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反迫害 走出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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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四日】二零零三年,我和同修帶了大量真相資料到一個鎮上去講真相,資料快發完的時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我和另一同修遭到了派出所的綁架,第二天被帶到了縣城看守所,我謹記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1]。

我不配合問話,惡警指使犯人用塑料鞋猛抽我的臉,抽打的響聲使裏面其他在押人員都發出「嘖嘖」的驚嚇聲。當時來勢兇猛,我感到很疼痛,但疼痛很快消失。我知道大部份是師父承受了。

第二天,惡警又指使七八個犯人用塑料桶對我劈頭蓋臉的潑水,兩個犯人用腳踩住我的胸部不讓我動。由於不間斷的潑,我喘不過氣來,幾乎要窒息過去。我不停的發正念,用盡力氣掙脫出來,打著大蓮花手印,高呼正法口訣。巨大的喊聲震驚了看守所上空,他們一下子怔住了,像是失去了思想,立即停止了迫害。

三天後我倆被劫持到另一個看守所。當天晚上,獄警指使犯人對我輪番迫害,先是監舍幾個管事的和為首的牢頭對我毒打,他們用拳頭打我的胸部、頭部,用手猛掐我的喉嚨,說是如果我再不配合,立即掐死我。我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我是有師父看護的,沒有畏懼。在非常痛苦難受的時候,我就想痛的不是我,痛的是業力和後天的觀念。然後監房裏的20多個犯人輪流對我毆打,每人打十拳。最後把我包在被子裏毒打,不讓我喊出聲來。持續迫害四五個小時之後,我發覺自己已經支撐不住了,自己明明是睜開眼睛的,可是甚麼東西也看不見了,感覺一片漆黑,周圍的聲音感覺離我很遙遠,只有一點意識知道自己還是一個大法弟子。後來,樓上巡邏的警察叫犯人扶我上床睡覺。

第二天,幾個犯人將我拖進警察辦公室,獄警逼我下跪,我知道大法是有威嚴的。我義正詞嚴的說:我不會下跪!我是修大法的,目光正視著獄警,他趕緊讓我的臉面對著牆,然後三四個人抽我的耳光,用腳猛踢我,逼問我的住址、姓名、真相資料來源,我大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大聲背誦《洪吟》,根本就不理會他們,折磨半個多小時後,我甚麼也沒有配合。

幾天之後,邪黨國安人員來所謂提審,見我不配合,他們邪惡的用煙火燙我的臉,讓我光著腳,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踹我的腳,並踩在我腳背上面用力旋轉,另一警察猛抽我的耳光。我高呼「法輪大法好」,並打著大蓮花手印,請師父加持,以最快的速度清理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半個小時左右,他們邪惡的氣勢被我強大的正念壓制住了,漸漸的收斂了很多,我就大聲背誦師父的《洪吟》。

被折磨一個多小時左右,我甚麼也沒有說,惡警無奈,只好讓我回監房。在經過監房和警察辦公室時,我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陳某從後面偷襲,重重一腳將我踢倒在地,我爬起來又高呼,陳某咬牙切齒一重拳又將我打翻在地,在地上他又用腳在我身上猛踢,當時感到非常疼痛,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來證實法的,我是神沒有事,很快疼痛又消失了。

為了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我開始絕食絕水反迫害,絕食到第七天之後,獄警插胃管對我灌食,每次將我拉到走廊上的時候,我都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大聲背誦《洪吟》,哪怕是半分鐘的時間,我也不放過,灌食的過程中一直保持正念,儘管他們有時候氣急敗壞的一陣亂插,但是每次我都沒有受傷。

在看守所,我早晨堅持煉五套功法,一有時間就不斷的立掌發正念,喊大法好,跟犯人講真相,環境逐漸開創過來了。犯人不再迫害我,有時還給我提供方便。

記得有一個傍晚,也許是眾生明白的一面渴望同化大法和得救吧,犯人頭目(牢霸)對我說:某某某,你們學的法,你可以念給大家聽聽。我說,可以,但是我的聲音會比較大。他說沒有問題。我知道這是師父巧妙的安排,我開始背師父的《論語》和《洪吟》,聲音越背越大,其他監房的人都可以聽得到了。接著,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同時發正念以最快的速度清除他們背後不讓其得救的邪惡因素,將「法輪大法好」打入他們生命的微觀,喚醒他們塵封已久的正念,因為「法輪大法好」本身就是真相,同時也是師父的法,帶著大法的威力。我聲音越喊越大,震動了整個看守所。他們好像全部被抑制住了一樣,大概足足喊了一個小時左右,喊了好幾百遍。

當時我已絕食好幾天,但依然喊得有力氣,當時值班的警察不敢上前,打電話叫來了所長、副所長、教導員等六個警察,他們走到我跟前,我依然還在盤腿閉著眼全身心的在喊大法好,他們並沒有發火,而是喊著我的名字說:某某某,你已經喊了這麼久了,不要再喊了,這樣會影響其他監房的人。同時責問其他犯人是不是虐待了我?他們都說沒有。當時監房裏的在押人員都感到非常詫異,有的本來想看熱鬧和看笑話的,沒想到這樣一場看似有備而來的迫害,就這樣煙消雲散的化解了。

絕食絕水到三個星期之後,一天,監房裏的一個在押人員從辦公室出來告訴我說:你已經被勞教,勞教通知書已經到了辦公室,還指出其他幾個在押人員也被勞教。果然,第二天,其他幾個就真的送勞教了。我當時悟到:這是舊勢力在干擾,就是想讓我動心放棄反迫害。我千萬不能被假相所迷惑,也許勞教通知根本沒有來,就算是真的來了,只要我信師信法堅持反迫害,堅持走師父安排的路,就能夠正念闖出來,於是我繼續絕食反迫害。

絕食絕水到第30天的時候,那天獄警對我隔壁監房的一位阿姨同修暴力灌食,好幾個人把她按倒在地。我對著門外高聲制止他們這種行為:「你們這樣暴力灌食以後是會承擔歷史責任的,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有歷史記載,迫害大法學員是會遭報的!」獄警覺的很沒有面子,氣狠的說這不關我的事,將我從監房拖出去,指使犯人用塑料鞋劈頭蓋臉在我臉上、嘴上猛抽十幾下,我被打的鼻青臉腫。

也許在自身處於危難時刻為制止邪惡對同修的迫害那無私的一念,提前加快了對我的釋放。第二天,母親來接見,看守所其他警察看到我這副模樣,覺的問題很嚴重。於是,陪同我母親到有關部門辦理釋放手續,那時我已經絕食、絕水31天,被暴力灌食20多次,體重由原來的一百零幾斤消減到68斤。在母親接見後的第三天,我走出來看守所。那位被暴力灌食的阿姨同修也先我一天被釋放。

此次邪惡的迫害,給我的身體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回家後,每天只能吃流食,大便拉出來的都是漆黑的東西,三個月後才恢復正常。同時我把惡人迫害我的經過在明慧網上曝光。

610派單位員工非法監視我,見我照常學法煉功,在外面講真相,兩個月後,邪惡又跑到單位來綁架我,理由是上次和我一起散發真相資料的那位同修又遭到了綁架,這次邪惡是以逮捕我的名義來綁架我的,他們說我倆的案子已經到了檢察院,並偽善的說:你這次判刑肯定是判定了,但可能不會判的太久,你以後還會有出頭之日,這次你要安心。我義正詞嚴的說:你們說了不算!他們很不高興的說:我們說了不算,檢察院、法院一定說了算!(當時悟到是舊勢力想迫害我,在此關鍵時刻,我一定不能符合舊勢力的思維,更不能動心)。我說:我是一個修煉人,修煉人的路是由師父安排的,我們師父說了算!這句話是說給他們聽的,其實也是直接對他們背後的舊勢力操控因素說的,因為在關鍵的時刻信師信法尤為重要。惡警沒再說甚麼。

當天下午,我又被劫持到看守所,這次看守所沒有人再毒打我,管教警察對我態度還很好,也很尊重,他說我上次釋放不久,美國之音有位女記者直接打電話到看守所,了解我被毒打虐待的情況,並告誡他們要善待法輪功學員。管教警察承諾說,以後不會這樣對待我。上次釋放以後,同修們配合的都比較好,負責上網的同修及時把我受迫害的嚴重情況立即反饋到了國外,再加上受迫害的情況寫的非常詳實和具體,因此產生了強烈的效應,引起了世人的共鳴。

在看守所的第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一座大山立在我的面前,上面看不到山頂,幾乎90度的陡壁,沒有路可以往上走。我知道此次邪惡是做了充份準備想非法判我的刑,但只要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我開始高密度發正念,感覺到了師尊的加持,正念打出來的能量很大,也很純淨。絕食到第七天中午的時候,警察開始對我插胃管灌食,我一邊念著師父的法,一邊極力不讓他們灌進去。

第九天上午的時候,警察找監房的人問話,詢問我九天來吃東西沒有,喝水沒有?他們都證實我一直沒有吃過任何東西,沒喝一點水。獄警感到非常驚訝。第九天,我就堂堂正正的闖出了看守所。

母親來接的時候,我是自己走出看守所的,也親身體會到了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師有回天力」[2]。只要我們做好了,心性到了位,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

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中,一路走來,浸透了師父的多少苦心,每一步的提高都離不開師父的保護和加持,是偉大的師尊為弟子承受了巨大的業力,將弟子們一步步的洗淨。我先後被綁架過五次,四次都正念闖出來了,但每一次都沒有真正找到被綁架的原因,向內找也只是僅僅停留在表面。現在,我才悟到了是以前自己實修不夠,有自身邪黨文化因素的干擾,還有執著心被邪惡鑽了空子造成的。很多的執著心並沒有從根子上去修掉它,如怨恨心、安逸心、色慾心、求名的心等。在以後的正法修煉中,弟子一定要學好法修煉好自己,走好師父安排的路,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偉大師尊的慈悲苦度。

以上是個人修煉中一點經歷與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弟子叩謝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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