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坦蕩蕩救眾生 師尊保護一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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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二日】二十多年來,不管在迫害中還是在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中,我都坦坦蕩蕩、心繫眾生,沒有絲毫的怕心,沒有舊勢力的存在,心裏只想著師父,在師父的保護下,也能逢凶化險,安安全全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正月份,鄉政府人員把法輪功學員集中到鄉里辦洗腦班,一人找我談話,問我對辦班有何感想?我含著淚對她說:我學了大法,病都好了,師父沒要我們一分錢,俺還能說孬?古人還有一句話:受人大恩不言謝,俺還沒報答師父的恩情,怎麼能說師父不好呢。一朝為師,終身為父……那位女工作人員被感動,她也哭了。一個月後我就回家了。

二零零一年黃曆二月份,鄉政府人員又把法輪功學員集中到村裏一大隊院辦洗腦班,讓法輪功學員談認識、寫揭批。我一直不說看法。一鎮書記看我不轉化,暴跳如雷,逼迫我轉化。我對他說:好,轉,我回家去偷去搶,殺人放火。那書記說誰讓你這樣轉來。我說不這樣轉怎麼轉?師父讓我們重德行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好人,怎麼轉?那書記啞口無言,以後再也沒讓我轉化過。在一個月的關押期間,我背《洪吟》給那些工作人員聽,給他們講傳統文化。

二零零六年八月份的一晚上,我和丈夫在家,警察撬門而入。我大聲喊救命,那些警察進來後氣急敗壞,擰起我的胳膊要帶我走。我想:你怎麼把我弄走的你就怎麼把我送回來。第二天中午那些警察要去吃飯,派了兩個年輕的警察看著我,他們讓我坐在椅子上,我很自然的盤起了腿。一警察大發雷霆,給我戴上手銬。我一邊捏著手銬一邊想:師父這麼偉大、功法這麼好,還受誹謗,因修煉做好人還被戴上手銬……我想著想著就哭起來,那兩個年輕的警察也跟著我哭起來,他們認為我害怕,不斷的安慰我。

吃中午飯時,那兩個年輕的警察一人一個菜,端給我的卻是兩個菜、三個饅頭。吃完中午飯,丈夫就被手銬腳鐐送到看守所,我沒擔心自己,卻擔心起丈夫來。隨後他們就用警車把我送到家,在大院門口時我要下來他們不願意,執意要送到家門口,還對我的對門鄰居說:給你們送回來了。後來悟到是自己被綁架時那一念「你怎麼把我弄走的你就怎麼把我送回來」起了作用,那一念就把這個事定住了,師父就做了安排,所以必須得把我送到家門口。

二零一六年寒冬臘月的一天,丈夫和我開車在外地發真相資料。因那段時間一直和丈夫爭吵,心性沒提高,被邪惡鑽了空子,在發真相資料中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兩個鄉鎮的派出所警察聯合把我們圍堵住。我看到警察,就想:師父,弟子沒做好,又給師父添麻煩了。不過這一次就是考考試、過過關,一定不給您丟臉。在去派出所的路上,看著這些警察,我就想:我自己修的不好,但不能叫這些人誹謗師父和大法,讓他們造業。我一念定下了這些警察對師父和大法的態度,這些警察都面帶著微笑、輕聲慢語的和我說話,稱呼你師父,沒有直呼師父名字和對大法不敬。他們問我怎麼發的資料,我如實告訴他們:兩箱真相掛曆都是我發的,我大白天堂堂正正把資料發給世人,只是想讓世人知道大法好,得趕緊讓我走。那警察說:你別著急,兩個小時就放你。他們問我資料來源,我說真相資料來源不能告訴你們,我也不知道。

看到派出所人來人往的來辦事的,我就想:我就等於來辦趟業務,一會就走。我想著師父的法:「法徒受魔難 毀的是眾生」[1] ,擔心不修煉的家人因我和丈夫同時被綁架,在怕心驅使下抱怨師父和大法從而造業,就求師父幫幫我離開。

吃過晚飯後我要上廁所,一女警察說你去吧。從廁所出來我看沒人,就從樓上向下走。下樓梯時我還知道,可是跨越幾十米寬的公路進村我卻不知怎麼過去的,就覺著一下就進村了,進了一死胡同了,我悟到是師父幫了我走了另外空間。我看了看有敞著門的兩小間破屋我就進去了,我就在這了。不一會警察們就衝出來找我,拿著大衝燈到處照。我想躲藏在木板下,又一想:我是大法弟子,師父既然讓我出來,就不允許他們再找到我。我就站在小屋裏立掌發正念。警察們來回找了幾遍也沒找到我。那天晚上零下13度,地上的雪還未化,我只穿著一短款的羽絨襖,感到有點冷但能承受住。可到了凌晨五點鐘時我突然感到腳凍得像刀割一樣,我悟到師父讓我走了。本來想避開派出所門口想上西走,可狗大咬不止,我決定就走派出所門口。剛向東走了不遠,正發愁時對面走來一圍著頭巾的婦女,我趕緊上前詢問:「大姐,這附近有車站嗎?我想去……」她說:「我也是外地的,是來辦事的,不熟悉這,你看看來的那輛車是不是去你們那個地區的?」我趕緊跑過去,一問真是到我們地區的。中午十點鐘我順利回到家中,第二天參加了我們村書記兒子的婚禮,席間他們問我:不是聽說出了點事,怎麼在這哪?

丈夫絕食反迫害後也回到家中,我們倆做了交流。我問他看到警車要抓我們時怎麼想的。丈夫說:當時我就想,完了,連車加人加資料,這回事大了。我們倆人不同的心態也造成了我們倆人承受的迫害不同、走的路不同。在我從派出所走後,警察把我發的材料都推給了我丈夫,說都是我丈夫發的。我們也悟到那婦女是師父安排來幫我回家的。

我總是認為我們學的法這麼大,救度眾生這麼神聖的事,我們不偷不摸,我們沒做壞事,就應該堂堂正正,不能像做了虧心事、膽膽突突的。所以我都在白天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都大大方方、堂堂正正。把資料放在人家門口時,我找最乾淨的地方,工工整整放在那,放歪一點我都得重新調整。碰到人時我也從不驚慌。貼的不乾膠直到褪色也沒人揭。

起訴江魔時,丈夫說這是正法進程到了這一步,必須得做,可心裏有點害怕。他把寫好的起訴書念給我聽,我和兒子異口同聲的說:告他,用真名實姓告他。後來管委會打來電話,丈夫緊張的說話也不清楚了,我對丈夫說:你堂堂正正的和他講真相。丈夫也穩下來,不害怕了,慈悲祥和的和那人講他修煉的起因、修煉受益的事實、修煉中所遭受的迫害、大法在國外的洪傳……

到現在我還依賴著丈夫讀法給我聽,也不能把《轉法輪》讀下來,提起來汗顏。但我知道按照師父的法做。我經常對丈夫說:你看你剛學法,關鍵時候你就想不起法來,你得用師父的法來主導你。你不要老是把自己當成壞人,總怕別人來迫害你。我們是堂堂正正的修煉人,做的是最正的事。我提醒著丈夫正念正行,丈夫督促著我學法修煉。

在風風雨雨的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中,感恩師父的一路呵護。弟子在此叩拜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生生為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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