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凌晨兩點多,我正欲起床時,突感腦中不適,那種異樣的感覺,似乎腦子裏進來個甚麼東西,在裏邊翻轉活動,使得我腦袋疼痛、發脹、發沉、攪的很鬧心,腦子昏昏沉沉不知所措,身子也動彈不得。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實在太痛苦了,想吐還要拉,較強的意志力支撐我起床,頭重腳輕的踉踉蹌蹌的來到廳裏,打開燈,四壁白亮亮的,這家裏怎麼就我一個人?老伴哪去了?這時我已失去記憶,其實老伴已去世大半年了。這時腦中有個信息傳給我:你不行了,準備後事吧。我沒動腦,順其思維將裏屋反鎖的門打開,以防備孩子們來了進不了屋。
經過幾番連拉帶吐的折騰,渾身顫抖兩腿發軟,舌頭始終硬邦邦的不聽使喚。不會說話了,腦袋一直在脹痛,不停的嘔吐,膽汁都出來了。
後來我突然有了記憶,想起自己是煉功人,我有師父有大法,誰也動不了我。關鍵時刻,只有師父能救我。因舌頭硬又發不出聲音,我先從心裏喊:師父,救救我。心裏喊過幾遍後,我再試著使勁出聲喊:「師父,救─救─我──」儘管舌根發硬不聽使,終於能發出聲來。伴著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助的淚水,我連喊了數遍,記憶在迅速恢復,意識開始清楚,腿腳逐漸靈便了。
這時腦中那個外來意識又在督促:「你不行了,快打電話把兒女找來,上醫院搶救還來的及!」我警醒了:這不又是舊勢力對我下手迫害嗎?
二零零八年元月一日,舊勢力迫害我,製造「腦梗」假相,把我弄成昏迷狀態,致使家人和孩子們把我送到醫院,又操控專家醫生告訴子女「給我準備後事」,如果不是恩師在時時看護我,它們那時就要把我的肉身拖走,終止我修煉,多歹毒啊!
如今又故伎重演,借老伴離世,子女又不在身邊,還想把我拖走。它們打錯算盤了,我絕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1]。我正念否定舊勢力一切安排,在反覆背誦師父的那段講法中,腦子越加清亮起來,也不那麼沉痛了,平靜的入睡了。
上午十點多,我醒來,打電話將此事告訴也修大法的妹妹,妹妹答應來給我做飯,來照顧我。
打完電話後,我有些後悔現在救人多緊迫啊,妹妹也特別忙。關要自己闖,不能麻煩別人。雖然當時我的行動還比較困難,頭重腳輕,走路不穩,我不能把自己當「病號」,靠別人照料,我要用實際行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妹妹來時,我已經把粥做好了。
經過兩個小時的切磋,交流與發正念,我闖關的正念更是足足的,滿滿的。妹妹走後,我把腿盤上,利用數小時集中精力發正念,清理自身的空間場,解體並清除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解體並清除參與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邪惡因素。
傍晚時分,一切不適症狀全部消失,言行、思維等方面 都恢復了正常。第二天,我該做甚麼做甚麼,一切計劃都沒影響。一切行動(如講真相)都沒耽誤。
事後,我將此經過告訴了兒女,他們都為這神奇而高興,更加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買了很多水果恭敬師父。
闖過魔難關後,我及時查找自己心性上存在的問題和被邪惡鑽空子安排魔難的原因。這一查我知道了,主要是這一段時間(半年之久)是我心性上出現的大問題。
二零一九年四月份,老伴突然去世後,夫妻之間的情一直去不掉,還有其它各種情,各種人心執著,加上黨文化的毒素,如猜疑心、委屈心、怨恨心、不平衡的心等等,陷在這些人心觀念中不能自拔,整日淚水漣漣,心性境界早就掉下來了,早已脫離了修煉人的標準,因此舊勢力藉機鑽空子。是恩師的精心保護、慈悲救度與時時啟悟,使我又一次闖過這生死關。找到問題後,加大力度不斷修去這些人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