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張衛央訴述其部份經歷:
我是張衛央,1972年出生於河北農村,1995年中技畢業正式成為河北燕興機械廠的一名工人。1997年走入大法修煉,身心得到很大的改善。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去修煉,讓人修心向善,使我知道了怎樣去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我不抽煙、不喝酒、不賭博,身體健康,這要好好謝謝師父傳的大法,才能有我今天。
法輪功對社會是百利而無一害,但江澤民卻因小人的妒嫉心悍然發動了一場對法輪功的迫害。在其「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指令下,成千上萬的大法修煉者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受到騷擾、威脅、綁架、洗腦、勞教、判刑、致殘、致死的大法學員不計其數。這場迫害在中國至今還在繼續,每天還有法輪功學員被騷擾、威脅、綁架、洗腦、抓捕、非法判刑,甚至被活摘器官,這都是江澤民及其追隨者犯下的罪惡。
以下是我22年來被迫害的部份事實經歷:
一、在派出所遭受的殘忍迫害
1999年7月20日後不久,河北燕興機械廠三分廠黨委書記王丙新讓我寫「不煉法輪功保證」,交出大法書,還讓我在車間會議室當眾表態。我在壓力逼迫下違心的寫了保證,說了假話,上交了煉功音樂磁帶和幾本大法書。
此後兩年裏我依然堅信大法好,找機會改正自己說的假話。2001年12月8日上午,為了讓世人明白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真相,我在張家口市橋東區寧遠堡村張貼法輪大法真相時,被寧遠村不明真相的村民跟蹤迫害,他們用棍棒暴力毒打我,邊打邊喊抓小偷以迷惑圍觀的路人。我喊我是修煉法輪功的,好讓圍觀世人明白他們在撒謊。我被他們毒打的動彈不了,直流鼻血,他們商量著把我交給誰能領到2000元,或者更多的獎金。後來他們找來一輛紅色麵包車綁架了我,非法送入老鴉莊派出所非法關押迫害。
當夜我愛人去派出所要人,派出所開始時撒謊說我不在,一會後又說明天來接吧。我愛人要立即見人,派出所嚇唬說要扣留她,不得已她只好返回。次日她給我買了早點燒餅又去派出所要人,見到我時我被手銬銬在老虎凳上,鼻青臉腫,眼睛烏青,嘴巴高高腫起。一個警察欺騙她說,你丈夫的工作單位在哪,只要你說了我們就放人。當我愛人告訴警察後,警察卻不放人了。她問:「你們怎麼說話不算數?」警察們得意地說:「對你們就這樣的,就騙你們。」
我愛人堅決要人,警察們就非法把她扣留,強行搜身,把她隨身帶的家門鑰匙和40多元錢搜走,將她綁架回我在張家口市橋東區馬路東28棟租的住房中非法抄家。當她撿起被惡人扔在地上的師父的法像時,警察對她連打數次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頭昏腦脹,耳朵嗡嗡作響,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爛了。警察在屋裏翻得亂七八糟,把所有大法書籍、音像、資料全部抄走,並抄走了一台電視機、三台錄音機,還有影碟機、放像機、自行車各一,甚至連我1300餘元的存摺也一併抄走,以及我和愛人結婚時的相冊也未能倖免,全部拉到老鴉莊派出所。
派出所警察馬雲啟等人負責洗腦轉化我和愛人。他們開始時哄騙、威逼、恐嚇我愛人說出大法資料來源,她不說就對她打罵,拳打腳踢,用電棍電她的頭和脖子,派出所指導員李剛還用圍巾勒住她的嘴,把她兩臂分開來,夾著老虎凳前方的木板,然後用手銬把她雙手銬住,用力把雙手並在一起,她坐也坐不直,站也站不起。一天晚上,兩三個警察把她拖在雪地上連拉帶拽的迫害了兩個多小時,強迫她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惡警們多次刑訊逼供她,還找來已被洗腦的人欺騙、迷惑她。2001年12月16日,派出所所長和指導員李剛及五六個惡警對她拳打腳踢,打得她昏死過去,不省人事。
在老鴉莊派出所內,他們用不讓睡覺、高壓電棍電擊、燒辣椒麵嗆鼻子等手段折磨我,還有一個警察把非法抄家搶來的一本《轉法輪》寶書上的師父法像撕下,當我面給燒了,強行讓我放棄信仰。由於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又把我單位的黨委書記王丙新找來,同時向我父母、岳父母、大哥等人施加了很大的壓力,大哥單位也給他施加壓力,讓單位、家人配合警察轉化我。最後警察沒有達到目的,就於2001年12月17日,把我和我愛人一同送進了張家口市看守所繼續關押迫害。
二、在看守所遭受的殘忍迫害
在位於十三里的張家口市看守所,在押人員不讓我睡床鋪,我只好睡在鋪下的水泥地上。他們經常對我拳打腳踢,還給我「彈燈泡」(用手指彈眼睛),對我雙眼一邊猛彈一邊數著數,我的眼睛就像要炸開似的劇痛。在這個號裏把我折磨到奄奄一息了,警察怕出人命才又給換了一個號。在這期間,警察馬雲啟等非法提審過我幾次。
在看守所裏,我愛人絕食抗議迫害,惡警讓刑事犯史菊梅、王玉梅把她拖在地上拉出去,在看守辦公室門口掐鼻子、捏嘴、揪住頭髮對她強行灌濃鹽水迫害,她掙扎和反抗,被嗆得滿臉、還有鼻子裏和衣服上都是濃鹽水。一次她和幾個大法弟子一起學法,被一個姓郭的警察發現,把她拖出去,用腳踩著她的頭,踩在地下,惡狠狠的讓幾個刑事犯對她搜身。
家人不忍我倆吃苦,怕我們挨打,只好請老鴉莊派出所的惡警們吃飯,2002年1月6日,老鴉莊派出所向我們家人敲詐了10000元。2002年1月7日中午,家人將我倆「贖」出,出來時被看守所敲詐了飯費300元。家人要求馬雲啟辦理釋放手續,馬雲啟還讓家人再交2000元錢,家人讓馬雲啟先把2002年1月6日交的10000元現金收據補上,馬雲啟再次拒絕給任何收據。家人幾經周折只要回:電視機、錄音機、放像機、影碟機、自行車、像冊、存摺。而從我家裏搶走的所有大法書籍、音像、資料等至今未還。
出來時了解到我愛人在裏面受盡折磨,兩條腿青紫,親人們不忍心相看。從這之後,老鴉莊派出所對我和愛人在經濟上的迫害和精神上的恐嚇、威逼、要挾變本加厲,多次到我岳父母家騷擾恐嚇。我夫妻所在單位河北燕興機械廠也恐嚇家人,拿開除公職來威脅,對我夫妻二人嚴加看管,加重處罰,以達到邪惡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目的。
三、在北京遭受的殘忍迫害
2002年新年過後,為了反迫害,我夫妻二人走上了天安門,要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當我在天安門城樓上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時,被警察倒拖下城樓,衣服磨破,塞進警車被拉到附近的一個派出所裏,那裏已關有許多同修。晚上,不報姓名的七八個同修都被編號照相,分別被非法轉押到周邊不同的分局派出所裏,我被拉到一個不知名的派出所,在那裏一個很兇的警察拿椅子不斷的猛擊我全身,一邊打一邊說:「某某(大法弟子)就是在這被我整殘的,我打的人多了,你算甚麼,打死你們白打死、打死算自殺」。我愛人也被北京便衣拳打腳踢,綁架到北京某拘留所。因給她照相不配合,惡警們就抓著她的頭髮往牆上撞。
被北京警察殘暴折磨兩天後,我倆被張家口市馬路東派出所、燕興機械廠公安人員接回。在馬路東派出所,指導員鄧大平非法審訊我愛人,並串通老鴉莊派出所惡警李剛和馬雲啟,拿著1000元的假罰款單(2002年1月6日敲詐的10000元)來強迫我愛人簽字,她說不簽,馬雲啟就拳打她的頭,直到威逼得逞後,李剛和馬雲啟狂笑著揚長而去。隨後又將我倆轉押到十三里的看守所迫害,沒幾天又非法判我倆勞教三年並送至河北高陽勞教所。
四、在勞教所遭受的殘忍迫害
河北高陽勞教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一進門就非法搜身,把衣服脫光,如果不脫就指揮勞教人員打你。隨身帶的物品全部搜遍,連衛生紙都抖開,帶的食物及洗衣粉等隨身物品全部扣留不給。
2002年3月初新年剛過,河北高陽勞教所便又開始新一輪非法高壓強制洗腦轉化法輪功學員。勞教所裏有幾排平房,他們讓勞教人員韓軍等在房子裏地面上每隔1米左右釘上一組鐵橛子,橛子上有鐵環。每個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兩隻手被分開,銬在兩邊的鐵環上。房子窗戶外面用油氈或其它東西遮上,房子裏面警察王國友(曾當過獄醫)、王志台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不停的用高壓電棍電學員。每次電到我快死過去了才歇一會兒,然後又開始電。
後來王國友他們一夥得意的對我說:「洗腦就是這樣一道一道的給你上菜,再問你『痛不痛』、『還活著嗎』,在你回答的時候你腦子就顧不上想法輪功了,就這樣一點一點的給你洗腦。不急,每天給你上三五道菜,慢慢來,有的是時間」。我想死也不聽他們的,就每天24小時不說話。他們指使勞教人員孔軍給我嘴裏灌開水,指使勞教人員韓軍等人用6分粗的水暖管子壓在我的雙腿上,一邊站一個人使勁擀,指使勞教人員宋愛軍在我被該大隊隊醫白醫生剛剛灌食後的脹肚子上來回踩。這個白醫生不斷給我加大灌食量,灌食次數開始每天一次,後來每天上、下午各一次,以此來加大法輪功學員的痛苦。
在這裏,從大隊長楊澤民、教導員李雪軍到警察房豹(楊澤民豢養的職業打手,對外稱司機,但楊一向自己開車)、常金良(梁)、梁保科、刁立偉、王國友、王志台、白醫生、鄭棋等都不同程度的淪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專制工具。他們24小時分班分點的輪流上陣,不讓睡覺、高壓電棍電、電話機搖電、開飛機、蹲牆根、罰站、曝曬等等迫害手段成了他們的「工作內容」,為了達到「轉化率」拿高額獎金,超倫理、超人性的酷刑折磨著我們。就在這短短的幾個月裏,一些勞教人員在獄警隊長的指使下,對法輪功學員的折磨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2002年10月份,我寫了份嚴正聲明:我被高陽勞教所非法高壓強制洗腦轉化下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言行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到底。將這份嚴正聲明交給了值班獄警。就在當天下午,我被勞教所再次隔離嚴管,由專職隊長主抓,由勞教人員、幫教人員組成包夾小組,對我進行又一次的高壓強制洗腦轉化。這次我被迫害的精神失常了,喝髒水,見了大便也不知道髒,同時大腦出現失憶現象,不知他們給我吃了甚麼藥物,具體又用了甚麼酷刑。直到現在,我仍想不全、記不全那段地獄般的經歷中(2002年10月份至2004年4月13日)具體發生了甚麼。
2004年1月,我愛人被河北高陽勞教所日復一日的非法高壓強制洗腦轉化,她的精神幾乎崩潰,她徹底的迷茫、絕望,躺在床上痛苦得起不了床。勞教所見她身體不行了,通知家人來接她回家。單位組織部長郭海對她及家人再次恐嚇、威逼,逼迫她寫與大法師父決裂的保證,一次一次的讓她寫思想彙報,八分廠廠長李樹全和黨委書記高山祿在她周圍安排了人監視、監聽。
2004年4月13日,我被家人接出勞教所。幾天後(具體時間記不清),河北燕興機械廠通知我到廠,廠組織部長郭海和廠公安處的一名負責人逼迫我寫「不煉功」保證,否則不能上班。上班後不久,我因雙腿失去知覺摔倒在工作場地上(被高陽勞教所慘無人道折磨的後果),我愛人向單位請假照顧我,惡人黃傑(被欺騙不明真相)、高山祿、郭海等人再次利用此事強迫她六十多歲的老父親監控她。
五、持續的迫害
2008年奧運期間,單位黨政文工團出動4人(趙永、小錢、郝一傑、李海永)找我談話,要扣押我的身份證並強迫寫「不進北京的保證」,我沒配合他們的要求。2008年7月26日上午,馬路東街道辦事處副主任張軍帶著派出所所長等5人,把正在加班工作的我綁架到馬路東派出所聯合辦事處,街道辦事處主任展紅玉威脅我,再不交出身份證就送看守所,並以工作相要挾,軟硬兼施。我被迫寫下「不進北京的保證」,身份證被搶走,才被放回家,失去人身自由。一次次的迫害給我及家人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2015年8月25日至9月16日期間,除了正常倒班外,單位還安排我每天加班。這些年來,每逢所謂的敏感日,單位都要找我談話,手機全天不許關機,還安排其他人員對我進行監控。以上這些事實都是對我及家人的迫害。
信仰無罪,講真相沒錯。我只是想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同時也想讓別人知道法輪功是好的,就為了這樣的想法我有錯嗎?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應該加以大力推廣。按真、善、忍的標準提升道德水平,那不是社會發展真正需要的嗎?時至今日,長達二十年的迫害雖然還在延續,但是歷史不會總是這樣是非不分,真相一定會有大白於天下的那天,很多人已不願再替江澤民背負罪名。善惡一定會有報應,希望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員能夠早日明白真相。
附所有參與迫害的單位、人員:
河北燕興機械廠
廠長 賀美
廠黨委書記 朱京良
廠黨委副書記 房樹輝
廠組織部長 郭海
廠公安處公安 花建英、楊毅
八分廠廠長 李樹全
八分廠黨委書記 高山祿
三分廠黨委書記 王丙新
三分廠(熱表公司)經理兼黨委書記 趙永
張家口市橋東區馬路東街道辦事處
主任 展紅玉
副主任(副書記) 張軍
社區書記 灤振洲
張家口市馬路東派出所
所長 徐七順
書記 田明旭
原指導員(後調任南站派出所) 鄧大平
張家口市老鴉莊派出所
指導員(2002年) 李剛
警察 馬雲啟
張家口市橋東區寧遠堡村
大隊書記 董存錄
村委會主任(村長) 張林
大隊副書記(村委會紀檢委書記、大隊治保主任) 王光
治保會人員 高建成、高伍
河北高陽勞教所五大隊
大隊長 楊澤民
教導員 段貴忠、李建軍、李雪軍
副大隊長 胡成堂、池佔奎
辦公室主任 藏海利
中隊長 梁保科、王志台
男警 王國友(曾當過獄醫)、鄭琪、李立興、房豹、常金良(梁)、刁立偉、白醫生(隊醫)等
女警 葉淑仙、馬莉、趙豔萍、段廣惠、張燕燕、劉惠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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