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正法二十年的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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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六日】

佛光普照,修心向善

我是一名農村女大法弟子,今年五十五歲。一九九六年九月,鄰居在縣城學了甚麼氣功,祛病健身效果很好還免費教功。我看到學的人越來越多,經常看錄像,鄰居勸我進來聽聽,我搖搖頭說:我沒啥大病,不想練氣功。心想:自己活著都不開心,身體棒不棒的有啥用?就這樣,我幾個月都沒進場看看到底在煉甚麼功。

一九九七年正月初九,我不知不覺的走進了鄰居家,進門後,見一屋子人在靜靜的看錄像,我也擠個地方坐下來,也沒在意講的是甚麼,卻被正牆上掛著的三幅畫吸引了,第一張是「真、善、忍」、中間是師父法像,第三張是法輪圖形(我當時不知道這些是甚麼),突然看見從第三張畫上發出一團光,「唰」一下飛旋而來,我只覺的肚皮一緊,好像進去了,嚇的我「呀」的一聲向後仰倒,驚的別人趕快問我怎麼啦?我說:有個東西進到我肚子裏啦!大家聽後都笑著說:師父給你下法輪了,你根基真好。我不明白他們說的話,但卻覺的很神奇,還莫名的興奮不已。晚上睡覺時,我明顯感到腹內在轉動,這種幸福的感覺持續了幾週後,才慢慢消減。我覺的這不是一般的氣功,就決定開始學。

剛開始煉動功就全身發熱,閉著眼感到身體衝出了屋頂、高大無比;煉靜功時聽著美妙的音樂,有一種身臨仙境的愉悅。煉了幾天,我發現自己入睡很快、還很少做夢,頭也不疼了,臉色也紅潤了。

我興奮的擠時間多聽師父講法,後來我請到了寶書《轉法輪》,連著看了幾遍,師父講的法理讓我明白了很多一直不得其解的問題,壓在心裏的怨恨、委屈像堅冰一樣被一點點溶化;後來,師父又多次給我淨化身體,腰疼、痔瘡、腹脹腹瀉等都好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看看仍在迷中忙忙碌碌的人群,我感到今生能修煉大法是多麼幸運的事。

那時,我還是照樣的幹好農活,卻不覺的累了。晚上我們一起學法、凌晨集體煉功,過的既開心又充實。煉功點上了年紀的人較多,而且大都是有過病的,像氣管炎、高血壓、心臟病等,煉功後效果都很好。大家按大法要求「真、善、忍」做好人,做事先考慮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對,不但家庭和睦了,還節省了醫藥費,於國於民都是大好事。

我母親快七十歲了,一字不識,她聽師父講法,身體也得到師父淨化,心臟病、偏頭疼、痔瘡等都好了。她四十歲時就因冬天挑水滑倒,摔傷了左手腕。那時家裏條件不好,骨頭沒接好,致使她和麵蒸饅頭,都使不上勁,經常酸疼的厲害。她晚上做夢,看到師父來給她治療,師父在她手腕上擰上一個螺絲說:好了。她一看螺絲還冒著頭,就說:這樣穿衣服還礙事呢,師父笑著說:在另外空間呢!她睜眼一看,手腕上啥也沒有。從此她提水、和麵,啥都能幹,還幫弟弟家幹農活,也沒說過酸疼。她總說到啥時候也忘不了師父的恩情。

這麼好的功法,我們應該讓更多的人了解、受益, 於是大家自願到周邊村莊去義務傳功。我們騎著自行車帶上條幅、喇叭、饅頭鹹菜,走到一個村莊喇叭一喊,立刻就有很多人圍觀。我們耐心的講解功法特點,手把手的教動作,每次都有很多人要學功。我因農活忙孩子多,每次出去洪法,丈夫都以各種理由阻攔,我就提前幹好家務,就這樣他還吵罵不休,有一次,洪法回到家一看,晾曬的麵條被他打翻了,撒的滿地都是。我平靜的收拾好,照樣做好飯菜喊他吃,這要擱以前我早就發火了。

還有一次,剛上小學的二女兒突發高燒,她小臉燒的通紅,喊她也不睜眼,我知道孩子經常跟著我學法,不會有甚麼事。可我婆婆嚇壞了,要我趕快去請醫生。我跟她說:別害怕,孩子們經常念大法好,俺師父會保護她的。婆婆著急的說:你煉功,俺不說你,孩子這麼小,萬一燒壞腦子可就傻了。剛進門的丈夫也吵我快去,我看也不好說下來,就猶豫著往外走,還沒走出大門,就聽得女兒喊:奶奶,你快看,好多圈圈在轉呢,大的、小的、啥色兒都有,還晃眼呢!我一聽立刻跑回屋,婆婆驚慌的說:快看看,孩子都燒的說胡話了。我笑著說:娘,你別擔心了,孩子這是看見法輪了,馬上就會好的。說著我摸了一下孩子的額頭,果真不燒了。婆婆不相信,也摸了一下說:哎,是不燒了,咋回事呢?我說:煉法輪功就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丈夫聽了馬上到師父法像前鞠躬謝恩,婆婆高興的說:這麼靈,你就好好信吧。

一九九八年中秋節前夕,又發生一件事。三哥和我家都有蘋果園,住在市裏的大哥每年這個時候都會開車來到果園,我們兩家各自摘幾袋蘋果送他過節。去年三嫂為這事和三哥吵架,今年三哥就瞞著她,頭天傍晚,就摘好了,放到我家地裏(兩家地緊挨著),並囑咐我保密。第二天,大哥一早就拉走了。早飯後,三嫂到地裏查看,大聲嚷著說有人偷她家蘋果,還話裏有話的罵上了。我又不能告訴她,只好不答話。她越發罵得難聽了,還故意衝著我罵。我沒法再迴避,就勸她:「別著急了,丟幾個蘋果不是啥大事,讓別人聽見罵多不好。」她梗著脖子說:「我就是罵你呢,你咋偷俺蘋果?」我說:「你看俺這一堆蘋果快爛了,還賣不出去呢,我偷你蘋果幹啥。」她不聽我解釋,罵的更難聽了。我想起師父說的話「難忍能忍」[2],就到一邊幹活去了。

旁邊的鄰居氣憤的說:「你真能忍,我們聽著都受不了了。」中午丈夫給我送飯來了,三嫂馬上又衝著他罵,丈夫急了,抄起一根棍子就要打她,我趕緊奪他的棍子,他一腳把我踹在地上,我抓著棍子喊大女兒:「快摟住你爹的腿!」三哥的女兒、二哥的女兒也在跟前,三個孩子拼命的拖住我丈夫,總算沒打到三嫂。她也害怕了,跑回家裏了。

一會兒,三哥氣呼呼的來了,問我為啥和三嫂吵,還說我丈夫咋打他媳婦那麼狠。我們還沒說,二哥的女兒就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三哥才消了氣。公公婆婆知道後,來跟我說:「你咋那麼傻,好歹你也罵她幾句出出氣,我都替你冤屈。」我笑著說:「我學大法了,得按大法要求做,咋能罵人呢,再說我要和她一般見識,不就把事鬧大了嗎?」

經過幾次事情後,丈夫的態度明顯好轉,不再為難我了。那段時間,走入修煉的人越來越多,全縣心得交流會上,我和同修們都在講述著大法的神奇和對師父的感恩,滿場的人都沉浸在得法後的喜悅中。

恢復集體學法的環境 整體提高

中共迫害法輪功不久的一年七月二十日前夕,派出所又來騷擾我們村,有的同修正念抵制,有的跟他們講真相,還有的閉門不見,只有一個老年同修被帶走。第二天他被放回後找到我說:派出所光找我事,我也沒上過京,叫我表態我也表了,叫我上電視我也上了,還三番兩次的抓我。這是咋回事?我說:那是你太聽話了,好被他們利用,以後別配合他們做事,就不找你了。老同修說:原來是這樣,那我以後也不聽他們話。後來十月一日、「元旦」派出所都來我村排著門騷擾我們,老同修不再聽任他們擺布,也沒被帶走過。

我找同修們切磋:咱們要集體學法,這是師父安排的修煉形式,咱們得走正。大家都願意,可是在誰家呢?我說:就先在俺家。

回家後,我跟丈夫商量,丈夫說:你瘋了,派出所成天找茬你還往槍口上撞,想不想過了?我好聲說:咱經歷了這麼多事,你還不明白嗎,師父一直在保護咱,是不是?煉功點兒在咱家最好,你支持我,可有大福報……他想了想說:萬一有人舉報咋辦?我脾氣不好,得罪過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說:那就看咱怕不怕他了。你要不同意,我就到別人家去學,你放心嗎?他不吭聲了。

我讓同修晚上過來,只有三個人來了。分開一年多,又能在一起學法了,大家很激動,也有點兒擔心。我們學習了師父的《精進要旨》,大法的能量充實著每個人的靈魂,我們的心情輕鬆了、意志更堅定了。

晚上丈夫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站在空中往下看:我們的家被一片紅光罩著,一片紅,而平常人家就沒有。我立即打開大法書給他念:「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練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我們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過我們法輪大法這個場,紅光罩著,一片紅。」[2]你能看到這個不是無緣無故的,是師父給咱家下了保護罩,甚麼都不用怕,誰也動不了咱們。他激動的點頭稱是。

有一次,我們晚上正在學法,就聽「銧銧」的敲門聲,我問:誰呀?外面答:先開門再說。我說:咋聽著不像好人呢?!外面答:派出所的。快開門!我打開小門,見有好幾個人,我問:你們來幹啥?對方答:來看看你。我問:給我帶禮物了嗎?對方說:嗯?沒有。我說:哪有不帶禮物來看人的?沒誠意,不歡迎你們。對方放大聲:開不開,不開就跳牆了!我說:只有土匪和賊才跳牆頭幹壞事,你們可是「人民警察」呀,不會那樣幹的。對方尷尬的笑答:知道你厲害,開開門看你一眼就走人。我把一隻眼湊過去:這還用開門,看吧!對方不知誰笑了,說:走吧走吧!見她人就行了,別白費勁了。就「嘭」的一聲關上車門走了。

回到屋裏,同修問咋著了,我學了一遍,大家都笑了。還有幾次,也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度過。

後來我們村還開創了集體煉功環境,無論忙閒都沒有停止過。一直堅持到現在,也帶動了當地很多同修共同走上了師父安排的路。

傳真相 救度世人

二零零一年六月,師父發表經文說:「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因為你就是大法的一員,堅不可摧」[3]。

從那時起,我們就利用各種方式救度世人。我們從縣城拿到了大法真相資料,我們幾個同修常常瞞著家人到周邊村莊裏發放。

一天晚上,我帶著資料和不乾膠,出門了。農村沒路燈,天黑的看不見字,怕貼倒了影響眾生得救,正犯愁呢,「法輪大法好」粘貼發光了。我悟到:粘貼雖小,貼在哪都金光閃閃,具有鎮邪、滅亂的法力,誰看誰受益、誰念誰得福報。

一位男同修自己製作條幅,晚上我們開著麵包車出去掛,儘量掛的高一點,以防惡意的人破壞。每逢農村集會,我們都會去發放小冊子、光盤,噴大法標語等,使那裏的眾生都有機會了解真相、得到大法救度。

那時,我縣和鄰縣不斷有同修遭綁架,我和幾個同修就隨時去公安部門講真相、要人,其他同修發正念配合。感恩師父一路保護,我們每次都平安回來。

二零零二年開始,我們開始自己製作大法真相對聯。一開始用毛筆寫,後來是手動印刷,又到半機動印刷,一直到現在電腦打印,越來越精美。

丈夫、村支書三退

二零零五年,三退開始後,我上門給鄰居勸退黨。講明真相後,有的自己寫了聲明。很快我家買了電腦,每天都有三退名單要發表,找同修很耽誤時間,我就開始學打字、上網,當地有同修被迫害也能簡單整理,及時上網曝光邪惡,同時得到海外同修的正念幫助。

村支書跟丈夫說:縣裏要咱村今年發展五個黨員,機會難得。你寫好申請書,請派出所管事的喝場酒就給你辦理。丈夫說:它都把俺家折騰的不能過了,我還請他們喝酒?想得美!再說人家都退黨呢,你還叫我入,我不稀罕,不入。村支書悻悻的走了。

沒想到幾天後,村支書拿著「黨員」證來了,說:也不用你請客,都給你辦好了。丈夫一看,急了:我說好不入的,你這算幹啥?我笑著說:這入黨還是捆綁式的,你不覺的可笑嗎?村支書說:辦都辦了,不領情也就算了,還倆口子損我。我說:站你角度上是為我們好,咋不領情呢,有時間我去你家好好聊聊。

回屋後,丈夫說:趕緊給我聲明退了,這算啥事。我立刻給他辦了聲明。後來村支書也做了三退。

車禍中 為他人著想

二零零七年臘月初五,我騎電動車從鄰縣交流回來已是傍晚了,北風夾著雪花打得臉生疼。路上行人稀少,我由南向北加速往家趕,冷不防從西向東駛過來一輛三馬車,我沒處躲避就急剎車,還是被三馬車撞倒在地,車轂轤從我的左小腿軋了過去,三馬車也急剎住了。開車的小伙跳下車,嚇得不知該說啥。我說:你不要害怕,我是煉法輪功的保證不訛你。我試著站了起來,見電動車也摔壞了,再看他車上是滿滿的凍土塊,就問他家在哪,他說:前面村。我說:你把土卸家裏,再開車送我回家就行了。他結巴的說:我就卸這溝裏吧,這樣不耽誤時間。我說:你肯定費了好大勁才裝滿一車土,扔這可惜了。你快去吧,我在這等你。他慌張的開車走了。心想:要不是師父保護我,那麼重的車腳踝骨都得碾碎了。我走了幾步覺的左腳有點兒脹,就坐下來等,一會兒我的腳凍的疼了,又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

天漸漸黑了,我想借個手機給家裏打電話,可是偶爾有人路過還沒等我開口,看我一眼就匆匆趕路了。這時遠處有三馬車的聲音越來越近,到我跟前停下來,下來幾個人。我站了起來,小伙子的母親哭著說;這都快過年了又出了這個事,可咋辦呀。我說:大嫂,你別發愁,送我回家就行了,我是煉法輪功的,不用住醫院就能好。她說:聽俺孩子說了。俺村裏也有煉的,人都可好了。他爹還在家猶豫半天,我說他:煉法輪功的人又不訛咱,天這麼冷把人凍壞咋辦,就催他來了。她丈夫不好意思的說:大兒子剛結婚,欠了一屁股債還還不上,一說出事就嚇壞我了,不知道又得花多少錢才能辦妥。這碰上你了,俺也沒那麼擔心了。走吧,去醫院拍個片看看骨頭傷著了沒有。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有師父保護肯定沒事,你看我還能走路,送我回家吧,家裏人該擔心了。他執意要我檢查,想走我也走不了。

幾個人把我抬上車送到附近骨科醫院時,已經九點了。醫生過來問明情況說:那麼重的車軋過去骨頭肯定有問題,拍個片子再說吧,掀開一看:小腿變成豬肝色還往外滲著血水,腳脖腫了。鞋跟和鞋幫斷開了。拍完片,我就開始跟他們講大法真相和退黨的事。正說著,醫生和護士拿著片子過來了,車主問:骨頭有事沒?醫生說:沒事。但是肌肉碾的不輕,裏面的組織都看不清了。護士問:你多大了?我說四十三了。她好奇的說:你的血液指標和二十歲人一樣,咋回事?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身體是師父多次淨化過的,所以比一般人好的多。醫生點頭說:確實不一樣。但你得輸液消炎,千萬別感染了。我說:不用,俺師父說煉功人的功就在自動消滅病毒,不會感染的。他說:我得站在醫學角度為你負責。護士,給她輸上液!車主幾個也邊勸說邊把我按在床上輸上了液。我哭笑不得:十年了沒吃過藥,現在竟然輸液了,就想拔掉針頭。轉念想:我也走不了,那樣做他們會很為難的。我跟車主媳婦說:非的給我輸,就讓它咋著進還咋著出來吧。車主過來問我家裏的號碼,要通知我丈夫。我想:也行,來了我就跟他回家。

十二點多,丈夫開車來了。一進門就氣呼呼的問:誰的車?車主膽怯的說:我的。他一把抓住車主的衣服就想打人家,被同來的大伯哥攔住了。我笑著穩住他:誰願意出事呀,人家可不是故意的。再說人家也沒跑,還把我送到醫院檢查,我也好好的沒啥事,別急了。丈夫熄火了,這才想起問我:咋樣了?我說:不疼不咋哩,還給我輸上液了,你看像回事嗎?現在的醫院都黑著呢,誰來都得狠著宰。你看人家也是種地的,一年也收不了幾個錢,咱回家吧,別在這浪費人家錢了。就當你行個善事,中不中?善有善報呀。他想了想說:等到天明再到縣醫院給你檢查一下,真沒事,咱就直接回家。車主聽了,也連說好,就按你說的辦。

輸完液我小便時便出來的都是藥味,連顏色都和輸的液體一樣。車主媳婦說:還真像你說的,咋著進還咋著出來了。第二天上午, 我們到縣醫院又拍了片,結果一樣。醫生囑咐我姪女(她在醫院工作):回家一定要輸兩個療程的液,一旦感染造成發燒,後果就嚴重了。還瞞著我開了一大包西藥,一大包外用的中藥。

回家後,鄰居都來看我,見我腿腫得發亮,還往外不停的滲血水,鞋子也穿不上。就說:別光靠你師父了,一邊煉功一邊輸液,不好的更快嗎?我知道和她們說不清,就笑了。

第二天,車主來看我,他拿出幾千塊錢說:你們收下吧,以後有啥事就別找俺了。我和丈夫商量了一下說:放心吧,我們不收你的錢,以後也不會找你家麻煩。他不好意思的說:是我多心了。這錢你們要不收,我們也過意不去。我們堅持不收。我啥藥也沒用,就靠師父和大法二十天後痊癒了。大年初二,我們去娘家,姊妹幾個都在,我把這事說給他們聽,大哥說:這事要擱我們這,沒幾萬塊錢擺不平。

正念幫助被迫害同修

二零一三年正月,我縣有個男同修在外地遭綁架。他是大貨車司機,平時也兩、三天不回家。他遭綁架後,手機和現金被沒收,幾天後,當地派出所才讓他通知了家人。他媳婦很焦急的找到我們商量,想去見見他。雖說路途不算太遠,但卻是外省,人生地不熟的,都犯了愁。我們決定先集體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再想辦法去要人。我正發著正念,眼前顯出一張陌生的臉,他的表情無奈、痛苦,又慢慢隱去了。我把看到的情景說了,他媳婦說:你看見的就是我丈夫。我想:既然師父讓我看到了,這事就該我去。我和一同修定下明天陪他媳婦去要人。

天沒亮,我們發完正念就出發,一路打聽著找到了那個派出所。裏面正在開會,讓我們在外面等,我們正好靜下心來發正念清除這裏的邪惡因素。開完會,所長屋裏進去了幾個要辦事的人。看我們進來,所長有點吃驚的問:你們是來幹啥的?我們說明來意。他出乎意料的說:今天只處理法輪功的事,其它的事都不處理,回吧。人都走了,我們問:某某為啥被抓來?他說:某某發反黨傳單被人舉報了。我們一人給他講真相,兩人發正念清除干擾他的因素。

我們要求看同修的詳細資料(為了及時向明慧網報導),他說:那是內部資料,不能讓你們看。說著卻轉身不由自主的打開電腦,我趁機在他背上寫了一個滅字。這時有人喊他,他慌亂的出去了。我拿起鼠標一點,上面顯示的正是我們要找的,我快速記下,他也回來了。我們要求見同修面,他緊張的說:不可能。局裏剛開完會要給我們評職稱,你們可別在這時讓我犯錯誤。我們說:你現在幫助大法弟子能得福報,自然就會升職加薪。他說:我考慮考慮,就離開了。

我們繼續發正念。一會兒他回來了,小聲說:你們只能從後門見,不要說太久。我們說:好。同修媳婦很激動,我們終於見到了同修: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滿是油污的毛衣,凍的臉色發青,抱著胳膊哆嗦著走過來。看見我們,他露出驚喜的笑容,他媳婦卻兩眼含淚說:才幾天沒見你,咋成這樣了?時間緊迫,我們在法理上交流,相互鼓勵。

不覺時間到了,媳婦給他買來棉大衣穿上,還囑咐他一定要做好。他說: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回家的路上,他媳婦感動的說:要沒你們陪我來,我都不知道該咋辦。我說:這一步步都是師父安排好的,我們只是跑跑腿。謝師父吧。回家第三天,我煉靜功時,那個同修的臉又顯現出來:喜悅、精神。第四天,他提前釋放回家了。

幫助同修「訴江」 修煉心性

二零一五年五月訴江開始,我們六月份才開始寫訴狀。部份同修一是有顧慮心,二是文化水平低,更不知訴狀咋寫。我反反復復寫了好幾天才勉強寫好,就這樣的還拿出來給同修做範本。我把訴狀寄給了最高法院、檢察院,第三天得到回執。之後我們幾個人跟同修交流:我們起訴江魔頭既符合大法要求,也符合國家法律,正法進程推到這一步,天象變化下得有人動才行,這也是助師正法。我們農村老年同修較多,很多不識字的只能靠口述,有個女同修一直主動在做記錄。

不久很多同修的訴狀都到了我手裏,說是訴狀,其實只是一頁紙、幾段話,還是錯別字連篇,不是沒寫姓名地址,就是沒有電話號碼,甚至連男女性別都沒寫。這一沓沓大小不一的稿件整理成訴狀要很多時間,需要核實時間、地點、人名、年齡和性別,有時還得通知本人來才能說清楚。我沉下心仔細整理著每一篇,從稿件中感觸到同修們做人時的痛苦和無奈,還有得法修煉後的喜悅和昇華,更有作為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艱辛和付出。我每天把整理好的U盤交與另一個同修打印,那個同修總是不顧一切儘快打印成稿,再傳給本人抓緊郵寄。一個多月才把累積的訴狀整理出來。

整理過程也是修心提高的機會,有時家人看我不顧洗衣做飯,就著急發火,兒子看我一天到晚都佔著電腦,也心有怨氣。有的同修埋怨我整理的不合他意,有的說等的太久了。當然也有說謝謝的,這些只不過是人心的表現而已。我知道這不是常人的工作,沒有修煉人的心態是做不好的。我急躁時就學法,歸正自己的思想念頭;頭腦脹痛時,就坐下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的干擾因素。那天我起身時覺的一陣眩暈,走路像踩著棉花,才發現腿、腳都腫脹了。

後來我縣郵局無理拒郵訴狀,害的同修到鄰縣去郵寄。我們到郵局找負責人,他躲著不見。我們又找到他家裏問原因,他說是上面的命令。我給他看兩高給我的回執,他才有點相信。我們給他講了很多,他也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就是害怕自己丟了工作。儘管訴狀郵寄困難,同修們的訴狀還是不斷的送到我這裏,還有外縣的,一直到十月份才結束。

結語

最近這幾年,我們當地的同修們一直走在師父安排的路上。我們都有穩定的學法小組,有的在一起集體煉功,還有全縣的交流環境,我們幾個有時也到外地互相交流,目地是促進學法,找出差距、增強正念,來救度更多的眾生及世人。

今生能得大法是我前世有緣,能修大法是我今生有幸。我能從巨難中平安走到今天,都是師父的一路看護。過程中我有迷茫,有艱辛,但更多的是喜悅和感恩,還有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和榮耀。我還有很多沒有歸正的人心、觀念,還需要在大法中清洗、錘煉。願我和同修們都能共同精進,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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