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一日在萬家勞教所集訓隊,獄警們又一次對法輪功學員張宏進行酷刑折磨,約八點多鐘,人們聽到張宏的呼喊:「我不想死,我要回家。我家在動力區××街××號。」五小時後,獄警匆匆將無聲無息的張宏抬往醫院,並稱她「因心臟病死亡」。
張宏,女,31,哈爾濱市動力區法輪功學員。2004年7月31日被萬家勞教所迫害致死。 |
張宏被劫持進勞教所僅九天時間。當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有:集訓隊隊長吳洪勛、副隊長趙余慶、科長姚福昌,另外還有兩個女隊長。
下面是一位法輪功女學員訴述在萬家勞教所遭受惡警趙余慶、姚福昌、吳洪勛等人的滅絕人性的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固定銬、反銬在大樹上 |
二零零二年我在萬家勞教所被剝奪了人生的權利,每天被強行洗腦,逼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和書籍,逼迫寫「悔過書」、「揭批書」、「保證書」等三書,逼迫出賣良心,放棄信仰。不放棄修煉就折磨你,不讓睡覺……,同時遭受到了各種野蠻的酷刑折磨,刑罰手段有,吊刑、抻刑、電擊、鐵椅子、強制長時間的蹲刑、一個姿勢長時間坐小凳,(造成臀部肌肉血液循環受阻,臀部肌肉紅腫潰癢,疼痛難忍)拳打腳踢、嚇罵等各種精神上的摧殘更是時時發生。整個集訓隊籠罩在陰森可怕之中,每天都有學員被酷刑折磨的慘叫聲。都是大牆外的人們所無法想像的。
陰森可怕的陣式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男隊獄警正式調入女隊開始強制管理。每天從早八點半開始。男獄警黑衣黑褲全副武裝兩腿一叉在法輪功學員前面站立一排。從碼坐、戴名籤,到穿囚服、背守則、討論、出操等等,這期間每天都有學員因不服從而被一個個拉出去施以酷刑迫害,大掛、電擊或坐鐵椅子,拳打腳踢等迫害手段齊上,致使有學員被酷刑折磨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整個女隊籠罩在陰森可怕之中。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掛 |
蹲罰、揪頭髮、拳打腳踢、反覆電擊
九月中旬,男隊警察分別兩次找我談話,軟硬兼施讓我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轉化,我都拒絕了。九月二十日集訓隊獄警姚福昌親自點名找我去三樓談話,上樓後立即被多名猶大包夾,逼迫寫三書放棄修煉,姚手拿警繩在一旁奸笑,一撥一撥談到晚八時,姚開始變臉把我送至強制小號,叫雙手背後衝牆蹲著反省,當時屋內還有一名法輪功學員在罰蹲,由刑事犯白雪蓮等看管。蹲著不准動,動則受到刑事犯的打罵。當晚我蹲至半夜兩點左右,早五點又開始蹲。早八點開始由猶大騷擾,沒妥協的仍罰蹲,因為我覺得修煉法輪功沒有錯,這種行為是對修煉人的一種羞辱、是恥辱。所以拒絕不蹲。
當吋獄警周木其、張力說我抗拒攺造,指使六名刑事犯圍攻毒打我,他們揪著我的頭髮,拳打腳踢兇狠的往地上按,其中這二名獄警周木其、張力,他們也參與其中。當時我反覆被打倒在地,又踩著我的雙腳拖拽著頭髮拽上按下,刑事犯白雪蓮跳起來用拳頭狠命往我的頭上眼睛上死打,當時眼睛被打得出血,頭髮被它們兇狠的扯了一地;我拼死不蹲。最後兩名獄警怕出人命,惡狠狠的說「你等著,看趙余慶回來怎麼收拾你,給你上手段你就老實了。」
酷刑演示:暴打 |
趙余慶回來後,看到我眼睛血紅的慘狀說:「怎麼還掛彩了,給她個小凳,兩個小時後我找你談話,如果還是這樣,我就不客氣了。」兩小時後找我談話,我善意的與他談,我在大法中受益,我不能喪失良心,所以我不能寫三書。趙說:「你得為我考慮,這是我的工作,我今天必須解決,我再給你時間考慮,你不蹲也不行,你可以蹲半小時站五分鐘。」我考慮到諸多原因,也就同意了。這樣蹲到後半宿三點,在光板床上躺了一個多小時,然後五點起來後又繼續罰蹲。
早八點三十分獄警姚福昌接班,開門看了一眼說:「全世界就你一個人不寫三書了,再給你五分鐘,再不寫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五分鐘後我被帶至刑訊室強制吊在房頂的暖氣管上,凳子踢倒後姚用大號電棍反覆電擊。頭頂、嘴唇、鼻子、手指尖、脖子、腳心等敏感部位。吊繩在電棍的舞動下不停的前後左右的晃動,全身的重力全撐在兩臂上,那種痛苦是難以長時間承受的。同時手銬牙子深深的銬進手脖子的肉中,全身不停的抖動。放下來時兩臂已完全失去知覺不會動了,(直至幾個月後雙臂直至雙手掌及手指的麻疼才漸漸退去)。全身到處黑紫,而手脖子處深深的一個大坑,露著白花花的筋骨,以後這傷口流膿淌血很長時間才痊瘉,十幾年後的今天傷疤還明顯可見。
中共酷刑:吊掛 |
肋骨被打傷
九月三十日左右趙余慶強迫全體法輪功學員寫揭批,誹謗法輪功的材料,遭到學員們拒絕,兩個大屋強制蹲了六十名左右的法輪功學員。兩天後剩至七人時,我們被叫到小號,趙余慶指使刑事犯白雪蓮等狠命踢打我們這七名學員,打的我們根本站立不住。剛踢倒還沒等爬起來,就又是幾腳猛踢過來,直踢得我們的頭崩崩崩不停的撞於牆上再彈回來。我的肋骨就是在這次刑罰中被打斷。當時幾名刑事犯的兇狠程度如同魔鬼,真可說是窮凶極惡。
侮辱式電擊
二零零三年四月初,我們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嚴管,每天從早五點三十分開始碼小凳,獄警要求我們腰背挺直,雙手挾膝,兩腳不許出方格磚,兩眼目視前者後腦。每天按規定要背守則,宣誓三、四次,每次二十分鐘,背時還要聽聲音,看口形,聲音小了就懲戒罰蹲。每天洗腦時由妥協轉化的人讀材料,經常是讀到某一段猛然停下、提問,答不上來也要蹲罰,眼睛閉了一下要蹲罰,總是找出各種藉口進行懲罰、迫害;每天去廁所三次(定點),中間有拉肚或特殊原因是絕對不會允許去的。因為這個邪惡規定,學員不敢喝水,在這樣高度緊張的折磨下每晚還要定點罰蹲三小時左右,有時還要找藉口加長時間。這次迫害我又一次被吊掛電擊,獄警姚福昌掀開我的上衣直電前胸後背,我認為這種酷刑折磨本身就是一種罪惡,而這種掀衣行為更是對女性的一種人身侮辱。這次嚴管近一個月左右。
因答卷「不合格」被嚴管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中上旬,我與十六名法輪功學員又因答卷「不合格」又被嚴管迫害。從背守則開始每人過關,稍有不從,立即罰蹲。當時是全體罰蹲,並要求雙腳並攏,一個挨一個蹲於方磚之內十二小時,這次迫害除每天的洗腦、各種藉口罰蹲外,每天定點的固定懲戒由四小時增至七、八小時。
記得有一次獄警楊國紅坐在我們前面值班,再有幾分鐘就到點了,只因我一隻手攏了一下頭髮,被楊國紅抓到迫害的藉口,而令全體學員延長加罰蹲近四十分鐘。要知道對於這些五十歲左右的人來說,蹲到最後,分分秒秒都是多麼痛苦難熬啊!每天從早五點半開始到晚十二點蹲了長達二週多的時間,這些痛苦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
這次嚴管坐鐵椅五天四宿。坐鐵椅是雙手反扣在鐵椅後背的插空中,用手銬銬住,嘴用膠布封住,不許睡覺,一天上一次廁所,不定點。而這期間是絕不允許洗漱換衣洗澡的,這次嚴管迫害時間長達三十六天。被上大掛電擊的有賈麗燕、李曉霞、宋英傑、郝佩傑、溫桂芝、諸秀麗等。
打嘴巴、抻刑、雙根電擊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下午集訓隊由趙余慶帶領全隊獄警說是對學員考核,當時大廳前面黑壓壓一片,陣式極度緊張、恐怖。要求每名學員都要出例單個站在它們面前舉手宣誓、背守則,由於我不配合而被拖上大掛電擊,手段極其殘忍。當時被十字掛於兩床之間,集訓隊獄警吳洪勛用兩個大號電棍同時電擊我身體有半小時之久;趙余慶走進來照我臉部就是狠狠的兩個大嘴巴,(當時只感覺兩耳與面部硬邦邦的合在了一起,嘴唇麻木,雙耳轟轟響)氣勢洶洶的說,「我在你身上下了多少功夫,這次你又跳出來了……」。緊接著幾天後就又是辦班嚴碼,程序還是碼凳、學習、討論、罰蹲時間不等,最短也要四小時以上,有時蹲至半夜十二點。
就這樣每天幾乎都有上大掛電擊,坐鐵椅等迫害行為。電擊時還用膠帶封住嘴,放下後學員的胳膊、手都要麻木幾個月;電擊後學員的臉、脖子、手腫脹潰爛,令人慘不忍睹。就是這樣還要求腰背挺直,目視前方的碼小凳,出早操等,稍有不標準不是打罵就是上刑,學員每天都在極度緊張的情形下生存。
強制洗腦、蹲罰、坐鐵椅子與凍罰
那時集訓隊是這樣,七隊與十二隊也是如此。因為經過集訓的學員被不斷分至其它兩隊,各隊還要不斷進行洗腦、考核。每天逼迫看電視、討論、答卷。尤其是每次答卷不合格幾乎都是整班整班的蹲著,年齡大的經常有蹲暈過去的,我有一次就是在蹲罰中突然失去知覺而暈倒在地。坐鐵椅更是不在話下。冬天十一、十二月份學員被連成串的在室外走廊裏坐鐵椅子,直到走廊的盡頭窗下。天多冷也絕不允許穿棉衣,而獄警劉濤等幾個隊長還命令打開窗子,深夜的寒風吹凍著我們這些衣著單薄坐在鐵椅子上的學員。這樣的事例不勝枚舉。
惡警個人信息:
1. 原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副隊長趙余慶
姓名:趙余慶(Zhao,Yuqing),
性別:男
原工作單位名稱: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職務:集訓隊副隊長。
2. 原萬家勞教所女集訓隊科長姚福昌
姓名:姚福昌(Yao,Fuchang)
性別:男
原工作單位名稱: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職務: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女集訓隊科長。體壯,人稱姚教官。
3. 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副隊長吳洪勛
姓名:吳洪勛
性別:男
原工作單位: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職務:集訓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