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柳在湖南省女子監獄遭受了暗無天日的煉獄般的生活,歷經兩年多的時間。
一、二零一七年被非法強制轉化
在入監隊呆了七天之後,楊天柳就被轉入高度戒備監區,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戒備森嚴的法西斯集中營。她被安排在強制轉化的房間,約六個包夾加上她一個法輪功學員。她一走進房間,就感到一股壓抑的凝重氣氛,她不知道來到這個陰氣襲人的房間將面臨著甚麼。
到吃飯時間了,她滿以為可以好好吃一頓飯,可打上飯來,為首的組長銀靜要她念「我是反革命分子」,要不就不給飯吃,她沒有念,結果真的就不給飯吃,之後餐餐如此。她也餐餐沒吃上飯,一直過了二十多天,她的承受已經超過了生命的極限,卻被罵成是「絕食」,甚至跟她家人說她在絕食。
更可惡的是,她不但被迫空著肚子,還被強制軍姿罰站,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二點,耳邊不停息的叫罵聲讓她心力交瘁。那些犯人可以任意羞辱她,整天罰站不准上廁所,小便拉到褲子裏就被拖到廁所打罵,用掃廁所的掃把掃嘴巴。惡徒惡毒的攻擊大法,攻擊大法師父是家常便飯。
酷刑演示:灌食 |
每天來一幫罪犯灌食,幾個犯人把她的手腳壓住,按頭,用勺子撬嘴巴,用手掐住嘴巴。另有幾個犯人把她的手拉開成一字形,扯她的乳房,她痛苦的張開嘴犯人就灌。那幫犯人,被共產邪黨扭曲了靈魂的惡徒,每天折魔她,直到她奄奄一息被急送至醫院。
一個健康狀況良好的人,二十多天的時間被折魔成危重病人,原本體重160斤只剩90多斤,完全脫相。那些犯人還不解恨,在醫院用互監組牌打她的臉,叫嚷著會影響她們減刑,還罵她好惡毒。
二、二零一八年第二次非法強制轉化
由於身體狀況極差,楊天柳在醫院醫治了八個月才逐漸好轉,八個月的時間每天被逼著吃好多藥,打好多針,也不知道是甚麼藥,甚麼針。從醫院回來後,她已經意識模糊,除了知道「師父偉大,法偉大」,她已經不知道背法,也不知道發正念,更不知道正念抵制迫害,邪惡之徒要她做甚麼只是麻木的跟著。逼她寫四書,她不寫,犯人就自己寫好,再逼她簽字,她不簽,就被罰站,被打罵。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
楊天柳被強制整天坐小板凳,一動都不准動,屁股都坐爛。她還每天被逼著看攻擊大法的碟片,稍有不如她們意的地方就招來打罵。惡徒用掃把掃腳,不准她上廁所。她跟獄警說這個事,犯人宋鳳翔冠冕堂皇地謊說沒這回事。惡警、惡犯她們在演雙簧,犯人的所作所為都是惡警唆使的,《監獄法》的「破壞監管秩序罪」、「迫害被監管人罪」變成廢紙一張。
三、二零一九年的第三次被非法強制轉化
眼看到了二零一九年,楊天柳出獄回家的時間,只差五個月的時間了,她還每天被逼著背監規,背「兩高」,要一字不差,不能多加一字或少一個字,要不就罰抄,最多抄過一百遍,有時抄到天亮,不讓睡覺。
有一天晚上,惡警李鮮豔來點名,楊天柳的動作稍微慢了一點,惡警丟下一句:嚴管!就走了。幾個犯人立刻變成了魔鬼,衝過來把她拖到一邊罰站,也不准上廁所了,她小腹脹痛難忍,已經到了極限了,依然不讓她上廁所,她只好喊「我要上廁所」,犯人拿來抹布,塞進她嘴裏,把她的嘴巴掐爛,把她拖到廁所,已經凌晨三點多了,三個犯人加上牢頭獄霸全燕,抓手的抓手,強行扭她胳膊,對她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拳打腳踢,搧耳光,用拳頭捶她的眼睛、後背。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一聲「我要上廁所」就招致了更加肆無忌憚的暴打。楊天柳被打得全身腫痛,到第二天動彈不得,翻身都不行,稍微動一下就帶動全身劇痛,痛得眼淚直流,眼睛被打的青腫,臉上全是傷痕,早上起來睜不開眼,眼裏像有沙子一樣,刺的眼睛劇痛,要求看醫生,她們不答應,也沒有惡警來處理。(後來出監獄的第二天,女兒帶她到醫院檢查,結果是眼角膜破裂)
第二天,惡警唐影把楊天柳喊到辦公室,面對犯人的罪惡行徑,不但不問緣由,反而對她吼叫,手指指著她的臉,說要拿電棒來。後來到了另一個房間,胡小梅當組長,更加變本加厲,七月的天氣二十多天不准洗澡。
這就是共產邪黨統治下的所謂「部級文明監獄」,它們的所謂「文明」就是光鮮的外表下面包裹著的反人性、反道德、反科學的骯髒與罪惡。公檢法官官相護,惡警與犯人沆瀣一氣,一起維護著這個禍國殃民的黑幫邪教─共產黨。共產邪黨不滅,國無寧日,家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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