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之下從不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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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八日】一九九二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我患關節炎、腸炎、肩周炎、腰椎病等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大法後,這些病都不治而癒,真是無病一身輕。從此,我再也沒有吃過一粒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邪惡集團和中共惡黨相互利用開始瘋狂鎮壓法輪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下面我把自己證實法和反迫害的經歷以及自己的感悟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前幾年我在北京打工期間的一天晚上,有同修對我說今晚他們要去掛橫幅,問我去不去?我說:「當然去!」晚上我們順利的掛出了印有「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功清白」、「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全球公審江澤民」等內容的橫幅。

後來當地警察來找我,說:「你幹了甚麼事?北京昌平公安局在網上通緝你。」我就實話實說了。他們要我跟他們去派出所。我說:「我沒做違法的事。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就堂堂正正的去了派出所。

警察說明天北京市的公安局要來人,他就先給我量血壓。結果血壓高達210/180,醫生說有生命危險,讓我吃藥。我說:「修煉的人沒有病,不用吃藥。」結果第二天再次量血壓,就變成了160/100。北京市的警察問我掛橫幅的經過,我如實給他們講了,他們說給我弄個「取保候審」。

一天,北京昌平警察騙我,讓我跟他們去走走過場,幾天就回來。我聽信了他們的話,結果被他們非法關進了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後,他們又給我量血壓,說我血壓高,讓我吃藥。我說:「修煉的人不吃藥。」他們說:「那你到多高才吃啊?」我因為學法不深,就給他們說:「一百七十以上我就吃。」結果第二天血壓就一百八十了。他們說:「現在你該吃了吧?」我由於人心的作用,就吃了。

號子裏的一個人對我說:「你不是不吃藥嗎?你吃下去的是甚麼?」我一下驚醒了,我這是幹甚麼?我是給大法抹黑啊!我已經二十年沒吃藥了,決不能跟著邪惡走。

第二天,我不再配合他們吃藥,結果他們就把藥放到飯裏面,我發現後就倒掉了,堅決不吃。

有一天,獄警讓大家都根據自己的罪行,依照法律寫出自己應該判多少年。我沒有寫。號長問我:「為甚麼不寫?」我說:「我不是犯人,所以不寫。」號長氣急敗壞的說:「你有本事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在紙上寫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號子裏所有的人都傳看我寫的,說我太膽大了。我說:「我修煉的是正法,沒有錯,沒有甚麼好怕的。」結果,這件事沒有人過問我。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利用常人的形式來考驗我。

一次,在監舍內坐在我後面的一個人偷偷的在我後背用圓珠筆在衣服上寫了「中國共產黨」,還說:「你吃的、用的都是共產黨的,你還罵共產黨。現在讓你把共產黨背上。」我一看,擦也擦不掉,第二天,坐我旁邊的一個人正在填買貨單,我順手拿過筆,在「中國共產黨」後面補了一個「亡」字。大夥一看,變成了「中國共產黨亡」。我說:「你們都好好念念,脫離邪惡保平安,神會保祐你們。」

後來,北京昌平法院對我非法判刑三年三個月。我不服,上訴中級法院,減了九個月。每一級法院都問我認不認錯?我都回答:「不認錯,沒有錯。我沒有偷,也沒有搶,就是實話實說,真正的罪犯是江澤民邪惡集團。造謠生事,栽贓誣陷,把殺人放火的事全扣在法輪功身上。我是法輪功修煉者,最有發言權。江澤民邪惡集團造假,把殺父母、殺妻子的精神病人,『天安門自焚』等編造的造謠誣蔑的東西在電視上大肆傳播,毒害了多少世人。這樣做天理不容。我們揭露邪惡迫害,讓世人不要上當受害。聽信謊言就種下了邪果。除惡就是行善,因此我們就掛條幅,揭露謊言,救度眾生。」

我被非法關押到北京市天河監獄。五個月後,又轉到了河北省冀東監獄。剛關進去的第二天,嚴管隊獄警科長對我說:「獄長找你。」我去了,獄長說:「法輪功被定為×教,你知不知道?」我說:「我只知道共產黨是邪教。」他非常生氣,就把我關進了嚴管隊。

在嚴管隊,一頓飯只給一個饅頭;不讓刷牙、洗手、洗臉;早上五點半起來,被戴上手銬,銬在四十釐米高的一根鋼筋上坐板;晚上九點鐘睡覺。但對法輪功學員實行殘酷的迫害:前二十五天,日夜不讓睡覺,每五分鐘往臉上噴一次水;第二十六天的時候,說允許睡四個小時覺。包夾說:「上邊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上邊有密令。你認個錯,就少受這份罪。」我說:「我是大法修煉者,不說假話,沒有錯。」他們說:「你犟嘴,就給你灌尿。」真有半瓶尿,有時噴,有時從頭往下灌。

他們又說:「你認個錯,少受這份罪。」我說:「不管怎麼迫害,我決不認錯。」他們又弄來了蜘蛛和指頭粗的白蛆,用線捆上後,順我脖子往下放,還不讓我動。他們還說:「你究竟認罪不認?」我說:「決不認罪。」一個包夾說:「你認個錯,出去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我說:「中央電視台新聞造假,誣陷法輪功。因為法輪功是正法,所以修煉的人很多。邪惡怕威脅他們的政權,就製造假新聞誣陷法輪功,讓世人仇恨法輪功。」他就給我臉上抹尿。

一個獄警說:「現在無理可講。我找一份人家寫好的材料你抄一份,應付應付。你出去煉,我們也不管你,你少受罪,我也過關了。」就這樣說了幾次,最後說:「你就當給我幫個忙,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當時認識不清,就抄了一份。他們又說略改一下,還說是寫「五書」,得寫五份才行。寫到「邪」字時,我就不寫了。

他們說:「就是一個字,你為甚麼不寫?」這時我明白過來了。我說:「法輪大法使我受益良多。我為甚麼要說喪盡天良的話?你們這樣做,也會遭報的,天理不容啊!每個人做事都要為自己負責。共產黨栽贓陷害,打擊善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好話說盡,壞事幹絕。我一個字也不寫了。我嚴正申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他們就把我關進了小號。我就在裏面煉功,警察通過監控器看見了,就用電棍電我,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把我折磨了三個月零五天。

後來我又被轉到冀東區監獄的第五監獄。在那裏,獄警多次問我:「你認不認錯?」我說:「法輪大法教我們做好人,沒有錯。我二十年都沒吃藥了,我現在六十多歲的人了,甚麼毛病也沒有,身體很健康,家庭和睦,鄰里、親朋之間的關係都非常好。」他們說:「那你就好好待著,別鬧事。」我說:「我是一個法輪功修煉人,雖然在監獄,做好人的原則不變。我可不是犯人。吃飯時,飯桌沒地方坐了,我就在大廳裏吃。打飯時,我經常最後一個打,有飯我就吃,沒有了就餓著。只要別人都能吃上飯,我就高興。有時沒飯了,也有受感動的好心人,就把他打的飯菜分給我一些。我體會到修煉法輪功真好。」

一天集合站隊,一個科長說:「今天要練隊,不能練隊的人站出來。」我就站了出來。他說:「你好好的,差胳膊了?還是少腿了?為甚麼不能練隊?」我也和他一樣高聲回答:「煉法輪功沒有罪,我不練隊。」把科長氣壞了,拿礦泉水瓶子惡狠狠的打了我兩下說:「走!」我說:「去哪裏?」他說:「往前走,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又被送到了嚴管隊。正是頭伏第二天,十個人待在不到十平方米的號子裏,還放著一個尿桶,又熱又臭。不讓刷牙,也不讓洗手洗臉。早晚各一個窩窩頭、一勺粥,中午沒有粥,就一個窩窩頭。星期六和星期天中午甚麼也沒有,早晚各一個窩窩頭、一勺粥。我吃十個窩窩頭也不飽,但是只給一個。熱的時候讓穿長衣長褲,冷的時候穿短袖短褲。熱、冷、困、餓等等各種折磨,實在難熬。

獄警說:「你認個錯,趕快出去,何必受這個罪。」還說:「你能堅持多久?」我說:「這是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我決不向邪惡低頭。只要你們還有善念,就不要這樣對待善良的好人。」在嚴管隊四個多月時,主管區長說:「你走路怎麼晃來晃去的?」我自己原以為是因為坐的時間長了,後來才明白是被餓的。我的身體骨瘦如柴,只剩皮包骨了。我原來的體重一百五十多斤,現在只剩幾十斤了。區長說:「總有一天你會倒下的。認個錯,趕快出去,何必受這罪。」我說:「我不會認錯的。」

他們就打電話把我兒子叫來,和我見了面。兒子說:「你怎麼不配合他們的工作?」我說:「你知道,我二十年都沒吃藥了,不修煉的常人能做的到嗎?喪天良的話我說不出、做不到。邪惡迫害的一切都體現在我身上了。你仔細看一看,我瘦成甚麼樣了?只剩一把骨頭了。我原來體重一百五十多斤,現在可能剩幾十斤了。共產黨瞎編亂說誣陷法輪功,我維護法輪功說真話,做真事,錯在那裏?他們把我關進小號,播放誣蔑法輪功的高音喇叭和誣蔑大法的電視,真是壞事做絕。事實證明,正的邪不了,邪的正不了。我們修『真、善、忍』沒有錯。人不講理,天理不變,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我又跟兒子說:「你回去只考慮你們的生活問題,不要為我擔心。修煉的路我要走到底,誰也改變不了我。」兒子走後,我基本能吃飽了。被嚴管五個月零十三天,我又回到了監區。大夥一見我,都說:「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出來?怎麼瘦成這樣了?你可是一個好人呀!」我說:「能得到大家的同情我很高興。希望大家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出獄時跟大家說:「千萬記住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劫到來只是時間問題。但願幸福常伴善良人,祝大家福星高照喜臨門!告辭了!」

我希望世人在善惡間做正確選擇。這次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大瘟疫就是針對這一切來的,只要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不與惡黨為伍,就會得到上天的護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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