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九年,我二十六週歲,因為與丈夫在兩地工作,想要把工作調到一個城市,當找到負責調轉工作的人時,他不但不給調工作,還把我奚落了一頓:「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黑五類,還是臭幹部,你還想調工作!」無奈之下,我只得和丈夫一起,從原來生活的城市,調離到一個沒人去的新建廠,那個廠離城市幾十里地,生活條件非常惡劣,可是無論如何總算是一家團圓了。但是,好景不長,由於水土不服,加上基本的生活條件有時都不能保證,孩子身上開始長瘡,我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了疾病,患上了腎盂腎炎──尿血、頸椎病──脖子不能轉、神經官能症,同時伴隨著長年的失眠,打針吃藥是家常便飯,長年醫治卻不見好轉,一年中的大部份時間是在醫院度過的。幾年下來,原來的病沒治好,又患上了肝硬化病──肚子脹大 、胃潰瘍還下垂,每頓一勺飯都吃不下,人瘦的皮包骨,一米六四的個,體重才八十多斤,只剩一把骨頭。大夫見我都頭疼,說我是合併症,沒法治療了,只能靠藥物維持生命,言外之意就是:在家等死吧,活一天算一天!那時,我才四十多歲。
記得有一次同學聚會,大家二十多年沒見面了,有個同學見到我之後,怔怔的看著我,突然大聲的說:「老班長,你是咋搞的?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說完之後,他就哭了,別的同學聽他這樣說,怕我心裏難受,趕快安慰我。其實,我開始是不想參加這個聚會的,不想因為我,破壞了大家相聚的喜悅場面。
一九九六年,我有幸修了法輪大法,那年我五十三歲。通過學法煉功,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能正常睡覺了,有力氣了,人也精神了,也想吃飯了,胃不疼也不脹了,沒過多久,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從那時到現在已是二十三年了,我再也沒上過醫院,沒吃過一片藥,身體非常硬朗,如今我已是七十七歲的老人,可我能說能笑,能吃能喝,腰不彎背不駝,走路生風,去農村送真相資料、掛條幅,步行二、三十里地不覺得累,很輕鬆,有時年輕人都攆不上我。現在我體重一百二十多斤,臉上皺紋也很少,見到我的人都說我不像老太太。
在二零零七年的時候,在一個同學家,又偶遇了之前說我「像鬼」的那個同學,這次看到我的驚訝程度更是超過了上次,他沒有想到,我不但沒死,還脫胎換骨了,當知道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時,他由衷的說:「法輪功太神奇了,能把死人變成活人,今後,我無論走到哪,都會講述你這個神奇的例子!」
一、做絲線把珍珠串成項鏈
二零一五年同修給我寫了一首小詩,其中「我願做一根絲線,把珍珠串成項鏈,敬獻師尊前。因為那是來時的誓約,因為那是生命久遠的期盼!」一直激勵著我做好協調人工作,珍惜同修就像珍惜珍珠一樣,默默的配合同修做好三件事。
自從師父說讓找回昔日同修後,我就想找回我們學法小組的B和C同修。師父在法中講:「當我看到有些從中國大陸出來的學員,就囑咐他們叫沒走出來的那些學員趕快走出來,那些迷失的學員,趕快找他們講真相,不然他們將面臨最慘的下場。」[1]
B和C同修她倆脫離整體很長時間了。一天,我在小組學法時和同修們說:「你們誰能看到這兩位同修,咱們得把她們倆找回來。」有位同修說:「也不知道她倆是不是珍珠,你就找,你就串。」我笑著說:「是不是珍珠我也不知道,先串起來再說。」同修們都說,找她倆幹啥呀,這些年找過多少回了,找回來還照樣走,你沒領教過呀?我說:「不管她倆如何,但她們畢竟得了大法了,B同修還是在迫害最嚴重時得法的,緣份也是很大的,我們要珍惜她和大法的緣份哪!」
回家以後我想:為甚麼找回了同修,卻沒能使同修真正溶入整體呢?這裏一定有我的問題。我看到自己的問題:平時總看她們的不足,我對她們了解少,關心不夠,總用人心對待她們,總想改變她們,不想改變自己,我觀念沒改,基點沒擺正,無意中給同修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呀!我一個人沒做好是我一個人的問題,可我們大家在這個問題上都沒做好,都沒給她倆正念,會給她倆帶來多大的壓力!我知道是我錯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我一定要把她們找回來,當面向她們道歉,說聲對不起。
因為我有找回她們的願望,師父就幫了我。有一天中午我學完法回家,路過一商場門口,老遠就看見對面是同修B,當時把我嚇一跳:她身體消瘦,面容憔悴,走路一瘸一拐,和以前判若兩人。我就問她:「你怎麼這樣了呢?」她有氣無力的說:「姐呀,我都差點兒摔死了,我打工收拾廁所,不小心摔在台階上,尾骨摔裂了,當時就暈過去了,啥也不知道了,等醒來後疼痛難忍,當時我求師父救我,就不那麼疼了,慢慢的我就能動了,之後我就一天比一天好,今天正好是第十天,我就能出來蹓躂了。」她接著又說:「因為我求師父救我,沒住醫院,省了好幾萬元錢,而且好的這麼快。我女兒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跟我說:『媽,你這次省了這麼多錢,還好的這麼快,就是住醫院也不能好這麼快呀,大法這麼好,以後我不管你煉功的事了,你好了就找你們同修去吧,你繼續煉法輪功吧! 你也不用打工掙錢了。我的孩子也不用你照看了。』你給我找個學法小組吧!」我聽了真高興,說:「行!」
第二次學法時,我就跟大家說我見到B了,就把經過和同修們說了一遍。之後我說:「下次學法讓她來行嗎?」同修們還和上次交流時的態度一樣,不同意。我說:「那好,我就把她領到我家去,我倆一起學。」
一週後,早上六點多我還沒吃飯呢,B就來到了我家,問我:「你給我找學法小組了嗎?」我說找了。她說:誰家呀?我說:就在我家行嗎?她說:行!就這樣在我家學了四個月。
有一天我跟她說:「學了這麼長時間,咱倆交流交流你有甚麼收穫好嗎?」她說:「這次學法和以前不一樣,這次學法我感覺師父很多話都是在說我。現在我知道我以前錯了,以前我魔性大,整天生氣,總怨恨別人,不找自己,整天心煩意亂,嚴重時甚麼壞念頭都出來。現在我知道有事向內找,修自己了,儘量控制自己的魔性,心態也越來越好了。我真的非常感謝你的幫助。」我說:「以前我也沒做好,對你關心不夠,還不給你正念。現在我向你道歉,說聲對不起!還有你也不用謝我,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洪恩。你應該好好謝謝師父,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報師恩。」
我看她變化很大,和以前真的是判若兩人了,我想這回同修們能接受她了。我就把她領到學法小組去了。同修們看到她的變化都很高興,也很歡迎她。
現在一週兩次學法她都來參加,有甚麼事來不了也能提前打招呼,要是以前這是不可能的。她還主動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主動發資料做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事情。而且還把同修C也找了回來。現在這兩位同修都穩步的走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修煉路上了。
我們這兒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同修D,由於女兒同修被迫害過,使她的怕心很重,處於帶修不修的狀態,以前在她女兒被迫害時,她表現的狀態非常不好,我因此對她產生了觀念,不太願意接觸她。後來通過學法,我找到了有瞧不起人的心,當我去掉這個人心和觀念的時候,我再找到她,她的狀態也改變了。
還有一個同修E,六十多歲,整天忙於常人的事,三件事也是帶做不做的,有的時候明明約好了,甚麼時間在哪等她,一起去做真相,可是到時她就不來,也不告訴我,事後也不說明原因,這樣幾次下來,我就對她產生想法了,不願意再找她了。事後向內找,才發現了,我沒有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也發現了自己善心不夠。這時才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給我修煉提高的啊!當我把這些不好的觀念和執著心去掉的時候,她的狀態也改變了。
我和周圍的同修除了一起學法、發正念,我們還一起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我們每次去發真相資料之前,都是先在小組學完法之後,大家交流,之後定下要去的地方,提前準備好真相資料,然後我再挨家、挨個告訴沒參加小組的同修,有工作不能去的,或者是走路不便不能去的同修,就讓他們根據自己的情況發正念,步行一圈下來得一、兩個小時。在協調大家配合發真相資料的過程,也是我修煉提高的過程。
2015年本地訴江開始後邪惡騷擾綁架大法弟子,有個資料點被邪惡破壞了,附近能打資料的打印機壞了又不能用,那片同修暫時沒有救人的資料了。我得知有個同修去外地看孫子走了兩年,她家有台打印機一直閒置著,就去協調。當我把那閒置了兩年的打印機協調給打印資料的同修時,同修激動地說:「太及時了!太好了!謝謝師父!謝謝你!」我說:「不用謝我啊,大法資源和救人的法器不能浪費和閒置,這是我應該做的啊!」
二、我變成了體貼善良的妻子
因我小時候生活在被邪黨定為「黑五類」的家庭,受欺凌和壓迫的陰影籠罩了我很多年 ,也養成了內心剛強、認真、不服輸的性格,結婚後在家裏也說一不二,整天板著臉,沒有笑容,偶爾笑一下比哭還難看。修煉二十多年了,感覺善心修得還不夠,沒有體現出「面帶祥和之意」[2],面容給人感覺總是冷冰冰的。《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這本書出來以後,我認真學習了兩遍,書中說:「共產主義並非一種思潮、學說,或者在人類尋找出路時一個失敗了的嘗試。它是魔鬼,亦稱共產邪靈,由恨和宇宙底層空間各種敗壞物質構成,其終極目地是毀滅人類。」「共產邪靈由恨構成,它又刻意把恨注入人的心裏,把恨的物質因素灌進人的一層微觀身體裏,使其成為人生命的一個組成部份,讓其激發人性中惡的東西,如妒嫉、鬥、暴戾、嗜殺等等。因此,在共產中國的物質場中,幾乎所有人都浸泡在恨當中,幾乎每個人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恨。只要共產邪靈煽動挑逗,這種噴吐欲出的物質,就會化成巨大負面能量,迅速覆蓋人的生存範圍。」找到了自身阻礙我修出善和大慈悲心的根本原因是共產邪靈,我就加大力度鏟除和解體它。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在對老伴兒的態度上有了很大的變化。
以前,我總看不上老伴兒,覺得他摳門,每次早市要收攤時他就去買便宜菜,家裏就我們倆,可是他卻總是買一大堆破爛菜,去除扔掉的,剩下的菜其實比買好菜還貴。我經常因為這件事數落他,可是無論我怎麼數落他,他也不改,照買不誤。我家住六樓,他買的多拿不動就讓我幫著去拎,我也不愛管。學了《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這本書以後,我的善心出來了,能體諒老伴兒從小受苦受窮習慣了節儉,他也不容易,他再買破爛菜我不和他生氣了。有次他去早市都到收攤的時間了,他還沒回來,我就去早市找他。只見他買了一大堆各種菜,正站那犯愁拿不回來。見我去了,高興的和賣菜的說:「看看!我老伴兒來接我了!我老伴兒來接我了!」高興得像個小孩子一樣!我的眼淚一下子就要流出來,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以前做錯了,沒有善心對待老伴兒,總是用自己的標準衡量他,不符合自己觀念的,就不高興,就數落他。這些邪黨文化弟子不要,弟子就要善!」我笑呵呵的對老伴兒說:「走吧,我有勁兒,我來拿,和我回家吧!」我雙手拎著菜,老頭跟在我後面,走到我家樓門口,見到鄰居,也高興的和人家打招呼說:「看看,我老伴兒接我來了!」我對老伴兒的態度轉變了,他也不像以前那樣買很多破爛菜了。有時去早市看到好的水果還買回來供師父,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去年八十歲的老伴突然腦幹大出血住進了醫院,昏迷不醒。平時家裏的錢都是老伴兒管,他住院需要用錢,我卻不知道他把錢和存摺放在哪裏了,我和大孫子翻遍了家裏只找到幾千元錢,根本不夠住院押金的,就找鄰居同修借錢先交了住院押金。老伴兒在重症室搶救,我和兒子兒媳及孫子在外面等候時,都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伴兒醒來以後也在心裏默念,在師父的保護下,老伴兒十八天痊癒出院。去醫院時是120急救車用擔架抬走的,回來自己上的六樓。
出院第二天,大兒媳婦來我家對老伴兒說:「爸呀,你這次有病把我們都嚇壞了,找你的存摺也找不到,急得夠嗆。你把家裏的存摺交給我媽保管吧,你有時糊塗,還記不住密碼。我媽修大法身體好記憶力好,家裏有事兒也能拿出錢來。」老伴兒看看我,半天才說:「行吧。」過後老伴兒也沒給我存摺,我也沒問,也沒和他要。這要是在以前我早就急了,不用兒媳婦發話,我自己就得和老伴兒要存摺,我得說了算。師父說:「女人剛尖逞豪強 浮躁言刻把家當」[3]。「在家裏為甚麼不能考慮、體貼自己的丈夫呢?我們不是要給未來人類留下最好的嗎?」[4]「就說你們是女人,你們一定要像女人一樣,善良、溫柔,才會得到男人的尊敬和愛。」[5]對照師父的法,我向內找歸正自己的言行,善心體諒丈夫的心境,丈夫心情好,身體恢復得也快。今年開春還和我去外省走親戚。
從外地串門回來沒幾天,有天我沒在家,社區的工作人員來家裏找老伴兒讓他去交黨費。其實老伴兒幾年前就已經在大紀元聲明退黨了,有一年還去社區把交的黨費要了回來。這次不知道社區人員是怎麼嚇唬他的,歷經邪黨運動的他,嚇得沒讓我知道,自己主動去社區交了黨費。交完黨費從社區出來,他的半個身子就不好使了,身體往一邊偏,腿軟沒勁兒,上六樓回家直喘。本來身體恢復好好的他這個樣子了,我就追問他發生了甚麼事?他就說交完黨費就難受。我氣得把他一頓數落:「師父救了你的命,你卻主動去給邪黨繳費輸血,你對得起師父嗎?你這不是自己招邪黨邪靈迫害你身體嗎?」老伴兒聽我這麼一說,像個犯錯誤的小孩子,蔫蔫兒的一聲也不回應。看他那個可憐的樣子,我一下子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該對他發火!他那麼痛苦,我不體諒他,還數落他,我沒善心啊。認識到自己錯了。我立即和他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和你發火,我錯了,我沒有善心,我向你道歉!」
去年夏天丈夫再次住院,進重症室搶救。過來沒幾天,我在哈爾濱讀書的小孫子突然頭疼嘔吐抽搐被校醫送進哈爾濱醫科大學搶救,被診斷為心臟病必須做手術才行。我小兒子正在醫院護理我老伴兒,一聽說他唯一最愛的兒子也住院了,需要六萬元手術費。兒子急得嚎啕大哭,說:「我哪有那麼多錢啊?如果我的兒子有個三長兩短的,那我也不活了!」我心裏也很難受,老伴兒剛搶救過來,孫子又住院手術,但是我非常鎮靜,勸兒子說:「你是一個大男人,遇事要沉穩冷靜才能出智慧,有問題就解決。別急,你心裏求大法師父救救你兒子,等我和你爸爸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幫幫你拿點錢。」我就進病房和老伴兒說:「老頭,我有個事兒,想和你商量,你先答應我,你聽了別著急,也別上火我才和你說。」老伴兒問甚麼事兒,我說:「咱們老孫子有病在哈醫大住院要手術,需要六萬元錢,咱們能不能幫著給拿點錢啊?」老伴兒說:沒事兒!讓他念「法輪大法好」,六萬元錢咱們給拿!然後就給我四萬和八萬兩個存摺,銀行卡密碼,他又想不起來,密碼記不太準了,我沒動心,按老伴兒說的幾個密碼去銀行試,取出了四萬,八萬元的存摺密碼不對。我也沒動心,再次找鄰居同修借錢湊上六萬先給孫子匯過去做手術。
通過這件事,我發現,我的怨恨心、急躁心(爭鬥、指責)、抱怨心等師父幫我拿掉了。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回顧修煉這二十多年來,師父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給了我一顆全新的善心,讓我修成無私無我、完全為了別人的好人。無論今後修煉的路還有多長,我都會聽師父的話,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路,跟師父回天國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陰陽反背〉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