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指我回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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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的女大法弟子,今年五十四歲。在二十幾年的修煉中,經歷了四﹒二五剜心透骨的人心割捨,也經歷了暗無天日的七﹒二零。過程中歷經多次非人的綁架、抄家、拘留與勞教,對大法由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由不成熟到成熟,一路走來別有一番感慨,對師尊、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從來沒有動搖過。由於自己根基淺、悟性低,也不知師尊為我承受了多少不該承受的苦難,弟子無以為報。

一、大法弟子是有尊嚴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蓄意迫害、造謠抹黑大法和師父。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第一時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走出去,進京上訪,向政府反映我學大法、做好人,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為此,被非法拘留三次、勞教兩次(共四年多)、抄家多次;於二零零六年秋,堂堂正正的回到支離破碎的家中。

在派出所,惡警為辦所謂的「大案」,逼我「咬出」同修,由於我沒有配合非法審訊,惡警達不到目地,就採取暴力手段對付我這個手無寸鐵、一心做好人的人,期間遭受各種酷刑折磨:八天九夜不讓我吃飯、喝水、睡覺;用帶著冰碴的水將我從頭澆到腳,晚上開著窗戶讓冷風吹著我濕漉漉的身體;用手銬銬住我半吊起來;往鼻子裏灌醋精;用蚊香燒大腿兩側;把頭往髒水桶中按;塑料袋套住頭部,瀕臨窒息;野蠻灌食等等;身體上留下的疤痕至今可見。就在這些酷刑折磨下,在零口供的情況下,對我進行了兩年的非法勞教。

在勞教所,為了給我所謂的「下馬威」,讓我寫決裂書,大隊長瘋了似的狠命搧我耳光,用皮鞋踹我大腿內側至發黑,當時沒有感覺疼痛,都是師父在替弟子承受。當時我對惡警說:「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寫(指決裂書)。」頓時她就變的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了值班室的床上,並且馬上向我保證道:「今後你好好在這呆著,我不再碰你一手指頭。」

因為我不配合迫害、不轉化,勞教所裏拿我開刀搞所謂的「攻堅戰」。我被強制隔離四十天,對我施行罰站,並剝奪我睡覺、洗澡、下樓吃飯等權利,每天由指定的惡警找我談話,一波一波的邪悟人員給我洗腦,以謾罵侮辱、加期相要挾,最後氣急敗壞的搖晃我頭說:「你咋還不迷糊呢,迷糊了好快點決裂。」

當時我堅定抱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到我這裏為止,決不能迫害其他同修。就這樣,我用在法中修出的理性、堅忍、為他的善念,使這場有預謀的迫害中止,幾個邪悟人員也都聲明決裂書作廢。

有一次,惡警在車間唸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書,我想不能讓她在這散毒,於是我拿出藏好的筆芯,在紙上寫「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是清白的」、「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送到她的眼前,當時害怕被迫害的心在作怪,讓自己的腿發抖,但是理性上知道維護大法是我應該做的。當時惡警「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帶著驚恐與歇斯底里的大喊,讓我回到座位,之後,說道:「今天就到這裏,改天繼續。」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讀過此書。

過了幾天,惡警仍不死心,搬了個電視機播放誹謗師父的視頻錄像,我制止她說:這都是假的。她仍不聽,還堅持要播放。我就用紙條寫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發正念口訣,和同修配合貼在了電視底下,結果電視就放不出來了。

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很多,因為不承認這場迫害,我不做奴工、不配合報號、不寫彙報、不做操、不問好。在那迫害嚴酷的黑窩,各地每天都有同修被送來進行非法勞教,來了之後先進行隔離,不讓與我們不決裂的大法弟子接觸,讓邪悟人員對他們進行洗腦,寫過不煉功的保證之後,才到各個小隊。那時候雖然不讓說話,但在衛生間、食堂總能碰面,因不讓說話,新來的寫過「決裂書」的同修,只要見到我們,他們馬上就知道自己上當了、決裂錯了,然後寫聲明從新回到正路上來。這讓惡警很害怕,所以很長時間不再往我們所在中隊送同修。

在黑窩裏,每次見到惡警都得問好,我從來不配合,有惡警問我:「你就不能問我聲好。」我平和的說:「我得說真話,你幹的事都是迫害好人、迫害修煉人的,怎麼能好呢!」有一次,我跟三個包夾一塊去衛生間,在走廊遇到獄警,其他三人齊聲向惡警問好,我沒有吱聲,惡警反過來向我說:「某某某好。」我微笑一下走過去了。還有一次大年初一,我們都集中在活動室,一名獄警換崗後來到活動室檢查,其他人都起立問好,結果獄警又是來到我的面前說:「某某某好。」我仍是善意的報以一笑。我悟到大法弟子,不應被迫害,我們在做最好的人,修大法於人於己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大法太正了,修煉者都帶著正的能量場,在眾生面前,能夠抑制一切不符合法的因素。正念來源於法,特別是師尊把正法口訣教給了我們,我們已經具備了保護自己、救度眾生的能力,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去救度眾生呢。

當然在人心起作用時,不在法上,就沒有法的力量。所以多學法、學好法是關鍵,這也是否定舊勢力,破除人的觀念的最有效辦法。

二、在家庭中證實大法、修自己

我家的住房有點特殊,小叔子與我家在隔壁,走一個大門,小叔子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結婚生女,我回家時,他的孩子已經幾個月大了。小孩患有皮膚病,皮膚乾裂流膿,從頭到腳沒有一塊好皮膚,用了很多偏方也不見效,弟媳又在月子裏落下了腰疼的毛病,不能勞累、哈腰、洗衣。我回來之後教她煉功,很快她就好了,孩子的皮膚病也不治自癒。這正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這也證實了大法的美好與超常。

婆婆剛開始不喜歡我,對我從來沒有好臉色,比如我下班回家,婆婆正和小姑子有說有笑,聽見我開門回來了,馬上收起笑容,把門關上。逢年過節我給她錢,她都不會高興,由此我一度非常怨恨她。修煉大法後使我明白累世罪業大部份都是師尊替弟子承受了,我所承受的都是師尊為弟子提高所安排的,我認賬,該還的就還。善待她,在生活上我處處為她著想,甚至每次洗澡我也都會幫她從頭到腳搓洗,漸漸的她變了,逢人就誇我乾淨會過日子,把她孫子教育的如何好等等。而且將她的工資卡都交給我保管,我教她念「法輪大法好」,七十歲那年,老人無疾善終。樓下的大娘說:「我活了八十多歲,從來不妒嫉別人,就妒嫉你婆婆,怎麼娶那麼好的兒媳呢?婆媳之間不吵不鬧,妯娌之間互相關照,不分你我跟一家人一樣。」

我也經常打掃樓梯衛生。鄰居大爺說:「就這麼一個好人。」對門大姐也說:「你家的吉祥都是你帶來的。」我就會告訴他們:「是大法師父教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重德行善,我們能做鄰居都是緣份呀,記住『法輪大法好』會有福報的。」大姑姐生病我去探望,她流著眼淚說:「我媽來我都不哭,妹妹來了我也沒哭,一見到你就想哭。」我說:「姐呀,人吃五穀雜糧沒有不生病的,吃點苦、遭點罪,過去就好了,你已經三退了,就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會得福報、得平安。」我知道她明白的一面,感恩大法,生命就有希望了。

再說我丈夫,在我被非法關押時,承受了很多來自社會、家庭方方面面的壓力。但我知道啊,他得到的也是師父給予的,是常人表面所不能知道和理解的。有一次,他使用無齒鋸時,把褲腿絞進去,割斷了腳脖子上的兩根大筋,但沒有傷到骨頭。那天正好兒子在家,剛巧姪女也剛從外地回來到家中,丈夫受傷後立即喊我兒子,兒子見狀就叫丈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姪女拿了毛巾將丈夫傷口勒住。兒子和姪女將丈夫送到醫院,術後才通知我。當晚丈夫就回到家中,沒吃一粒止疼藥,每天默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常言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丈夫只用了二十九天就痊癒了。這一切都充份證明了大法法力無邊。我常跟丈夫講,現在的醫院,不是為了救死扶傷,一切都在向錢看,沒錢治不了病,有錢也救不了命。你能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今生能成為大法弟子的家屬,也是緣份化來的,守住心底的那份善良,就能見證大法的神奇。

丈夫也在逐漸的被大法同化。有一次他在外地打工,出去買東西看到電線桿上貼著的「法輪大法好」不乾膠被風吹開了,就用手邊幹活用的膠帶給重新粘好。在家樓下看到別人撕掉「法輪大法好」不乾膠扔在地上,手邊沒有膠帶,就用門上貼的廣告紙給重新固定住,回家後也不會主動說,後來在哥哥(同修)家吃飯,聊天中才說出來。

因為丈夫認同大法,經歷多次有驚無險的事,都平安無事。當然我會告訴他要感恩師父!二零一五年「訴江」之後,警察多次到家裏預謀綁架我,丈夫都極力進行抵制,曾被帶到分局兩次,我也多次在師父的保護下與危險擦肩而過。在此弟子叩謝師尊對弟子與家人的保護。

三、在工作環境中證實大法、圓容整體

為了生活,更為了有一個證實大法的環境,二零零七年開始我找了一份銷售電話卡的工作,每月工資600元人民幣。補貼家用、減輕丈夫的壓力,同時開創一個環境,有事同修都去單位找我。我給需要的同修換真相幣、傳遞經文、週刊、台曆、光盤等,為了沒有電腦的同修能上網,幫她們買手機安裝軟件,利用工作的便利,面對面講真相。在「訴江」之後,當地的技術同修被迫害,多個取資料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被跟蹤綁架,惡警到家中綁架我不成,到單位來綁架我,我只好不上班了,開始和一名同修做資料。過程中很多魔煉人心、去人心的事例。

在「訴江」的時候,有的同修不敢寫、不會寫,我就把我寫的副本傳給大家看,不會寫的就把被迫害的經過寫下來,我按照格式整理後快遞出去。有同修看了我的訴狀說:被迫害的這麼嚴重還敢在這(指做證實法的事)。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開始做資料、做台曆,因考慮資料點安全,我做完之後將資料送到同修手中。說起來那時候很精進,能夠在法上認識,雖然很忙也很累,有時水都喝不上,室內又很悶熱,每天忙完回家都已經黑天了,好在丈夫外出打工,我可以隨便吃點東西充飢,每天都過得很充實。有一次忙著趕做資料,數量趕出來了,到了約定時間,趕快打包好背著下樓,才發現外面在下大雨,我的心裏有一種莫名苦楚,這時有聲音說:「你做的事天知道。」當時眼淚流了下來,知道師尊在鼓勵我呢!我來世上的目地,就是修好自己、救度有緣眾生。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沒有師父的加持,就沒有我們的今天,我為成為大法弟子而榮耀。

四、修好自己,帶好下一代,不忘救人使命

二零一七年秋天兒子結婚了,一年之後有了小孫女。這時我已經退休,因為親家母在農村生活,農活比較忙,帶孫女的事自然就落到我頭上。當時我法理不清,不知道該不該幫兒子帶孩子,不帶害怕兒子、兒媳不能理解,帶又怕影響自己修煉,也怕自己離開整體環境鬆懈了精進腳步。冷靜下來想想這不也都是私心嗎?同修也說:婆媳關係不好處。當時我想:如果處不到一起,就是我有問題,有問題就該修自己啊!不能自己給自己安排條路走。我把自己的位置放低,凡事為別人著想、多考慮別人,有矛盾心裏不舒服時回頭看自己、找自己,用法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

想是這樣想了,可事實上,心裏一直很不情願,心裏也很累、很苦、很無奈,也多次求過師父幫幫忙,讓我找到個同修,可還是事與願違。再加上自己啥事都要做好,愛乾淨、看不慣邋遢,寧願身子受苦,也不願臉受熱,這不是求名嗎。很怕別人不滿意自己,表面上是為了證實大法,怕影響別人得救,背後還是一個求名、證實自己,願聽好話的人心。

在錢財上,覺的自己付出太多,兒子大學畢業後,在省城買了房子,雖然拿的首付,帶裝修、結婚、買車,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現在又要幫他帶小孩,心有不甘,也推脫不了。從兒媳待產到現在二十個月了,也確實暴露了自己很多人心,比如看不上別人的心,惡意揣測別人,安逸心、圖回報的心。妒嫉親家母不出錢、不出力,妒嫉兒子關心媳婦多、輕視我,妒嫉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不體諒我等等。其實,這都是自我的這個私心在作怪,也是強烈的妒嫉之心。「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2]放下人心,放下願意、不願意的觀念,沒有了自己為私的目地,在哪都應該是大自在的。

現在小孫女已經十九個月了,常常給師父法像磕頭,然後雙手合十。兒子、兒媳也都盡力操持家務,晚上下班後主動帶孩子,不讓孩子打擾我學法。其實使自己精進不起來,懈怠的原因是自己放任了安逸心,讓假我主宰自己造成的。今後,我要克服魔性,走出去,在有限的正法時間裏,修好自己、多救人。走好、走正師尊給我安排的回家路。

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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