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未有過的疼痛,但是我意識清醒,心想:我是煉功人,修法輪大法的,有師父管我,不會有事,很快就會好。因為去年曾有一次左小腹疼痛,當時,我忍痛在床上讀了一講《轉法輪》就好了。可這次與上次不一樣,持續的劇痛,使我根本就無法靜心學法,功也煉不了,疼的我掐著肚子在地上來回走,而且明顯感到小腹在脹大。我心裏不停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接著又出現了發熱,噁心,幾次嘔吐,把吃的東西都吐出去了,這時已經是兩點半了,疼痛仍然不減,從未經歷過的劇痛,簡直就是取命的架勢。趴著、躺著、跪著,怎麼都不行,翻來滾去,床上地上來回折騰。到了四點多,仍然如此,但是我心裏一直沒放鬆正念。心裏不停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師父救我」。
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心裏一直沒有任何的怕。手機就在身邊,我沒有給同修打電話,我知道,除了師父替我承受外,誰也替代不了我,我心裏有對師對法的堅信,因為在我這些年的修煉經歷中,每次都是師父幫我渡過難關,化險為夷。僅舉兩例:
二零零五年,我因講真相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有一天出現了胸悶、氣短、後背疼痛,看守所副所長拿藥給我吃,我沒吃、扔了,當晚睡覺時就感覺全身動不了,似乎有人按著我,從我心臟部位拿掉了甚麼東西,我立刻感覺輕鬆了。醒後,一切症狀消失。還有一次,我頭痛的簡直要裂開,晚上軟軟的東西都枕不了,突然想起剛被關進來的一位同修告訴我說大法弟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有效,我立即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著、念著,睡著了。醒來時,天已大亮,頭一點也不疼了,我知道師父又一次救了我,否則,也許我早就腦出血沒命了,因為我母親就是腦出血。當時我將這事實告訴周圍人,並寫給了看守所負責人,也就是從那天開始我在看守所打坐煉功,不受限制了。
另一例:二零一六年秋季的一天,我當時在外地的女兒家,我側身隔著椅子去撿椅子邊上的一張紙,剛向左側過身,只覺的「咯登」右側部位髖骨下塌,大概是錯位(以前摔過的地方),立覺沉重壓迫,呼吸困難,直不起腰,動不了,當時脫口就喊了一聲「哎呀,師父」,馬上就覺的腹內像有一股一股的暖風在輕輕吹,很舒服的感覺,頃刻間,下塌的部位鼓起來了,迅速恢復原位,疼痛立即消失,馬上就能直起腰,前後也就一分鐘的時間!驚嘆之餘,我深感師父法力無邊,感激師父對弟子的洪恩浩蕩與慈悲看護。
有了以上的經歷,這次我根本就不驚不怕,也想到了同修在明慧網交流中談到的否定舊勢力安排,與舊勢力簽約徹底廢除的問題。就想:如果我和舊勢力簽過甚麼約,立即全部徹底廢除,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我生命存在的意義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只有證實大法好,助師救人的份,決不當破壞大法的魔!即使我修煉中的漏再多再大,只有在大法中歸正,絕不承認任何形式的迫害!師父一定會管我,會救我!我開始臥床不動,把心放下,忍著痛,繼續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隱約聽到半夜十二點報時,我醒來,感覺不怎麼痛了,只是肚子脹脹的,大小便不通,身子沉重,無力。
第二天下午兩點多開始,到七點半,又來了一次。甚至嚴重感覺到左腹部與右胸部兩個甚麼臟器像拴在一起,被往一塊拽,猛烈痙攣,抽搐。但我堅信師父一定會管我,沒有動心,後半夜,大約子時,小便開始通了,渾濁的暗紅色,脹大的小腹開始消下去。
第三天,開始吃飯了,稀里嘩啦的拉肚,感覺排出去的都是碎碎渣渣的東西,接下來,重感冒的症狀兩天後也消失了。
沒超過十天,我又感覺渾身有力,一身輕鬆,徹底恢復。
這真是:「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
叩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