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打電話,還是沒人接,我就有點著急了,但心裏只是有點不安。等到六點鐘再打電話還是沒人接,我就急的不知所措了,我馬上給家裏的媽媽打電話,安排她趕快把家裏的大法書收起來放到安全的地方。
做完了這一切,我心裏五味雜陳,站在陌生的城市街頭,冷風陣陣的吹過,心跳的厲害,手也抖個不停,心裏說不上是委屈還是甚麼,時間彷彿停滯了一樣!
那一刻腦子裏所有的想法都是她一定是「出事」了,要不然這麼晚還沒回家,心想可能是在講真相的過程中被舉報了,還是甚麼別的呢?轉念又一想,不應該這樣想,這是負面的思維。說是不想,根本也做不到,那個時候我在馬路邊上真是急得團團轉,真把我急哭了,我開始買票。可就算是買到最快的高鐵,晚上還是到不了家。實在是沒辦法了,買了一張半夜一點鐘的硬座車票,要轉車預計第二天十點就能趕到家裏。
半個小時以後,家裏來電話說她回來了,甚麼事情也沒有。我放下電話,雖然一場虛驚,但是心跳的更厲害了,我自己感覺好像是得了心臟病,我給家裏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我身體的情況,讓媽媽幫著發發正念,那時候想可別再出點意外回不去了,得讓家裏知道一下。媽媽說我就是太緊張了,還在電話裏暗示我讓我求求師父,自己念念大法好。半個小時後,我恢復正常了。
原定三天的工作計劃,我只是待了一個上午就急匆匆的往回走了,晚上的時候我就到家了。看到她以後,我原本有好多話,可是不知怎麼,甚麼也沒有說出來!
這麼多年了就是這樣過來的。為甚麼事情發生在別人家裏的時候我只是一想而過,今天輪到自己怎麼這樣啊?其實也不是害怕。從妻子被非法勞教回來以後,我就一直幫著做營救大法弟子的事情,轉眼間已經過去七個年頭了。
回想起自己的經歷那也算得上是披荊斬棘了,這些年有過多少次緊張恐怖的經歷,也有過感人的一幕幕,細想想也都是在大法師父的保護下才這樣有驚無險的一路走來,有幾次為了營救大法弟子,我甚麼都不顧了,甚麼工作、生活,甚至連自己的安危也不顧了。
近期邪黨在搞所謂的清零行動,我也接到了派出所警察打來的電話,詢問妻子的近況,還有社區打來的電話,讓她寫所謂的「三書」,還要錄一段視頻說不煉法輪功了,就再也不會騷擾了。我當時的回答就是她煉功怎麼了,她就是個普通人,既沒有傷害到甚麼人、也沒有損壞到甚麼物,就是煉功修心性,有個好身體,做個好人這怎麼了?我怎麼就不理解難道這個社會就容不下這些好人嗎?非得爾虞我詐,男盜女娼的就好嗎?我說視頻錄不了,三書更寫不了,你也不用再給我打電話了,接著就掛斷了電話。
前幾天有個大法弟子聽說了我的經歷,這樣問我,你為了營救別人你不怕嗎?我說當然怕了,我也是人,可那又有甚麼辦法,關鍵是我遇到了,有時候危險的時候我也想過放棄,可是有種責任和使命讓我無法退縮,冥冥中有一種感覺。關鍵時刻我也求助大法師父!記得一律師說過,如果每個省都能有你這樣的家屬,那我們可美壞了,他也是希望更多的家屬和正義人士能夠站出來,伸出援手,伸張正義!
那一刻在街頭上我想了很多,想到了和我一樣的家屬。這些家屬和我一樣每天都會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親人不接電話害怕,社區來電話騷擾害怕,警察上門騷擾害怕,回家晚了就更害怕了!
二十一年了,我僅代表千萬個大法弟子家屬的一員謝謝你們,是你們為了那份堅守、為了那份希望,不離不棄。我也希望能有更多的大法弟子家屬能和我一樣,和他們共同堅守!早日結束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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