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丈夫是老(小)兒子,結婚後就和婆婆生活在一起,現在這個社會,婆媳之間關係很難相處。總生活在一起,時間長了,家庭瑣事、家族之間、妯娌之間的矛盾就越來越複雜,最後就爆發了,和婆婆幹起來了。婆婆一氣之下就去了大伯哥家了,在那待了幾年,和大嫂不和,就又回來了,在她回來之後不久,我就得法了。
婆婆雖然回來了,可以前的矛盾還積壓在我心裏,妒嫉心、爭鬥心、不平衡的心像塊石頭深深的埋在我心底、揮之不去。有大法法理教導,在生活上,吃、住我不偏待她,可就是不怎麼跟她說話,心裏總是擰個勁兒。因為我內向,所以從臉面上,也不表現出來。
每天都是這樣的,可有一天我腰疼,鏟地不能彎腰,動彈不對勁,就一點不能動,持續兩天也沒好,我想這是怎麼了?因為我剛學法,自己不會修,也不會悟,我就求師父,慈悲的師父就點悟同修來和我交流。當同修說到你和人家(指婆婆)不冷不熱的,說到這我就哭了,一下觸動我的心了。現在悟到哭的不是我,是我心裏積壓的那些物質,是它要不行了。同修看我哭了說:我說錯了嗎?你怎麼哭了?我說:你說的沒錯,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對她那樣,這是師父借你的嘴點化我的。當時心裏也敞亮了,輕鬆了,腰也不疼了,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把我心裏壓的那塊石頭拿掉了,腰脫徹底好了。謝謝師父!
通過這事讓我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我以後學法修煉有了精進的動力,並時時刻刻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從這以後,我對婆婆就有了一個徹底的改變,生活上更加體貼關心她了,做飯做她愛吃的,她愛吃餃子,我就經常包餃子。她也和別人說我對她好,她再說甚麼,我也不動心了。
一次秋收扒玉米,因我回家晚了,她罵我,我也沒生氣,我想她一定是餓了,我就去做飯了。師父說:「你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衡量」[1]。
婆婆在大法中受益了,平時我也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她就念。在她兩次生命走到盡頭時,及時念大法好(因為當時只能念大法好,其餘的念不出來)使她生命得以延續,二零一九年六月初九,在九十二歲高齡時離世。
在她離世前九個月,因摔倒癱瘓不能自理,這樣每天大便、小便、餵飯就都由我侍候。每次給她洗頭抱她,洗完頭累的我坐在炕上喘,她看見說:你真行,這時候像你這樣的人少。我就跟她說:我不是學大法了嘛!不然我也做不到啊!
一次放桌要吃飯,她說大便了,丈夫說吃完飯再收拾吧,我說行,心想收拾完了咋吃飯(意思就是髒),當我吃一半飯時,師父的法出現在腦裏,遇事先想到別人,先他後我。是啊,我多自私啊,沒想到她大便完了待著不方便,先想到自己怕髒,怕吃不下飯。於是,我放下筷子馬上收拾去了,收拾完了,也就照樣吃飯了。是師父把我怕髒的心拿掉了,以後再收拾大便,也聞不著臭味了。
親戚們看到我把婆婆侍候的乾淨,也都說我侍候的好,大姑姐夫跟別人說:我妻弟媳婦學了法輪功變的太好了。當我和婆婆兩個姪女講真相時,其中一人說:就看你把我二姑侍候的這麼好,你學的這個大法都是正的,我退(團)。另一個說:三嫂,我聽你的(她退了黨)。
在婆婆離世時,另一個姪女說:三嫂,你受累了,我覺的現在像你這樣侍候老人、養老人,都是偉大的。其實不是我偉大,是師父偉大!我按大法的要求還遠遠的不夠,只是和當今的人類社會比,她們覺的很高尚。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