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零六年秋的一個下午,我的大兒子天明(化名)因感冒發燒,去工廠醫務室看病。廠醫給他打吊針後,出現了手腳冰涼,從腳往上迅速麻木直到眉毛,兩條腿也不會動了,嘴也說不出話來了,情況極其危險。我們急奔市醫院,掛了急診,和醫生說明了情況。我問醫生是否與輸液有關?醫生回答:是。在現場的廠醫辯解說打的是消炎藥,但她迴避了打退燒藥的事情。我想可能問題就出在退燒藥上,不是用藥量大了就是用了假藥。
兩個小伙子架著天明進了急診室,醫生叫他動動手指頭,他一動都不能動,見此我害怕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趕快打電話告訴了兒媳婦。第一瓶液輸完了,媳婦趕到,一看兒子的情況嚇得哭了起來。
這時,我猛然想起了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有師父在,我不怕!於是,我趕快對兒子和兒媳說:「我們現在一起在心裏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兒子點了點頭。
第二個吊瓶一打上,我們就去了急診室外的女洗手間。當我們回來時,一看天明不在屋裏,老伴激動的說:「天明去洗手間了,好的簡直太快了,太神奇了!第二個吊瓶剛掛上,天明就感覺全身不麻木了,會走路,會說話了。」
我清楚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兒子的命,我非常的感動,在心裏默默的感謝師父!天明從洗手間回來後,高興的對我們說:「爸,媽,我好了,你們放心的回去吧。」
在場的人都覺的不可思議,都說:「醫生給用的甚麼藥,好的這麼快?」天明聽到後很認真的說:「不是甚麼藥好,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在場的人都說太神奇了!齊聲謝謝大法師父!謝謝大法師父的救命之恩。
二零零六年,天明的朋友給了天明一處金礦井作業面,我和老伴不同意,因此類活危險性大,但兒子希望接手幹。經過商量,我們答應他們先幹一年再說。幹了一年平安無事,效益也不錯,第二年又接著幹。天明讓他弟弟天亮(化名)幫忙管理工人。孩子們幹這份工作,我和老伴擔驚受怕。我對他們講:你們幹不要緊,但是得聽我們的話,做大法救人的事。孩子把我的話記在了心裏。天亮帶上粉筆,在礦井裏到處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一天,天亮回家跟我們講,不能寫了,保衛科下井檢查,不叫寫了。我說:只要救人,大法師父會保護你們。他想了一個辦法,礦井牆壁上的土很厚,用手指頭寫在上面挺好。一天,天亮回家對我們說:您說怪不怪,別的班組老是出事,不是叫石頭打破頭,就是塌方打斷腿,我們班組從不出事。我對他說:「是大法師父在保護你們。」
二零零七年,我的二兒媳婦生了一對雙胞胎。我住在市裏照看孩子,老伴中午來做飯。二零零八年三月的一天下午,大兒子天明急忙來對我們說:「礦上出事了,天亮昨天晚上值班,到現在也沒回來。」說完就急忙的走了。
不到半小時,他來電話說天亮沒有事,很好。只不過現在在井下上不來,礦上已死了三個人。老伴聽後激動的說:「咱家真有福!」我說:「不是咱家有福,是天亮身上帶著大法的護身符,是師父救了他!」
第三天的下午,天亮倆口子一起來了。晚上,我問天亮當時的情況。他說,炸藥庫炸了,井口炸塌了。提升機炸飛了,他們在井下上不來。
他說:「媽媽以前給我講法輪功的神奇我不相信,但這次我是真信了。我們礦上剛換了一個負責人,支了不少的炸藥(礦山炸藥庫在井裏)。出事這天,我們都在炸藥庫旁邊吃飯休息,我在那睡覺。突然聽到耳邊有人說:『炸藥庫要響,某某要死。』當時我沒有當回事,一會兒又睡過去了。不一會兒,一個負責人來叫我,說:聽說下面打透洞了,咱們下去看看。我倆剛到第三層井下,上面就出事了。我們也上不去了。晚上礦井很冷,我們四人都穿著軍大衣,為了驅寒,只好跺著腳來回的跑步。這時,我一下想起了您告訴我的話:危難之時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用大衣把自己一包。在心裏開始誠心敬念。念著念著我就躺下睡著了。我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半。這時井口也挖開了,我就出來了。」
兒子講完,我已是淚流滿面,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感謝師父給了我兒子第二次生命!
我們全家人永遠不會忘記師父的救命大恩!叩拜慈悲偉大的師父!師父,您每時每刻都在救度著眾生,您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