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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鄲勞教所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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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自中共惡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法輪大法以來,邯鄲勞教所曾非法關押著大量本地及外地的男性法輪功學員。為了「轉化」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惡警比地獄的小鬼還要凶殘。他們利用近百種酷刑,摧殘折磨被劫持到那裏的法輪功學員。明慧網有關「邯鄲勞教所」的文章累計高達六百八十一篇。

高牆電網之下,數以千計的法輪功學員在邯鄲勞教所遭受非人的迫害,他們忍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煎熬,許多人身心受到無盡的摧殘。有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有的身傷軀殘,精神失常。

就已曝光的事實初步統計,邯鄲勞教所酷刑虐殺十一名法輪功學員;另外至少十人因為勞教所藥物摧殘而成為精神病人;其他被致傷致殘的法輪功學員難以統計。據明慧網顯示,邯鄲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程度位於全國勞教所第九名。

中共的勞教制度已經廢除多年,邪黨從來沒有提及過勞教所普遍存在的迫害人權和濫用酷刑的問題,也沒有一個勞教所相關責任人受到過處理和調查。歲月的流逝,人們似乎已經淡忘了勞教所曾經的罪惡。

天理昭昭,中共勞教所所犯下的罪行,因為勞教制度的廢止,就會將這段殘酷的歷史掩蓋和翻將過去嗎?這是不可能的。

歷史記錄著邯鄲勞教所曾經的殘暴,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掩蓋、忘記邯鄲勞教所惡警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我們堅信不久的將來,邯鄲勞教所惡警對法輪功學員所犯下的罪行,必將得到清算。

以下是我們依據明慧網有關邯鄲勞教所的迫害報導,系統的列舉出一些實例,希望讀者能夠記住這段歷史。

一、剝去畫皮 看真實的邯鄲勞教所

在中共惡黨的暴政下,許多事情是那麼的荒唐和邪惡。邪黨將善的變成惡的,惡的被包裝成美的。邯鄲勞教所被中共當局層層包裹、美化,在邯鄲市創建文明單位大看台的新聞裏,邯鄲市勞教所名列前茅。這樣一個罪惡累累、充滿血腥的勞教所,靠甚麼來獲取那麼多和那麼高的所謂「榮譽」?又有誰能想像到在這些「文明光環」包裹的背後,隱藏著多少罪惡?

1、「文明勞教所」稱號的由來

邯鄲勞教所位於邯鄲市槐安西路過南西二環與時光街交叉口路南。邯鄲勞教所有一個所謂的「全國文明勞教所」的外衣,如同中共標榜自己「偉光正」一樣,其實背後都是罪惡的勾當,邯鄲勞教所這個「文明」稱號的由來和惡警高飛有著極大的關係。

高飛原先不過是一個司機,被邯鄲「六一零」頭目曹志霞看中。因為高飛心狠手辣,曹志霞想提拔他,便將他派到勞教所積攢業績,好在將來升遷。高飛一到邯鄲勞教所,便滅絕人性的開始迫害法輪功學員。很快,高飛得到勞教所所長張修平、政委程印的賞識。為撈取私利,這二人將高飛的所謂「業績」添油加醋,上報主抓勞教所的邯鄲市委副書記周國江、市公安局長李桂洪以及市「六一零」主任曹志霞。這些人如獲至寶,中共就是需要高飛這樣惡人。

我們查了一下,高飛總共在邯鄲勞教所呆了十年。試想,這十年之間,高飛總共幹了多少惡事?勞教所有那麼多惡警,他們在中共的縱容下又做了多少惡事?用罄竹難書也難以形容。

高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經驗」被中共當局作為模式向外地推廣,河北省電視台和邯鄲電台向全省、市、縣廣播多次報導高飛的「業績」,污衊法輪功,毒害世人。自此,魔窟一樣的邯鄲勞教所披上了「全國文明勞教所」的外衣。

2、「理論指導」之下,勞教所惡警的邏輯

二零零一年後,邯鄲市勞教所共有六個大隊:入教隊、直屬隊、一大隊、二大隊、四大隊、五大隊。每個大隊都非法關押著法輪功學員,人數非常多。

中共把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與經濟利益掛鉤。迫害初期,在邯鄲勞教所,據說惡警們「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中共邪黨獎勵一萬五千元。為了獎金,勞教所惡警大面積、全方位的採用各種酷刑,從肉體、精神方面雙重折磨、「轉化」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二年元月,邯鄲勞教所成立了所謂專管隊,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三個步驟:1、強制洗腦。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連續幾天被猶大輪班灌輸謊言,長的達八天七夜。2、暴力強迫。3、偽善的勸解。如果這一個過程沒有效果,再接著重新進行下一個同樣的過程。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痛苦無以言表。

在中共邪黨的長期洗腦中,邯鄲勞教所許多惡警思想發生的變異,絕非正常人的思維。惡警王峰在開會時對法輪功學員惡狠狠的說:「我就是土匪頭子,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二零零四年,高飛對法輪功學員說:「你們知道軍隊是幹甚麼的?軍隊就是殺人的,警察就是打人的,不轉化不行,你們試試。」

二零零五年十月六日,法輪功學員張清朝、黃運章閒談,被惡警姚建明發現。姚建明問:「你們說甚麼呢?」因為黃運章已經聲明自己的所謂「四書」作廢,姚建明大怒,打了黃運章幾個耳光,踹了兩腳,並讓兩人面壁罰站。張清朝被罰站了六個多小時,黃運章被罰站了兩天一夜。

二零零五年十月八日警察上班,惡警李海明又把黃運章叫到辦公室,拳打腳踢,打的黃運章鼻子出了血,李海明沾了滿手血還在打。姚建明在開會時說:「勞教所就是暴力專政機構,電棒、橡膠棒給誰準備的?就是給你們準備的。」

在邯鄲勞教所一大隊,那裏被關押的勞教犯人都知道法輪功學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都在做好人。可中共偏偏要把好人往壞人轉化。惡警邢延生對法輪功學員說「敢打人、罵人就是轉變了。」大隊長吳鋒說:「只要敢打架、罵人,就是轉化過來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四日,法輪功學員呂建敏到期該解教回家,可是四月五、六、七、八日都過去了,邯鄲勞教所就是不放人。五月十日,呂建敏妻子和長輩及姐妹趕往邯鄲勞教所,質問到期為何不放人?這次高金利出來了,胡說呂建敏一下子變了,不聽話了,不夠格了,不讓見了等等。呂建敏妻子問他:甚麼樣的條件夠格?高金利耍起流氓說:「不能告訴你。」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六日上午十點五十分,法輪功學員常喜文拒絕寫所謂「認識」,被惡警高金利、姚建明、王志明、李海明扒光衣服,用皮帶捆住腿,用4根電棍電半小時,用橡膠棒毒打,指使普教摁住打,導致常喜文十幾天後生活還不能自理。後來包不住了,才電話通知家屬,說常喜文自己不小心摔斷了腿。家屬多次探視,不讓見人。

3、「警官俱樂部」裏面的罪惡

邯鄲勞教所內設有所謂的「警官俱樂部」。為了掩人耳目,勞教所把俱樂部裏面的兩間空房當成刑房,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因為在這裏對法輪功學員動用酷刑,外面聽不見任何聲音,即使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不成人樣,惡警也可以用各種藉口進行抵賴。

◎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日,法輪功學員顧大平、程文東吃飯前拒絕唱歌頌惡黨歌曲。兩、三天後的上午九點,程文東被惡警賈英斌、王志明、左濤帶到一樓警官俱樂部毒打致中午吃飯。下午兩點,三人又毒打程文東一個多小時。程文東被打的渾身青紫,臥床十餘天,生活不能自理。

◎ 二零零六年,法輪功學員郭社朝原被非法關押在四隊,因常喊「法輪大法好」,被轉到「專管隊」加重迫害。九月六日上午,當時勞教所的所長正在檢查工作,郭社朝一直喊「法輪大法好」,惡警高金利、左濤、曾毅偉、李頗勇等就把他帶到一樓「警官俱樂部」毒打一個多小時。後他被四、五個人抬回了三樓宿舍,臥床一個多月,生活不能自理。

4、邯鄲勞教所的「幫教」說:「我就是隊長的一條狗,讓我咬誰就咬誰。」

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在中共的每一個勞教所、監獄、洗腦班都配有所謂的「幫教」。這些所謂的「幫教」多數都是偷盜、淫穢、殺人、吸毒、鬥毆、滿嘴髒話的人。幫教劉培祿自己就叫囂:「我就是隊長的一條狗,隊長讓我咬誰就咬誰。」

被非法關押在邯鄲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中有工程師、高級教師、社會精英、淳樸的工人、農民,他們都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是人類道德的楷模。

然而,為了「轉化」這些好人,中共惡黨與江澤民流氓集團利用這些道德淪喪的人來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並冠名「幫教」之名,實乃無恥、下流、惡毒之極。

◎ 二零零一年四月,被非法關押在邯鄲勞教所二隊的法輪功學員堅持修煉法輪功,不寫所謂的「保證書」。在惡警的唆使下,那些所謂的「幫教」對法輪功學員嚴刑拷打。惡人穿著皮鞋踩學員的手,把學員的手都踩壞了。他們還用棍子打,有的犯人找來一根約五釐米粗,四尺多長的剛砍下的楊樹棍子、幾根拖布棍和幾根方木棒,把法輪功學員按在水磨石地板上,用木棍沒命的朝法輪功學員身上打去。

◎ 沙河市的法輪功學員劉建軍、邢台的法輪功學員王帥波被打的臀部和大腿皮開肉綻、鮮血直冒,身上秋褲和褲子被鮮血浸透,變成紅色。寧晉縣法輪功學員羅志剛被打的臀部腫起老高,臥床兩天,全身不能動彈。犯人劉培祿在惡警趙如春、李海明的指使下,打傷了許多法輪功學員。

◎ 二零零五年六月底,邢台市法輪功學員郝懷敏和警察張文山談話,在一旁的惡警王志明無故上前,揪住郝懷敏的衣領,連打了十幾個耳光。之後又叫來幾個犯人,按住郝懷敏,用電棍電郝懷敏的脖子等處。

◎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二日,內丘法輪功學員韓勝利和臨城法輪功學員王磊遭大隊長葛慶習、高金利,幫教劉朝暉、犯人高士風毒打。

5、勞教所惡警發明的酷刑:燕飛老虎凳

邯鄲勞教所惡警發明了一種新的刑法,他們自己叫「燕飛老虎凳」。這種刑法是邯鄲市「六一零」成員薛沛軍指揮下幹的。與過去用電棍、橡膠棒比,遭受過此酷刑的法輪功學員都說:痛的都不知道甚麼是痛了,汗刷一下子就下來了。有的法輪功學員當場昏死過去。幾分鐘過去後,法輪功學員都不能正常走路。

法輪功學員高超就經歷過這種酷刑:一夥十幾個彪形大漢的犯人喝足酒,把高超摁坐在地上,用床單捆住他的膝蓋,床單兩頭被人拽緊,高超兩手向前被人拉直,惡人用手按著他的頭,狠勁往下壓,同時惡人在身後用腳踹腰。剛開始人的鼻尖離地很高,不一會就把人的臉按到地面上,腰像折了一樣。施暴者根本不管人死活,不斷拳打、腳踢、踹。很快,高超就昏死過去。惡人往高超身上潑涼水,澆醒後問寫不寫「四書」,只要說「不寫」,就繼續迫害,不斷用刑。高超昏死過去五、六次。最後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惡人才停止用刑,把他抬回監室,扔在地上。


酷刑演示:把腿捆住,使勁往下按頭部

在邯鄲勞教所,高超被迫害的長了疥瘡,滿身都是。特別是下身最嚴重,惡警根本不理,真是鑽心癢痛,他經常用尖硬東西狠勁擦,血都粘在棉衣上,衣服上被血粘的硬硬的。有時在三九天用冰冷的水洗疥瘡,鑽心的疼痛。疥瘡上的血和水,順著腿腳往下淌。

6、人間地獄

在長期系統的迫害中,中共利用其壟斷把持的國家輿論資源,極力的對勞教所進行文明的包裝。邯鄲勞教所對外打著「人性化管理」、「教育、感化、挽救」的幌子,迷惑世人。實際上,邯鄲勞教所就是人間地獄,惡警們手段惡毒,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不間斷的搞一輪又一輪的迫害。明明是暴力轉化,對外卻宣傳「春風化雨」。

電擊生殖器: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唐山法輪功學員張文亮在專管隊拒不「轉化」,被惡警高金利、左濤、曾毅偉、張文山、藺濤等人捆綁成十字形,用兩根電棒從前領口塞進前胸,電前身、腋窩,又電大腿內側、生殖器,把張文亮全身皮膚都燒焦了,沒有一塊好地方。

脫光衣服打:二零零零年,南宮市法輪功學員劉彥彬,在邯鄲勞教所八教隊,被惡警抬起離地,再摔下來,還把他的衣服脫光再打,把劉彥彬的肋骨都打斷了,身體多處受傷,沒一處好地方。

用鉗子把兩側牙齒拔光:二零零一年年底,法輪功學員馬玉林因堅修大法,長期遭受酷刑折磨。馬玉林絕食抗議迫害,專管隊惡警指導員王志明、惡警邢燕生、高飛、高金利對他強行灌食,馬玉林不配合。高金利這伙惡徒們就用鉗子把他兩側牙齒全部拔光。高金利等惡警和獄醫還把馬玉林捆綁住,給他注射破壞腦神經的藥物。

一閉眼就打罵: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法輪功學員高超被轉到邯鄲勞教所。高超在邯鄲勞教所絕食反迫害,絕食十幾天後,惡警唆使犯人,把他按在地上,撬開牙,強行灌食,也不知道灌的是甚麼東西。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經常被在烈日下暴曬,每次半天,有的倒地昏迷後才抬回室內。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幾個人看著,一閉眼就打罵。

六十多歲的老人長時間被罰站、在烈日下暴曬、雙手長時間舉物等體罰: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至七月二十三日,惡警連續21晝夜迫害法輪功學員秦中科,完全剝奪了他的睡覺權利。還對這位老人採用威逼、恐嚇、利誘等手段,連續長時間罰站、強迫面壁、在烈日下暴曬、雙手長時間舉物等等體罰。單是幾晝夜的連續罰站,就使他雙腳和小腿嚴重腫脹、毛細血管破裂滲血,站立不穩,身體非常虛弱。

雙手銬吊在雙人床上二十多個小時,不讓喝水,不讓大小便:二零零三年黃曆三月初七,吃早飯時,法輪功學員李鳳山被惡警強行送進邯鄲勞教所。被非法勞教期間,李鳳山在專管隊遭惡警邢延生帶領邪悟者毒打,不讓睡覺。因不配合強行「轉化」,惡人將李鳳山雙手銬住摟梧桐樹一晌;雙手銬吊在雙人床上20多個小時,不讓喝水,不讓大小便。二零零七年期滿,又被勞教所惡警非法加期一個月。

往嘴裏灌冷水:二零零三年冬天,勞教所惡警把武安市的一名法輪功學員吊起來,抬一桶冷水往嘴裏灌。當時是冬天,這位法輪功學員全身都結成冰了。惡人又用兩寸粗的木棍打,打的皮開肉綻,二十天都不能下床走,好幾個月坐一會兒,就立不起身來。

衣服被打的都是大窟窿、小窟窿:二零零四年,河北遷安法輪功學員李青松被直接送往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後又轉到邯鄲市勞教所。在邯鄲市勞教所中,又遭到非人的迫害。衣服被打的都是大窟窿、小窟窿,血漬斑斑。至今,身上的傷疤還依稀可見。二年期滿後,在家屬強烈的要求下,邯鄲勞教所才勉強放人。

被打的大便便了一褲子: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七日,法輪功學員董安章因腳痛,站隊不能下蹲,被惡警王志明叫到隊部暴打一頓,大便便了一褲子,左耳朵被打聾。

電棍電到沒電為止:二零零五年八月三十一日,法輪功學員程文東看過誣蔑大法的片子後,拒絕寫感想,被惡警王志明和幫教暴打一頓,多根電棍電擊他,一直電得電棍沒電了,衣服也被撕裂。

不抄「作業」,頭被打暈: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惡警張文山叫法輪功學員李官起抄所謂的「作業」。李官起說:「我頭暈,不能抄寫。」 張文山就叫幾個犯人先打了李官起幾個耳光,而後把李官起摁倒,惡警王志明、李海明等拳打腳踢,打的李官起頭暈好幾天,胳膊疼的一個月抬不起來。李官起在邯鄲勞教所被非法勞教,遭受酷刑,並被非法加期。

惡警行惡,手指破了:二零零五年元月,邯鄲市磁縣法輪功學員趙志關因不向惡人妥協,雙手被吊銬起來,惡警王志明用盡全身力氣打了趙志關三個耳光,手指都打破了,趙志關的臉上也留下了五個指頭血印,長達一月。後惡警用電棍電擊趙志關的前胸、乳頭等部位。

吊銬在高低床上:二零零五年五月九日,法輪功學員暴繼革在邯鄲市勞教所「揭批」會上站出來揭露迫害,講清真相,被惡人當眾毆打,拖出會場。拖到隊部後,又遭毒打一頓。下午,暴繼革的雙臂被拉開,吊銬在高低床上,腳不能著地。後惡警用繩把暴繼革兩腿捆在床腿上,整個身體呈「大」字形,同時用兩根高壓電棍輪流電擊暴繼革的前胸、脖子等處,長達1個多小時。暴繼革身上的傷痕達百處,導致暴繼革左臂長時間不能活動,左手腫脹。參與的惡警有姚建明、王志明、邢延生、李海明、高飛。

畫地為牢不讓出圈: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二日,法輪功學員王志武遭惡警姚建明、邢延生、張文山瘋狂的拳打腳踢,暴徒還用電棍電、膠棒打,打得王志武滿地打滾。後王志武又被罰站,不讓吃飯,畫地為牢不讓出圈。

罰站一百多天:被劫持在邯鄲市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李秋生,被強迫罰站一百多天,其中有十一天是全天二十四小時,餘下是每天早上六點半~晚上九點半,才讓休息,李秋生兩腿腫脹。二零零八年元月三十一日,李秋生因坐下看電視,被普教人員劉磊、楊海勝、李明朝毒打一頓,打的鼻青臉腫,眼球瘀血,不能看東西。

喊「法輪大法好」被毒打、電擊: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五日,惡警對法輪功學員楊海林連續強行高壓洗腦無效後,於當日上午在問楊海林最後一次對法輪功的態度後,楊依然正義凜然的回答:「法輪大法好!中共取締法輪功不合法!」惡警高金利、曾毅偉、左濤、賈英斌等人把楊海林拉到樓下,用電棍電擊。

不唱邪黨歌曲,被暴曬、挨餓、打掃衛生:二零零五年,館陶縣法輪功學員張懷俊不唱中共邪黨歌曲,被邯鄲勞教所惡警高金利、賈迎彬限制每頓只讓吃一個饅頭,還得打掃衛生達兩個星期。惡警經常讓法輪功學員打掃廁所、幹髒活、累活。

綁成十字形,用4根電棍電全身: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四日夜,在鄲勞教所副所長魏某某指揮下,惡警王志明、李海明、高金利、邢延生和黑龍江其他三個惡警,把六十歲的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博兆山用棍子綁成十字形,用4根電棍電全身,逼寫所謂的「四書」。

惡警誹謗大法: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三日,惡警郝長江強迫衡水深縣趙佔忠和他一起進行所謂的「學法」。惡警邊念法邊誹謗大法師父和大法,以強迫趙佔忠邪悟,達到「轉化」的目的,趙佔忠不配合。郝便惱羞成怒,一邊用書擊打趙佔忠的頭部、腦部,逼迫趙承認其無恥的觀點。隨後,惡警左濤、曾毅偉強迫趙佔忠寫所謂「四書」,趙佔忠說:「不能與恩師決裂,不寫,要堅修大法。」左濤等一夥惡警就對他大打出手,罰站,暴打他的頭、臉,腳,踢他的全身。後又用電棒電、橡膠棒打。

電棍電擊乳房、兩肋、腋下、大腿內側、小便頭等神經敏感處: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八日,邯鄲勞教所惡警高金利、曾毅、張文山、左濤將法輪功學員張文亮捆綁住,實施酷刑。惡警用電棍電擊張文亮乳房、兩肋、腋下、大腿內側、小便頭等神經敏感處長達3個多小時。被痛苦摧殘的老人連續一個多禮拜下不了床,進食困難。

被捆綁成「燕飛」: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八日,邯鄲勞教所惡警高金利、曾毅偉毒打館陶法輪功學員張懷俊和滄州東光縣法輪功學員楊國強,強迫他們放棄修煉。還唆使犯人把饒陽縣法輪功學員張懷俊捆綁成「燕飛」(一種酷刑),再進行毒打、電擊,強迫寫所謂的「四書」。

被強迫洗腦一個半月: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八日,法輪功學員石振國在特教隊遭到惡警高金利、曾億偉、張文山、林濤電棍電擊、體罰,被強迫洗腦一個半月。

被毒打一個多小時: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二日,惡警高金利、左濤、曾毅偉等惡人,用橡膠棒、電棒一齊毒打法輪功學員楊海林一個多小時。

被打得臥床不起: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法輪功學員薛金澤遭惡警高金利、曾億偉等電擊毒打致臥床不起。

不讓睡覺: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日起,邯鄲勞教所特教隊惡警高金利逼迫衡水法輪功學員王國恩、邢台法輪功學員韓勝利、王磊寫誹謗大法的書面材料,遭到拒絕後,便開始強迫此三名法輪功學員不能睡覺,白天晚上都找普通勞教人員看著。

叫到辦公室抽打: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日,王國恩又被邯鄲勞教所特教隊大隊長葛慶習叫到辦公室用膠皮棒抽打一頓。

罰站八天八夜: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二日,邯鄲勞教所惡警高金利對法輪功成員王國恩進行體罰,叫王國恩站立,除吃飯外24小時站立,偶爾打盹就被看管、包夾打醒,共罰站八天八夜。

輪番打耳光: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八日,惡警高飛和賈英斌在小屋內輪番打王國恩耳光長達半個多小時。二十四日,王國恩又被拉到樓下被惡警高飛、王志明、賈英斌和包夾張新、劉春打、壓、跪、電擊等迫害兩個多小時。

膠皮棒毆打: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九日,衡水安平縣張來軍被惡警葛慶習用膠皮棒毆打的走路都一瘸一拐。在邯鄲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惡警和勞教罪犯把他雙手銬在床上強行灌食。

性迫害: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底,邯鄲勞教所發生的一起勞教人員對法輪功男性學員強姦案。勞教人員師衛紅逼王剛給他打水洗腳、按摩,然後強行對王剛進行性迫害行為。事情發生後,勞教所隊長和其他管教人員互相推諉,掩蓋、壓制此事不讓傳出,唯恐惡事敗露。

二、草菅人命 被迫害致死實例

邯鄲勞教所的惡警都是中共專門培訓出來迫害法輪功的。其中,惡警高飛等人經常流竄省內外勞教所,與其他勞教所惡警相互交流、「傳授」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各種邪惡手段。至二零一三年邯鄲勞教所解體,至少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邯鄲勞教所酷刑直接或間接迫害致死。

第一位被邯鄲勞教所酷刑虐殺的法輪功學員盧兆峰

盧兆峰,男,30多歲,是大名縣埝頭鄉劉莊村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黃曆九月,他被非法關押在邯鄲勞教所迫害。二隊隊長李海明很惡毒,給盧兆峰戴上頭盔,用皮鞋踢,橡膠棒打,不讓他睡覺,恐嚇他「你再不轉化,就將你活埋。」


盧兆峰

在邯鄲勞教所,盧兆峰長期遭受到惡警們的酷刑摧殘。他雙腿脹痛、抽筋、肌肉萎縮、呼吸困難,身體每況愈下。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晚上九點左右,盧兆峰丟下他所摯愛的父母、妻兒、朋友,溘然辭世。凌晨五點,紅光籠罩半個天空,山河變色。出殯的那一刻,忽降大雨,天地為他嗚咽悲歌。

僅僅十一天,二十九歲的宋興國就被邯鄲勞教所酷刑虐殺

宋興國,黃驊市滕莊鄉朱裏口村法輪功學員。十九歲時他得了嚴重的肺結核病,常常大口吐血,久治不癒。一九九八年春夏之交,他喜得大法,感悟了宇宙真理的他全身心投入到大法的修煉之中。纏繞了他七年的病不知不覺好了。本性善良的他更加平和,處處與人為善。無論是在親友中,還是同事中,人緣都很好。


宋興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宋興國幾次被抓進黃驊市看守所,被所謂的「幫教」,卻從未改變過他對法輪大法的堅信。在第三次進看守所時,他以絕食方式抗議迫害,一個月後被釋放。回到家中,他身體很快恢復,便開始上班。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初,正當他開始正常生活時,惡警又從家中把他帶走,這次他被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到石家莊勞教所。他從進所開始,便以絕食抗議邪惡對他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勞教所惡警看到已絕食一年的宋興國將不久於人世,並沒把他送回家,也不通知家人,而是把他送到更為邪惡的邯鄲市勞教所。轉到邯鄲時,宋興國的左手臂已在石家莊勞教所被惡警使用酷刑打斷。十一月上旬,邯鄲勞教所惡警在宋興國奄奄一息的情況下,竟然殘忍的採用插胃管這種痛苦的方式給他灌食。十一天後,宋興國在邯鄲市勞教所被迫害致死,年僅二十九歲。

任孟軍明明是遭酷刑致死,勞教所警察卻造謠說因病死亡

任孟軍,男 ,五十六歲,河北省沙河市東馮村人。二零零一年元月,任孟軍進京上訪,回家後被新城派出所非法拘留,後被送至沙河市看守所,此後又被惡警賈起芳等送至邯鄲市勞教所非法勞教,被分在五大隊,受到殘酷迫害。


任孟軍

二零零一年八月,任孟軍與四十名法輪功學員集體聲明勞教所強化洗腦作廢,抵制無理迫害和關押。當即遭到五大隊隊長王峰的毒打。惡警王峰不讓任孟軍睡覺,一打瞌睡,就用電棍電,同時用兩根木棒往身上打,換用穿著皮鞋的腳踹(木棒為現砍的木棒,直徑六、七釐米粗)。在一次五大隊集體出工時,王峰故意刁難任孟軍,當任孟軍走到勞教所大門口時,以任孟軍東張西望為藉口,王峰像瘋了一樣撲上去,把任孟軍打倒在地,專門用拳頭往頭上打,用穿著皮鞋的腳往任孟軍的腰眼猛踢,打的任孟軍喘不上氣來。任孟軍臉部腫脹,身體受嚴重內傷。

二零零一年十月期間,在第五大隊出工工地,因任孟軍向隊長再次聲明自己以前被逼所寫的「悔過書」作廢,被五、六名值班隊長長時間毒打,造成內臟嚴重受傷,不能進食。在他奄奄一息時,勞教所為了推卸責任,匆匆把任孟軍送回家。到家後十幾日,任孟軍便離開人世。事後勞教所的警察還造謠說是因病死亡。

吳瑞祥被熬鷹、打毒針、灌不明藥物,全身中毒導致死亡

吳瑞祥,男,年齡未知,河北蠡縣人。二零一二年四月,蠡縣公安局局長王軍昌、國保大隊韓金鎖等人將吳瑞祥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邯鄲勞教所二大隊迫害。為了強制「轉化」吳瑞祥,惡警高飛等人指使犯人輪流看著他,二十四小時不讓他睡覺,長期不給洗澡,強迫他身體正直的坐在低矮的小板凳上,侮辱他、強行給他洗腦。

'吳瑞祥'
吳瑞祥

勞教所利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吳瑞祥不吃飯抗議,惡警就把他綁在床上拿著粗管野蠻灌食、打毒針。四、五個人強按住他,灌不明藥物。吳瑞祥問:「我沒有病,修煉十多年,從沒得過病,沒有吃過一粒藥,你們為何強迫我吃藥?」

'酷刑演示:打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

由於惡警打毒針、不明藥物的摧殘,吳瑞祥出現身體危險,從肚子直到胸前都是大大小小的紅斑。邯鄲勞教所知道吳瑞祥不行了,才讓他回家。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八日,吳瑞祥在家含冤離世。

段新月被電擊、高壓迫害、長期奴役導致吐血而死

段新月,男,五十四歲,邯鄲市雞澤縣人。二零零七年九月九日,段新月被雞澤縣公安局綁架後,直接送到邯鄲市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段新月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日,段新月遭獄警左濤在圖書室電擊。邯鄲市勞教所的高壓迫害和繁重的奴役給段新月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胃部時常疼痛難忍,在以後的日子裏日趨嚴重,後期多次吐血。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九日,段新月含冤離世。

趙申興遭勞教所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後死亡

趙申興,男,年齡未知,武安市種植蘑菇的能手。他曾經三次被中共非法勞教。在邯鄲勞教所,趙申興受到酷刑摧殘,牙齒被獄警打掉,還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二零零一年趙申興被武安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四年九月份,趙申興再次被武安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四年九月份,趙申興被劫持到邯鄲市勞教所不久,惡警高飛將趙申興的兩隻胳膊拉成一字形,把兩隻手分別銬在兩張上下鋪的床架上,然後一群幫兇用電棍電、用橡膠棒打,打了很久。其中有一個幫兇郭飛(磁縣)都把木棍打斷了。最終,趙申興被邯鄲市勞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趙申興因連年被迫害,在家中含冤離世。

魏勇兩次被非法關押在邯鄲勞教所迫害,悲慘離世

魏勇,男,年齡未知,邯鄲魏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初,魏勇被魏縣六一零頭子和公安局長連瑞興送到邯鄲勞教所迫害。


魏勇

當時魏勇患心臟病,血壓高達一百八十九,邯鄲勞教所強行收下。惡警隊長趙某春對魏勇進行毒打,逼迫奴役勞動,魏勇身體素質急速下降和惡化。惡警們對魏勇毒打、恐嚇,逼迫他「轉化」,魏勇堅定自己的信仰,沒有屈服於邪惡的迫害,不寫所謂的「四書」,不配合邪惡的一切非法命令和要求。魏勇被劫持在邯鄲勞教所關押了一年多的時間,被轉押到保定勞教所關押迫害,在保定勞教所受盡了各種酷刑摧殘。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五日,在魏縣國保大隊長高峰、王付忠和廣平縣政法委兼公安局長張永順的指使下,魏縣派出所惡警趙凱綁架魏勇,將魏勇送魏縣看守所關押一個多月,隨後又送往邯鄲勞教所進行關押迫害。

在邯鄲勞教所,惡警不顧魏勇五十多歲,有高血壓心臟病,強迫他一直帶病做奴工,同時還不斷威逼他「轉化」,寫所謂的「四書」、「寫保證」。魏勇被迫害了一年,於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五日回家。由於長期受到中共摧殘,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魏勇含冤離世。

李記逍被勞教所迫害一年有餘,含冤離世

李記逍,男,邯鄲市郊區彭家寨鄉下莊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秋,彭家寨派出所警察王春堂等人又強行將李記逍綁架到派出所。二十四小時後,送到邯鄲市「六一零」洗腦班進行迫害。因李記逍堅持修煉,又被送到邯鄲市第二看守所。數月後被送到邯鄲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五年十月七日,李記逍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七歲。

蒿文明被勞教所迫害致死

蒿文明,男,魏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五月,蒿文明被當地惡人送邯鄲勞教所遭迫害。勞教所惡警迫害他,經常不讓睡覺。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五日,蒿文明離開人世。

兩次被非法勞教,張清朝含冤離世

張清朝,男,年齡未知,原曲周縣槐橋鄉黨委副書記。因他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被無理免職。之後,遭其單位、當地派出所惡警多次綁架,被兩次非法勞教。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三日上午,張清朝在放假回家的路上,被曲周縣侯村派出所綁架、抄家,後再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張清朝從邯鄲勞教所回家後,沒有工作,沒有生活費。二零一二年三月七日,在極大的痛苦及壓力下,張清朝含冤離開了人世。

三、藥物摧殘 多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邯鄲勞教利用藥物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破壞中樞神經的邪惡手段相當普遍,與酷刑比較,藥物迫害更加陰毒。現在,沒有人能統計出有多少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遭受過勞教所藥物的摧殘,有多少原本身心健康的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被迫害致精神病。

一些法輪功學員雖然遭受了藥物迫害,但自己卻不是很清楚。景縣梁集鄉法輪功學員萬忠明從邯鄲勞教所出獄後,一直反應遲鈍、頭腦迷糊,親友懷疑邯鄲勞教所在他食物裏下了藥物所致。

我們依據有限的實例,統計到有十人因邯鄲勞教所直接或間接迫害而導致精神失常。其中趙申興、靳殿隆被迫害成了精神病人後,含冤離世。

楊寶春遭酷刑截肢後被以「精神病」的名義送到精神病院迫害

為了摧毀法輪功學員對真、善、忍堅定的信仰,中共常常把很多精神正常的法輪功學員說成是精神病患者,對其使用藥物破壞神經摧殘。楊寶春,男,邯鄲市錦航絨布廠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時,年僅三十歲。二零零零年,楊寶春被中共非法勞教,期間因堅持法輪功信仰和堅持煉功,多次被邯鄲勞教所惡警毒打、體罰,不讓睡覺。

'楊寶春未被迫害之前煉功的照片'
楊寶春未被迫害之前煉功的照片

二零零零年冬天,邯鄲勞教所惡警薛沛軍以楊寶春堅持煉功為由,把他的棉鞋扔到房上,讓他光著腳站在雪地上。回屋後,惡警有意用熱水給他燙腳,使楊寶春的腳凍傷加上燙傷,很快嚴重潰爛。後來潰爛面積越來越大,惡警才把他送到邯鄲紡織局醫院救治,終因傷勢蔓延,危及到生命,楊寶春被迫截去右腿,從而造成終身殘疾。

邯鄲勞教所惡警為了推卸責任,造謠說楊寶春已經「神經」了。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六日,楊寶春被截肢不到半月,傷口還沒拆線,邯鄲勞教所直接把他送到安康精神病院(在肥鄉縣境內)進行迫害。為了讓楊寶春真正成為一名「精神病人」,院長王玉賓夥同護士馮永彩,常常把一種無名藥物偷偷放在飯裏。楊寶春食用後,一直流口水,說話口齒不清,舌頭發硬,渾身無力。

'楊寶春被迫害被截肢後的照片'
楊寶春被迫害被截肢後的照片

當時楊寶春意識還非常清楚,不願呆在精神病院遭人暗算,多次想逃離這個人間地獄,惡醫們就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楊春寶。只要看見他在外面就硬拖回屋,致使寶春的臀部磨出血痂,這伙壞人還多次對他電擊和毒打。

時間一長,這些中共暴徒達到了目的,楊寶春精神上真的出現了問題。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日,家人把楊寶春從永康精神病院接回家中,發現他已經完全被迫害成了一個精神失常的人。楊寶春的家人帶著極大的痛苦和無奈,不得已,只好將楊寶春送入精神病院。

劉勇從勞教所出來後,被長期劫持在精神病院

劉勇,男,四十二歲,邯鋼煉鐵部(原繫邯鋼煉鐵分廠)的職工。劉勇曾四次去北京上訪,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劉勇被送往邯鄲市勞教所迫害。在強行精神洗腦和野蠻肉體摧殘折磨的恐怖中,劉勇只因說了一句「勞教所也是我們修煉的場所」,招來勞教所警察更為慘烈的毒打。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邯鋼將劉勇劫持到保定精神病院進行迫害。由於長期的藥物迫害,目前劉勇已經被迫害成了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飯中下藥,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王雷,河北臨城北盤石村人,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和父母、弟弟、妹妹一家五口生活。父母修煉法輪功後,多年的疾病好了。後來他也經常看書,認為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四年的春天,母親被李慶山無辜從家中綁架到臨城縣看守所,父親在向李慶山要人時發生了爭吵,李慶山懷恨在心,把王雷從路上綁架到公安局,一個月後,王雷被送進了邯鄲勞教所,遭受折磨迫害。

王雷剛到半天就遭到毒打,打得他鼻青臉腫,渾身是傷,總是趴著睡。後飯中被下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從勞教所回來後,王雷就睡不著覺了,嘴裏大喊大叫後狂跑,甚至瘋得不像樣子,父親只好忍著悲痛用,鐵鏈子將他鏈在拖拉機上。

惡警用鉗子把馬玉林兩側牙齒拔光灌食,再捆綁住注射破壞腦神經的藥物

馬玉林,男,河北保定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不肯「轉化」,中共當局將在馬玉林從保定勞教所轉到邯鄲勞教所進一步迫害。在邯鄲勞教所,馬玉林被非法勞教三年。他因堅修大法,堅決抵制邪惡洗腦。長期遭到酷刑折磨,全身遍體鱗傷。

馬玉林為了抵制對自己的迫害絕食抗議,勞教所邪惡之徒強行灌食,他不配合,惡警和獄醫還把他捆綁強行灌食,高金利這伙惡徒們就用鉗子把他兩側牙齒全部拔光。這還不說,高金利等惡警和獄醫還把馬玉林捆綁住,給他注射破壞腦神經的藥物。馬玉林曾兩次被勞教所注射破壞腦神經藥物,落下後遺症,身體非常虛弱。

被強迫吃不明藥物,靳殿隆「腦萎縮」癱瘓在床,現已離世

靳殿隆,男,出生於一九五零年。二零零八年被非法關押在邯鄲看守所迫害,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在河北邯鄲市勞教所特教大隊非法勞教期間,靳殿隆被迫長時間的粘花(一種奴工勞動),血壓高達220,兩眼熬的通紅。有時還要加班到十點左右,每天服用降壓片維持生命。另外,勞教所惡警還強迫靳殿隆吃不明藥物,致使他腦神經受損。

二零一零年六月,靳殿隆回家後,家人發現他精神痴呆,說話顛倒,對一切事物分辨不清,兩腿無力,走路不穩,對很多事情產生害怕。時間不久,靳殿隆癱瘓在床,不能自理,醫院檢查說是「腦萎縮」,原因不明。經查證,靳殿隆現已去世多年(時間不詳)。

景縣法輪功學員萬忠明疑遭邯鄲勞教所藥物迫害

二零零八年,景縣梁集鄉法輪功學員萬忠明被非法勞教二十一個月,被劫持到邯鄲勞教所迫害。萬忠明自從出獄後一直是反應遲鈍、頭腦迷糊、行走緩慢、磕磕絆絆。親友懷疑邯鄲勞教所在他食物裏下了藥物,導致於此。

四、濫施酷刑 惡警絕命陰招層出不窮

邯鄲勞教所酷刑泛濫,勞教所惡警絕命陰招層出不窮。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惡警一貫以種種酷刑進行所謂的「轉化」。期間再配合精神、藥物迫害,妄圖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寫下出賣靈魂的所謂「三書」。

邯鄲勞教所摧殘法輪功學員的酷刑多達百種,具體包括:針刺指縫、木棍毒打、皮帶抽、板凳砸、雪地裏凍、煙頭燙,蹲馬步、開「飛機」、鉗子擰肉撒鹽、鋸腿,長期監禁在精神病醫院、用手、腳、棍、棒、鞭等暴打;各種銬刑(吊銬、伸銬、地銬、背銬等);電擊身體各個(包括敏感)部位;罰站、罰蹲、罰坐;在地上拖拽、拔眉毛、鼻子吸煙、警繩捆綁、凍刑(雪地裏凍、澆涼水)、燙刑(熱水燙、煙頭燙、開水燙)、野蠻灌食、灌藥、鐵鉗子拔牙、打毒針、辱罵、性迫害、奴工、不准睡覺、睡死人床、禁閉、關小號、各種思想迫害、唱邪黨歌曲、逼寫不修煉保證、逼看誹謗法輪功創始人的錄像、逼開批判會等等。

王志武眉毛被拔光,惡警八天八夜不讓睡覺,還逼他用鼻子吸煙

中共勞教所普遍存在一種酷刑叫「熬鷹」,就是連續多日折磨法輪功學員不准閉眼睡覺,這種酷刑比毒打更殘忍。

王志武,男,六十歲。邯鄲市邯山區法輪功學員,下崗(失業)工人,靠在街頭擺攤修理自行車維持生活。二零零五年,王志武在邯鄲勞教所慘遭毒打折磨,惡徒曾經八天八夜不讓他睡覺,勞教所的惡警們「轉化」不了王志武,就開始侮辱、羞辱王志武。惡警們逼王志武用鼻子吸煙,用墨水在王志武臉上畫畫侮辱他,逼王志武頭戴上塑料盆、腋窩夾著棍子,身上圍破布在院子裏轉。這還不算,惡警王志民想出了更為離奇的整人法子,把王志武的眉毛都給拔掉了。

在邯鄲勞教所,許多被嚴管的法輪功學員長期處於飢餓和恐嚇中,惡警恣意毒打、體罰學員,甚至長期剝奪法輪功學員的睡眠,導致人非常的虛弱。像王志武老人的遭遇比比皆是。

二零零五年四月的一天,王志武在小號屋牆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標語,被大班長(上一任班長是犯人)兇狠的照王志武的臉上猛擊一拳,當時王志武就被打掉兩顆牙,滿嘴流血。惡警們又把王志武打倒、拖了出來,又用電棒到處電擊,電了好長時間還不解恨,惡警邢延生就把王志武拖到廁所,廁所裏地上滿地都是泥和尿,邢延生就在廁所地上來回拖王志武,邢延生用穿著皮鞋的腳踩住王志武的頭、不讓他動,讓他用身子暖撒滿尿和泥的廁所地面,暖乾一片再拖一個地方再暖,暖一會兒再拖,直到他們都打夠了、打累了才肯罷休。

李敬軍被毒打、電擊生殖器,惡警叫囂:「你如果喊我爹,我就不打你了」

李敬軍,男 ,雞擇縣曹莊鄉南段莊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九月,因修煉法輪大法被派出所從家中綁架,直接送入邯鄲市勞教所。雞澤惡警們為了錢,非法勞教李敬軍,還向其家人勒索錢財,說給錢才能放人。李敬軍入所後,因不配合勞教所的迫害,被惡警曾義偉用電棍電擊。惡警們還指使普教(勞教犯人)賈學東將其打的吐血。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獄警左濤在隊長辦公室電擊李敬軍。九月十三日,惡警王志明在隊長辦公室用橡膠棒毒打李敬軍。九月十六日,惡警左濤用電棍電擊李敬軍的嘴、胸、兩肋及肛門、小便等處。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五日下午四點四十分,普教賈學東在儲藏室毆打李敬軍,任連山在門外把守。五點多吃飯點名時,正好大隊長葛慶習值班,李敬軍右手捂著胸部報數時都說不出話來,幾個普教還大聲恐嚇「把手放下!」,葛慶習心裏清楚但視而不見、不聞不問。事後才知道因為普教不准李敬軍上廁所,他憋不住了才遭毒打,以至後來還吐了血,之後他又被強迫訓練隊列。十月十六日,左濤又對李敬軍進行毒打,將其頭用力向牆上碰,並說:「你如果喊我爹,我就不打你了。」

二零零九年五月,李敬軍由於長期奴役勞動,營養不良,患白血病,面部脫像,四肢無力,每天上衛生隊回來後還要粘花,最後保外就醫

秦中科被惡警叫囂:「你就三條路,一條是你被轉化,一條是把你逼死,還有就是把你逼瘋。」

秦中科,男,邯鄲鋼鐵股份有限公司高級工程師,先後在河北邯鄲勞教所和大連教養院遭受迫害。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他遭受了各種人身和精神折磨。在一次洗腦無效後,惡警公開對他說:「你就三條路,一條是你被轉化,一條是把你逼死,還有就是把你逼瘋。」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至七月二十三日,在邯鄲勞教所,惡警連續二十一晝夜不許秦中科睡覺,不許躺下。期間還對這位老人長期進行罰站、在烈日下曬、雙手長時間舉物等等體罰。單是連續幾晝夜的罰站,就使秦中科老人雙腳和小腿嚴重腫脹、毛細血管破裂滲血。為了制止惡警的殘酷迫害,秦中科用絕食的方式進行抗議,反被惡警連續多次強迫灌食,並讓秦中科的家屬承擔醫療費用。後因秦中科繼續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被轉送至高陽勞教所繼續進行迫害。

李平昌被惡警往傷口處撒鹽、往指甲縫裏插針、腎臟被嚴重打傷

法輪功學員李平昌,邢台市寧晉縣人。二零零一年四月期間,李平昌在邯鄲勞教所入教隊遭到多次毒打,臀部被打爛,又被往臀部傷口處撒鹽,往指甲縫裏插針。但他仍然不改變對法輪大法的堅信,後因腎臟被嚴重打傷,送往醫院治療。

二零零五年六月底,邢台市法輪功學員郝懷敏和警察張文山談話,在一旁的惡警王志明無故上前揪住郝懷敏的衣領連打了十幾個耳光,之後又叫來幾個幫教,按住郝懷敏,用電棍電他的脖子等處。

史志敏,廊坊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一大隊大隊長吳峰召集全體警察商定對法輪功學員的又一輪迫害。法輪功學員步佔夢(五十五歲)、史志敏(六十五歲)、閻金嶺、李平華雖被打的體無完膚,遍體鱗傷已不能動,但出工時,惡警隊長們還是讓法輪功學員把他們抬到板車上拉到工地,不給看傷,不讓休息,不讓家人接見。

清華碩士秦鵬遭勞教所惡警延期關押

秦鵬,清華大學工商管理系碩士生。二零零三年十二月,秦鵬被非法勞教兩年六個月。之後北京市公安局派遣處以每名一千五百元的價格將他和其他一百人賣給了河北省保定市高陽勞教所。

二零零五年十月,高陽勞教所把秦鵬等人又轉到河北省邯鄲勞教所五大隊。隊長派普教人員監視秦鵬的言行。普教人員班長尹海軍多次找碴刁難秦鵬,並向隊長打小報告。大隊長李修段還揚言不會讓秦鵬好過。

二零零六年二月乾土方活,隊長故意讓秦鵬和幾名腿有病的老弱人員一起拉車,拉磚、拉土,以此折磨他。

二零零六年四月,惡警每天讓秦鵬做兩打(二十雙)豬皮手套。一天,秦鵬幹完自己的活後,又幫普教幹活。沒想到,隊長郝長江、張坤找碴說秦鵬不好好幹活,破壞大豬皮料等。秦鵬想解釋,卻被隊長郝長江強行推拉出屋,拳打腳踢,五大隊全體勞教人員都看見了。隊長李海明見狀,也上來毆打秦鵬。張坤還叫來普教張培增毆打秦鵬。他們四人多次把秦鵬打倒在地,又拽起來又打倒在地。從下午兩點一直打到四點三十分。此時,魏副所長來五隊檢查,正好看到四人毆打秦鵬的場面,然而隊長惡人先告狀說:「秦鵬抗拒勞動,不服從管理,還罵隊長等等。」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日,邯鄲勞教所召開大會宣布秦鵬堅持法輪功修煉,反對××黨,反對社會主義,不服獄警,抗拒勞動,不穿勞教服等等罪名,給秦鵬加期六個月零四天。

安青海遭恐嚇、打罵,長時間勞作,導致雙眼幾乎失明

安青海,男 ,三十多歲,邯鄲雞澤縣法輪功學員。 因為修煉法輪功,被當地惡警綁架到邯鄲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九年六月份開始,邯鄲勞教所葛慶習、賈迎軍為首的惡警辦強行「轉化班」兩個多月,惡警每天以膠皮棒毆打安青海這些法輪功學員,強迫他們寫「四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勞教所惡警還利用勞教罪犯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安青海經常被勞教犯班長尚林恐嚇、打罵。後來生產任務劇增,加上由於精神壓力過大,原料反光刺眼,散發化學毒素,長時間的勞作導致安青海雙眼看不清,幾乎失明。

馬修元被惡警銬住毒打、電擊、橡膠棒毆打、打耳光,腳踹、罰站等

馬修元,男,年齡未知,曲周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三日,曲周侯村派出所二警察騎兩輛摩托車到剛被無罪釋放的法輪功學員馬修元家,欺騙說:「你不是要被拿走的東西嗎?走吧。」當走到半路時,馬修元發現不對勁,就不走了。兩個惡警取出手銬將其銬住、毒打,將其非法勞教。

中共「十七大」期間,邯鄲勞教所「特教大隊」大隊長葛慶喜帶幾名犯人毆打馬修元(因寫聲明堅持修煉),馬修元腿被打傷。馬修元受到的酷刑有:打臉部、頭部,電擊和橡膠棒毆打、用「陰陽錯骨」的功夫來折磨他,打耳光,腳踹、罰站。

'中共酷刑:綁在椅子上電擊'
中共酷刑:綁在椅子上電擊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二日上午,馬修元在隊前報數時,聲明所寫「保證書」作廢,被普教王某、李某拉到諮詢室搧耳光,又踢又打。後惡警教導員王志明、大隊長葛慶習用電棍電其胸、背、腰部,又用橡膠棒在馬修元臀部暴打無數下,凶殘暴行持續三個多小時,致使馬修元遍體鱗傷。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四日,馬修元在看大法書時,被惡警發現並上報。勞教所以此為藉口,私自給馬修元加期六個月。惡警罰他每天長時間釘花圈,早則到夜間十二點,最晚幹到凌晨三點鐘。

馬改亭胳膊被吊的壞死

馬改亭(音),性別待查,年齡未知,邯鄲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馬改亭被中共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勞教所,期間遭受到酷刑迫害,他的胳膊被吊的壞死。

馬俊凱被電擊、腳踢、打耳光

馬俊凱,男,五十六歲,邯鄲曲周人。二零零五年黃曆六月十九日,馬俊凱被侯村派出所副所長劉文明非法關入邯鄲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三日,邯鄲勞教所所長張秀平、副所長魏某某指使惡警姚建明、王志明用電棍、腳踢、打耳光等酷刑對馬俊凱進行迫害,將馬俊凱的眼睛,鼻子打破。

張紅斌被罰站、三十五天不讓睡覺,整天整夜的站著

張紅斌,男,年齡未知,邯鄲市銀行法輪功學員,被邯鄲市勞教所非法關押迫害。有一次勞教所惡警叫張紅斌在廁所門口站了一整夜,三十五天不讓睡覺,整天整夜的站著,不讓休息。張紅斌腳腿都紅腫起來,臉也腫了。

郭洪慶被辱罵、木棍打、拳腳毒打,在三個勞教所都受到殘酷迫害

郭洪慶,男,館陶縣人,邯鋼工人。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一日,郭洪慶被邯山區派出所綁架並轉到龐村派出所,後被非法勞教2年。在邯鄲勞教所期間,郭洪慶多次被二隊隊長、普教人員辱罵、用木棍打、拳腳毒打、強制勞動方式「轉化」。

二零零一年十月,郭洪慶被送到高陽勞教所迫害,期間,他長時間被胡大隊長等惡警罰站。遭受埋地環、木棍打、電棍電、拳打腳踢、辱罵等酷刑迫害。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顧大平,男 ,五十多歲,邯鄲市國棉二廠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九日晚,散發大法真相資料時,在鐵路西(復興區)被惡人綁架,後被非法勞教。在邯鄲勞教所,顧大平經常被惡警高飛、李頗勇、王志明等施以酷刑摧殘,其慘狀不忍目睹。

◎ 李雲祥,男,年齡未知,武安二六七二工人。被綁架過三次,一次被磁山派出所非法勞教兩年。遭受過毒打,辱罵,長時間站立,不讓睡覺等酷刑。李雲祥還被武安惡警張利華勒索一萬兩千五百元錢。

常喜文遭毒打,導致生活不能自理,四個多月下不了床

常喜文,男,五十六歲,磁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一月十六日上午,在邯鄲勞教所,常喜文因為拒絕寫所謂「認識」,被勞教所惡警姚建明、王志明、李海明、邢延生、高金利等扒光衣服,用皮帶捆住腿,用四根電棍電擊半小時。除此之外,惡警還指使普教摁住常喜文用橡膠棒毒打,導致常喜文十幾天後生活還不能自理,四個多月下不了床。

五、必須清算邯鄲勞教所的罪行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全面迫害法輪功以來,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監獄成了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場所。尤其是勞教所,犯下的罪行極其嚴重。中共的勞教所到底關押了多少法輪功學員呢?

二零零八年,美國政府的《宗教自由報告》中提到,中國的勞教所裏,有一半以上的人員是法輪功修煉者。由此估算,在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六年之間,約有一百零五萬法輪功修煉者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裏遭受迫害。

明慧網曾經報導:二零零一年八月底,邯鄲勞教所又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他們對一百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搞所謂的部隊訓練,實際上是用這種方式進行迫害。當時五十五歲的布佔孟被劉拐子、張建國幾個人用木棍打了一個多小時,被打暈了過去。然後惡徒把他抬到廁所裏用冷水潑醒後再打。連著三天如此,但布佔孟仍堅持不寫所謂的「四書」。

一年非法關押一百二十名法輪功學員,按照這個推算,到二零一三年中共勞教所全面解體這十四年間,被非法關進邯鄲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至少超過一千人次,甚至更多。

如今,中共勞教所已經解體多年,我們沒有看到邯鄲勞教所惡警有任何悔改的舉動,更別說給那些受害者予以償還。相反,許多獄警已經轉到其它地方上班,其中有些人還在幹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

本文所列舉的部份實例,只是邯鄲勞教所眾多罪行中的一小部份,更多的罪惡還在被中共刻意掩蓋著。那些被邯鄲勞教所酷刑虐殺、藥物致瘋、暴力致殘的法輪功學員的血債,難道就隨著勞教所的解體,不了了之了嗎?那些在邯鄲勞教所行兇作惡的打手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逃脫審判嗎?這是不可能的事!

目前,中共惡黨解體在即,全球清算中共惡黨的罪惡即將開始。我們堅信,對於那些在勞教所利用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共暴徒,他們所犯下的滔天罪惡,決不會因為勞教所的解體而一了百了,所有這些實例都是呈堂證供。我們堅信,不久將來,邯鄲勞教所的罪惡必將受到清算,所有的罪犯必將受到歷史的正義審判!

附錄:被邯鄲勞教所非法勞教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名單

邯鄲地區:柴和平、常俊凱、段密紅、范炳福、顧大平、李春、李同志(2次)、馬改亭、田信昌、新征、金澤、寶春、子煊、建穩、紅斌、佔孟(2次)、侯海平、劉勇、秦建學(3次)、秦中科(2次)、王會榮、王志武、陳志強(2次)、李剛林(3次)、李記逍、李清嵐、李祥蘭、李玉新、梁志剛、錢國寧、王漢奎、翟文斌(3次)、李潤生、鄭增晨、朱景雪、白敬祥、白有祥、韓奎林、郝樹衡、賈清印、姜文俊(2次)、李海奇、李聚祥、李秋明、李書林、李有河、李玉民、李雲祥、李中海、梁福祥、劉建良、劉偉峰、劉玉輝、呂果霞、馬利平、苗海州、苗新山、龐江雲、彭立章、王紅亮、吳會生、趙貴祥、趙申興(3次)、陳延賓、馮河現、郭得貴、蒿為民、候希臣、黃月同、李俊清(2次)、李俊英(2次)、孟凡清、聶丙政、聶廷玉、龐印景、宋香堂、魏勇(2次)、邢付學、邢海雲、張可香、張書堂(2次)、張新國、趙青社、程引風、何世國(2)、李便群 、李懷義、李壇柱、劉海峰、喬崗、王滿良、王民景、謝寬金、閆金嶺、楊捧連、楊尚的、楊玉秀、張春平、趙書林、趙中文、常改院、常文國、朝慶廣、關治棟、黃運章、會新、李保月(2次)、李秋生、李守剛、李新紅、李雲川、劉化民、駱向明、馬俊凱、馬修元、牛明會、潘新房、秦文湘、王潤芝(2)、晏朋香(3次)、楊孟月、張清朝(2次)、張書芳、鄭獻臣、何建軍、李水廷、劉超風(2次)、王彬(斌)、王風平、吳秀(修)光、蕭紅衛、張銀所、趙劍峰、郭法闊、郭洪慶、海軍、姜秀婷兒子、李德利、巧女的丈夫、張懷俊、馮順福、榮的、王剛、王雪飛、吳培太、薛金澤、閆伏生、鮑記革、曹桂堂、董大、高增、翟連生、常喜文、程文東、郭美榮(2次)、韓青成、胡孝連、李果、楊天生、張鳳剛、趙志剛、白順峰、郭社朝、黃建嶺、李海山、李計東、盧兆峰、仝存書的姪女婿、仝瑞卿(2次)、田付友、許德金、宋振海、常侯凱、安清海、段敬軍、段新月、李敬軍。

外地部份法輪功學員名單:鄭保衛、白建成、丁貴合、劉振國、竇平均、閆思佟、郝香堂、劉彥彬、李連東、張廣才、高宏彬、安振海、雒志剛、路海明、王燕蕾、楊風雲、閆(閻)金嶺、靳殿隆、任孟軍、王建明、梁平義、劉建軍、郝懷敏、李平昌、高超、史志敏、王京深、趙殿臣、高保山、李金鋒、蘇文彬、李金鋒、夷書芹、李海山、呂建民、陶善根、肖國起、周相斌、張建民、高常秋、李真、張文亮、劉文博、許素榮兒子、王忠、薛俊莊、張金生、靳殿龍、張金升、秦志林、張金生、程文東、董安章、李官奇、王雷、王靜、李連東、王忠、夏勝國、范連兵、週和保、楊國強、李富、黨愛民、高國昌、劉合敏、劉繼、王健、王玉寶、張立貴、張利、鄭志成、杜紅軍、夏勝國、博兆山、石振國、高增強、秦鵬、趙佔忠、高紅彬、辛位、張懷俊、王建設、薛金澤、賈青印、韓勝利、王磊、馮志明、湯路通、徐凱、李權虎、李德利、劉文博、薛俊莊、張區山、萬忠明、張宏圖、張孟國、聶延飛、侯希臣、徐凱、褚振啟、張啟旺、鄭保衛、李萬慶、朱孟雲、王素英、張士傑、酒長迎、閆永泉、張茂、王青松、高宏彬、王國恩、李二剛、袁樹山、劉立哲、劉連卿、吳瑞祥、隨學愛、週和保、鄭文鎖、趙志關、張振建、楊愛民、王燕蕾、王獻國、王壽雲、劉瑞清、王貴祥、王京深、王寶建、佟為民、陶善根、彭立章、劉樹林、劉建傑、李平華、李金鋒、高增強、高金柱、高保山、馮志明、范連兵、紀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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