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秀文20歲那年,雙腳曾被四輪車後轂轤軋傷了。從那時候起的十餘年間,都是在痛苦中度過的;站著或走路時間都不能長,超過五分鐘夜間就無法入睡,雙腳奇癢無比,尤其是陰雨、雪天、開江、封江時,只要是變天,雙腳鑽心的癢,坐臥難安,中藥、西藥吃了無數,但始終無法根治。這還不說,每天晚上還被陰鬼纏身。夏秀文結婚那年,丈夫買了一塊地,之後就在這塊地上蓋了一棟房子。自從搬進新居的那天開始,那棟房子就天天鬧鬼。不論黑天、白天都鬧鬼,那種恐懼感無法形容,每當夜間十二點,即便是鎖上門,也會自動地打開,夜間不敢睡覺,剛一閉眼睛,鬼就上身,搞得晝夜顛倒。後來才聽老人說,那塊地是百餘年前的墳崗!夏秀文拜求巫醫,參拜「狐黃」,最終也沒能達到精神上的解脫。到了後來,聽說氣功能治病,帶著僥倖的心理開始練亂七八糟的氣功,越練越不對勁,沒練幾天還開了天目,看見的都是可怕的低靈爛鬼,那就更可怕了!絕望至極,還染上了賭癮,三缺一,有呼必應,成宿地賭,那真是活過一天少一天。
一九九五年秋天,法輪大法洪揚到莫力達瓦旗,夏秀文的丈夫鄭忠源每天用摩托車帶著七歲的兒子,去莫旗煉功點,每天他倆都早早地吃完晚飯,然後一同去學煉法輪功。一九九六年春天,夏秀文開始跟丈夫、兒子一同煉法輪功,剛煉功沒幾天,所有的病痛不翼而飛,師父還給清理了身上所有的低靈爛鬼。夏秀文排便時,發現排出的都是動物的毛,顯然,那些低靈在身體裏已經成形,多可怕呀!最明顯的是,夏秀文皮膚的變化,變的白嫩,白裏透紅,法輪在身體裏內外到處旋轉,調整身體。不管家裏有人沒人都不害怕,夜間也敢睡覺了,陰雨天腳也不痛癢了,有時走三里路去煉功點,雙腳不痛也不癢,夏秀文戒掉了賭癮,那種無病一身輕的快樂感受無法形容!二十三年來,夏秀文沒去過一次醫院,沒吃過一粒藥,身體健康,心存感恩,無以言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犯罪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夏秀文堅持修煉「真、善、忍」大法,不斷遭中共人員的騷擾、威脅、綁架、非法抄家、拘留、判刑、強制洗腦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莫旗公安局警察開始調查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去法院調查,當時法院院長張晟說:「我們單位沒有煉法輪功的,走、走、走」。警察說:你們單位鄭忠源煉。張晟說:鄭忠源不煉,鄭忠源媳婦煉,就這樣,轄區警察醫英就沒完沒了的騷擾夏秀文,還用刻薄的語言刺激夏秀文。
一九九九年七月下旬,莫旗尼爾基鎮邪黨徒於德榮在文化館給莫旗眾多法輪功學員辦洗腦班約四、五天。夏秀文等等眾多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洗腦,灌輸中共的歪理邪說。
一九九九年約九月份,第一派出所警察醫英、鄭秀娜經常騷擾夏秀文,強迫簽字,索要身份證,逼迫寫不修煉保證。第一派出所片警艾某某還經常去法院找鄭忠源簽字。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莫旗「610」主任張世斌(還有趙雷、汪仰泰、孟華軍、徐麗紅等等)指使下屬的各個派出所,積極參與綁架轄區法輪功學員到博榮鄉洗腦班,夏秀文被拘禁一天,強制灌輸中共的歪理邪說,遭受精神迫害。
插播電視傳真相 遭綁架判刑四年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晚七點左右,莫旗法輪功學員韋昌峰、夏秀文、崔桂鳳在黑龍江省訥河市火車站水塔以北(日本屯)電視插播,震驚了中共。莫旗原「610」惡警苗玉久(已惡報身亡)積極配合提供所謂的「線索」給訥河市「610」,訥河市「610」頭子付力斌、朱天福、公安局局長孫德貴等、公安局刑警隊、各個派出所等全警出動參與此次抓捕。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劉明康、韋昌峰及妻子蔡鳳芹、崔桂鳳被非法抓捕到訥河市刑警隊;蔡鳳芹被非法審問一夜,於三十日晚被放回。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九日晚七點多,夏秀文在家中,聽見敲門聲,夏秀文去開門,一群警察破門而入,一個警察拿出一個證件說:我們是訥河刑警隊的。有兩個警察將夏秀文架起就往外走,夏秀文一隻腳踩車上、一隻腳在地上,這時又來兩輛車,莫旗「610」主任張世斌和趙雷趕到,張世斌說:走也不差這一會兒,進屋收拾東西,夏秀文開始進屋穿衣服,夏秀文被訥河市刑警隊警察、派出所警察抓捕到訥河市刑警隊,夏秀文被鎖在鐵椅子上一天一夜,遭到惡警們的毆打與辱罵,他們徹夜輪番地提審夏秀文,讓夏秀文說出與誰插播及和韋昌峰、崔桂鳳的聯繫過程,及出租車司機的相貌、車牌號及車的顏色。夏秀文遭到晝夜輪番地審訊,腦子一片空白,甚麼都不知道。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
十月三十日早上,莫旗「610」主任張世斌、副主任趙雷去訥河市刑警隊,因為插播事件震驚中共,張世斌破口大罵夏秀文。夏秀文被抓捕後遭抄家搶劫,夏秀文的丈夫業餘時間喜歡維修電器,訥河市刑警隊及派出所的警察們見到夏秀文家都是電器軟件、孩子學英語時用的光盤,疑似找到了證據,他們盜走大法書籍《轉法輪》兩本、電器設備、英語光盤及夏秀文衣服兜裏的八百元錢,之後又去夏秀文家掘地三尺,也沒翻到他們想要的。當時夏秀文的姑表弟也在夏秀文家裏,遭到訥河市警察的盤查、審問,受到了驚嚇恐和。夏秀文遭到莫旗國保大隊及訥河市「610」、國保大隊多次非法提審,強迫夏秀文承認在奎勒河鎮和劉明康、肇淑芝傳播真相一事及在莫旗農村和鄂玉霞撒傳單一事遭拒絕。
十月三十日晚上,夏秀文被劫持到訥河市看守所後,獄警叫夏秀文到獄警辦公室一趟,夏秀文去後,讓夏秀文簽字,夏秀文拒簽。獄警李穎掄起胳膊開始暴打夏秀文,打夏秀文的耳光,拽著夏秀文的手,強行按手印,夏秀文絕食二十天,抗議非法抓捕、審訊、關押;一天,獄警非法提審夏秀文,把夏秀文帶到看守所的一個房間裏,夏秀文一進屋,裏面有扛著攝像機的、有拿著照相機的、大約有二十多人,對夏秀文非法採訪、威脅、錄像,夏秀文被強制接受了黑龍江省電視台及訥河市電視台眾多記者的無理錄像與採訪,夏秀文義正詞嚴地回答了他們:我插播法輪功真相光盤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思考,法輪功不是邪教。就因為這一句話,黑龍江省公檢法司、「610」非法組織及訥河市公檢法司、「610」非法組織把夏秀文定為所謂的「頑固分子」。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天氣陰晦異常寒冷,韋昌峰、夏秀文、崔桂鳳在訥河市一個小法院法庭被非法開庭,韋昌峰的妻子、連襟和哥哥參與旁聽;夏秀文的弟弟及丈夫的兩個妹夫參與旁聽;崔桂鳳的丈夫及弟弟、妹妹參與旁聽。劉明康另案處理。韋昌峰、夏秀文、崔桂鳳戴著手銬被法警、警察押往法庭,檢察院公訴人王寶貴污衊大法,給三名法輪功學員羅列罪名,用國外的兩種邪教惡行映射大法,指控三名法輪功學員。韋昌峰當時在法庭上陳述:我們沒有殺人,也沒有做壞事。崔桂鳳的家人為崔桂鳳聘請莫旗律師劉麗,律師劉麗不明真相,為崔桂鳳做的是有罪辯護;黑龍江省訥河市法院、「610」非法組織頭子付力斌、公訴人王寶貴非法冤判韋昌峰十三年(第一次插播六年,第二次插播七年)。夏秀文和崔桂鳳分別被冤判四年。
夏秀文、崔桂鳳在訥河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個半月,於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一同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
黑龍江女監的非人折磨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凌晨三點鐘左右,訥河市看守所王副所長將夏秀文和崔桂鳳的一隻手和一隻腳銬在一起,一路顛簸地將夏秀文和崔桂鳳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一邁進監獄的大門,即陰森又恐怖的一種感覺,又走過了一道門,到了九監區(集訓監區),在門口,獄警讓惡犯強行把夏秀文和崔桂鳳的頭髮剪短,強行夏秀文和崔桂鳳穿囚服,獄警搜查夏秀文和崔桂鳳的東西,把夏秀文和崔桂鳳的東西翻得亂七八糟後,讓夏秀文背報告詞,遭拒絕,夏秀文遭到獄警王韋麗的毒打和刑罰,獄警王韋麗對夏秀文拳打腳踢,手打痛了,就用教案本夾打,夏秀文被打的頭暈目眩,之後她叫來兩個犯人,給夏秀文戴手銬背銬罰蹲,一直到她下班,夏秀文才被放回監舍。
酷刑演示:暴打 |
夏秀文和新收犯人等三十餘人睡大板鋪,夏秀文被分在上鋪,如果夜間上廁所,回來就沒地方睡覺。相互間十分擁擠,夏秀文每天由倆犯人包夾看管:職務貪污犯羅文麗(無期徒刑)、盜竊犯看管,吃飯、睡覺、洗漱、上廁所按順序,包夾犯人一步一跟,不許和法輪功學員說話。白天上廁所犯人包夾都一步一跟;晚上上廁所由執夜崗的犯人看著。貪污犯羅文麗每天對夏秀文都罵罵咧咧、嘴巴不乾不淨。邪悟的猶大每天給念誹謗大法師父的鬼話及放誹謗大法的光盤。大犯人於國華(貪污)、王鳳英、何麗慧(哈爾濱籍,貪污)追隨邪黨,為其早日減刑,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夏秀文因拒聽拒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光盤,遭到職務犯何麗慧(哈爾濱籍)連續三天的毒打,打頭部、搧耳光,造成臉部浮腫、頭痛耳鳴。
夏秀文絕食多次反迫害,抗議這種侵犯人權剝奪信仰自由的權利,之後,集訓監區大隊長呂京華將夏秀文隔離,將夏秀文獨自關在一個監舍裏,隔離數日轉化不成又回大教室。在大教室,夏秀文被分到大教室西門,正對著風口,全身被風吹得跟針扎似的麻木無知覺,夏秀文和所有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一樣,每天碼坐長達十五個小時左右,從早上五點多鐘起床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鐘睡覺,都在「大教室」裏碼坐,不許和法輪功學員說話。夏秀文兩腿浮腫,坐骨神經疼痛,夜間睡覺不能平躺。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
二零零四年四月末,夏秀文向黑龍江省最高法院狀告訥河市「610」非法組織及公檢法司執法犯法並闡明共產邪黨在「文革」中的害人本性,同時聲明退出中共邪黨團、隊組織。三個月後,夏秀文被分到九監區五樓繼續迫害,被職務犯包夾繼續看管。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九日,夏秀文因煉功、不穿囚服馬夾,集訓監區(九監區)大隊長呂京華指使犯人給夏秀文戴手銬,雙手背銬,從早上八點多一直戴到夜間十二點多,手腕被勒進一道坑,才放回監舍。
酷刑演示:背銬 |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副獄長劉志強、科長肖林、集訓(九)監區大隊長呂京華和副大隊長王曉麗、獄警陶丹丹邪惡至極,瘋狂的打壓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九監區法輪功學員每天由兩個甚至兩個以上犯人包夾看管、欺辱、非打即罵。在九監區,每到敏感日,惡警清監翻號,搜法輪功學員的經文,將法輪功學員的內衣內褲都寫上「犯「字,法輪功學員遭受著精神上與肉體上的折磨,獄警的行為已經嚴重地觸犯了中國的《憲法》、《刑法》,故應承擔法律責任。
二零零六年春天,夏秀文被轉到六監區,獄警劉暢和犯人(盜竊、吸毒、販毒、賣淫)邪惡至極,經常翻號,搜查經文,翻的烏煙瘴氣,衣物滿地扔,所有內衣內褲都給寫上大「犯」字,三天一小翻,七天一大翻,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被包夾看管,不許說話,尤其是敏感日,有的還得增加包夾,即增加迫害的力度,夏秀文每天都被犯人包夾看管,上廁所、洗漱一步一跟,不許和其她法輪功學員說話。每天白天碼坐(塑料凳)七、八個小時。獄警劉暢清監就是為了搜查經文,一天她翻夏秀文的兜搶經文,只搶去一半,之後,把包夾叫了出去,無疑就是一頓訓斥。
二零零六年秋天,夏秀文被轉到一監區(殺人犯監區)。每天由兩個犯人包夾(殺人犯)看管,有的犯人包夾非打即罵,每天還得面對監控器、聲控器,每天碼坐塑料凳七、八個小時左右。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許說話。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成立了兩個所謂的「攻堅監區」:九監區和十一監區;兩個所謂的鞏固監區:七監區和十三監區。為了要達到百分之百所謂的「轉化率」,監獄以減刑為誘餌,利用和指使犯人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致使越沒有人性、越心狠手辣的犯人得到的減刑越多。「攻堅監區」和「鞏固監區」都是針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關押在此監區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都面臨著晝夜二十四小時非打即罵的精神與肉體的雙重迫害。此監區的惡警、惡犯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可以任意的毒打、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尤其是敏感日,清監、翻號、搜經文都是針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而來,有的法輪功學員絕食犯人給灌濃鹽水,有的給扒光衣服拉出去埋在雪堆裏,長時間地冷凍,迫害手段慘絕人寰,慘不忍睹!
中共酷刑示意圖:冷凍雪埋 |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十一」到來之前,以殺人犯李豔平(齊齊哈爾籍)為首的七、八個惡犯將夏秀文從監舍的床上拽倒在地,拳打腳踢,揪頭髮、打臉、用腳踢腰部、臀部、把手伸進喉嚨裏、胳膊被掐的青紫,夏秀文光著腳被七~八個惡犯抬出監欄門外----獄警辦公室門口,後來被放回。一監區惡犯李豔平、陳紅梅、張秀園經常打罵法輪功學員,獄警周迎看到不但不管反而支持。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夏秀文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迫害三年零六個半月,經歷了腥風血雨的洗禮,經歷了生與死的無畏考驗,經歷了好與壞、善與惡、是與非的抉擇,在師父的慈悲點悟、無數次的護佑下,於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闖出地獄般的魔窟。
夏秀文被騷擾 遭經濟迫害
二零零八年春天,莫旗第二派出所警察孫長權經常到夏秀文打工的地方指使常人欺辱夏秀文,煽動是非,唆使老闆、員工看管夏秀文,飯店老闆拖欠工資不給。
二零零八年八月份,夏秀文的丈夫受中共謊言的毒害,放棄了修煉,最終導致離婚。
二零零九年春天,警察孫長權經常電話騷擾夏秀文,因當時夏秀文在第二派出所管轄區居住,警察孫長權強制夏秀文搬到第一派出所管轄區居住,因為戶籍屬於第一派出所。
二零一一年九月下旬,「十一」到了,莫旗「610」非法組織指使下的第二派出所警察,指使夏秀文家一樓的一個踮腳男人看著夏秀文,早上他監視夏秀文,晚上他站在二樓半看著夏秀文回家(住在三樓)。路上還有夏秀文家同一小區,夏秀文家前棟樓一名三十多歲無業中年男人跟蹤,夏秀文家還被警察暗地裏偷偷地安放過監聽器。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三十日下午一點左右,夏秀文和一女同修在大街上走,遭到國保大隊宋建傑的舉報、跟蹤,等夏秀文走到物資局樓時,一輛警車停在夏秀文身邊,從車上下來幾個警察:有國保大隊張柏明、宋建傑、還有一男的、第二派出所警察蘇曉明。他們將夏秀文拽上車,拉到第二派出所,宋建傑對夏秀文搜身,張柏明在一旁指使,宋建傑翻包、翻衣服兜,甚麼也沒搜到,之後將夏秀文帶到一間審訊室,對夏秀文非法審訊一下午。警察蘇曉明破口大罵,還要動手打。之後蘇曉明拿出一張《九評共產黨》光盤,問夏秀文:「這是不是你發的?」警察蘇曉明又問:這裏說的是甚麼?夏秀文說:「你要想知道是甚麼,你就播放一遍,你不就知道了?」宋建傑、蘇曉明、張柏明他們做偽證,逼夏秀文承認發了一張《九評共產黨》光盤,夏秀文將他們的偽證──假材料撕毀,張柏明氣急敗壞,又重新做了一份,之後讓夏秀文按手印,遭拒絕。他們拿著他們的偽證,把夏秀文送到公安局兩個多小時,第二派出所警察又去夏秀文家裏,甚麼也沒有得到,在沒有通知家人的情況下,將夏秀文又送到莫旗拘留所,在拘留所裏夏秀文兩宿沒有行李,兩天沒有吃飯的餐具,無人問津。第三天看守所管飯的人才給了夏秀文一個饅頭,夏秀文自己拿錢(錢在內衣兜,她們沒搜著)花了一百五十元,買了一套劣質行李(只蓋了一宿,就留在了看守所)。第四天早上,國保大隊宋建傑強行給夏秀文照相、畫押、簽字,遭拒絕。
夏秀文被劫持到新巴爾虎右旗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四日早上,看守所還沒有開飯,國保大隊大隊長張柏明和另一名警察從看守所將夏秀文帶到看守所院裏,不一會,又來了一輛車,司機是他們雇來的,車裏坐著布西社區兩個女的:蔡新國、杜豔波(高歡跟另一輛車來的,那輛車裏有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何樹寶)、「610」非法組織副主任呂淑媛(女),在國保大隊長張柏明的指使下,將夏秀文劫持到內蒙古自治區新巴爾虎右旗(西旗)思閣騰賓館洗腦班。車行九個多小時到達新巴爾虎右旗思閣騰賓館,夏秀文受到內蒙古自治區呼倫貝爾盟國保大隊頭子田蒲的「迎接」,服務員開了一個房間讓夏秀文進去休息。約一小時後,又換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裏邊被安放竊聽器,社區三個陪同人員的手機都被監聽,又進來三個猶大,冒充是賓館工作人員,噓寒問暖。夏秀文從早上就沒有吃飯,一路顛簸到了那裏,房間有三張床,每天和社區三個「陪教人員」住在一起,猶大尚慧英、郭俊秀、×××,斷章取義的念大法經文,強制給夏秀文灌輸中共誹謗法輪功的歪理邪說,遭拒聽。
十二月八日約深夜三點左右,社區人員的手機在枕頭邊上,夏秀文拿起手機,求師父加持,瞬間破解了手機密碼,給家人打了電話,告知在新巴爾虎右旗思閣騰賓館洗腦班,因為家中還有一位八十一歲的老母親,擔心母親惦記。打完電話後,把手機放回原處。內蒙古自治區呼倫貝爾市國保大隊頭子田蒲、惡徒呂淑媛及思閣騰賓館幾個猶大說夏秀文是小偷。她們在陰暗角落裏迫害法輪功學員,還不許法輪功學員發聲。思閣騰賓館人員陳浩(猶大,男),強制給夏秀文放誹謗大法的光盤,夏秀文據理力爭,拒絕播放。
十二月九日,內蒙古自治區呼倫貝爾市國保大隊頭子田蒲在八百里以外的地方,給夏秀文找來一本四合一版的《轉法輪》,夏秀文即刻看了兩頁《論語》,看完之後,頭暈目漲,兩眼流淚,夏秀文將書合上,放在枕頭旁邊,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但是心裏明白這本書有問題。約一個小時後,夏秀文頭腦稍微清醒點兒,拿起這本書看了看,這本書的前四分之一被做了手腳,紙張略顯黑黃,後四分之三正常。書的外觀仔細看看,就知道不正常,書的上側、下側、右側略顯黑,我們平時看書時只有右側下邊略顯黑,因為經常用手翻看書的頁碼。夏秀文因為不懂醫學,也就沒曝光,但是,這是事實,有必要揭露出來,避免坑害其他法輪功學員。
十二月十二日上午,莫旗「610」非法組織副主任呂淑媛,領來呼倫貝爾市國保大隊一男的進了房間,呂淑媛說:(夏秀文)不吃、不喝、也不說話;之後又來了一個男的,給夏秀文測量血壓、心臟。下午,呂淑媛給夏秀文買來一兜子補品,夏秀文沒有動,知道偽善的用意。
十二月十二日晚九點後,莫旗「610」非法組織呂淑媛(女)和鄂溫克旗婦聯一個女的、還有一個不知姓名的猶大,剝奪夏秀文的睡眠時間,灌輸他們的歪理邪說,並威脅夏秀文要將其關押半年並送到公安局、檢察院、法院等等之類的鬼話相威逼,夏秀文以死抗爭。
十二月十三日,莫旗國保大隊張柏明通知家屬接人並承擔三千元車費,夏秀文的姐姐拒絕出車費,莫旗國保大隊只好自己出車、出人,因為夏秀文絕食九天,他們怕途中出事,通知夏秀文六十歲的姐姐夏秀芝一同前往新巴爾虎右旗思閣騰賓館洗腦班。
十二月十四日早上,莫旗「610」非法組織頭子王仰泰、呂淑媛、社區蔡新國、杜豔波、何樹寶、夏秀文和姐姐、旗政府司機羅X,一同離開專門迫害內蒙古法輪功學員的新巴爾虎右旗思閣騰賓館洗腦班。
二零一四年約三、四月份,新巴爾虎右旗思閣騰賓館洗腦班在內蒙古法輪功學員的強大正念下解體,不知坑害了多少名內蒙古法輪功學員。
新巴爾虎右旗思閣騰賓館洗腦班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相關責任人:
呼盟國保大隊頭子:田莆
莫旗「610」副主任:呂淑媛
鄂溫克旗婦聯主任:
猶大:陳浩(男)、尚慧英(女)、郭俊秀(女)、王x(女)
莫旗參與迫害夏秀文、何樹寶的相關責任人
莫旗國保大隊大隊長:張柏明
莫旗國保大隊警察:宋健傑
莫旗「610」主任:汪仰泰
莫旗國保大隊:高××
莫旗布西社區:蔡新國、杜豔波、高歡
持續的騷擾、監控等迫害
二零一五年秋天,夏秀文在北京期間,遭到莫旗國保大隊的電話騷擾。
二零一六年,莫旗第二派出所警察指使管轄區人員、保安監視夏秀文。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六日(即中共十九大召開前夕),夏秀文的母親離世。第二派出所警察因找不到夏秀文,去夏秀文姐姐家的建材商店兩次騷擾,說煉法輪功以後影響孩子上大學。夏秀文的姐姐說:我家孩子不考大學,我孫女也考不上大學,因為我沒做(積)德!警察聽完就走了;之後,第二派出所警察又去了夏秀文妹妹家的蛋糕店騷擾,問夏秀文的手機號,夏秀文的妹妹說:不知道!我倆不來往!他們揚言要取消夏秀文的微薄低保;第二派出所警察還去夏秀文弟弟家的超市騷擾;第二派出所警察還指使管轄區保安監視夏秀文,他們還監聽夏秀文。
二零一八年六月份,莫旗第二派出所幾名警察去民政局,將五十六歲的夏秀文低保取消。主要責任人是第二派出所副所長蘇曉明夥同民政局負責低保的人所為。
二零一八年前後,法輪功學員家居住的隔壁、對門多數都被公安國保、「610」非法組織所利用,監視、監聽法輪功學員。他們利用協警監聽、監視、跟蹤、私撬門鎖等惡劣犯罪行為,侵犯法輪功學員人身自由,這些協警乘法輪功學員不在家私自撬鎖,私闖民宅,幹著犯罪的勾當。
二零一八年九月份,莫旗第二派出所警察騷擾夏秀文的姐姐、妹妹、弟弟、哥哥,到處打聽夏秀文的手機號碼,讓夏秀文去派出所一趟,問夏秀文的二姐,夏秀文指啥活著?伊蘭社區人員宮靜通知夏秀文帶戶口本及身份證去黨工委一趟,夏秀文去了黨工委,民政局的負責人告訴夏秀文:你的低保被取消了,這事兒跟我們沒關係,你得罪了甚麼人?和他發生了衝突?夏秀文說:我沒得罪甚麼人。民政局的負責人說:你得罪了警察,和警察發生了衝突,公安介入了。民政局的人並沒有向夏秀文要戶口本、身份證。
二零一九年四月中旬,莫旗尼爾基鎮布西社區倆個女青年和一個男青年,敲夏秀文家的門,夏秀文開門,瞬間,其中一個女青年拿著照相機站在樓道台階上私自給夏秀文照相,另一個女青年說:上邊通知,要求拆衛星鍋蓋,另一個男青年進屋打開窗戶,將夏秀文家的衛星鍋蓋拆卸下來,他們就走了。夏秀文家小區前樓後樓的鍋蓋都沒有拆。夏秀文的姐姐家、哥哥家的衛星鍋蓋全都被強拆。
夏秀文的父母及家族成員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七年春天,夏秀文的父親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羅鍋奇蹟般的消失了;夏秀文的母親生養十個兒女。貧困的生活與過度的勞累,使這位年邁的老人常年頭痛,吃去痛片就是家常便飯,一九九七年春天,修煉法輪大法後,沒吃一片藥,因為不識字,只能聽。
一九九七年秋天,夏秀文的母親去四女兒家,告訴四女兒夏秀梅大法的神奇功效,希望四女兒有重生的希望。因為夏秀梅患腎炎、痔瘡、濕疹、肚子裏長瘤、例假不正常、產後風指骨變形而癱瘓,生活都不能治理了。夏天還穿著棉褲,戴著護膝,中西醫、針灸、偏方、巫醫都看了,無濟於事,年邁的母親,每天都痛哭流涕,面臨著白髮人送黑髮人……夏秀梅即刻啟程跟著母親回到了莫旗,通過學法煉功,夏秀梅奇蹟般的站起來了,並且生活能自理。丈夫楊興波看到夏秀梅身體一天比一天好,由支持修煉,到相信大法,最後也成為煉功人。
夏秀文的嫂子馬鳳琴八歲父母雙亡,從小體弱多病,患有甲狀腺大粗脖根,影響呼吸,喘氣費勁,沒錢醫治,跟隨哥嫂艱難地度日,十九歲結婚。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脖根一天比一天小,現在只剩一小點,各種疾病不翼而飛。迫害開始後,她放棄了修煉,各種疾病纏身,每年都去幾次醫院住院治療。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這場迫害也沒放過歷經歲月滄桑的二位老人,尼爾基第二派出所警察指派尼爾基村大隊書記成永全、李小根去夏秀文的父母家搜查,第二派出所警察數次騷擾夏秀文的父母,大法書籍被盜走,強迫二位老人簽字,此後的十餘年間,夏秀文的父親親身經歷過「文革」那場驚心動魄的浩劫,警察來家騷擾,就順著警察說;警察走了,就又偷偷的看書。二零一二年冬季,夏秀文的父親在擔驚受怕中離世,享年八十五歲;夏秀文的母親由於害怕已放棄修煉多年,各種疾病復發:高血壓、糖尿病。在二零一七年九月份離世,享年八十五歲。
第二派出所警察去夏秀文的嫂子馬鳳琴家搜查,馬鳳琴家裏的大法書籍就在箱櫃上放著,大法書籍被他們搶走,還強迫馬鳳琴簽字,因不識字拒簽。
夏秀梅所居住地──大興安嶺韓家園林業局貯木廠。多年來,大興安嶺韓家園公安局、派出所在元凶江澤民的指令下,不出示任何證件,對夏秀梅三次綁架關押,五次非法抄家,搶走夏秀梅家的東西不列清單,何談歸還?
一九九九年八月份,第三派出所一幫警察,經常去夏秀英家騷擾,逼迫夏秀英簽不修煉保證,遭到拒簽。之後,第三派出所一幫警察三番五次的騷擾夏秀英,夏秀英領著一雙兒女,東躲西藏,無處安身。
修煉法輪功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憲法》三十五條: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自由,《憲法》三十六條:信仰自由。張讚寧律師說:「真正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的是江澤民,江澤民才是真正的大罪犯!」
法輪大法至今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功創始人獲得的各項褒獎,支持議案與支持信函超過三千五百項,四次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提名。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胡錦濤時代),國家新聞總署第五十號文件中廢止了對法輪功出版物的禁令。
二零一九年五月,一些宗教及信仰團體被告知,美國政府將對人權及宗教迫害者拒發簽證,禁止入境。人權迫害者配偶、子女亦在懲罰之列。美國國務院官員告知,法輪功學員可以提交迫害者名單;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七日,美國總統川普在白宮接見十七個國家二十七位宗教迫害倖存者。現在美國將對迫害者拒發簽證、取消綠卡,凍結資產。目前,已有二十八個國家制定或準備制定類似於美國的《馬格尼茨基法》以制裁人權惡棍,更多國家會跟進。
奉勸中國大陸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610」非法組織、公檢法司、獄警及各級官員,看清時局走向!把槍口抬高一釐米,給自己留條退路。頭上三尺有神靈!希望作惡者珍惜最後所剩不多的贖罪機會,收集證據,揭露同僚惡行,將功贖罪,匡扶正義,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法輪大法,善待、保護法輪大法修煉人。
二十年的腥風血雨,二十年的史上悲歌……法輪功學員憑著對「真、善、忍」宇宙大法的堅定信仰,用不屈的靈魂,譜寫著一篇篇可歌可泣的壯麗篇章!五千年歷史大戲即將落下帷幕,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黨、團、隊)保平安,是你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