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師父走 天地任我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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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五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的老年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九歲,不會寫稿,但是我想寫寫我的修煉過程,向師尊彙報,也想與同修交流。

一、修煉前多病,生不如死

我家成份高,在社會上受歧視。我家總沒男孩,我是第七個女孩,所以得不到家庭的溫暖,養成了不愛說話的習慣。小時候我就生病,隨著年齡的增長,病越來越多,越來越大。

腰疼時,躺著坐不起來,坐著站不起來;偏頭痛,痛的頂牆;因類風濕,關節大;血壓高低不穩,血壓高時天旋地轉,血壓低時不但迷昏,還噁心不舒服;美尼爾綜合症;心臟病;特別是甲狀腺機能亢進,最後因壓迫心臟經常休克,還有其它一些小病。真是生不如死,曾兩次自殺都沒成。現在想起來師父那時就在管著我了。

地震砸的右眼幾乎失明,右眼角現在也有一寸長的疤。腰部有兩處骨折、骨盆粉碎性骨折、手沒知覺,不會拿東西,鎖骨骨折。

二、修煉大法後的幸福人生

一九九七年五月的一天晚上,我路過法輪功煉功點,聽到有兩個人說這個功祛病特別快。我就站下了,在人群後面跟著學。第三天有個老頭給我糾正動作(後來知道是輔導員),送我一本《轉法輪(卷二)》。後來輔導員陸續幫我請了《轉法輪》、《法輪大法義解》、《轉法輪法解》。

煉功沒幾天,就覺的腳心、膝蓋冒涼氣、後背像有小蟲爬、耳朵冒火、頭像有人用手搬等好多現象……身體一天比一天舒服。一星期左右我就能吃、能喝、能睡、能幹、能跳,無病一身輕,可開心了,美壞了。

那時候我做批發麵粉、饅頭的生意。在辦公室沒人就煉功,學法也不認多少字,就把所有的講法都看一遍,然後收起來保存好,就記住:真、善、忍是法,按法做好人。不吃藥,吃藥就是往身體裏壓業力。別佔便宜,佔便宜就失德。記住師父說的:「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1]

得法後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生意做的越來越紅火,好幾家麵粉廠找我做代理商。我採用的辦法是如果麵粉漲價就把庫存百八十的麵粉用原價分發給各客戶,降價就到各客戶把他沒賣掉的麵粉按現價給補麵粉。別人送的禮我都不收。

煉功初期,早上總是有電話響或敲門聲,過去看甚麼都沒有,總是那個點鐘,時間長了就知道是師父叫我起床煉功。還經常看到各種顏色,覺的很奇怪,但我心裏總覺的是好事。

三、反迫害、講真相

中共開始迫害大法的時候,我啥也不幹了,就在家裏哭著寫信,寫法輪功好,幾天下來費了很多紙也沒寫成,最後就想我的身體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實證,就找同修商量去北京。我們五個同修打車到市邊就被截下了。到派出所後,大家都說煉法輪功自己身體的變化情況。

下午我被一男一女兩個青年人帶到另一間屋,問我甚麼時間煉功的,為甚麼煉這個功等,這回我可有處說話了,我去北京就想說這些。我把病例拿出來,夏天穿的少讓他們看我的傷疤,他倆態度就變了,說話叫我大姨了。女的說:「大姨教我煉功吧,我也有好多病。」我倆就煉起功來了。男的把門鎖上,站在門口放哨,他說:「你(指那個女的)快成了煉法輪功的了。」

回家後,我抱著寶書哭啊哭啊,打開書,看著師尊的照片,我跟師父說:「師父,我從現在開始背法,我只要記住一句,我就得一句,記在心裏他們挖不去,我就沒白學,沒白做您的弟子。」從那時起一直背到今天,21年沒間斷過,各地講法一年學一遍。

從那以後社會的、家庭的各種干擾不斷,派出所街道要身份證、家訪,電話裏也找,每天不知多少次,跟蹤的、爬窗戶的,我住的樓兩頭都有人長期坐著看著我。我覺的這哪行啊,當時就是一心想證實大法好,還得走。但是被老伴發現了,他就告訴了孩子們。這下熱鬧了,把我準備的東西都拿走了,連手機鑰匙也拿走了。說:「你煉功,就在家好好煉吧。」

沒有兩三年,又趕上大兒媳提拔當中學校長,因為我煉法輪功,三番五次的批不下來,那時她把我恨的不行,兒子也怕影響他兒子考大學,也說我自私,只顧自己身體好。女兒做生意有錢,三人到一起全是錢。我要說甚麼現在人敗壞了,沒有道德底線了,大官巨貪,小官大貪,或說仁義禮智信都沒有了等,他們都不讓我說,說我反動。

我想是我錯了:兒子是車間主任,女兒是企業家,兒媳要升校長,我這樣說話好像在說他們的短處。那麼我就說他們怎麼好吧。就說你們今生能發財、當官,是你們前世積德或當和尚沒修成,這世得了福報。他們就說你這是迷信。我很為難,說壞不行,說好也不行,怎麼救他們呀?我就想給他們先發正念鏟除背後的共產邪靈,然後在「做」上下功夫。約有一年多不怎麼說話,就是給他們做好吃的,善待他們。開始,叫他們來吃好吃的都不來,慢慢的轉變態度了,說話語氣都變化很大。

有一天全家吃完飯,說笑中我說:我有一個大心願,在心裏藏好多年了。兒子立刻說:快說,我一定了了媽的心願。我說:「我每天去救那些不認識的人,可是我自己的兒女都還沒救。我們全家就你們三個沒退黨團隊,好多外人都退過了,今天給你們三個每人起個化名,把黨團隊退掉吧。」大兒子說:好,我叫啥?我說:你叫「前程」,指著兒媳說你叫「光明」,你叫「新宇」。他們三人都做了三退。

後來大兒媳跟我說:有一天我跟我校老師們說,我婆婆煉法輪功身體好,快八十歲了,沒用我們伺候過一天,還來伺候我們。

二兒媳跟我說:「媽,其實現在人們都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們辦公室的都這麼說,到我們辦公室辦事的人提起法輪功來也都說好。」她娘家人誰身體不適,她就告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在黃山上還幫我貼真相。

四、我修煉,全家人受益。

老伴前年夏天摔個跟頭,臉手出很多血,手縫六針,直到拆藥線也沒疼過。老伴八十二歲,每天去公園玩,街坊鄰居常有人問我:大哥身體這麼好,跟嫂子你煉功有關係吧?

現在兩個兒媳婦來我家時跟我煉功,小兒媳盤腿感覺腳心冒涼風。她的腰疼、胃疼都好了,腰也直了,也變的漂亮了,受益很大。小兒子很了不起,我在上海時書包丟了,是他找回來的,包裏都是真相資料。休病假和我一起學法煉功時天目開了。

最早「三退」的是孫子和外孫女,倆孩子也受益不淺,都在國外讀研後回上海工作,單位都很好,工資上萬。

孫女的故事太多了。她不會走,不會說話時,就會保護真相資料。真相資料在她的小背包裏,我抱著她時方便拿。要有人拿包她就哭,不讓看。大點兒後會站著時,我上樓把她放在三層與四層平台上,樓道裏漆黑的,她不怕,也不吱聲。再大點會說話了,就在門口給我發正念:師父保護我奶奶,邪惡看不見。再大上幼兒園升旗時她心裏說:請師父給我一把小剪子,我把繩子剪斷。那天旗就沒升上去。通過這件事,我知道師父給她智慧和能力了,就帶她面對面講真相。她還經常給同學講真相,把她的兩個要好的同學給退了,給同學換真相幣。

五、背法,修心

經過多年背法我體會到,背法時必須靜心才能背好,才能記得住,遇事自然反應出師父法在這個問題上是怎麼告訴我們的。有的法要反覆背幾十遍或寫多少遍才能記住,所以就可以修去急躁心、畏難心、怕吃苦的心等。背法能增強忍耐力,沉著不走極端。

現在我正在抄《轉法輪》。我背法二十年,一天沒停過。睡不著也背法,醒了沒睜開眼,記在腦子裏的法就出來了。所以在思想裏沒有甚麼怕被迫害,甚麼舊勢力、甚麼身體怎麼怎麼了。

幾年前在女兒家,她出差,我在她床上睡。有一天剛發完十二點正念。小兒子進來說:「媽,我姐一會回來,我在那屋給你準備好床了,到那屋睡去吧。」進屋一看是個沒人住的小庫房。上海的夏天悶熱,蚊子大,我心裏不平衡了:「自己的親生女兒怎麼對我這樣?如果就在那大屋放張床,也算把我當成人看。」哭著哭著,想起師父告訴我們的話:「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1]一直到晨煉也沒睡。煉完功,小孫子來了說:「奶奶沒事的,吃完飯跟我學法,咱們吃飯去,走。」我邊走邊想,我都不如幼兒園的小同修。

六、天地任我遊,到處講真相

北方講、南方講、海南講、廬山講、黃山講、汽車上講、火車上講、船上講、飛機上講、車站講、旅館講、機場講、超市講、路邊講、街道講。說起講真相,三天三夜也講不完。

一次超市門口碰到一位男士,我走到他跟前說:「老弟送你一本書看看。」他說:「是法輪功的嗎?是法輪功的我都看。」說著伸出大拇指說:「我真佩服你們師父能教出這麼一批好徒弟,江老傢伙這老不死的沒幹好事,對你們二十多年迫害,而且活摘器官,用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賣錢,你們現在還這麼堅定,真了不起,中國人有一半像你們這樣的人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樣,大姐,我早就三退了。」我說:「謝謝你對我們的鼓勵,你也很了不起,能站出來為正義說話。」

有一次在超市交款給前面的人講三退。我交完錢走了。我後邊的人追上我說:「大姐,你們煉法輪功的真都是好人,我媽說,都是煉法輪功的就不用警察了。」我問:「你也是煉法輪功的嗎。」她說:「不是,我常看門上放的資料,您剛才說的我聽到了,也給我們娘倆退了吧。」又是一位找得救的眾生。

一天看到小區樓下坐著個老頭,我過去說:「老弟給你一本書看看。」我接著說:「您想想共產黨上來就搞運動,各種運動死了八千萬人,它用槍桿子裏面出政權,反右等,有多少中國的精英沒了。」說著一個男士騎車過來,他向那人招手說:「大姐給一本書,來來,也給你一本書看看,你也明白明白,我聽大姐說的忒有道理。」我對那人說:「您要嗎?」 「要。」那人就把書接過去了。老頭又說:「大姐,把他那個黨給退了,你忙你的,我給他說。」他倆都用真名退的。

在超市看見大學生在推銷牛奶。過去問:「大幾了?」「大三。」「休禮拜打工,好孩子,這說明在你心裏還藏著中華民族的美德『孝心』。」她想想說:「是這樣。」「好孩子記住中國五千年的傳統文化不能丟啊,仁義禮智信是我們中國人的美德、驕傲。」我又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能起到開智開慧的作用,也祝你前程光明。」「入黨了嗎?」「沒有。」「那好,用『新宇』把團、隊退了好嗎?」「好,謝謝奶奶。」

在上海公交車上講真相,有一位男士說他是做個體生意的。我順勢說:「中國國企都不行了,有糊塗的人還說共產黨給他開支,他不想想共產黨是小米加步槍起家,它用甚麼給你開支。土地改革、公私合營的,一個文化大革命死多少人,運動完了把它運動用的警察拉雲南槍斃,哪次運動不是整中國人的精英?六四大學生們反腐它就用部隊坦克碾壓,狠不狠(一車人鴉雀無聲,就我一個人從上車一直說到下車)?現在打壓一群修真、善、忍做好人的,對真誠、善良的人,活摘器官賣錢。」

我又說:「好人有好報,人在做天在看,周永康這一夥現在這就報應了,把你入過的黨團隊退了吧。」男的說:「我都入過。」旁邊一位女的說:「我戴過紅領巾。」他們都退出了邪黨的組織。說著車停了,門開了,他倆扶我下車。下車後看車停在大門口中間,我覺的奇怪,回頭一看,司機還在微笑向我擺手呢。我眼淚流下來了,也向他擺擺手。偉大的師父安排這麼多人聽到了真相。

每天出門一趟,回來都是五件事一起做了:1、一路發真相資料;2、面對面講真相;3、使用真相幣;4、我滿腦子裝的都是眾生得救的笑臉和真誠的謝謝;5、買了菜。

二零一九年我在修煉上收穫很多,但也有各種執著心暴露出來,如:怨恨心、妒嫉心、利益心、兒女情等等。執著名的心沒有具體事例的表現出來,但是自己心裏知道,同修說我悟性高啊、修得好啊,我心裏覺的自己還可以吧,這不是名在起作用嗎?修,抓緊時間修去它。

我修煉的層次、文化水平都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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