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同修王麗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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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六日】王麗群是黑龍江省雙城市法輪功學員,十四年前,即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被中共迫害致死,當時只有48歲,年富力強,正是人生的黃金時期,可是元凶江澤民之流不僅殘忍的奪去了她的生命,同時也奪去了她對家庭、對社會的責任。(見《黑龍江雙城大法弟子王麗群被雙城公安局國保大隊害死》)

被迫害致死的雙城大法弟子王麗群
被迫害致死的雙城大法弟子王麗群

我與王麗群即是要好的朋友,又是同修一部法的同修。她生前對人、對法,做人、做事的態度至今使我記憶猶新。以下僅以我們的親身經歷緬懷這位同修。

得法

王麗群的丈夫患有許多疑難病症,常年醫治不好,自己家的財產因治病而掏空,病沒治好,而且逐年嚴重,最難纏的一種病症是說昏死過去就昏死過去,去了多少有名的醫院都沒辦法。

當聽到法輪大法好,祛病健身有奇效,王麗群和丈夫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去廣州參加法輪功學習班。神奇的是病好了,人站著回來了。因此,全家人走入了大法修煉。

實修

王麗群是一個很少說話的人,但從她的舉止中就能看出她對法的敬重,自己拿書,或遞給別人書、或接書從來都是用雙手。二零零零年四月,王麗群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看守所四十多天,她正念正行最後無條件釋放。

王麗群善待家庭的每一個成員,婆婆因她生了個女孩,看不上她,處處刁難,還常常以言語傷害她。可她從不爭是非、更不犟嘴,總是不言不語,還搶著幹活。我由於看不過,在她面前說過:你可真能忍。她說:做好人,就得對別人比對自己都好。我立即感到自己的差距。她用真心與實修感動了婆婆。婆婆病重臥床時,婆婆誰都不想,只想兒媳婦。

由於全家人都修煉法輪功,也因都去北京證實過法,所以家人遭到迫害,有被非法勞教的,有被冤判入獄的,有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也有被迫流離失所的,總之從二零零零年以後,這個家被迫害得四分五散,二零零六年以後,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家裏婆婆也因承受不住而得了重病,王麗群這時已流離失所近三年,婆婆想兒媳,兒媳回不了家,因家門口天天二十四小時有蹲坑的,小區門衛有一姓封的老頭就是其中一個。

此時婆婆病入膏肓,為讓老人達到心願、合上眼睛,無奈之下,把病中的婆婆用擔架抬到王麗群的租房處,婆媳見面了,王麗群盡心盡力的伺候老人,一邊為糊口打工,一邊孝敬婆婆,給婆婆洗呀、涮呀、擦身子、剪指甲、洗頭髮,服侍的乾乾淨淨;頓頓給婆婆做可口的飯菜、各種好吃的。

王麗群做飯做菜特別好吃,打工時,公司請其他老闆專到自家公司吃飯,飯桌上各位老闆都誇讚飯菜做得好,老闆特意炫耀說:想吃我們王廚做的飯有一個條件,先請我們王廚一頓,無論甚麼特殊的飯菜,只要我們王廚嘗到,就能給你做出來,味道不會差的。由於王麗群有一雙靈巧的手和善良的心,再加上她工作認真、負責、勤快,公司老闆非常認可她。

王麗群的婆婆在她那住了一週多,身體右側腰上長包,全身發黃,每況愈下,只好抬回家,三兩天後,老太太安詳地走了。

王麗群不但對婆婆悉心照料,對小叔、小姑就像親弟弟、親妹妹一樣,小叔想不到的她給想到,小叔有甚麼要求,她立即就辦。小姑不太講究衣著整齊,可她從來不嫌棄小姑,不對任何人說小姑一句不好,總是暗自打扮小姑子,把我送給她的衣服按小姑子體形自己用手針修改好,使其穿著合體。她心靈手巧,活計好,穿上她縫製的衣服很是打扮人。

壓力面前不動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同修們都去省政府申訴情況,當晚都被公安局押送回來。王麗群的丈夫被抓進了公安局拷問後被送進看守所,後來被非法勞教送到一面坡。

二零零零年,王麗群從看守所回家,公婆因去北京證實法也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小姑子也被非法勞教了,小叔子也被非法關押,一個其樂融融的家就這樣七零八落不成其為家了。

王麗群雖說回家了,也被監視著沒有行動自由。就在這時,來了新經文,過去她就負責這方面的事,現在回來了,自然給她送過去了,為了讓同修儘快看到新經文,她不顧安危,機警智慧的把經文發給每位同修,那種沒被現實環境所壓倒、不氣餒的精神,給了同修一種鼓舞;那種表情的寧靜,沒有更多語言的表達,給同修的不僅是鼓勵更是一種踏實感。至今她那種平靜的心態、安詳的表情常常浮現在我的眼前,時時激勵著我。

走到哪把好事做到哪

自二零零零年起,她家門口不斷有警察蹲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警車停著,因此始終流離失所常年在外。女兒才十多歲,她特別惦記,一次她實在忍不住就回家了,一進屋看見幾隻大皮靴,此時警察問你是誰?為了脫身她說:你找的人我去給你找,說著轉身快步下樓。

等警察緩過神來去追,她已走到樓下,看警察追來,她進了理髮店,隨手把門關上,(警察繞遠)她從理髮店出來,進了小食雜店,店主問她,她說我不是壞人,說著就往外走,警察追來,老闆嚇得說不出聲,警察因急著追人,沒再追問。此時她已跑到街上,正好來個麵包車,坐上車就走了。

經過了此事,原地無法呆了,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她輾轉來外地找我,雖說我也是被通緝的,可我們是同修啊,我和房東說了聲,她住下了。

一個多月以後,我在這裏的工作結束,要回公司了,她怎麼辦?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又沒身份證,我不能扔下她不管,硬著頭皮帶她回了公司,心想走一步看一步。進了公司,有人把我們領進了一間雜亂不堪的屋子裏,屋裏亂糟糟的,地上有個大洗衣盆,泡滿了髒衣服。我把她留在了屋裏,就去找老闆彙報工作,順便想說一下她,因為她也得活著有口飯吃。

讓人沒想到的是,我在前面和老闆說工作,她在後面把屋子收拾得乾乾淨淨,東西歸攏的整整齊齊,衣服也給洗了。結果沒費事,老闆留下了她,叫她給職工做飯,每月工資二百元,因她幹活勤快、認真,飯菜又做的非常像樣,老闆就給她漲工資,一次次地往上漲,最後漲到每月八百元,年底還有紅包。

為救眾生不怕苦

因公安局總要抓她的丈夫,王麗群也被迫常年流離在外,因沒有身份證,有時找到活有時找不到活,有一天她想出去轉轉看有沒有招工的地方,碰到一位同修,回來和我說要去同修那裏做資料。她走出去半個多月沒回來,我心急,但沒處找她,她的嘴相當嚴,無論對誰,她都從不透漏口風,當然我也不多問,因我知道她不僅僅是修口,更是不想給我增加壓力。

正急得我無奈時,她回來了,我一看,把我心疼壞了,她的兩隻手的裏面划得一條條的,有的地方都露肉了,臉灰灰的,嘴唇裂的全是口子還有些爆皮。我一問,半個多月在地下室沒出屋,吃饅頭喝涼水,基本是整天整夜幹活攢頁子,半個多月,僅幾個同修,做出一大卡車的各種真相資料,一天晚上來了倆同修把資料全拉走了,她也回來了。

我們流離失所時沒有真相材料,救人的心有些焦躁。一天我倆合計,我把同事領走,她在家做條幅,回來前打電話把味兒放乾淨。她一人在家兩天一夜沒閤眼,所有的工序都是自己幹,接到我的電話,她要開窗放味時,累的腰直不起來,半爬半移的打開窗戶。

王麗群不僅為救眾生吃苦耐勞,多年的修煉使她很機敏,一天,她去街上買菜,員工開業務會,突然來了一幫警察,我看警察進來,就走出去了。王麗群不知道警察來,回來進樓門就聽樓上吵得嗷嗷的,她立即走出來,找個地方藏起來了。老闆是個好人,也非常認可我倆,得到了他的保護,我們躲過了這一劫。

後來,她的丈夫從勞教所回來沒處去,正好公司買個房子暫時空著,我們三人就去了那裏。這期間,家鄉有位同修被看守所拳打腳踢、被塞到凳子底下壓、灌白酒飼鼻……三天時間活活迫害死了。我們就把這個真相做成小廣播,安上自動開關,然後把小錄音機裝在塑料袋裏掛在樹上、放在高處隱蔽的地方,人離開了它就自動播放。

二零零二年某城市開國際洽談會,王麗群和我們進去放小喇叭、貼不乾膠。進會展大門,兩側站了很長一溜的警察,間隔約有兩米多的距離,我們站在倆警察中間把手背到後面,往牆上貼不乾膠。趁人不備,兩人配合遮擋放小喇叭。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蘇家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一事被曝光,她用一週時間,用兩大包紅布及其它顏色的布和紙做了十多條條幅,每條有六米長的條幅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我倆去公園、去山上、火車道旁,把條幅從這棵樹拉到那棵樹上綁好,掛完這座山又到那座山,一次,天要亮了,我們想看看條幅掛在山上是甚麼樣子,當上到高處往下一看,哇!高低錯落有致,遠處的天,深幽的山,點綴著點點片片的紅色,好一幅典雅壯觀的山水畫,透著祥瑞。

用法嚴格要求自己

王麗群安靜,不張揚,自己的委屈,既不說也不講,總是默默承受。我們一起打工時,不知甚麼原因,我丈夫就是看不上她,處處與她作對、刁難她,比如她把地擦乾淨了,我丈夫特意往地上吐痰,擦乾淨了,他還吐,王麗群就是不聲不響的擦了一遍又一遍,從不與他計較,也不責怪,不與他人說也不告訴我,就是無聲的承受。長此以往,改變了我丈夫對她的不滿,以幫助、關照表達他的歉意。聽說她被迫害死的消息,我丈夫坐立不安,非常難過。

在我們工作的辦事處地板是麻面的,在王麗群沒來之前,地板髒的沒模樣。可是自從她的到來,本不是她份內的事,她的責任就是做飯,可她看不下去,就主動擦,她天天擦,終於地板現出了原模樣,乾淨了、亮堂了。

她管伙食,自己買東西,沒人查她的錢和物,因為老闆不查沒任何人管,可她從來不多花一分錢,也不枉花一分錢,自己更不貪圖,而且常常吃剩菜剩飯從不扔東西。舉個例子:職工回來吃飯,告訴煮十個人的麵條,結果回來六人,她把剩下四個人的麵條放在一邊留著自己吃,一頓吃不完下頓吃,吃的都要吐了,她也堅持吃完。我對她說:何苦這樣呢?沒人監督,又不是你人為造成的。她說:是我做的,我不能造業,就得我自己吃。簡短的回答,道出了對自己修煉要求的嚴肅。

如今王麗群離開我們十四年多了,寫下這些一是懷念同修,二是寫下她實修的片段,激勵我們在今天特殊的環境中突破困境,為救眾生,為完成史前大願而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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