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面子心、怕心 面對面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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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師父講:「人類的歷史不是為了當人為最終目地的,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1]

我是修煉了二十三年的大法弟子,從開始修煉到現在我經歷了去天安門打橫幅證實大法、去信訪局上訪、去中南海向國家領導遞交上訪信……這二十多年證實法的事轟轟烈烈做了不少,同修們也都誇我修的不錯,可實際上我一直不會修煉,把做事當成了修煉,沒有在自己這顆心上下功夫。

訴江大潮以後,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跟我說:我媽媽讓我提醒你也應該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了。我就在想:一九九九年剛開始證實大法時本地沒有幾個敢去北京證實法,我一個人去了好幾次,回來在本地沒有幾個人敢出來做資料、發資料,我一個人連做帶發(剛開始是傳真機),走哪傳真機背到哪,後來成立了大資料點我就去了大資料點,再後來遍地開花,我就自己在家開了一朵小花,直到今天。難道這不是講真相嗎?非得面對面才叫證實法嗎?本來這幾年為了多一些時間做三件事,全天班都不上了,做鐘點工,平均一個月才掙一千左右(我丈夫遊手好閒,就是不出去工作),我要是天天出去講真相,我更沒時間學法了……

二零一七年二月同修媽媽見我還沒出來很是為我著急,督促同修提醒我。我的安逸心無處可藏。我和同修就約好邁出了第一步、走出家門面對面向世人講真相。

剛開始出去講真相真難啊,一連四天一直張不開嘴,回家後自己都灰心了,急的直掉眼淚,飯也吃不下了,我就問自己,難道張嘴講真相比上天安門放下生死打橫幅還難嗎?為了證實大法,死都不怕還怕開口嗎?低三下四的先和陌生人講話、不就是怕丟面子嗎?怕別人傷自尊嗎?說實話自己一直覺的在這二十三年裏還覺的是屬於精進那個行列當中的。這時心裏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要不就別遭那個罪了,幫同修做資料、週刊、發三退名單、掛橫幅、發、貼哪樣你也沒落下,別去啦。

晚上我打開電腦,看到同修寫的一篇文章,大意是剛開始同修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一個月沒退一個人她還一直堅持。我當時來了精神,同修一個月都沒退一個人都沒灰心,我才四天。我要對自己有信心,在天上和師父簽約時師父看我行才讓我下世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一定可以,請師父放心。

第五天我勸退了三個人,這個高興啊,感覺就像過年一樣開心,從那天起我一直堅持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直到現在。

我主要是和同修在景點配合講真相救人,和我一起配合的同修正念很強,同修也一直鼓勵我,其實我覺的只要能突破自我、走出來,真相也很好講。這裏外地人很多。我們每天都和那些便衣、保安周旋。其實我也害怕,可是我告訴自己:你不是怕嗎?那就要在這裏把這顆怕心修掉。我也提醒自己一定不要對這些警察動惡念,因為他們一旦迫害了大法弟子就沒有未來了,我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了,不能因為我沒修好而毀了眾生。

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2]在那段時間裏,我感覺修去了很多人心。

有一天師父把我的怕心拿掉了,怎麼也想不起來怕是甚麼感覺了,腦袋裏好像空空的甚麼人心都不存在了、心也空了,除了快樂、還是快樂,感覺就像自己被師父托著往上拔,每天雖然很苦很累、很忙(要工作、要做資料、還要上網發送大量三退名單、還要平衡好家庭、還要學法煉功),但是很充實,那些日子我快樂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感覺自己就像仙女一樣穿梭在人群中,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我們都是有驚無險平穩的走過來了。

今年中共病毒疫情期間,我們這裏也是封閉管理,小區也是每戶每天只能出去一人採購,我就和我丈夫商量我要出去,他很痛快的答應了。街上的行人很少,商場都要掃碼才能進、景點也關了,整個城市都封了,外地人進不來不通車,我就和小組同修走馬路尋找有緣人。

師父說:「他敢於放下自己的神位、跳到人中來當人,就憑這一點大法弟子就應該去救他。」「你們來了,他們也是一樣,他們來了。他們心裏想的是這個法一定能救了他們,對這個大法充滿著信心,他們來了。就憑這一點咱們不該救他們嗎?絕對的應該救他們。他們當初都是無比神聖的神。」[3]

只要還有救人的機會,無論還有多少年,我都會一如既往的做下去,不辜負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稱號。我想既然敢冒著天膽兒下來,正法一天不結束,我們就沒理由不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該做的救人的事。

現在的每分每秒都是師父用巨大的承受換來的,我們真的沒理由不做好。我相信在剩下不多的日子裏我會越做越好。今生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真是無法用人類的語言形容那種幸福,感恩師父給弟子這麼高的榮耀、感謝師父給弟子這樣的機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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