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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省法輪功學員二十年遭中共迫害綜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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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雲南是一個多民族聚居的省份,民風純樸,一九九四年八月,大法洪傳到雲南,各地區各民族的百姓紛紛得法,真、善、忍的法理啟迪著他們的本性,人心向善,返本歸真,給家庭、社會帶來一股道德回升的清流。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雲南不法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開展了系統的滅絕性的迫害。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已知五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如雲南建水縣臨安鎮副鎮長孔慶黃、玉溪市婦幼保健院主治醫師沈躍萍等;多人被迫害致殘;有一千九百七十一名法輪功學員遭到綁架、抄家、關押,綁架到洗腦班「轉化」迫害,其中四百九十八名被非法判刑,四百七十三名被非法勞教等;被中共不法人員搶劫財物達七十六萬元。

二十年的腥風血雨,見證了中共邪黨的罪惡;二十年的血雨腥風,也見證了法輪大法及大法弟子的純正、慈悲與善良。

(接上文)

第五部份 法徒冤獄遭酷刑

一、法輪功學員在派出所遭酷刑

派出所是中共管制民眾最前沿最直接的執法機構,也是體現中共流氓本性最邪惡的地方之一,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打壓法輪功以來,派出所警察首當其衝的成為了中共的打手,凡是遭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都幾乎與派出所有直接關係。

派出所的警察一般面對的是大量偷盜、吸毒、打架鬥毆、尋釁滋事的案件,所以對羈押人員隨便謾罵、毆打、侮辱司空見慣。他們縱容協警打,大不了事後開除,隨後又換個地方照樣當協警。派出所採取的手段一般有:上手銬,松和緊隨警察的心情,將人銬在條凳上、鐵欄杆上或者柱子上(雙手抱著柱子);吊幾小時或者一宿;或者關進小黑屋子餵蚊子(雲南幾乎一年四季都有蚊子)。對法輪功學員除了毆打、關黑屋、吊銬外,還強迫脫衣褲侮辱性搜身,暴力強迫按手印、抽血,沒收搶劫財物等等。

◇個舊七名女法輪功學員被派出所強迫脫去衣褲侮辱性搜身

二零零五年一月五日,個舊市大屯鎮萬家寨村農民徐惠瓊(女,四十四歲)、何玉蘭(女,五十七歲)、李瓊芬(女,五十八歲)、劉瓊珍(女,四十六歲)、秦鳳珍(女,五十三歲)、萬紅麗(女,四十六歲)、張瓊芬(女,六十歲)等七位法輪功學員由於向世人講真相被綁架到蒙自市雨過鋪派出所,派出所警察逼迫她們脫去衣褲,進行非法侮辱性搜身、拍照、審訊,並且非法關押數小時。

隨後徐惠瓊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被非法勞教三年,被超期關押二十四天。由於徐惠瓊被綁架,公公受到很大的刺激,因過度焦慮而含冤離世。

秦鳳珍家人受到株連,不讓其兒子入伍當兵,剝奪工作的機會。

◇昆明個體戶邱安被派出所警察毆打、噴辣椒水,致骨盆骨折

邱安,男,四十六歲,昆明市做電信器材的個體戶。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一日下午四點二十分左右,邱安因為給顧客「翻牆卡」和勸善小冊子被誣告,被昆明市官渡區小板橋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邱安在派出所遭警察、協警用警棍瘋狂毆打,被打倒在地上,眼睛還被警號13881的警察噴辣椒水多次(一瓶多辣椒水)。強行拍照、採血、錄指紋,全身多處被毆打致傷,折磨數小時後送拘留所。到昆明市第一人民醫院星耀醫院檢查身體,拍片診斷:骨盆右側打掉一小塊骨頭,肋骨疑似骨折,眼睛要麻醉沖洗(聽說辣椒水可致眼睛失明)。拘留所醫生看完檢查,因其有骨折傷症而拒收。

'腰背部、右肩胛部軟組織挫傷,右側胸部、臀部、右手背外側軟組織挫傷'
腰背部、右肩胛部軟組織挫傷,右側胸部、臀部、右手背外側軟組織挫傷

◇魯繼英、范玉玲兩位老人被捆綁在籃球架下示眾侮辱

范玉玲,女,年齡未知;魯繼英,女,年齡未知,二零零六年大年三十,兩位從昆明到玉溪發真相資料的法輪功學員魯繼英、范玉玲被紅塔區派出所警察綁架,在大年三十的當天,獄警將這兩位法輪功學員捆綁在籃球架下示眾侮辱,長達六個多小時。受盡折磨後,二人分別被非法關在紅塔區看守所和峨山看守所,魯繼英被非法判刑四年,范玉玲被非法判刑三年。

◇昆明唐玉多次被派出所綁架、毆打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八日早上十點二十分,昆明法輪功學員唐玉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在向世人發神韻晚會光盤時,被城管跟蹤、舉報,後被綁架到西山區前衛派出所,唐玉被反銬、毒打,頭部、大腿、兩臂均受傷。兩人當天下午五點多回家。

'唐玉被毒打,頭部、兩臂和大腿均受傷'
唐玉被毒打,頭部、兩臂和大腿均受傷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七日,唐玉再一次被昆明太和派出所警察暴力綁架,西山國保警察將唐玉帶到廁所搜身,而後又對她酷刑折磨(坐老虎凳)。隨後,唐玉出現偏癱症狀,到第三人民醫院做了CT檢查,確定右肋骨斷一根。眾多私人財物被不法警察入室抄家、搶劫。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唐玉再次被西山區永昌派出所警察綁架。唐玉在被綁架當天,即收到昆明市中級法院「不同意緩刑,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六個月」的判決書,隨後被劫持到雲南省女子第二監獄遭受迫害。

◇彝族工程師何莉春在派出所被背銬、毆打、撓癢,不讓吃飯、喝水、上衛生間

何莉春,女,彝族,四十三歲,曲靖市省建築十四局工程師。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三日上午領女兒到超市用真相幣買東西時被人舉報,被協警綁架到廖廊派出所。在派出所,警察強迫何莉春脫光衣服搜身,隨後粗魯地將她推進審訊室,直到晚上也不給吃飯、喝水。警察無理地要何莉春摘下八百度的眼鏡,遭到拒絕後,兩個年輕協警,野蠻地將何莉春雙手從身後銬上,強行摘下她的眼鏡,把她背銬著鎖在審訊椅上,何莉春動彈不得,要求上衛生間也不允許,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解開手銬。

第二日,曲靖市麒麟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去了五個警察(三男二女)審訊何莉春,因何莉春不配合,七、八個警察按住何莉春進行採DNA血樣、拍照,其中有個警號59532的警察野蠻的掰何莉春的右手腕,將她按倒在地上,她的整個身子、左臉和頭貼在地上不能動彈,一個名叫白開宇的警察(59532)叫其他警察不斷給何莉春撓癢、折磨她,使何莉春痛苦不堪。致使何莉春的兩手腕、手臂到處青紫、腫脹,右大腿、左膝蓋處青紫。目前被關在雲南女子第二監獄。

三、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遭酷刑

(一)看守所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手段

△侮辱性搜身:脫光衣服,一絲不掛;

△沒收私人物品:如現金、鞋子,腰帶、眼鏡、項鏈、手錶等私人物品;

△強行損壞私人物品:如剪掉拉鏈、摘掉紐扣、撬掉皮鞋內鋼條等;

△「升堂」:(進看守所的「下馬威」),懲罰有「罰拳」(犯人輪流用拳打)、「打大理巴巴」(用塑料鞋沾水後打)、「高山流水」(冬天脫光衣服用水從頭上往下慢慢的澆)、「開飛機」(頭朝下,雙手、背緊貼牆)、「青蛙跳」(學青蛙在地上跳)、「下潛艇」(用馬桶裝上糞尿,將頭往裏面按壓)等等。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做「苦役」:每天十多小時,苦役有「揀辣椒」(又髒、又灰,嗆的鼻涕眼淚淌,時間長了手指甲都會爛掉)、揀豆子,粘各種紙袋、做彩燈(無防護,手磨起泡,磨出血,起老繭)等。

△不配合獄警遭酷刑有:戴腳鐐、手銬、紮竹籤、腳踢手打、嚴管、關禁閉等等。

(二)被迫害實例

◇個舊市冶煉廠戴金蘭在看守所遭獄警用竹籤扎入手指

'酷刑演示:竹籤扎手指'
酷刑演示:竹籤扎手指

戴金蘭,女,五十多歲,個舊市雞街冶煉廠退休職工。因冶煉廠生產的產品有毒,故身體中毒比較深,如牙齒脫落,皮膚發黑等。自修煉大法後,諸多病症頓消,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在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省女子勞教所。在個舊市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戴金蘭由於不配合邪惡審訊,惡人用竹籤戳入她雙手的食指、中指,大拇指,逼她按手印,戴金蘭不從,惡人就用她的臉代替手按手印,弄得她滿臉都是紅色印油。

◇四川籍陳榮華在看守所被罰站、下蹲、毆打、用舌舔衛生間蹲坑

陳榮華,女,七十歲,四川人,在昆明居住。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以來,陳榮華只因參加過李洪志老師的法輪功傳授班,就被列為重點迫害對像。二零零一年她被公安從家裏騙到派出所,從派出所騙到看守所,又從看守所騙到勞教所,半年後才得到被非法勞教一年的通知書。七十歲的陳榮華在看守所時,每天被同監室犯人在警察授意下毒打,犯人一邊打一邊叫罵:「看你還煉法輪功!」動不動就被罰站、罰做下蹲運動,被強迫用舌舔衛生間蹲坑,身上到處都被打得青紫爛腫,被送到勞教所時身上到處是傷痕。她在勞教所時,有一次只因和別人講了幾句話,就被罰站了兩個小時。

◇昆明法輪功學員李君萍在看守所被野蠻灌食、注射不明藥水

'酷刑演示:綁在床上'
酷刑演示:綁在床上

李君萍,女,五十八歲,雲南省輸送機械廠退休職工。一九九九年曾被派出所強行滯留二十四小時;二零零五年被關押在西山區看守所被迫害一年六個月,被綁在死人床上強行灌食,被注射不明藥水,還騙其家人交了二千元醫藥費。後被關在雲南省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期間經常被罰站、罰抄監規到天亮,被「包夾」二十四小時監視,常常被拳打腳踢威逼「轉化」,長時間不准許家人探望。

◇昆明法輪功學員張如瓊在看守所被捆綁、戴定位手、腳鐐、用臭襪子堵嘴

張如瓊,女,四十六歲,家住昆明市菊花裏四號,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七日中午一點鐘左右,被昆明市官渡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馮軍、姜眼光等一夥便衣警察從理髮店裏強行綁架,以莫須有的罪名將她非法關押到官渡區看守所。張如瓊自訴在看守所被迫害的經過:

一進看守所,警察就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拿走,全身從頭髮到腳摸了兩遍,當時我正在來例假,她們才把我的內褲還給我,然後把開襠褲讓我穿上,對我進行羞辱、辱罵,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沒有錯!」他們就叫販毒人員用臭襪子堵我的嘴。有一天,他們把我叫出去,讓我坐在一個凳子上,一下就上來了幾個人,強行用硬皮帶把我捆綁(進看守所被沒收的皮帶),不知用了多少根,把我捆得呼吸都很困難,幾分鐘後感到全身四肢都麻木了,並失去了知覺,一直到了晚上才把皮帶解開。

隨後警察又叫來幾個犯人把我抬到禁閉室,給我雙腳戴上了十公斤重的腳鐐,並且把腳鐐穿在地上的大鐵環裏將我的雙腳固定銬起來,根本不能動,他們走時把門一關,禁閉室裏一下子就臭氣熏天,比農村的豬圈還臭,難聞的我只想嘔吐。全天二十四小時都開著的燈招來的蟲子滿屋子到處都是,白天、晚上都被蟲子、蚊子叮咬,有的大蟲飛來撞在臉上都很痛,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折磨真是令人痛不欲生。

'酷刑演示:臭襪子堵嘴'
酷刑演示:臭襪子堵嘴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固定在地'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固定在地

我來例假一直不乾淨,他們把我帶的衛生紙搶走,經血流在褲子上,順著腿流到腳上、地上;他們還不給我水喝,不准洗漱。由於長時間戴著固定的腳鐐,腳磨腫了,皮膚磨爛了,不能穿鞋,腳趾流水、流膿,很臭,蟲子爬到腳上,咬的又疼、又癢,難受極了,我就用衣服把腳連腳鐐一起包上,警察在攝像頭中看到後,就來罵我不准我包。

我在禁閉室好幾天都不得喝水,喉嚨又幹又難受,我一直向他們要求要水喝,後來才給了半瓶不到的一點水,水裏還冒著氣泡,有很難聞的藥味,我不喝,他們就叫兩個犯人硬灌。我被他們灌水後,非常難受,心慌心跳,心就像要從耳朵跳出來一樣,這時獄醫才來量血壓說:血壓有點高!他們就要挾我:只要簽「不煉功」,就放我出來,我不簽。

由於被他們不斷折磨,我整天迷迷糊糊的,說話都吃力。他們就把藥放在水裏要我吃,我不吃,就強迫我吃,逼著我吃,吃藥後我的頭越來越痛,像被大鐵錘打碎了似的,頭腦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血壓高到200mmHg,我一直不敢睜眼,喉嚨好像幹的裂開了,老想喝水,水剛咽下,馬上要解小便,小便完,就嘔吐,剛吐完,又要想喝水,整個晚上就這樣反反復復,一天做了兩次心電圖。他們看到我出現生命危險,叫家人辦了所謂「取保候審」,將我接回了家。

◇雲南冶金研究所周吉昌被「升堂」、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拳打腳踢'
中共酷刑示意圖:拳打腳踢

周吉昌,男,七十多歲,雲南冶金研究所職工。二零零一年,因表示不放棄信仰法輪功後,五華公安國保大隊就將他送進五華看守所關押了三十天。在看守所周吉昌被同監羈押人員「升堂」,每天都被殘酷毒打折磨,全身多處被打得青紫疼痛,引起肢體活動障礙。二零一七年在被迫害中去世。

◇昆明個體戶王軍被「升堂」、拳腳、棍棒毆打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王軍,男,四十多歲,外地在昆明個體戶。一九九九年對法輪功迫害開始,王軍曾經多次被綁架、關押在看守所,每次在看守所都遭到酷刑折磨,被同監羈押人員「升堂」、毆打。有一次在出外幹活時,被多個羈押人員用棍棒毆打,棍棒都打斷了。

◇昆鋼病退工人張良大冬天被澆冷水、毆打

張良,男,六十五歲,昆明鋼鐵公司八街礦病退工人。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七日,被西山區國保警察綁架,關押在西山區看守所兩個月期間,每天被強迫揀豆,揀不完每天加班加點的揀,每個人每天要揀兩百多到三百公斤。張良因在看守所煉功經常被羈押人員澆冷水(昆明天氣很冷),被多人毆打。

'酷刑演示:澆冷水'
酷刑演示:澆冷水

二、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遭到的酷刑

雲南省女子勞教所和雲南省第二勞教所,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是分別關押各地區六一零、公安送來的堅持信仰「真、善、忍」的男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地。其目的是妄圖迫使他們放棄修煉,即所謂的轉化。

勞教所對不「轉化」、不配合獄警的要求或煉功的法輪功學員常常施以暴行,獄警直接腳踢手打或者指使「包夾」毆打、罰站、罰跑、關「小號」、幹奴役、進行人身侮辱等等迫害。

1、王玉蘭在女子勞教所做苦役、經常被警察縱容勞教人員毒打

王玉蘭,女,六十多歲。二零零二年被關到昆明大板橋省女子勞教所一大隊。王玉蘭因為不配合「轉化」。獄警就強迫她出大田,幹最髒、最累的活。每天從早到很晚才收工。一次,王玉蘭被迫光著腳去鏟垃圾,第二天她的腳開始又腫又紅,不能到大田出工,獄警就強迫她去車間剪線頭。

由於王玉蘭長時間坐著幹活,不得活動,腳一天比一天紅腫,腫的就像兩個大饅頭,並開始破碎流膿血,連鞋子都不能穿。就這樣,每天仍照常出工,而且經常幹活到深夜一、兩點,三、四點鐘,有時要到天亮才收工,不幹完活不讓睡覺。

因為煉功,王玉蘭經常被警察指使、縱容勞教人員毒打,身上常常是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二零零三年黃曆新年前,因王玉蘭和一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回到住處,被大隊長李瑛看見了。隨後李瑛叫來指導員何芝秀、獄警幹部楊鳳仙、魯靜文、馬某和吸毒人員等圍攻王玉蘭和那位法輪功學員。幾個惡人對王玉蘭拳打腳踢差不多一小時。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早上五點鐘,王玉蘭坐起來發正念時,被「包夾」馬雲發現,隨後,馬雲和七個年輕力壯的吸毒人員把王玉蘭按倒,杜蓮文騎在她身上打,馬雲和陳芳按住她的頭並用毛巾堵住嘴,使王玉蘭喘不過氣來。

'酷刑演示:掐住脖子'
酷刑演示:掐住脖子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王玉蘭寫了一張「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標語,用透明膠貼在一大隊飯堂的牆上。被警察發現後就叫吸毒人員撕下來。大隊長夏蓮萍就在飯堂召開全車間的「批鬥會」,獄警汪靜指使六、七個吸毒人員毒打王玉蘭,王玉蘭的衣服扣子全部被扯掉。暴徒們又把她從三樓車間拖到一樓衛生間糞便最多的糞坑邊將頭按在坑邊,聞大便臭味。隨後六、七個人又把她拖到民管組,把門鎖起來。王玉蘭用手扳著窗子,四合院的吸毒人員受隊長指使,用鋼窗夾她的手,疼的她大喊大叫,才放開。第二天,王玉蘭的身上紫一塊、青一塊,手又紅又腫,直到半個月後洗衣服,手都還在疼痛。

2、電腦教師蘇昆被強迫到墳地裏「把死人喊醒」,被泡水、毆打

蘇昆,男,四十歲左右,雲南省國防技術學院電腦教師,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六日因給本校學生法輪功真相光碟而被誣告,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關押在雲南省第二勞教所第三大隊,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又被轉到一大隊迫害。

由於蘇昆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自二零零五年十月開始,三大隊警察就指使勞教人員對他進行所謂的「嚴管『轉化』教育」。在生活上對他百般刁難,不准他看書、寫字、不准喝開水、不准上廁所等折磨。被「包夾」每天都當著警察的面勒住脖子,將他扳翻在地,掌嘴、拳打腳踢等酷刑。

二零零六年三月四日晚十點左右,三大隊隊長普順元以及羅仲武等警察把蘇昆喊出來,並讓兩名勞教犯人拉上柴火,前往距三隊大門幾百米處的「陳家大墳」。到達後,讓蘇昆在墳墓前保持站立姿勢,並命令兩名犯人監督不准他打瞌睡,要叫蘇昆直到把死人喊醒才可休息。就這樣蘇昆在寒風中被罰站到天亮。第二天早上,又將蘇昆拖到秧田裏,泡在水中繼續折磨。晚上又繼續把蘇昆拖到墳前體罰站立。兩名犯人就開始裝鬼嚇唬蘇昆,然後又動手猛擊蘇昆的後腦和前胸十多分鐘。這樣又折磨了一晚上後,第三天(三月六日)早上又繼續將蘇昆拖到秧田裏泡水,不准閤眼休息直到三月九日。

3、四川綿陽方征平在洗腦班被戴手銬、烈日下暴曬和遭毆打

四川綿陽籍法輪功學員方征平,男,當年四十歲左右。二零零一年在雲南第二勞教所洗腦班上,被用手銬銬上後,將其拋起來摔在地上,在烈日下暴曬;在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經常被獄警唆使犯人暴打,常常被打得滿臉是血。

'中共酷刑示意圖:太陽下暴曬'
中共酷刑示意圖:太陽下暴曬

4、副院長葉保福在省第二勞教所被強行野蠻灌食

葉保福,男,五十多歲,雲南省林業醫院副院長、主治醫師。二零零一年因離家出走被綁架勞教兩年,延期四個月。

二零零二年因抗議勞教所阻止其女兒探視、阻礙通信等絕食、絕水四天,被單獨關押,「包夾」由二人加至五人,二十四小時看守。二零零三年底因勞教期滿勞教所不釋放,葉保福又開始絕食一個多月,絕食期間,勞教所指使監獄醫院院長強行灌食,在十多個警察圍觀下葉保福被三大隊副大隊長普順元指使的十名吸毒人員按住四肢、頭部,由醫院院長進行強行插胃管灌食、強行輸液折磨,致使身體一夜之間明顯極度衰弱,體重明顯下降,血壓升高,下肢關節紅腫,身心受到極大摧殘。

三、法輪功學員在監獄遭受酷刑折磨

'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
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
'雲南省第一監獄'
雲南省第一監獄

雲南省第一監獄(下稱省一監)和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下稱女二監)是雲南省關押死緩刑與無期徒刑重刑犯人和外籍犯人的重點監獄,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這裏成了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獄,被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只要不放棄修煉,都要被嚴管,沒有甚麼合法權利,沒有人格,沒有生命保障,面對他們的是各種酷刑折磨。

二零一一年,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向時任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長楊明山指出女二監的違法行為時,楊明山粗暴的回答說:我們是按省六一零(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指示辦事的,我作為監獄長有權制定監獄管理規定。在女二監《罪犯分級管理實施細則》第二章第六條第七款規定:法輪功人員不認罪伏法的實施嚴管,關於你們的控告檢舉信中說的對法輪功學員嚴管「坐小凳」是體罰,你怎麼界定,那是一種學習,你有體罰證據嗎?

(一)被「禁閉」,長期坐小凳子

被送進省女二監的法輪功學員,如果不放棄修煉,就被關進「禁閉」室,或者嚴管:將法輪功學員限制在監舍。派「包夾」(專門負責看守法輪功學員的重刑犯,每個月都有考核加分)看守監視,限制與別人接觸交談。

'酷刑演示:長期坐小凳子'
酷刑演示:長期坐小凳子

無論「禁閉」或者「嚴管」的法輪功學員不管老幼,一律每天從早上七點坐到晚上十一點,每天十六個小時,坐在小凳子上(禁閉的坐在床板上),雙手平放在兩膝,兩腿並攏,身體保持正直,被強制一動不動的坐著。罰坐期間,若手指交叉、伸胳膊、伸腿、移動身體、閉上眼睛、打呵欠,改變姿勢等,都會遭到包夾輕則辱罵,重則動手拉扯、毆打。每天給一瓶水,規定上三次廁所,不准購買食品(包括食鹽),如不「轉化」,一直坐到出獄。

「禁閉」一般四個月,有的多次被關禁閉,還有的從進監獄到出獄一直被關押在禁閉室。禁閉期間不准洗漱、不准洗澡、不准婦女衛生用水、不准換洗衣服,雙手放在膝蓋上,不得移動,除此之外每天還要強迫聽侮辱法輪功的有關錄音,聲音放到最大。凡是從禁閉室出來的人聽力都有不同障礙,甚至導致耳聾。由於長期坐小凳子,許多法輪功學員臀部、會陰部皮膚糜爛、流血、流膿,臀部坐出老繭。出現雙下肢水腫、血壓增高、心血管等多器官疾病。

1、八十多歲的徐玉珍老人被「禁閉」導致血壓升高、下肢浮腫、身體衰弱

徐玉珍,女,八十多歲,雲南省德宏州潞西芒市人。二零零二年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曾多次被女二監集訓監區關進禁閉室迫害,導致血壓升高、下肢浮腫、身體衰弱。

2、林業培訓中心辦公室主任楊明清被「禁閉」、「嚴管」致血壓增高、臀部潰爛流血、聽力下降,後去世

楊明清,女,五十九歲,原雲南林業培訓中心辦公室主任。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被昆明盤龍「六一零」和盤龍國保大隊從單位綁架後,非法判刑三年,送進女二監集訓監區的當天,就被直接關進禁閉室近四個月。禁閉期間不准洗漱、不准洗澡、不准婦女衛生用水、不准換洗衣服,雙手放在膝蓋上,不得移動。除此之外,每天還要強迫聽侮辱法輪功的有關錄音,聲音放到最大。四個月後,又在監房被「嚴管」,坐小凳子,直到出獄,被迫害的血壓增高達二百/120mmHg,雙下肢一直浮腫、臀部潰爛流血、耳朵聽力明顯下降、身體衰弱。於二零一九年三月八日含冤去世。

3、昆明張惠芬被「禁閉」四個月、被毆打;出禁閉室洗頭時,幾乎用了一包洗衣粉

張惠芬,女,三十多歲,昆明法輪功學員。在被關押在女二監期間被關在禁閉室四個月,經常被警察指使犯人毆打,四個來月都不讓洗漱,月經期也不讓用衛生紙,頭髮又髒又亂已結成餅。從禁閉室出來到其它監區的那天,她的髒樣和臭味,讓看見的人都噁心,光洗頭就幾乎用了一包洗衣粉。

4、七十七歲的倪美珍兩次在女二監被關禁閉和坐小板凳折磨,出現生命危險

倪美珍,女,七十七歲,昆明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二零零九年兩次被非法判刑關押到女二監,由於倪美珍不放棄信仰,都被關禁閉或坐小板凳折磨,兩次都導致血壓升高、肺水腫,監獄害怕出事,不得不讓家人接回。

(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藥物迫害

女二監對堅持不「轉化」的學員,獄警就使用破壞中樞神經類藥物進行迫害,有的是直接強行注射;有的是叫監管的犯人偷偷在食物、水裏投放。致使部份法輪功學員中樞神經受到嚴重損害。

1、昆明市海口工人張如芬被強行灌藥後七竅流血

張如芬,女,當年五十多歲,昆明市海口工人。被迫吃了拌有不明藥物的飯,結果七竅流血。獄警看到她沒有死,竟說:「你命真大,沒有死掉。」後張如芬被「保外就醫」回家。

2、文山縣王春蘭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後精神恍惚記憶力減退

王春蘭,女,當年三十多歲,文山縣法輪功學員。由於不配合獄警的要求,被獄警王麗唆使其她犯人把她按倒在地,強行注射不明藥物,使她高燒不退,煩躁不安,精神恍惚,記憶力減退,至今她的記憶力仍然沒有恢復。

3、總工會退休幹部王嵐吃伴有藥物飯後精神萎靡、神情呆滯

王嵐,女,當年五十多歲,昆明市總工會退休幹部。二零零五年七月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關押在女二監集訓監區。三次被關禁閉室,長期坐小凳子。集訓監區專管隊長楊歡、副隊長鄭頻還指使牢頭劉躍新、納惠仙、馬淑芳、羅忠紅、唐忠梅、楊樹蘭等人將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多次放入王嵐的飲食中後,致使王嵐精神萎靡、神情呆滯,致使原本聰明的她,猶如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婆。

(三)高壓電棍電擊迫害

在女二監有數名法輪功學員由於堅持信仰,不配合獄警的非法轉化,遭到獄警用多根高壓電棍電擊身體的敏感部位,昆明市法輪功學員史喜芝就是在遭高壓電棍電擊後去世。

'酷刑示意圖:高壓電棍電擊'
酷刑示意圖:高壓電棍電擊

1、趙菲瓊在女二監九監區兩次被六根高壓電棍電擊達五小時

趙菲瓊,女,當年三十多歲,曲靖市法輪功學員。兩次被關押在女二監。由於堅持信仰,除了長期被關「禁閉」、「嚴管」、坐小凳子外。二零零五年在女二監九監區。被獄警楊歡、曾覺敏、丁瑩、謝玲、馬麗霞、鄭頻、孫寧爽、周穎、楊永芬用手銬銬在辦公室窗子的鐵條上,多個獄警同時用六個不同型號的電棍電擊她身體的敏感部位:脖子後面、身後、腋下、腳跟等處,一連兩天。第一天電了兩個小時,第二天電了近三個小時,皮膚都燒焦了,結的疤一塊塊的往下掉(詳情見「酷刑迫害部份實例」)。

2、顧正芬在女二監被專管隊「嚴管」,被電擊昏死

獄警用手銬把顧正芬的雙手呈大字形銬在大窗框上,用幾根高壓電棍電擊她的臉部、頸部、腋窩、胸部、腳跟等身體敏感部位,直至顧正芬昏死七、八個小時。獄警謝玲在用電棍電顧正芬時說:「你在這五年,時間不算短,每天都會給你新花樣,讓你生不如死。」

(四)野蠻灌食迫害

1、美術老師繆青被捆綁強行灌食,被長期關禁閉直至出獄

繆青,女,四十一歲,雲南工藝美術學校美術老師。二零零三年十月在課堂上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五年。關押在女二監期間,一直堅決抵制邪惡的迫害,曾多次絕食,在眾多的獄警和死緩罪犯要對她進行捆綁強行灌食時,為抵制邪惡迫害,她被迫從高處跳下致使腰部受傷,一條腿兩處骨折。在女二監,繆青被長期關禁閉直至出獄。

2、建水馬旭勇被強行灌食殘酷折磨

馬旭勇,男,五十多歲,建水縣工商銀行業務部主任。二零一二年被綁架判刑九年劫持到省一監,先在五監區,馬旭勇以絕食抵制迫害,被獄警以灌食為名,對他殘酷折磨,後於二零一五年調入三監區,繼續在隔離室遭受殘酷折磨。現仍被關在省一監三監區。

(五)毆打迫害

1、李振到省一監當天就被打落門牙、戴上手銬近一年時間

李振,男,當年三十歲,臨滄市鳳慶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一月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六年,關押在省一監四監區。因為李振從看守所一直到監獄都在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監獄後就被數名獄警拳打腳踢,門牙被打落,全身多處被踢打致傷。到四監區後,李振仍每天堅持喊「法輪大法好!」除遭毒打外,入監後就給他戴上手銬近一年時間,最後手銬都鏽得打不開了。

2、昆明交警王雲被吊銬,被五名獄警毆打十多分鐘

王雲,男,當年三十多歲,昆明交警支隊警察。二零零六年被劫持入省一監集訓監區後就被關進嚴管室,獄警用手銬將王雲兩手分別銬在兩邊的床檔上三天,隨後把他送到十監區關押。王雲被關押在十監區期間,由於他收集監獄強迫犯人做奴活的情況被犯人誣告,獄警就要王雲交出所收集到的材料,王雲拒絕交出,獄警指使五名犯人將王雲扭倒在地強行搜身,隨後五名獄警圍著王雲腳踢拳打十多分鐘,鼻子、嘴、臉被打破,打出血,身上多處軟組織被打傷,瘀血、腫脹,打後關進小號一個星期。

(六)被用毒藥水、辣椒水噴眼、噴臉破壞

1、劉國花多次被獄警用「辣椒水」噴眼睛

劉國花,女,大理賓川縣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被劫持到女二監,因不轉化,被獄警文婧和監區長夏昆麗等三次用像辣椒水一樣的不明藥物噴眼睛,劉國花鼻涕、眼淚都被嗆出來了,雙眼十分疼痛,噴藥的人戴著口罩和防毒面具都受不了。第一次,有八人把劉國花捆起來噴辣椒水樣藥物,折磨了她四個小時。噴藥後劉國花痛不欲生,兩眼浮腫,致使視力模糊,幾乎失明,後來家人探監都看不清人。

第二次,九監區的監區長夏昆麗帶來辣椒水樣藥物,來了三個警察將劉國花的手反銬,辣椒樣藥水噴得劉國花眼睛都睜不開,十分疼痛;手銬也銬得劉國花撕心裂肺的疼,最後致劉國花暈過去。銬時間長了,導致手銬無法取下,只好用電鋸鋸開,劉國花手被鋸爛,現還留有疤痕。

2、昆明何佳蔓被獄警用「香蕉水」噴眼睛、噴嘴

何佳蔓,女,昆明市法輪功學員。何佳蔓關押在女二監期間被獄警用香蕉水噴她的眼睛,在辦公室裏被獄警李國英用香蕉水噴她的嘴。

3、楚雄市王美玲被獄警張青(音)用不明藥物噴眼睛

王美玲,女,六十多歲,楚雄市法輪功學員。在關押期間王美玲被獄警張青(音)操控幾個犯人,把她的手扭到後背,往她的眼睛裏噴毒藥,頓時王美玲的眼睛就看不見了。

(七)穿約束衣、背銬「蘇秦背劍」迫害

'酷刑演示:背銬(蘇秦背劍)'
酷刑演示:背銬(蘇秦背劍)

吳奇慧被穿約束衣、臉上被獄警彭舒噴辣椒水

吳奇慧,女,四十多歲,昆明市法輪功學員。吳奇慧因抗議迫害,被獄警彭舒在辦公室給她穿上了約束衣,約束衣袖子特別長,從身後扣上。吳奇慧穿上約束衣後被拖回監室,從後面把她捆起來(袖子就像繩子),捆在高低床上下的樓梯上,讓她沒法動彈。放下來後,彭舒怕吳奇慧煉功,又把她兩手從後面一上一下(蘇秦背劍)的銬在床的鐵欄上。

吳奇慧被非法關押期間,臉上還被獄警彭舒噴辣椒水。

(八)睡死人床

萬喬英被綁成「大字形」,被強行注射不明藥劑,生命垂危

萬喬英,女,當年六十歲左右,個舊市大屯鎮人。二零零六年在女二監被四個「包夾」(判死緩刑及無期徒刑的重刑犯)看守,不讓煉功,長期被罰站、關「禁閉」,被關押在稱做「黑洞」的小號裏;她曾被綁成「大字形」強行注射不明藥劑;獄警還在飯中加入不明藥物,讓人用勺子撬開萬喬英的牙齒強行灌藥。致使萬喬英出現全身極度衰弱,監獄害怕承擔責任,趕快通知家人接回「保外就醫」。被接回家的萬喬英,身體極度虛弱,走路無力,直不起腰,兩眼發直,腳手僵硬,直挺挺的睡著或站著,時而清醒,時而不清醒,行為舉止反常。

(九)戴腳鐐手銬迫害

省一監腳鐐有多種多樣的,從幾公斤到一、二十公斤,有腳鐐上加鐵球、鐵塊的(行走相當困難),還有戴固定鐐,將手和腳固定在地上的鐵環,或成十字、大字吊銬的,或成蹲馬步姿勢的等等。還有戴電子腳鐐,隨時會被獄警操控電擊折磨。

1、甘肅省副高級工程師包遠靖在省一監遭十字吊銬達半年

包遠靖,男,四十歲左右,甘肅省副高級工程師。被關在雲南省第一監獄八監區五分監區。二零零七年二月五日,在監區長丁永中的授意下,以其出工時沒有走在隊列中為由(實為迫使他「轉化」),分監區長呂超就將他的「用餐卡」收繳,每餐只給二兩飯。當包遠靖以絕食抗議這種不人道的虐待後,獄警丁永中就指使呂超給他戴上了十多公斤重的腳鐐,並將他關進陰暗潮濕的嚴管室,並且加派了四個犯人看守。犯人呂德華還指使另一犯人衝進嚴管室毒打他的臉。包遠靖戴著腳鐐受酷刑虐待歷時達兩個多月。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二零零七年六月五日上午,監區長丁永中到壓茶車間時,因為包遠靖沒有叫他「警察好」,丁永忠又再次指使將包遠靖關進嚴管室,並給他戴上一副十多公斤重的腳鐐和兩副手銬,二十四小時呈「十字形」銬在嚴管室的鐵欄杆上兩天,在監獄某副政委的干預下才給他解開了手銬。但是一星期後,因為包遠靖表示他沒有錯,分監區長徐顏能又根據監區長丁永中的指使,再次給包遠靖加戴上一副手銬,二十四小時銬在嚴管室的鐵欄杆上,歷時三個多月,兩次戴腳鐐、手銬達半年之久。之後獄警又將他轉入到洗腦班,由三名犯人二十四小時輪班看守,每天強行洗腦(強迫學習誣陷法輪功的文章)十多個小時,歷時一年多。

2、四川籍法輪功學員侯發勇在省一監被吊銬八十六天

侯發勇,男,五十多歲,四川籍在昆明打工的法輪功學員。侯發勇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省一監一監區。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日是正月初三,監獄逼迫犯人出工做苦役。侯發勇向監區申請,請假給家裏的親人寫封信,卻被副監區長趙凡拒絕。副監區長趙凡不但不准侯發勇請假,還指使一夥犯人將侯發勇推進嚴管室「嚴管」,並且用手銬將侯發勇的雙手銬在鐵欄杆上,雙腳又戴上鑄鐵腳鐐,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得下腳鐐,每餐只准吃二兩米飯,不讓吃肉類食物。這樣連續迫害八十六天,致使侯發勇體重從八十三公斤下降至六十七公斤,對侯發勇造成了嚴重的身心摧殘。

3、雷雲波在集訓監區嚴管室戴腳鐐手銬九天,不得閤眼

雷雲波,男,當年四十多歲,湖北武漢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九年初剛被關押進省一監二監區,因向犯人講法輪功真相,被勞積主任(牢頭,有權利關押服刑人員)將他關進嚴管室,隨後又被送到集訓監區進行強行「轉化」,由於他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被戴上手銬、腳鐐關進嚴管室,九天時間不得閤眼,受盡了各種折磨。

4、毛丹新在嚴管室被戴鐐銬折磨、隔離禁閉至刑滿

毛丹新,男,當年四十多歲,昆鋼軋鋼廠副廠長。二零一二年底被劫持到省一監一監區(集訓監區),被隔離集訓四個多月。用兩副手銬、一副腳鐐連續銬了十五天,罰站十五天。經歷過被辱罵、毆打、餓飯、挨凍,限制大小便,不讓洗澡洗衣,斷絕飲用水,坐小凳子三天零十四個小時,不准起身晃動,最後一直隔離禁閉至刑滿。致使身體嚴重受損,腸胃無法消化食物。

(十)關「豬籠」(鐵籠子)迫害

省一監集訓監區和二、五等監區嚴管室都設有小鐵籠(犯人稱「豬籠」),鐵籠子只有一米左右高,關押一人,人在裏面不能直立,雙手被吊銬著,不能坐,只能蹲著,叫「蹲馬步」。凡是從裏面出來的人都是抬著出來的。

'中共酷刑示意圖:蹲「豬籠」'
中共酷刑示意圖:蹲「豬籠」

瀾滄縣六十九歲的李先澤在省一監五監區被關鐵籠三十三天

李先澤,男,當年六十九歲,瀾滄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被綁架到省一監五監區五中隊,李先澤因為有四次腳踝骨又腫又痛幹不了重活,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向中隊長李鵬提出要求調換車間,其不僅不同意,反而將李先澤關進嚴管室的鐵籠子裏折磨了三十三天。

(十一)酷刑體罰

省一監裏最常用的體罰迫害方式:罰跪、站軍姿、蹲軍姿、跑步、操練、曬太陽、吹冷風(冬天只准穿著單衣),還有一些邪惡的體罰,叫做挑水澆電線桿(被體罰的人每天規定挑多少擔水去澆電線桿);搬運廢鐵(每天把一堆廢鐵從甲地搬到乙地,然後再從乙地搬回甲地)等等。

1、高級講師被罰頂水跪磚頭致生命垂危

飛雪龍,男,當年四十歲左右,原為玉溪市農業職業技術學院高級講師。二零零四年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兩年,到雲南省第一監獄一監區後就被關嚴管室。飛雪龍由於堅持信仰,獄警王昆(男,三十歲左右,一監區副監區長,現任一監區教導員)就強迫飛雪龍頭上頂水跪磚頭,指使其他犯人毆打他,致使飛雪龍內臟發炎,全身浮腫,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垂危。

2、昆鋼高惠仙烈日下被逼穿棉衣操練

高惠仙,女,昆鋼橋鋼廠350車間吊車工。關押在女二監期間,二零零六年五月份大熱天獄警逼她穿著棉衣出去操練,每天從早上七點到下午五點,專門讓她曬著太陽操練。

3、文山州方世梅被在暴曬下進行軍訓

方世梅,女,當年四十五歲,文山州煙草公司職工。二零零三年被劫持到女二監集訓監區,副隊長楊歡對她進行殘酷的迫害,先逼她在床板上每天坐十六個小時達半年之久。到了炎熱高溫的夏季,又強迫她整天頂著烈日暴曬在水泥地上跑步、走正步,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六點,每天十多個小時的來回奔跑、走正步,不讓休息片刻。

四、酷刑迫害部份

1、何蓮春被二次非法判刑共十七年,被毆打、戴鐐、禁閉、嚴管、野蠻灌食上百次、干擾接見

'何蓮春'
何蓮春

何蓮春,一九七零年十一月七日生,雲南省蒙自縣文瀾鎮高家村農民。何蓮春十五歲就患十多種嚴重的疾病,為治病耗費了家裏的所有,後只得輟學外出打工。一九九六年七月修煉法輪功後,全身疾病消失,重獲新生,結婚生了孩子。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何蓮春兩次被非法判刑,累計刑期十七年。兩次在女二監共遭受了十五年半冤獄、被「嚴管」五年,上百次野蠻灌食的殘酷迫害,九死一生。

二零零九年何蓮春被關押在蒙自縣看守所期間,由於不認罪,不配合警察,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看守所警察打嘴巴,拽著頭髮往牆上撞、被加戴十公斤重鐐達一個月。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五日何蓮春再次被關押在女二監六監區期間,嚴管達五年多,期間被罰坐「小小凳子」(長約二十多公分,寬約六公分多),不准洗澡、洗衣,一天只給一瓶水,長時間(近一年)不得上衛生間,而且經常遭到包夾的毆打,穿「緊束衣」,兩次被開批鬥會,何蓮春進行了二十多次絕食抗議,遭到上百次野蠻灌食、灌藥,飯食裏被投放不明藥物。

'酷刑示意圖:坐小小凳子'
酷刑示意圖:坐小小凳子

關押近十年中,何蓮春只買過二十多元的鹹菜食品;有很長時間連衛生紙都不讓買;不得通信、不得會見家人;蒙自市六一零主任還多次到監獄進行騷擾;由於長期插胃管灌食,導致何蓮春口腔、鼻腔粘膜潰爛、長期胃痛、吐血;被折磨的導致兩次病危,全口牙齒鬆動,一顆門牙和一顆大牙脫落,胃腸功能紊亂,不能吃刺激食物,精神和健康受到極大的摧殘傷害。

「六一零」還逼迫何蓮春與丈夫離婚,並讓其丈夫與某女子結婚,家產和孩子都歸丈夫所有。

二零一零年九月七日,何蓮春由於絕食三個多月,每天遭受獄警從鼻孔灌食,身體出現許多病症,被送到「監獄中心醫院」,下病危通知,家人才得以第一次探視何蓮春。

二零一二年,何蓮春不配合警察,就不准她上廁所,上不了廁所,何蓮春只能白天不喝水、不喝湯,等晚上警察睡覺的時候再上廁所。有一個冬天,一天天很冷,何蓮春尿憋不住,只有尿在褲子裏捂乾,還有一次憋不住尿,她就尿在監室裝垃圾的撮箕裏,被包夾犯徐紅英(上海人,吸毒犯)看到,將她打倒在地,並把她的頭按到尿裏,還用穿皮鞋的腳使勁踢她,導致何蓮春臀部全部青紫,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一次,何蓮春憋不住尿了,就衝進廁所,還沒有尿,就被五大三粗的包夾徐紅英當著警察的面,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因為她個子小)拖到走廊上打,並用腳踹,用曬著的膠鞋打頭、臉和身上。

二零一六年六月十四日上午,家人會見何蓮春時看到她滿臉的傷,何蓮春訴說:「她們給我強行灌食,用比嘴巴大幾倍的大勺子塞進嘴巴,插至喉嚨灌食,那個大勺子是監獄特製的,喉嚨都插爛了,十日開始每天都灌三次,一天吐血好幾次。」

'酷刑示意圖:野蠻灌食'
酷刑示意圖:野蠻灌食

2、趙飛瓊六次被綁架、勞教兩年、判刑三次,遭關禁閉、打毒針、電擊等酷刑折磨

趙飛瓊,一九七零年生。趙飛瓊六次被綁架,曾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非法判刑三次,三次刑期共計十兩年半,由於不放棄信仰,趙飛瓊在女二監長期被關禁閉、嚴管、坐小凳子,遭到打毒針、高壓電棍電擊等酷刑迫害。她的苦難經歷,是無數法輪功學員受中共迫害的一個縮影。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趙飛瓊'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趙飛瓊

二零零四年八月趙飛瓊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後關押在女二監九監區九個月。有七個多月在禁閉室受刑,她被強迫坐光床板,雙手放膝蓋,不准動,不准講話,若有移動,輕則辱罵,重則被「包夾」毆打。嚴管中連續數月不准趙飛瓊刷牙、洗臉、洗澡,每天只允許上四次廁所,不准衛生用水、月經期不准用衛生紙,血順著腿淌流到地上,還罰她站軍姿,不讓換洗染有血跡、污漬的褲子,導致趙飛瓊全身腥臭。每天只給一點食物,不能吃飽,每天一瓶水,冬天只能穿兩件單衣褲,不准穿襪子,只准穿拖鞋,夏天不准穿內衣,只能穿一件外衣。趙飛瓊遭到非人的折磨,身體狀況極差,身體虛弱。

'酷刑示意圖:高壓電棒電擊'
酷刑示意圖:高壓電棒電擊

趙飛瓊因不「轉化」,常被獄警處罰和酷刑折磨。有一次,趙飛瓊就被集訓監區監區長丁瑩和專管法輪功的隊長楊歡等銬在辦公室窗子的鐵條上,六名獄警同時用六根不同型號的高壓電棍電擊她的脖子、身後、腋下、腳跟等處,獄警一直電了她兩個小時。第二天,由於趙飛瓊不妥協,監區長丁瑩和隊長楊歡又指揮獄警繼續用六根高壓電棍電擊趙飛瓊,這次又連續電擊了三個小時,導致趙飛瓊皮膚廣泛燒焦,結疤後一塊塊的往下掉,一直到釋放後,結的傷疤還紅腫、癢痛。

二零零九年五月趙飛瓊又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女二監再遭長期「禁閉」、「嚴管」、坐「小凳子」迫害。二零一零年一月十八日在禁閉室,趙飛瓊手被反銬到後背(蘇秦背劍),被酷刑折磨幾個小時;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七日,趙飛瓊還被扒光衣服,搶走被褥,夜裏下大雨很冷,獄警李金會故意打開門窗,趙飛瓊全身被凍的青紫。

'酷刑演示:拽打'
酷刑演示:拽打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趙飛瓊被轉至八監區老、殘、病組,趙飛瓊被關進隔離室──一間僅三、四平米的小房間,見不到陽光並禁止出門,吃喝拉撒都在裏面,關在隔壁的都是艾滋病人、肺結核病人。趙飛瓊在這裏一直被關到刑滿出獄。長期非人的折磨,不讓洗澡、洗臉,趙飛瓊頭髮結成了餅,面黃肌瘦,憔悴不堪。

在趙飛瓊臨出獄前,二零一三年四月末,趙飛瓊被一夥不認識的警察和犯人按倒,強行注射不明藥物。在胯根部位,有三個一字形狀大針眼。幾天後,趙飛瓊出現昏睡,記憶減退,木訥頭昏等不良反應,很多東西都不太記得了。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八日趙飛瓊再次被綁架抄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半。目前趙飛瓊還被關押在女二監遭受迫害。

3、退休護士張磊被「吊銬」、三次「禁閉」、長期「坐小凳子」、被注射不明藥物、八次被毆打致半身不遂

張磊,原新疆建設兵團護士,二零零八年五月三十一日到雲南麗江縣看望兒子時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五年,兒子被判刑兩年。

張磊被劫持到雲南女二監九監區,因堅持信仰,八次被獄警指使的犯人毆打,三次被「吊銬」,三次關「禁閉」、長期「坐小凳子」、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後被毆打致半身不遂,「保外就醫」。

張磊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六日被劫持到女二監,十七日早上,獄警謝玲叫十幾個犯人衝上去把張磊壓在地上,給她戴手銬,把張磊的手臂折的鑽心的痛,張磊接著就出現心慌、頭暈、眼前一片黑,身體無力的倒在了地上。謝玲就命令幾個犯人把她拖到雙層床邊,將她銬在床上,半懸掛著。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二日早上,獄警謝玲帶了三個醫生強制給張磊測血壓(目的是想根據身體狀況加大迫害),叫了木新梅等十幾個犯人加兩名獄醫,把張磊拖拉、打倒在地,打過後把張磊雙手朝後銬上,反懸掛在雙層床上。

此後謝玲把張磊關入禁閉室,當天是雨夾雪天氣,謝玲命令犯人強行把張磊的毛衣和褲子脫掉,張磊這一次被關禁閉十二天。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一日,謝玲帶來獄醫又要給張磊測血壓,被張磊拒絕。謝叫了雷素芬等很多犯人,衝上去又把張磊打倒在地,給張磊注射了不知藥名的針水。注射後張磊一直要想解小便,接著就開始出現頭暈、心慌,手、腳不由自主的發抖,自己根本控制不住。由於心慌、頭暈的厲害,爬不起來,張磊只好躺在冰冷的地上。

張磊後來呼喊,謝玲親自拿了卷封箱帶,一層一層纏在張磊的臉上、頭上,企圖用這種手段來阻止她呼喊。後來把張磊銬上手銬懸掛在床上,因吊銬時間太長,張磊的手臂直到兩年後還疼痛。後來她們又多次毆打張磊。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七日早上,因張磊不配合獄警謝玲等抽血,被一群犯人和段姓醫生等按倒,拖拉毆打,張磊被打失去了知覺。張磊醒來後感到全身疼痛,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翻不動身。同時張磊感到右側半邊身子麻木。

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身體的右半邊、手、腳麻木加重,舌頭也發木,說話都不靈活了,牙老是咬舌頭,右腳尖走路老是拖地,提不起來,手拿不住衛生紙。獄醫來檢查:診斷「中風並伴半身不遂」。

此外張磊還多次被關「禁閉室」,每天強迫坐小凳十五、六個小時。身子稍有移動就遭到「包夾」破口大罵,甚至毆打。張磊還被限制如廁,張磊多次憋不住尿到褲子裏,長期憋尿導致她「尿路感染」。有一次張磊肚子痛不准她如廁,張磊痛苦的跪在地上,憋的她大冬天的冷汗直流。

4、瑞麗市顧正芬獄中九死一生

顧正芬,曾是德宏州瑞麗市畹町經濟開發區紫膠廠一名化驗員,各種疑難雜症纏身,職業病也久治不癒,令她痛苦不已。一九九八年底在煉法輪功幾個月後,各種病痛都不治而癒。

顧正芬因為修煉法輪功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八日被綁架,被判刑五年,關押在女二監受盡酷刑折磨。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顧正芬被劫持到女二監獄集訓監區。顧正芬一進監區就被強迫每天坐在特製的小木凳(長五寸、寬二寸、高四寸)上。並強行洗腦,用一架子把錄音機固定在離顧正芬耳朵一尺的距離,以最大音量逼她聽洗腦謊言,慘無人道的折磨造成顧正芬耳朵失聰,顧正芬經常因為承受不了而昏迷摔倒。獄警謝玲等還辱罵顧正芬裝瘋,指使獄犯打她,還不准喊叫。顧正芬還被獄警罰在烈日下暴曬,站軍姿;在火辣的太陽下「操正步」,從早到晚不停的來回奔跑,顧正芬的身體遭到極大的摧殘。

顧正芬由於煉功,多次遭到獄警或指使犯人毆打,一次獄警為了阻止顧正芬煉功,授意犯人吳潔等用透明膠帶封顧正芬的嘴,用尼龍繩捆住顧正芬的手腳。

還有一次,獄警親自用手銬把顧正芬的雙手呈大字形銬在大窗框上,用幾根高壓電棍電擊她的臉部、頸部、腋窩、胸部、腳跟等身體各敏感部位,直至顧正芬昏死七、八個小時。獄警謝玲在用電棍電顧正芬時說:「你在這五年,時間不算短,每天都會給你新花樣,讓你生不如死。」後來獄警就指使包夾犯在顧正芬的飯菜湯中加拌不明藥物進行毒害。

顧正芬在集訓監區九個月,就有七個月零十天在禁閉室受刑,獄警謝玲不讓顧正芬使用衛生紙,顧正芬大小便被迫撕爛被子,或在地上撿爛布片來用,被獄警知道後罰顧正芬站軍姿,一站就是二十多天不許動,造成顧正芬腰腎水腫,腿腫得像小水桶粗,因久站使排尿受限造成膀胱沉重,腰腹劇痛,非人的迫害導致顧正芬血壓升高,心率加快。

有一次,顧正芬在監舍煉功,又被獄警雷雅梅關到禁閉室,用尼龍繩將顧正芬捆綁得嚴嚴實實,用透明寬膠帶封住顧正芬的口臉使她無法呼吸,整個人幾乎窒息。獄警指使犯人向彥榮等猛烈地打擊顧正芬的頭部、胸部、腹部,用拳頭猛擊顧正芬的太陽穴和胸口,顧正芬被打的面部嚴重變形,滿口是血,臉上和身上隨處可見青紫淤傷,心律忽快忽慢,呼吸困難。接著又抓住顧正芬的頭髮猛地往堅硬的牆壁上撞擊,顧正芬立刻進入了昏迷狀態,送到醫院搶救,人剛甦醒還未恢復意識就又被強行關押到禁閉室繼續殘害。

顧正芬在女二監期間由於遭藥物毒害、精神摧殘、肉體折磨造成了她反應遲鈍、記憶力下降、意識模糊、精神萎靡、痴呆、木訥等嚴重病態,並經常出現神志不清、血壓升高、心律不齊、四肢浮腫甚至全身浮腫,醫院曾下過病危通知。

5、晉寧縣古城鎮村民李文波在勞教所、省一監被毆打、吊銬

李文波,男,四十三歲,昆明市晉寧縣古城鎮古城辦事處古城村村民。二零零五年二月,李文波在當地講法輪功真相時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再次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八年五月十六日,又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五年。

李文波被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期間,因堅持信仰,長期遭到關小號,戴手銬、腳鐐等迫害,還多次遭到毒打,導致雙眼視力下降,牙齒被打掉六顆,左腿留有二十公分左右的傷疤,被勞改犯稱為「活死人」。多次上消化道出血,後經醫院確診為反流性食管炎D級,食管息肉隆起繫食管潰瘍,慢性淺表性胃炎,並伴有胃出血。目前仍被關在省一監。

'酷刑示意圖:戴鐐銬'
酷刑示意圖:戴鐐銬

在雲南省第二勞教所關押期間,先後輾轉四大隊、三大隊、一大隊遭迫害。曾經遭到四大隊大隊長胡文昌,警戒科科長裘開明,四大隊副大隊長張開順,一大隊隊長陳迎松,警察石懷林、袁向軍、李武、武華祖以及惡人(包夾)王磊、黃海東、李朝雷等人酷刑折磨,導致雙眼視力下降,牙齒被打掉六顆,左腿留有二十公分左右的傷疤。

李文波剛到勞教所四大隊時,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警察及包夾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集合點名時,就將李文波從屋子強行拖到「四合院」,當眾掐他的脖子,打嘴巴,蒙嘴,把他按翻在地,用腳又踢又踩,還把李文波的雙腳抬起,將頭往下壓等等酷刑手段對他進行折磨,李文波在食堂吃飯時,經常被打的滿口是鮮血。

二零零五年九月上旬,李文波被毆打,右腳被踩傷後紅腫發炎,高燒40.5度,白細胞高達二萬七千,送到醫院搶救,勞教所連夜通知了他的家人。當家人走後,包夾人員不准李文波煉功,也不准他睡覺,掐他的脖子,打嘴巴,把李文波從床上扯到地上折磨,這種折磨持續了一個星期。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三日被大隊民管副主任(牢頭所霸)黃海東打傷,當天他的眼睛看東西就出現了重影。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日晚,李文波煉功時被「包夾」石懷林看見後夥同其他勞教人員對李文波進行毒打,之後又把李文波拖到「四合院」門口,一群警察又繼續對他進行拳打腳踢。李文波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和包夾就用封口膠將李文波的頭和嘴封住,獄警袁向軍在一旁用腳踢他。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四日,勞教所警察和惡徒又對李文波進行毒打辱罵之後把他摔在地上,拖著兩隻手在附近的磚場地上拖,並把李文波塞進下水道裏。惡徒暴打後,用草蓆蓋在李文波身上,並還用腳踢他的身上和頭部;隨後又把他拖到泥水裏面,全身泡濕,再把他拖到燒磚的窯洞裏用火烤。李文波一次一次往外衝,都被獄警和惡徒們一次一次的攔截後丟進去。之後,惡徒用手推車把已不會動的李文波推到磚場曬磚的坯溝上強制坐「過山車」,然後用水把他全身衝濕,讓他在磚場的坯溝上吹北風。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李文波又被警察李武和民管副主任黃海東打的滿口是鮮血,被打得只能坐著睡覺不能躺下。

勞教所警戒科科長裘開明帶著一群打手,曾三次對李文波進行毒打,有一次李文波被打得昏了過去,當他醒過來之後,打手們又繼續毒打他,裘開明還把土往李文波嘴裏塞。二零零七年一月一日夜裏十二點,李文波被石懷林及其他包夾犯人打的滿臉是鮮血,全口牙齒鬆動。二零零七年八月七日李文波被惡人石懷林等人打掉三顆牙齒。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一日,李文波被轉到三大隊,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又被轉到一大隊迫害。李文波還經常被拉到廁所裏暴打,被惡人把痰盂往頭上扣。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晉寧縣公安局再次將被非法勞教回來不到一年的李文波綁架,後秘密判刑三年。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李文波被送到省一監八監區當天,李文波認為自己信仰「真、善、忍」無罪,拒絕穿囚服,於是監獄獄政科獄警與八監區獄警三十多人圍打李文波,同時指使李壽軍等四名犯人將李文波按在地上,並強行剝去他的衣服換上囚服,李文波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以示抗議,獄警就指使犯人用封口膠布將他的嘴封住,為掩蓋其惡行,在外面又加戴上一個大口罩,隨後把李文波拖進嚴管室內,用四副手銬將李文波四肢成大字狀每日二十四小時(除吃飯和上廁所解開外)銬在鐵欄杆上長達數月。李文波自被非法關押到省一監後,不准他與別人接觸,不准與家人通信,也不准家人探視。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6、張良在省一監被戴重鐐、銬在鐵床上達三個月

張良,男,當年六十五歲,昆明鋼鐵公司八街礦退休工人。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至今,張良共經歷十年冤獄:兩次被非法勞教,兩次被非法判刑。在看守所曾經遭澆冷水、毆打、做苦役,在勞教所被毆打致胸骨、左腳的中指被打骨折,二零一二年和二零一五年兩次被關押在省一監,曾經遭到嚴管、禁閉、戴腳鐐手銬、吊銬在床欄上、地上、被包夾毆打、噴辣椒水等酷刑折磨。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日,張良被劫持到省一監三監區。由於堅持信仰,前後四次被主管獄警譚雲峰指使犯人呈一字形或者是雙手倒銬在背後吊在監室的床沿上或者是窗戶的鐵欄杆上。第一次是剛到三監區,因為煉功,就被吊銬在兩張床之間,雙手伸直,腳上戴著腳鐐,在兩腳間的鏈子上還拴了六個鐵球,每個鐵球大概一公斤重。在被吊的二十天裏不准洗臉、洗腳、洗頭和刷牙。

第二次被吊銬在窗戶上的鐵欄杆上吊只有腳尖著地。第四次是雙手被扭到身後,吊銬在鐵欄杆上,一天後換成兩手伸直呈一字形吊銬在欄杆上。每次被吊銬二十至二十五天。

張良還被罰做比其他犯人多一倍的苦活,每天晚上十點多才能做完,一直幹活到出獄。

張良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六日第二次被關押到省一監。在十監區期間張良曾經十一次被獄警搧耳光、數次被嚴管禁閉戴鐐吊銬。

張良進十監區第二天,姓宋的副監區長強迫張良量血壓吃藥,張良不去就被姓宋的副監區長用硬紙殼封面點名冊連續扇張良二十~三十個耳光,前後被他扇過十一次耳光。

二零一七年九月份,因為張良再次喊「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被巡邏的特警給他戴起手銬送到禁閉室關押,腳上戴上腳鐐,坐在地上,兩隻手分別銬在地上的鐵環上,解小便都只有跪在地上,這次關了九天。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固定在地'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固定在地

從禁閉室出來還不到一個星期,由於張良喊「天滅共產黨,三退保平安」。被監獄李副政委旁邊的兩個警察拿一根鋼繩勒張良的脖子,兩人一人拉一邊。後來又被警察拽到辦公室,一人踹一邊,把張良踢跪在地上,腦門砸在地上,頭砸破了,鮮血直流,最後送到醫院縫了兩針。再次被拖回禁閉室關押了一個月零二天。

張良由於喊「天滅共產黨,三退保平安」抵制迫害,被獄警先後噴了五次「辣椒水」,噴到臉上,眼睛又辣又流眼淚,不停的流鼻涕,不停的咳嗽,特別難受。

五、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傷、致殘

1、萬喬英被綁成「大十字」,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導致精神失常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萬喬英,女,當年六十歲左右,個舊雞街冶煉廠工人。二零零六年在女二監被四個「包夾」看守,不准煉功,長期被罰站、關「禁閉」,關押在被稱作「黑洞」的小號裏,她曾被綁成「大字形」,被強行注射不明藥劑,獄警還在飯中加入不明藥物,讓人用勺子撬開萬喬英的牙齒強行灌藥,致使萬喬英出現極度衰弱,監獄害怕承擔責任,趕快通知家人接回「保外就醫」。被接回家的萬喬英,身體極度虛弱,走路無力,直不起腰,兩眼發直,腳手僵硬,直挺挺的睡著或站著,多數時間只能躺在床上,神志不清,失去記憶。

2、關禁閉室長達一年多,方世梅遭迫害致生命垂危

方世梅,文山州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被綁架,遭非法判刑五年,關押在第二女子監獄期間,因拒絕寫三書:《認罪書》、《悔過書》、《保證書》,被四次關禁閉,長達一年多時間。在禁閉室,每天罰坐十六個小時,不准與任何人接觸、講話,不准吃飽飯,不准洗臉、刷牙,不准衛生用水,不准洗澡和換洗衣服,來例假不准換衛生紙,幾個月不讓換洗有血跡、污漬的內褲,每天只准上三次廁所,頭髮結成「餅」,雙下肢浮腫,不讓換洗全身腥臭,包夾受不了把鼻子捂上。每天還被強迫聽誹謗大法的錄音,聲音開到最大,以進行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迫使她「轉化」。

長期折磨和藥物迫害使方世梅神志不清,變得痴呆木訥,身心受到極大摧殘極度衰弱,生命垂危,監獄為推卸責任,給她辦了「保外就醫」。

3、昆明市代瓊仙被迫害的幾乎失明

代瓊仙,一九四七年生,雲南火電建設公司職工。一九九五年七月修煉法輪功,以前的肩周炎、足部囊腫、子宮肌瘤、便溏等許多疾病都不治而癒。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六日被昆明市官渡區公安局阿拉鄉派出所、雲南省火電建設公司派出所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女二監因不放棄信仰,代瓊仙一直被「嚴管」,自入監後一直遭受每天十六小時坐小凳子的殘酷體罰,臀部坐起了泡,疼痛難忍。

由於長期坐硬板凳,不能活動,不能見陽光,導致代瓊仙臀部坐爛,下肢雙腳浮腫,兩腳趾麻木,沒有知覺,大腦供血不足,頭重,視力急劇下降,視物不清、畏光,頸椎退行性改變壓迫神經,導致右上肢麻木,手掌掌指關節脹痛麻木。不准她與家人通信,也不准家人探視。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五日,經過代瓊仙家屬的多次要求,女二監終於同意讓一位家屬見到了代瓊仙。代瓊仙被迫害的雙目幾乎失明,不論遠近都看不清楚東西。人也瘦的皮包骨頭,身體極度衰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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