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修心與講真相的一點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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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八日】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1]。這段法啟悟我寫出這篇交流稿。

一、救人要緊

今年疫情封城、封村時,我們幾個同修一直堅持做著師父交給我們要做的三件事。

我們幾個同修在這突如其來的疫情中,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救人要緊。他們封村,我們不進村,在道上貼真相標語。過程中,我們也在觀察人們的行動,何去何從。後來發現人們都在想辦法出去運動,只是不想驚動村口的檢查人員,都從矮牆,或者小窄口出來。有的在田間,有的在離村很遠的大道上活動。我們就步行到田間、大道,和他們交談,遇到的多數人都做了三退。當然,也有極個別的不退。不退,我們就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他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二、打開老者的心結

後來解封了。有一次,去集市上給一個等著理髮的老者講真相。我問他是黨員嗎,他說是。我說:「有人給你講三退保平安了嗎?」他說講了。我問他:「退了嗎?」他說:「沒退。」我問:「為甚麼?」他說:「有兩個女的(法輪功學員),叫李洪志師父,他又不是神佛,為甚麼叫他師父?」我一聽前邊兩位同修沒有打開他的心結。我想,他那個年紀,從出生到現在,一直在邪黨的無神論思想灌輸下,能說出神佛兩個字,說明他還沒有滅掉神傳文化的本性,還是有善根的。

然後,我就給他解答:你看這不是明擺著嗎?上學的學生為甚麼叫教課的老師叫老師呢,是因為他教給孩子們知識了是吧?他嗯(意思是他贊同我說的)。我繼續接著說:「所以就叫他老師,是吧。你剛才說為甚麼叫師父?師父給我們傳了宇宙的法理。你說,孩子們在學校學了知識,能叫老師,給我們傳宇宙大法的,就不能叫師父嗎?同樣道理,是吧?」

我跟他說的過程中,看他的表情在變。我講完後,問他聽明白沒有?他又贊同的「嗯」了一聲。我問:「你退唄?」他笑著說:「退。」我就給他起個化名退出了邪黨組織。

三、老人接資料

有一天,在路上碰見一個七十出頭的老頭,我想給他真相期刊。同修說,這老頭胡說八道,別給他了。我說:他一定要。我就徑直向他走去。

我走到他跟前,對他說:給你一本書看看吧。他張口就說,這上邊盡罵共產(邪)黨,人家共產黨這麼好。我為了緩解他的情緒,就說:我罵共產黨了嗎?他說沒罵。我說:給你書看,一個是叫你多知道點事,再一個也是為了保你個平安。

他伸手接過真相期刊,又說了一句:這上邊罵共產黨。他的表情就不像他本人在說,而是被控制的。我說:共產黨殺人不讓人說話,誰一說,就是在罵它。那薄熙來是共產黨嗎?我話沒說完,他馬上騎著三輪車,笑著無言以對,手舉著真相期刊,一溜煙走了。

四、掛條幅 修心去執

從開始掛條幅,我和同修都說,救人的方式挺多,(因為這次的條幅用料不一樣)這個條幅挺好,這「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是預防疫情的最好辦法,我就去掛。

前兩天往樹上拋的時候,基本都能掛上去,後來無意中閃過一念:我這年紀(因為我快七十歲了),還跟著掛這?只是一瞬間,那舊勢力就鑽空子了。當時腰就不舒服,但是我也沒怎麼在意。

第二天嚴重了,我也沒跟同修說,照常出去掛。我自語道:我這是怎麼了?同修說:你不能都百發百中,一次掛不上,你就說這話。我馬上說,我是在說我哩。同修大概也意識到了我有甚麼想法,就再沒說甚麼。其實那個時候,我才警覺自己有了意識不到的問題。

第三天,我還照常出去,都是一路發著正念,掛著條幅,條幅掛上了,掛的還不錯,心裏也美滋滋的,可是腰疼更加劇了。我就說了一句腰疼,沒想到老同修說了一句常人話,她說:「你那是累的。」就一句「累」,我心裏感到很震驚。

晚上躺在床上,怎麼也不能入睡,翻來覆去想,她這句話為甚麼對我有這麼大的震撼。這時,師父的法出現在我腦中:「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2]。想起了前兩天閃過的那一念,那不是動了常人心嗎,所以魔才會乘虛而入。

想到這,離晚上十二點發正念還有十分鐘,我立刻坐起來,開始清理自己空間場,然後針對邪惡生命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的一切都是大法師父說了算。你們打算用你們的理來強加於大法弟子,那你們想錯了。我的命都是大法師父給的,就把你們徹底銷毀。第二天早晨,還是這樣發的正念。腰再也不疼了。

謝謝師父慈悲救度!謝謝同修們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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