月,在我身體極度虛弱都不能站立的情況下將我強行送往廣東省三水勞教所,後被檢查為心肌衰竭,勞教所拒收又退回看守所,看守所要退回派出所,上塘派出所來人了解,他們看我不放棄修煉。零二年五月再次將我強行送去三水勞教所,被強制勞教一年。我女兒剛畢業來深圳,對深圳是人生地不熟,對我的迫害同時也造成我女兒在精神上受到了極大傷害。
二零零九年為了照顧年邁的母親,我回到了重慶,在當年的四月二十一日,我在重慶渝北區渝復園小區發放真相小冊子被不明真相的婦女舉報,被綁架到渝北區新牌坊派出所,雙手被反銬在長椅凳上,至雙手都紅腫了也不解開。下午四點多鐘,搜走了我的鑰匙非法闖入我住宅,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強行非法抄了我家,後來補來一張搜查證,叫我簽字,我拒不配合,把搜查證撕了,主辦的警察(是個三十多歲胖胖的)重重地搧了我一耳光,搜走我的二台電腦,打印機、移動硬盤、切紙刀、四個手機、一個大皮箱等價值一萬多元的財產。也沒有出示搜查物品的清單,二年後我去找他們要求歸還我的物品,他們拒不見我。
五月十九日,我被強行送去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對我實行非法二年的迫害。重慶市女子勞教所的四大隊是迫害法輪功的黑窩,當時關押著一百多個法輪功學員,剛進去勞教所的警察就叫吸毒犯強行扒光衣服一絲不掛做十個下蹲,我不做,他們就叫吸毒犯強行將我按住,然後剪掉頭髮,強行換上他們的衣服。每個法輪功學員進去都要被嚴管迫害,首先從身體上消磨人的意志,剝奪你的人格、尊嚴,每當有甚麼節日她們都是這樣做。
當天晚上我就被罰站到深夜兩點鐘。嚴管期間,不准洗澡,晚上睡覺不能面對牆壁,任何時候做任何事,就連想咳嗽、晚上起來上廁所也要給吸毒犯打報告,每天都是在太陽曬著的壩子上吃飯,飯是由嚴管組長分,到我們法輪功學員碗裏有時飯菜都很少。
我剛進去就被嚴管,「嚴管組」的組長是吸毒犯,名叫胡灝,此人迫害法輪功學員非常狠毒。從早上六點鐘起床打掃衛生,六點半就下操場整訓,晚上到巷道整訓直到十二點,有時更甚至到凌晨兩點,期間不能隨便去喝水和大小便。勞教所警察指使、教唆、縱容包夾迫害法輪功學員,其手段有:
(一)站軍姿:兩手緊貼褲縫,腰挺直,腳並攏,收腹挺胸。我每天站得是頭昏眼花,胡灝指使她手下的包夾輪番檢查看我站好沒有,我多次被叫吳琴的包夾用扇子頭打,她們胡作非為的忽然猛扯一下你的衣袖,如果隨著那股力倒一下,馬上一個扇子頭就打過來了。有時當我站得直直的,忽然從後面給我腳腕子一腳踹過來,檢查看我偷懶沒有。特別晚上在舍房的巷道站著蚊蟲叮著不敢打最難受,太癢要打必須要打報告。
(二)軍蹲:一隻腳前一隻腳後,蹲著身子要直,屁股坐在後面的腳後跟上,後面的腳掌要承受整個上身的重量,這是非常殘酷的體罰,她們憑著心情叫你換腳你才能換,如果不高興就叫你蹲著,我當時蹲到全身發抖,身體不斷搖晃,包夾胡灝、吳琴及一幫年輕的吸毒犯在太陽曬不著的地方還不斷罵罵咧咧地羞辱我,他們是甚麼髒話都罵,我每天頂著烈日在陽光下進行整訓。沒幾天腳就開始腫了,一直腫到膝蓋。一年後我的腳掌都還是麻木的。
(三)坐軍姿:同樣身子要坐直,硬板凳上要一動不動,屁股很痛,不准打瞌睡,如果誰閉一下眼,馬上罰你站、蹲,勞教所警察指使、教唆、縱容包夾就是這樣從肉體上體罰,折磨你。消磨你的意志好讓你屈服。
我每天要承受從早上6點半到晚上12點或2點共17至20個小時的體罰。前面蔭涼處坐著一群二十出頭的手舞足蹈的一點沒有人性邪惡包夾,蹲在她們面前的是白髮蒼蒼的當婆婆輩的老人 ,任隨她們譏笑辱罵。勞教所把這些人都變成了毫無人性的惡魔。每天還要寫思想彙報。包夾一人夾控一個沒有轉化的大法弟子,我和同修講話被包夾要看到了,立即就罰我軍蹲,一邊蹲著一邊叫我甩頭邊說:「×××愛講話 」甩二百遍。
嚴管期間半個月不能洗澡,每天都是泡在汗水裏濕透了衣服仍不讓洗澡,我是個極愛衛生有潔癖的人,就這樣每天都在磨難中煎熬。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三十斤降到一百一十斤,就這樣我的身體受到了極大的摧殘,他們的目的是消磨我的意志。
肉體上轉化不了大法弟子,她們又想出惡毒的方式,大概一個多月以後,強行叫我學習,從嚴管組轉到學習組,還是由包夾控制你的人身自由,這時有惡警參與,放污衊、誹謗法輪大法和師父的光盤,還有些歪理邪說的書籍,每天要寫思想彙報,逼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和書籍,逼迫寫所謂的「悔過書、保證書、揭批書」等五書逼迫法輪功修煉者出賣良心放棄信仰,如果不放棄就叫那些吸毒犯折磨你,不讓睡覺,整天面對牆壁罰站,或下蹲。
還被強迫做奴工,每天都規定了任務,完全用手工包各種不同樣式的糖果,完不成任務就要加刑期,冬天我的幾個手指凍得僵硬,同樣要完成任務,勞動期間不能上廁所,有幾次我因拉肚子打報告,警察還蠻不講理地要醫生的證明,最後罰款三十元才得以上廁所。在二年勞教期間,我被迫害幾次腰椎痛得走不了路,被人從床上抬下來,手也抬不起來,不能正常梳頭洗臉。
從二零零九年到二零一一年這兩年我家人在精神上也承受了很大壓力和痛苦,母親八十歲生日我被迫害沒能參加,母親天天為我擔驚受怕,為了來勞教所看我一眼,大熱天背著一大包冬天的衣服從南川區隻身來到勞教所,不知走了多少路,轉了多少車,本來腿腳就不方便,勞教所還不讓帶衣服進去,八十歲高齡的母親又背著一大包衣服傷心離去。
二零一五年四月九日晚上六點,我居住的鼓樓壩社區主任和東城居委書記借看望老人為名進行騷擾,我首先感謝她們對母親的關心,同時給她們講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而且遇到矛盾得找自己,做甚麼事都要為別人著想,書記說,她們要維護這一帶安全,我說你就儘管放心,社會上的不良習氣我不會沾染,也不做違反國家法律的事。哪知第二天上午,6個警察就來我家,我不在家,母親說,他們來勢洶洶,還揚言把女兒也弄回來,嚇得我母親叫我趕緊走,晚上又去了幾個,當時我外甥從重慶回家來看外婆,詢問外甥和我甚麼關係,並登記身份證和電話號碼。我母親就三個子女,我是長女,弟弟妹妹父親都相繼離世,母親耳背,腿腳骨質增生起坐上下樓都很困難,八十六歲的老人,多需要人照顧,對我的迫害使我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老人擔心我的安危,每晚睡不著覺,每天以淚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