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的保護下 闖過道道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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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十三日】我今年六十三歲,是一位農村婦女,為人耿直、厚道。自從修煉大法起,大法在我的心裏比甚麼都珍貴,甚至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二十多年來的修煉路上,雖說遇到很多關難,但都在慈悲師父的加持下,堅定的走過來了。

到天安門喊「法輪大法好!」

大約是二零零零年夏天,我和同修兩人配合,幾經周折,終於來到了北京。但從未出過遠門的農村婦女,來到大城市,根本不知道路怎麼走,信訪辦在哪裏,只是單純的想要為大法、為師父喊冤,覺的大法這麼好,要對政府說,政府誤會了。

到達北京時,天已經黑了,我們打聽著找信訪辦。走著走著,看到路兩邊,隔幾米遠就有一個連椅。正好我們也不用找旅館了,就在連椅上過夜吧。第二天早上天剛亮,睜眼一看,旁邊竟是信訪辦的牌子,原來我們倆就在信訪辦門口睡了一夜,師父的精心安排,真是令人驚嘆。

可時間還太早,信訪辦得上午八點才開門,我們就決定先去天安門廣場轉轉,看看能不能碰上同修。我們來到天安門後,遇到一個中年男人,打聽我們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還要我倆等著,他去辦點事兒,一會就回來。我們覺的此人很可疑,就馬上離開了。

來到紀念碑附近時,發現幾個人很像城裏的同修,穿戴打扮挺體面的,但不敢確定。其中一位比我年輕的穿著鮮紅色衣服的女士靠近我,問我是不是來北京證實大法的,我爽快的回答:「是!」她問我是否願意和她們一起打「法輪大法好」橫幅,她們在前邊拉開,要我在後邊喊「法輪大法好!」我說:「我有勁兒,還是我在前邊扯開橫幅,你在後邊喊吧!」結果我們幾個人都爭著拉起了橫幅,一起發自內心的喊出了震撼天宇的「法輪大法好!」而且配合著高舉著橫幅,從紀念碑往西走了三十多米遠。

一輛警車追上我們,警察們撲上來,我們被抓了,但見那位邀請我打橫幅的女同修很鎮定,把橫幅整整齊齊的疊好,放進了她的衣兜,徑直朝西跑開了。警察沒有一個去追她的。當時覺的太不可思議了,因為她的穿著很鮮豔,按常理她應該最搶眼,目標最大,可我們幾個中唯獨她脫身了。

來到天安門派出所,我們當地駐京辦來了兩個人,跟我倆說:「你們倆信訪辦也去了,天安門橫幅也打了,該做的都做了,回去吧,別叫家裏人惦記。」駐京辦的人還說:「你放心,我們不會告訴派出所的,給你倆買上車票,今天下午快回去吧。」

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家。

充不上電的電警棍

二零零零年,我們幾位同修第二次從北京證實法回來,被非法扣押在鄉鎮府後院,遭到派出所警察、鄉政府工作人員的打罵,一位男同修被毒打的慘叫聲,政府院的鄰居聽到後,都難過的落淚了。

那天中午,我們躺在水泥地上休息,被鎮政府人員發現,其中一人說:讓他們睡吧,等到晚上再收拾他們。聽到他們的談話,我們也沒動心,有師父管,怕甚麼。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天他們準備晚上用電警棍電我們。可吃過晚飯後,鄉政府人員回來了,對我們說:你們這些人真有福,電棍充了一天電,也沒充上。我們明白是慈悲的師父化解了這場魔難,保護了弟子。

在監獄證實大法、反迫害

二零零三年,我所在資料點的同修全部被綁架了。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九個月後,我被非法判重刑八年,劫持到省監獄。

到監獄的第一天晚上,我心裏想,剛到這裏,就先歇歇吧,等明天再反迫害。但睡夢中,師父就點化我不能懈怠。每天監室裏的犯人都要點名報數,我前邊的人輪到時,就報數,輪到我了,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我被猶大們抬到沒人的房間毒打一頓,但我始終沒改變我的做法。最後,她們沒辦法了,也就不管我了。

白天,我們被安排在車間加工出口的服裝,每天時間很緊,但中午有點時間可以在車間內休息半個小時。我決定利用這段時間煉功,沒多想,就開始打坐。但我被包夾舉報了,看管我們的隊長跑過來,厲聲喊我起來,我沒有配合,依然打坐,眼睛微閉。旁邊的同修也勸我起來,她是擔心我的安危。我還是沒動。於是隊長命令幾個刑事犯,將我抬起來,連打帶拖的,送往禁閉室,準備好好收拾收拾我。在這過程中,隊長突然哭起來,說她胳膊和手疼的厲害。其中一個人說,快通知獄政科,就說隊長是被我打的。

我沒有害怕,只是覺的她們很可悲,就嚴肅指出她們誹謗、嫁禍大法弟子的險惡用心。結果獄政科來了兩個警察,看了看,沒說一句話,就走了。過後,我給那幾個抬我的人講真相,希望她們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對她們不好。隊長遭報應的事兒,她們都親眼所見。以後,隨著我給她們講真相,平時善待她們,感化她們,不少人開始智慧的幫助我們。在我和其他同修間起到橋樑的作用(監獄裏,法輪功學員被禁止私下接觸)。

有一次,我從別的監區同修那裏得到了一份師父的新經文,我非常珍惜,但在監獄的惡劣環境下,幾乎沒有時間和機會能堂堂正正的學,我就利用做服裝的間隙,從隱藏處拿出經文看一句,背一句,想儘快背下來。但我旁邊的剛來的犯人趁我不在的空兒,把我出賣了,而且把經文也偷偷拿給警察了。

我被帶到警察辦公室,警察追問經文是誰給的,問我為甚麼要學?我說:「我是學法輪大法的,沒有法,就沒有了精神支柱,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不學法,那還是大法弟子嗎?至於經文是誰給的,如果我說出是誰,你要獎勵她嗎?我不會出賣別人的,因為我說出來,你們就會去迫害她。」

她也沒再為難我,我很快回到工作的機器旁,追問那個出賣我的人,是不是她拿走了經文,她矢口否認。

當天收工時,她突然驚叫起來,說她的右手拇指和食指鑽心的疼(偷拿經文使用的正是這兩個手指),我給她講真相,希望她能有個美好的未來,千萬別為了眼前的區區小利(舉報法輪功學員,犯人會加分,目地是為了減刑)害了自己。

放下情,救度第三者

二零一一年中秋前,我從監獄回到了闊別八年的家。我是個能吃苦能受累的人,為了在家人面前證實大法,我搶著多幹活兒,讓丈夫多休息,他身體不太好。回來的第一個大年,我早就和娘家哥哥妹妹約好,正月初九,讓姪子開車拉我們去給我姨拜年。但不巧的是,初八那天下了小雨,隨後又下了雪,路滑難走。姪子通知我不去了,臨時取消了初九給我姨拜年的約定,丈夫可能不知道。

初九那天上午,我在院子裏忙活,忽見大門口進來一位比我年輕的婦女,手裏提著一箱酒。我問:「這是誰家的客?走錯門了吧?」

丈夫在屋裏喊:「沒走錯,她是咱鄰居的學生家長(鄰居家的大閨女大學畢業後,在家裏辦了個輔導班,平時輔導學生功課,掙錢)。」

我也沒多想,頭腦很簡單,我就熱情的邀請她快進屋裏暖和暖和。快中午了,我要送她到鄰居家去(因為一直以為她是要到鄰居家做客的,對丈夫的介紹沒有一絲懷疑),丈夫卻說:「不用了,就在咱家吃吧。」我這才反應過來,明白了她和丈夫的關係,發現她的眼神也很不自在。我鎮靜下來,熱情的說:「大妹子,就在這吃吧,你在這歇著,我去做菜!」丈夫說:「我做吧,你陪她說說話。」

我跟她像是姐妹似的嘮家常,說起我的遭遇,說自己被迫害,你大哥也跟著受罪,這麼多年,他也真是不容易,這都是江澤民迫害大法造成的,要不我們家很和睦的。又給她講大法的美好,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對誰都好。她都靜靜的聽著,最後,我幫她退出了邪黨少先隊。

吃完中午飯,她要走了,我送她到胡同口,給她講了善惡有報的理,希望她多做好事,千萬別做壞事。人遇到的魔難,其實都是在還自己造的業。

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來過,我也沒再遇見她。自己在和她的交談中,沒有一點怨恨和嫉妒,過後也沒有怨恨丈夫背叛了自己。對自己離家八年,丈夫一人照顧家的確不易,我從心裏諒解了他。也明白這是江澤民的迫害造成的。這一關自己過得很平靜。

救人中把壞事變好事

因為武漢肺炎突然爆發,今年大年初二開始封城、封村、封路,搞得人心惶惶,家家戶戶閉門,路上不見人影,我心裏那個急呀,怎麼救人呢?出不去村,我就串門講真相,平時還沒來得及講的,我就分別去他們家裏找,因為疫情期間,大夥正好都窩在家裏,不管他們甚麼態度,我都不放在心上,能講幾個算幾個,不求數量。

疫情過後,我們幾個平時配合的同修又開始到集市講真相了。有一天回家的路上,我們三個同修乘坐的三輪摩托車不小心撞到了一輛停在路上的電動三輪車上,那車的輪胎內胎都被撞出來了。

那輛車的車主是一位老人,其實他的車子停靠的位置是有責任的,一位同修的親戚建議我們報警,我們沒有採納。因為我們沒有想追究老人的責任,我們就是來救人的,主動和他的家人聯繫,協商賠償事宜,因為我們知道,萬事都有因緣,甚麼都不是偶然的,也許就是利用這個機會讓我們來救他一家人的,這不就是把壞事兒變成好事了嗎?!老人說他的車是新車,買的時候是八千元,我們協商準備賠他七千元。

第二天,我們把錢給他家送去,他的一家人都很滿意,我們給他和他家人及在場的親戚都講了大法真相,凡是在場的都痛快的退出了邪黨組織,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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