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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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六日】我與母親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那時我上小學三年級,對修煉的事似懂非懂,只是跟著母親同修一起讀《轉法輪》,背一些《洪吟》裏面的詩句。

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我記得當時聽到新聞裏污衊大法和師父的言辭心裏很難受很困惑,不明白為甚麼,但心裏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得出的結論是:新聞裏說不好就是不好嗎?師父教我們真、善、忍總沒有錯吧!後來,母親同修因堅持信仰,被原單位解除勞動合同。那時的我並沒有實修,也沒有真正的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但是真、善、忍的種子卻在師尊洪大的慈悲呵護下根植於我生命的深處。

記得初中時有一次考試,我數學得了九十六分,這個成績在班裏數一數二。可我一查卷子是老師多算了三分,於是就主動找老師把分數改了。我那時沒有學法煉功,但潛移默化中還是按照師父教的做人道理想要做到誠實、真。高中有一次政治課,記得老師講了一些被中共宣傳污衊法輪功是×教(共產黨才是邪教)的話,我就主動在課堂上站起來質疑老師,大意是為甚麼中共說甚麼就是甚麼?為甚麼全世界其它國家都支持?記得當時老師回答的模稜兩可難以服眾,現在想來他也是不太明白的,心存疑慮。可我當時並沒有學法煉功也不算是修煉人,只是心裏覺的法好,站起來也是常人的一時衝動,正念不強也沒有起到講清真相的作用。但可能是師父看我有這樣的維護法的正念,在以後給了我修煉的機會。我覺的自己業力比較大,母親同修和親戚同修經常會播放一些修煉故事,我聽了非常動容也升起了想修煉的正念,可是每次學法都堅持不下去,總是強烈的被常人中的執著和慾望掌控。

一、師尊看護著我

二零零七年,母親同修因放鬆了學法,忽視了自己的實修,守不住心性,在單位和同事鬧矛盾弄的沸沸揚揚,每天都風風火火的發送真相資料,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在一天早上上班的路上,她被綁架並非法勞教了兩年。

我那時上大學住校,因為迷在常人的各種誘惑中,沒有真正走入大法中,所以當時也並沒有太多的正念,只是心裏有一個聲音篤定的覺的母親即使受到非法關押也好像並不會有甚麼事。父親卻整天以淚洗面,都說出想和我一起跳河這樣的話了。我想我更要堅強替母親照顧好父親,那時我僅有的一個正念就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所以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認真的默念十遍,也可能那時覺的母親同修不在身邊,我接觸不到法了,所以一定要守住大法好的這一念。那時我時常感覺睡覺的時候自己在轉,後來真正走入修煉了才悟到原來那是師尊慈悲的看護,用法輪護著我呢。親身經歷見證了師尊講的法:「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

那時我經常寫信鼓勵在勞教所的母親,我當時覺的我的母親是最偉大的,敢於和邪惡抗爭,我經常在信裏暗示母親不要放棄信仰。

二、真正走入正法修煉

二零零九年,母親從勞教所出來後,因為情重、有怕心,三件事一直做的不好。而不爭氣的我那時還是在常人的名、利、色、氣裏遊蕩,多年不學法早已混同於常人。

二零一二至二零一四年,我面臨了人生重要的抉擇時刻,那時我談了個男朋友,他因為受中共毒害反對大法、極力反對我認同大法的思想,我因為鮮少學法,情重、法理不清,執著心和不好的人心太多,真相也講不到位,和他鬧得轟轟烈烈,我那時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就是正邪大戰,舊勢力和邪惡一定要把我拉下去,目地是要我背叛師父背叛大法,讓我對師父對大法邪變。

因為他一直和我鬧,我也沒能給他講明白真相,所以我當時每天睡前看一會《轉法輪》, 有一次我正在看書,他發來一條短信,是甚麼現在記不清了,大意就是很傷人的話,我當時感覺那個情緒就上來了,想要大哭,但腦子裏出來一念:師父,我不想要這個情緒!我感覺瞬間一秒鐘不到,師父就把那個東西拿走了。法的力量和師尊的慈悲呵護,我又一次生起了正念:甚麼男朋友有甚麼大不了的,我不要了,我就要做師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誰也攔不住!

從那以後我開始真真正正的下決心修煉,我覺的自己真正的走入到大法中來了。

三、堅定學法,否定母親的病業假相和舊勢力的迫害

二零一八年,母親出去旅遊回來後腳腫一直不消,在家忍了兩天實在疼的受不了就去了醫院。可想而知,醫院自然是治不好了,醫院診斷說是糖尿病足,所以開始住在內分泌科調血糖,結果腳不見好轉還越來越疼,那時母親被折磨的沒了正念。我每次想和她在法上交流都交流不上,說多了她就嫌煩,更別說學法了。我因為情重,正念還不足,期間也出現過許多負面和消極的想法。但我一直相信只有師父和大法才能救母親。

母親後轉到專治糖尿病足的科治腳,醫生上來就給做手術,腳上開了幾個大口子把膿引了出來,結果,腳不疼了,痛苦蔓延到了身體,開始是憋氣,然後是胸悶,再後來是腹脹吃不下東西,吃甚麼都噁心,最後連喝口水都吐,每五分鐘就吐一次,這期間有三次差點失去了生命,醫生束手無策,檢查身體各項都沒發現問題。而我也一直試圖和母親同修在法上交流,同時找親戚(同修)和認識的同修交流。我和公司領導說了母親的情況,領導同意我將電腦帶到醫院病房辦公,其實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慈悲的師尊加持,這樣我就能幫助她近距離發正念,和她一起學法。

轉到這個科時,我就特別希望能住一個獨立的病房方便與母親學法煉功,可是獨立病房需要院長特批才能入住。在魔難中,可能師尊看我有堅定學法的這一念,讓這個想法實現了。我一直和母親在法理上交流,覺的應該出院,百分之百信師信法,並且還肩負著救度眾生的責任,全家人都知道我們母女修大法,如果自己做不好會給救度眾生帶來損失,會給法造成不好的影響。

出院的前一天,母親嘔吐不止,一個晚上一分鐘都沒有停止過難受,除了我在病房裏朗讀師父的《洪吟》的那十分鐘,母親不再難受的叫喚,其餘時間她都被折磨的痛苦不堪。母親將我拉到身邊對我說:你一定要好好修煉,別像媽這樣,漏太大了,舊勢力不放過我了。我哭著說:不行,你是九九年之前的大法弟子,走到現在,師父都珍惜你,你更應該珍惜自己,並求師父救她。

凌晨時分,我母親對父親說:我這一生就是為法來的,就是要修煉的,你一定要信師信法,你相信我吧,我出院就能好了。結果未修煉的父親同意了。因為我們出院的意願堅決,主治醫生也很爽快的同意了。

我們決定出院後去同修親戚家,因為只有我們兩個的力量是不夠的,我準備給同修親戚打電話,這時同修親戚主動來電話說:過來吧!我想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師父真的是萬分珍惜我們,一直等著我們的正念生出來。

到了同修家裏,奇蹟出現了,剛到家母親就能睡覺了,一路上車程一小時都沒吐,前晚在醫院醫生給開了化療病人吃的強力止吐藥都不管用,親戚同修又叫來了兩位同修幫助發正念,三天後在同修們的交流和鼓勵下,母親同修決定一定好好學法,結果嘔吐停止了,能吃東西了,一週後我們決定回自己家了。

回家後,我和母親堅持一起學法,母親偶爾還是會感覺身體不舒服血壓高血糖也高,有時守不住心性和父親發生矛盾,「病業」假相就更嚴重。時至今日一年過去了,母親同修狀態越來越好,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出去打真相電話救度眾生,雖然還是有很多執著沒去掉,但是在常人看來就是奇蹟了,有一次飯後量血糖6.5了,父親也間接地和家人親戚證實法,說我媽是沒吃藥沒打針,好起來就是和煉功有關係。

師父在多次講法裏提到要多學法要向內找,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我覺的自己現在做的還是很差,還有很多很多不在法上的地方,很多人心沒去掉,但我有決心在法中歸正自己,聽師父的話,我能修大法是師父同意的,我的一切都是師父賜予的。雖然我得法早,但一直在大法的邊緣打晃,現在覺的自己真的走進來了,所以一定會加倍努力更加珍惜這份萬古不遇的機緣,同化法、救度更多的眾生。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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