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師父再次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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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以前,我就是一個病秧子,一九八二年生孩子因前置胎盤大流血,剖腹產後因流血過多,引起內分泌失調,患了甲亢病,手術後引起了嚴重的腸粘連,經常腹痛、腰椎間盤突出,壓迫下肢神經,經常靠腰椎牽引才能減輕疼痛。嚴重的是頸椎骨質增生,椎間孔都堵塞了三分之二。長期因頸部血管血流不暢通,導致腦動脈硬化,腦部缺血,長期疼痛。雙側頸動脈硬化,由於腦供血不足,長期無睡眠,頭髮都掉得亮頂了,枯瘦如柴。我一米五七的身高,被疾病折磨後只有七十多斤重。

一九七九年衛校畢業分到縣上一個山區醫院工作。生病後院長看我病情太嚴重,親自到我家跟我說:你不用請假了,快回愛人那裏去(愛人在州市級單位工作)。我回到愛人身邊後經過幾個月的治療,有一天,我媽給我說:女兒啦,州級所有院、中醫院你都住過了,你的病都不見好轉,還是把你的後事準備一下吧。你死後要穿啥衣服,我給你準備好,免得到那一天手忙腳亂的。就這樣出院、入院、又出院、再入院折騰了好多年,甚至還到過省外的私人醫院住了幾個月,病情都不見好轉。為照顧關係,後調入愛人單位工作。

一九九八年五月四日,我喜得大法,煉功一個星期,我的頭不痛了,肚子也不痛了。身體一天天好轉,我的心裏好高興,星期天就到集鎮上去和功友們學法煉功,過的好自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單位工會主席把我們幾個同修叫到廠辦公室開會,又是恐嚇、又是簽字,整個天空就像黑雲壓頂一樣,好多同修都不敢出來了。同修之間見面都不敢打招呼,就在這樣的壓力下,我一直堅信大法,偶爾也做些大法的事情。由於工作單位遠離市區,接觸的同修也少,整天忙於工作和家務,久而久之學法也懈怠了。到了二零一一年我的雙眼都看不見東西了,家人把我送到醫院去檢查,是糖尿病引起的。兩隻眼睛都只能看到視力表上那個最大的E字了,在醫院作了雙眼手術(兩眼都換了晶體),醫生說:糖尿病,這種病一旦患上,一輩子都離不開打胰島素和吃藥了。

到二零一三年我的身體又回到了得法前的狀態,我看這樣下去不行了,想到從新修煉,可我學法煉功沒跟上,背法背到十五頁時覺的太難了,就不背了。那時我丈夫還沒退休,這時家裏又辦了一個小廠,種菜、餵雞、餵鴨、趕集買菜、煮飯、帶孫子一切的家務我全包,總之沒有精進實修,九個月後我的身體更糟了。

直到二零一六年二月份,我實在病得快不行了,手腳發抖,手拿筷子夾菜都夾不起來,煉功時腿都站不穩,從客廳到衛生間十米不到的距離中間我都要歇一下才能走到衛生間,我丈夫告訴我:你看你這個樣子閉上眼睛就像死人,我告訴他,我媽早就給我說過:我是一個死了還沒有埋的活死人。有一天中午我睡午覺,其實我沒有睡著,只是閉著眼睛,我丈夫輕輕推開我寢室門,伸手在我的鼻孔前試一試我還有沒有氣,試探了又把手縮回去,幾秒鐘後又試探,反複幾次試探後我忍不住笑了,我說:你幹啥呢?你是不是認為我死了。他說:你這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走,我不來看一下我不放心。

由於又是甲亢病,又到華西醫院治療,幾年中,就是這樣,華西醫院來回跑多次,在當地醫院更是常客,有一次被當地醫院誤診為腎衰竭,花了不少錢,治來治去,也不見好,當時的血壓,高壓52mmHg、低壓30mmHg了。

二零一九年三月十八號這天,吃過午飯後,正要睡午覺,腦袋裏突然出現「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 跳出三界外 登天乘佛身」(《洪吟》〈廣度眾生〉)。我突然一驚,這是師父在《洪吟》中的詩,慈悲的師父還在管著我呢!我躺在床上,把我這幾年來所經歷的一切事情,從頭到尾回憶了一遍,二十多年了,我為啥不聽師父的話,非要抓住常人的名利情不放呢?我總是放不下常人的東西,我學法怎麼能入心呢?怎麼會悟得到法理呢?嘴上說信師信法,我沒做到啊!

我跪在師父的法像面前,流下了羞愧的眼淚,我就像小孩見到久別的父母一樣,傷心的哭了好久。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我世界裏的眾生,對不起曾經幫助過我的同修,我告訴師父:從今天起我把一切都交給師父,徹底放下生死,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不給師父抹黑。

就這樣我又第三次斷藥,但是我怕家人知道後,又吵又鬧,怕對大法影響不好,所以十五個月的時間,每天的口服藥往痰盂裏扔,每天二次的針藥往衛生紙上擠,同修也告訴我:你還是要告訴家人,我也很想告訴丈夫,可是每次我試探著說減點藥量,他都像吃了炸彈一樣,發瘋似的暴跳如雷。一天,他悄悄的給我用的胰島素拍照,第二天又拍照,兩天的藥量一比,針管裏的藥一點沒少(恰恰這兩天我沒有往外擠藥,棉籤只是蘸了點酒精,沒有往皮膚上擦拭所以是乾淨的),又把我用過的棉籤撿起收藏起來,問我:你今天早上打針沒有?我說:打了。他又說:我再問你一遍,你今天早上打針沒有?我說:打了。這一下可是捅了馬蜂了,他馬上打開手機,把兩天的藥量比較,棉籤和新的棉籤比較,臉都氣黑了,罵呀罵,好像房頂都要掀掉一般。我和他結婚三十九年,這個從來不罵我一句,這個寵我愛我的丈夫,居然打人,臉上給了我一巴掌,牙都給我打鬆了,還口帶髒話,叫我滾、叫我爬。

我想我這個怕心該去了,就是怕他吵,沒敢給他說,我一手抓住人不放,一手抓住神不放,就沒有做到真,我對不起師父。今天他捅破了,我就豁出去了,我想我是修煉人,今天就在給我過關,我一定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定要做到忍。

慢慢的他吵累了,不吵了。我就開始給他講,這回我停藥的前前後後,我身體的變化,我的想法,他總是拿邪黨的那套謊言反駁我,我慢慢的給他講道理,這一講從早上七點講到中午一點多,最後我問他;你為啥聽信那一套謊言呢?我是你老婆,活生生的一個人,和你朝夕相處的人,我身體的變化你是看得見的,你都不相信,你要相信那些謊言,當初醫生說糖尿病、甲亢病一次藥不吃就不行,十五個月了,沒吃一粒藥,現在的實證科學做的到嗎?這不是大法的神奇是甚麼?一個走路都走不動,菜都夾不起來,全身發抖,從雙腳腫到膝蓋,左眼全部失明,右眼只有一半的視力,雙側頸動脈硬化,天天疼痛、天天失眠,心臟就像被大石頭壓著,洗個澡半天都緩不過來,甚麼事都不能做的我,現在活蹦亂跳的在你面前,你都不信,你要相信甚麼?你真想過那種半夜三更我拉的一床鋪,你起來給清洗的日子嗎?還想過為了減輕我的痛苦,半宿半宿和我擺龍門陣的日子嗎?以前經常跑華西醫院看病開藥,一開就是上百上千的開,家裏一點積蓄都沒有的日子嗎?還想過甚麼家務都你做的日子嗎?現在我自己的醫療卡上的錢都攢下了,這不是好事嗎?我能做家務活了,這些都是大法給我們家帶來的福份,你不感謝大法師父感謝大法,你這個態度對得起大法師父嗎?你有一點良心嗎?在事實面前他汗顏了。

我告訴他:這個大法我學定了,我的這條命就是來學大法修煉的,從斷藥的那天起,我的一切都有師父管,他說:以前我錯了,以後我不再管你了,你好好的修吧!一談就是六個小時,就這樣我這一關闖過來了。但是他有時還是會說:不要太大意了,偶爾還是要測一下血糖。我告訴他:以後不要再談測血糖的事了,測血糖就是不信師不信法,就是對大法師父不敬。以前住院,一天測七次血糖,管用不?越測病越重。他說:但是有時我也看到你這有一點小問題,那有點小痛苦。我告訴他:這是在消業,師父不會把業力給我全消完的,留一部份是用來我每提高一個層次時,過心性關用的。他用手捏捏我現在長起來的小腿肚子(因為我現在身體好了長胖了,我以前根本沒有小腿肚子),嘴裏說著,從來就沒有過這麼好的身體,他放心的笑了。

我現在也很後悔,後悔醒悟的太晚,三件事做的太少了,現在每天都要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唯一的辦法就是更加精進。

我真心的感謝師父多年來對我的苦心救度,也感謝多年來關心我、幫助我,鼓勵我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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