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顆慈悲的心去面對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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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日】師父說:「大家知道,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夠嚴重的,所以每個學員都必須真正的清醒的認識自己的責任,真正的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的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五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1]

在準備去遼寧女子監獄要求會見母親的前一天學法中,我正好學到這一塊兒,師父把發正念的重要性的法理點給了我。要求會見母親過程中所遇到的考驗與提高,藉這次交流拿來與同修切磋共勉,揭露邪惡,共同精進!

矛盾中神念要大於人念

個人所悟,「神念」並不是說在人表面上遇到事時有為的表現神神叨叨,而是在遇到矛盾中能夠意識到自己是個修煉的人,站在高層次上、用師父的法理去衡量問題。而我們有些修煉的人多數時卻總習慣於用人的觀念,阻礙了神念的思維,影響你正念的發揮,如果能夠及時發現「它」,就會很容易破除,在一個問題上提高上來。

早就傳聞,在遼寧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家屬在去會見親人時,都會被無理的問道:「你煉嗎?」惡劣程度不一,如果他們認為你只要煉就不讓會見被非法關押的親人。我告誡自己,自己一定不能違心的回答,並且也不允許他們問我,他們根本不配問,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但有時,睡覺前或插空中腦子裏不由自主總會冒出來:假如遇到這個問題時我該怎麼應對,怎麼回答更好、更符合法?前一秒這麼想,還沒等想完,後一秒本性又馬上阻止道:這不是我想的,我根本不需要去想怎麼應對回答,我根本不承認,不允許他們問。我煉,但我不告訴你,一切都是我師父說了算,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

這個過程持續了有些天,似乎有兩個我,一個在問怎麼應對更完善?一個在阻止這種想法、不承認。我心裏明白,一個是人念,人的解決辦法在思維。一個是神念,根本就不承認它的存在,自然甚麼問題也沒有。人的思維辦法怎麼能解決神的事呢?當我神念強過人念的時候,人念就不起作用了,腦子也不想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那麼在往外冒這個問題的時候,為甚麼?是怕心。不是怕監獄的人,也不是怕被問住見不了我母親,而是在擔憂怎麼樣應對更好、更智慧、無漏,更符合法的標準。我不承認它,這種怕自然就不存在了。

就當我把這個「問題」放下了的時候,在準備去會見母親的前一天,正在吃飯的時候,無意間師父給我展現了超常的智慧。我心態就更加輕鬆去面對了,彷彿一塊一塊兒石頭在往下卸。

用一顆慈悲的心去面對警察

在聽到母親在黑窩裏被迫害的消息那一刻,心裏稍微有點衝動,想去質問那個監區的邪惡隊長,想去用她人的表面能接受的辦法威脅警告她、制止她!想高聲質問她、不允許她犯罪!心裏為母親的堅定感到驕傲、敬佩,可又有些心疼母親所遭受的。我知道這裏有人的情。

大法的威嚴並不表現在外表,但我想像不出我該用一種甚麼態度去面對他們。我知道獄警惡的一面是背後受另外空間共產邪靈的操控,是可憐的,是無知的,是自毀的。而他們人本性那一面說不準也是來自高層次的,只是他們被迷住了,被利用了。他們也是需要被救度的生命。學法中師父點化我,腦子映出:古代修佛、道、神的修煉人,面壁盤腿打坐九年、十年也是不洗漱。作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不讓洗漱」又能算的了甚麼呢?對修煉人根本不起作用。我恍然大悟,他們表面的迫害形式對修煉人來說甚麼都不是,根本就不承認的、不起作用的。但我還是不知道該用一種甚麼態度去面對迫害我媽媽的監獄隊長,暫時我又不能掩飾自己對他們的不滿,去慈悲的對待他們,因為他們幹著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行徑,所以我不是發自內心的想對他們好聲好氣。

《轉法輪》時,師父的法字字打給我:「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2]

我的內心一震,一股淚水含在眼圈兒裏要溢出來,簡直不能用「偉大、慈悲」這些人間殊勝的詞彙表達師父的慈悲。師父對所有的眾生都那麼的慈悲、寬懷,教導我們遇到問題時要站在對方的角度去看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弟子哪還能不善呢?心裏頓時暖融融,坦然、和善起來,突然覺得那些警察很可憐,慈悲心出來了。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做了。慈悲能化解一切邪惡。謝謝師父!

發正念 顯神威 惡即垮

在去要求會見母親的前兩天,師父借兩位同修的嘴點化叮囑我:路上不要嘮嗑,要一直發正念,解體邪惡。出發的前一天晚上,我反覆背師父的《論語》,直到睡著。第二日一早就出發了。從上車起跑開始,我就開始集中精力發正念,路上行駛的幾個小時裏一直不停的發,中間有人嘮嗑時,也會被帶入插上兩句話,但馬上又意識回過來保持專注發正念。整點到時,我就提醒同修到點兒了、該發正念了,其後我就專心的讓自己投入在發正念中,不管環境中大家在嘮甚麼,我都想辦法把主意識給守住。

我心裏想,我管不了別人的念,那我就讓自己保持正念足,先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再徹底解體監獄裏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邪惡因素,包括另外空間操縱警察及其它眾生犯罪的一切亂神,全部解體。求師父加持母親同修正念正行闖出來,清理她的空間場一切外來干擾以及強加進去的低靈敗物、黑手爛鬼、蟲子細菌的干擾,全部解體。我媽的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其它任何都不承認,全盤否定!當時車速很快,除了聽到窗外風的聲音外,彷彿空間場內一切帶有聲音的物質都被壓下去,開始響起轟轟轟的震動聲。持續不斷,像地震的聲音,一個「滅」字越顯越大,轟轟震動。我明白,這是正念的神威。並感覺渾身熱流充斥著全身。

到了監獄後,我們排隊跟著人群遞交了證件,窗口內的警察把所有會見大法弟子家屬的證件都扣留在窗口內,不歸還。其他人的當時就都歸還了,等著會見就可以了,只有大法弟子家屬在旁等著非法關押的各監區隊長親自下來領,並不同程度的詢問問題。在這期間我依然沒有停下來發正念,我們幾個人坐在旁邊的等候區座椅上,不同時間裏媽媽所在監區的隊長都下來把同修的孩子叫走了,直接進去會見了。就剩下我自己坐在凳子上等著,我沒有動心,依然在發著正念,因為我知道我的母親有多堅定。這次來我打算好了,不管我見不見到母親都是師父說了算,不執著這次見不見到母親,媽媽一直都有師父管。這次我主要的目地是想見見那個監區的隊長,我要告訴那個隊長媽媽怎麼在大法中受益,是個怎麼樣的好人,是個多麼好的母親、女兒,她的孩子以及家庭是甚麼樣的。我要讓她看到我,感受大法的慈悲,我要向她證實法。在堅定正念的過程中,我沒有想如果她第一次見到我問我問題時我怎麼答,就是一直不停的發正念,目光堅定的注視著門外進進出出的人群以及警察,我求師父,請師父給弟子超常的智慧,遊刃有餘的發揮,我做主導。

當我正想著,一個女警察進來了,衝著人群走去喊著,誰是某某某的家屬?我起身威嚴中帶著和善向她微笑著走過去:我就是。心想,定住她!她上下打量我,露出善良的表情,我們互相道了「你好」,便很自然的邊向外走、邊說起話來,我見她那刻起對她並沒有恨意,也沒有一絲我之前所想像的情緒,反而覺得她不陌生。她對我也很尊重,談話中都很順暢也沒有惡意。並且一開始她也並沒有問我甚麼問題,只是告訴我,我現在還暫時不能見媽媽,只能等所謂上頭批准的信兒。我想跟她多聊聊,我向她證實媽媽是個甚麼樣的人,修了大法身體健康,怎樣善良,她說:我知道她很善良,是個好人。我告訴她,有一天法輪功平反了,怎麼辦?不是江澤民或是哪個人說了算,說不好就不好,說迫害就迫害的。法輪功是佛法。所以今天我們把心擺正,至少那一天你不會後悔。她看著我說:會嗎?我說會。這個話題她沒有再作聲,我相信她聽進去了。自然那個「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談話結束後,我悟到都是師父在身邊加持弟子的正念,給的大智大慧,臨場發揮,也並不是想像中的預計內容或演習,而是擊垮了邪惡因素,達到了正念的作用。中午在等另一個同修會見家屬的一個小時裏,心裏想,我好不容易千里迢迢來到瀋陽遼寧女子監獄近距離發正念,我不能浪費這個時間、錯過這個便利機會,我要給我媽發正念,多多的鏟除這裏的邪惡,求師父加持。

就這樣直到回程的路程,我一直發正念到離開瀋陽這個地方。回到家的城市,我們坐在一起吃了麵條,一剎那間,突然感覺天地旋了一下,就是眩暈的感覺,轟轟轟的震了起來,我問他們說,地震了嗎?他們抬頭說沒有啊。我又明白,是發正念擊垮惡的聲音。

這件事之後,感覺身心無比的輕鬆。謝謝師父一路的看護以及加持弟子正念。也謝謝同修一直以來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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