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護弟子 大法顯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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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四日】二零零零年那時,本地區的邪惡非常囂張,六一零辦洗腦班,到處綁架大法弟子,恐怖氣氛瀰漫。有一個女同修不幸被邪惡「轉化」,邪悟了。我們三個同修很痛心(其中一人是這位同修的妹妹),商量一起去把她找回來。

徵得她本人同意後,大家決定馬上去她家。出發前大家發了一陣正念,當時是一個大霧天,能見度只有二十米左右,發完正念後大霧居然散開了。出發時往東看去,遠處的山像剛剛下雨洗過似的,天清體透,心裏非常踏實。

她家在一個小區胡同裏的深處,我們來到主街,看到兩個穿便裝的男子正盯守在這個胡同口,而我們三個人都是邪黨惡徒正在四處尋找的所謂「重點人物」(我和她妹妹流離失所不能回家,另外一個剛剛從勞教所出來),但是當時正念很強,沒有理他們就堂堂正正的走了進去。

和同修切磋兩個多小時後,我想去衛生間,她說家裏沒有,出院門對面就是公共衛生間,我走出院門,又看到了那兩個便裝男子,一個仍然守在這個胡同口,一個在胡同裏蹓躂。我進衛生間,他也跟著進來,等我出來,他也跟著出來了。我當時正念非常足,沒有把它放在心上,進院後我們又談了起來,通過幾個小時的交流她還是有些糊塗,大家看她被邪惡洗腦的很厲害,一時很難明白,就準備回家,走到胡同口,兩個便裝男子也撤了。

過了幾個月後,她徹底明白了,回到了大法中繼續修煉,告訴我們:是她告訴了洗腦班頭子,我們幾個要去找她,公安局主管局長特意安排兩個便衣警察蹲著守候,等我們一出現後就部署行惡抓人。是慈悲偉大的師尊保護著弟子,才使邪惡猶豫不定,幾個小時也沒有動手。後來惡警們堵在非法勞教出來的同修村口,準備把我們仨一起綁架,但是我們早已經分散開了。他們非法訊問了那個同修半天,甚麼也沒有得到。

二零一一年以後,我經常去北京買做真相的耗材,有一次進的耗材多,裝了滿滿一麵包車。回來的路上,還沒出市區,看見前面車停了下來,一看前面有警察在檢查車輛,轎車的後備箱都要打開檢查,後面的車輛已經跟上,倒車或掉頭是不可能了,當時腦子一片空白,簡直懵了,不知如何是好了,也想不起求師父了,也想不起發正念了,時間、空間像靜止了,我像個木頭人一樣呆在車裏隨其自然吧,常人司機繼續開車往前挪,只見前面只有一輛車了,我傻了。值此千鈞一髮之際,突然看見警察接對講機,然後檢查哨出人意料的撤了!司機順利開了過去。我長出了一口氣,此時才想起師父時刻都在弟子身邊,保護著弟子,謝謝師父!

警察聽指揮

二零一四年,我地有四個同修被綁架,我們十幾個同修幫一個老年同修去市公安局要人,有兩個女同修攙扶著老太太,找國保大隊長,國保大隊長不見,她們就在公安局大門口講真相,其餘人在周圍發正念。十一點半,三個同修從大門口出來,來到公交車站,準備乘車回家,我們十幾個同修都圍過來,問這問那。這時來了一個便衣警察,離我們一米多遠坐了下來,手裏拿著手機。我一看這不是市看守所副所長×××嗎?心中突然靈光一閃,意識到他是來跟蹤我們的,我立即坐在了他的身邊,和他攀談起來,大約過了五分鐘,公交車來了,他說:公交車來了咱們上車吧。我說:你先上車吧,我還要等一個人。他二話沒說,乖乖的上車了,我又叫一個同修把已經上車和將要上車的幾個同修拽了下來,改乘別的公交車回家,大法賦予的智慧,巧妙解體了舊勢力在公交車非法跟蹤迫害同修的邪惡安排。

二零一七年,一天晚上,我們四個同修開車去農村發放真相資料,兩人一組,我倆正在發著,突然來了一個保安,這同修就給了他一本,保安人員一看是大法真相資料,掏出手機就要報警,我說:「你先別打電話,你先看看裏邊的內容,了解一下法輪功的真相。」他非常聽話的把手機揣進兜裏,打開真相小冊子,認真的看了起來。這時不遠處走來他的妻子,從他手裏搶過真相小冊子,一看是法輪功的,一下子給撇出去很遠,我走幾步撿了回來,她說:我給你扔了,你還敢撿回來。我說:這是救人的法寶,當然要撿回來。我隨後就給他倆講真相。保安人員說:您都這麼大歲數了,趕快走吧,我不舉報你們了。我倆去前街把剩下的資料發完回家了。

二零一八年,新年前,本地清查外來人口,警察帶著十幾個人,來到我家,一看三個房間門上都貼有大法真相對聯,就問:這三間房誰住。我說:這間我住,那間我孫女住,那間我孫子住。警察就叫手下人撕對聯,我當時心想,撕就撕吧,反正該換新的了。手下人就撕下一條,我的心裏感到很難受,馬上意識到,不能讓他們造業,因為他們發出的心是壞的,是敵視大法的。我大聲說:不能撕!警察把臉一沉說:撕!我又大聲說:不能撕!因為法輪大法是正法,國務院和公安部認定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署長柳斌傑簽署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新聞出版總署令第五十號文件,廢止了一九九九年有關法輪功書籍的禁令(在其所列書目的第九十九至一百條)。這說明法輪功完全是合法的!「天安門自焚」是騙局,是栽贓陷害法輪功,你們不要聽信電視的造假宣傳。警察、撕對聯的等十幾人像被定住了一樣,靜靜的聽著,幾分鐘後,警察一揮手說:撤。十幾個人蜂擁而去,其他房間也不查了。好像他們就是來聽真相的,聽完就走了。

走另外空間,U盤回來了

二零一九年十月一日期間,邪惡把我作為重點監控,三天兩頭找我,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把真相光盤插入電腦,播放藏字石、「天安門自焚」等真相,並給他們做了三退。以前來我家都是開著私家車,這一次是開著警車(囚車),堵著大門口。也是師父的巧妙安排,這天下午我出去辦事,五點多鐘才回來,遠處一看這個陣勢,就沒有回家,住在了同修家。

兩天後,我想我得回家,請大法書和拿一些衣服等,我和同修在第二天早上四點五十分,煉完動功後,利用煉靜功的一個小時的時間回家。回家之後,兒子說:「正副所長親自帶隊來咱家,他們找不到您,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關了一天,問我:你爸爸是不是去香港了,聲援香港反送中去了?並找來開鎖匠,打開您供師父法像的房門,抄走了甚麼東西我也不知道,因為他們不讓我靠近。」我進佛堂一看,師父法像和大法書沒有動,只抄走了三個優盤和抽屜裏的一些紙張、單據。我請了幾本大法書,又拿一些衣服,和同修往回返,回到同修家,準備發正念,一看錶,才四點五十三分,是不是表停,再看手機,也是四點五十三分,是不是響鈴定時定錯了,查看響鈴定時定的是三點十五分,三點二十分開始煉一、二、三、四套功法,一個半小時,四點五十分下樓,我們兩家都住在三層樓,來回路程至少十里,回家還要辦事,怎麼只用了三分鐘的時間?真是不可思議。我們盤腿打坐,繼續煉第五套功法,然後發六點鐘的正念,甚麼也沒耽誤。

我們悟到,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為我們打開了另外空間,是在另外空間裏做了這一切。更加神奇的是五十天後,我堂堂正正的回家居住,拉開抽屜一看,三個優盤、紙張、單據也平安的回來了。

疫情期間救人急

二零二零年二月,由於中共隱瞞疫情,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在全國大面積爆發,蔓延全世界。正值新年期間,家家封門閉戶,出入小區、村街都要查身份證、出門證、測體溫。師尊講:「大法弟子不要隨著亂象浮動,守住根本,才能看清亂象。」[1]在這種艱難的情況下,我們大組學法沒有間斷過,大家商量出入不便,就在本村、本小區做真相,掛門把、貼不乾膠,車站、電桿、建築物上到處可見真相不乾膠,我看到有一個車站,幾米長的廣告牌上貼有五條不同內容的不乾膠,有的已經很長時間了,沒有人撕。正月十五後,環衛隊派大量工人清除小廣告,可是他們清除一批,又貼上一批。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年同修,正在貼著,有三個便衣警察(她認識,經常在小區附近執勤)陸續的走過來,其中一人說:老太太貼甚麼呢?老同修說:你自己看,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人二話沒說,往前走去。後面兩人走近一看,老同修又說: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疫來臨命能保,兩人笑了笑,揚長而去,老同修繼續往前走救人。

我也在本小區發放真相資料,第一次我拿了二百多本,晚上發完後,第二天上午十點鐘,我下樓看一看有沒有被丟棄的,有一個揀廢品的老太太,正抱著一摞《疫情特刊》,我趕緊走過去說:您撿的這些書是用來救人的,您都給我吧,我給您錢。她說:這不是我撿的,是清潔工從樓上收下來的,你要用你就拿走吧,我不要錢。我說:那太謝謝您了。我數了數有二十多本,這時清潔工走下來,老太太很緊張,說:清潔工來了,趕快收起來。我說:不用怕,我去找她。我追上清潔工問:這些書是你收的。她說:「是,你們發這些東西,我就要收。」我說:那掛在門上的廣告你們為甚麼不收呢?她說:那是方便群眾的,所以不能收。我說:這書可是救人的寶貝,比那廣告要珍貴的多,按照書中說的做,就能保平安,武漢肺炎在全世界蔓延,是瘟神來取命的,真心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遇難呈祥,躲過這一劫難,你拿一本好好看看,就知道了,她不說話了,到下一單元幹活去了。我拿上二十多本《疫情特刊》,謝過老太太,回家發半小時正念,清除本小區保安人員、清潔工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清除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以後這種現象就很少了。

隨著疫情的緩解,農村路口檢查開始放鬆,我和一個同修把鐵路南面十幾個村莊鋪了一遍真相,小村發放一、二百份,大村發放三百份,再貼上幾十張不乾膠。經過切磋,大家都走出來,很快把範圍之內的百十來個村莊鋪了一遍。現在我們又進入各個小區發,小區有六層的板樓,也有二、三十層的高層建築,大的有四、五十棟樓,每棟樓三、四、五個單元門不等,每層三、四、五家不等,也有筒子樓,一層就住四、五十家,這樣的小區,估計得有二百多個,我們現在雖然只做了五十多個小區,但是在師父的保護下,做的非常順利,沒有出現被干擾和迫害的事情,同修們傳真相救人的信心越來越足,正念越來越強,穩健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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