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作品反映修煉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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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負責設計神韻相關主題的產品有好些年了。我開始能夠理解很多事情,包括合作以及我的個人修煉。

道路

我得法的時候二十歲,之前我沒有接觸過計算機,對大法也完全不了解。我第一次需要使用計算機,是在我開始為德國大紀元工作的時候。

有同修問我是否願意嘗試設計類的工作。在初期參與這項工作時我感到非常的無助。現在,當我回看當時的設計工作,我感到很慚愧。但我也能明白這是必須經過的歷程,也明白這是引導我走向設計元素的道路。

我開始訓練我自己,開始與專業的平面設計師進行交流,去豐富設計的理念──這些建議非常簡單且有效,即使過去了十五年仍記存在我的腦海裏。我明白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們的學習能力比一般人要好。計算機的使用很快成為了我日常生活的一部份,也能越來越好地掌握以及運用。

這一切顯得如此地不可思議:我從來沒有接受過專業的學習,沒有任何的經驗,但我依然不斷的在提升著自己的能力。總是在適當的時候學習到需要的技能。有一段時間我必須學習設計報紙的技能,隨後這樣的技能在雜誌編輯的項目中被用到。我知道這是師父以及神明在我需要的時候所給予我的能力。

當我不在法上時,我會犯錯誤,或沒有能夠設計正念足的作品。太黑暗了,太現代了,太尖銳了── 這些都是我常常能聽到的充滿批判性的評語。我開始思考為甚麼總是接收到這些批判性的評價。慢慢的我明白這是我必須要面對的。我所學習的最好的平面設計作品,也不過是常人做的作品,而且是正在敗壞的社會之中的作品,平面設計,如同一切別的藝術表達形式,其實都已經變異了。明白之後,我繼續往下深挖:我的想法是不是真的這麼黑暗以及現代。我察覺到自己沒用正念進行創作,也沒有用正念來面對日常的修煉。我沒用大法來充實我自己,反而在工作中聽常人的音樂,以常人為工作的模範,而不是以一名大法弟子的身份來工作生活。師父說:「所以搞出來的所謂藝術已經不是人的文化了。因為它不是在理智、清醒中搞出來的,不是人的正念、善念對藝術美的正確認識搞出的真正人類美好的東西。這樣一來就是藝術在墮落。」[1]

我對學法沒有很深的認識,而我也常常忙於各種項目,所以學法時常常被各種各樣的思想念頭干擾。我又如何讓真正的我升上來呢。在我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之後,我明白了學法的效果不在於我學了多少,而在於我如何修煉我自己。師父告訴我們:「可是無論是哪一行業,如果作者本人打下一個正的基礎,你去創作甚麼作品,都是透著正的因素,都是美好的,都是善的,都會使人受益。一定是這樣的。」[1]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所以有一天我能夠為德國神韻設計材料。

難以置信的榮譽

當我被問到能否為神韻設計材料時,我猶豫了。這是一個需要長期參與的設計元素,而他們已經有一定經驗了,而我卻毫無經驗。一開始,我只負責設計一些小的廣告方案,漸漸的開始參與越來越多。直到五年前,我開始接手負責整個的設計團隊。當時我沒有完全明白這意味著甚麼,但卻有一種自己是一名騎士的感覺。我感到能夠被委任這麼重大的任務是一份無上的榮耀。

我從前所學習到的一切現在都能派上用場:報紙以及雜誌的設計技能都回到了我身上並得到更大的進步。困難的部份也開始了,因為我感到有責任達到神韻的要求。

我表現得像一名警察,提醒每一名協調人:請務必遵循規定!我開始變的強硬,也開始與內在的自己抗爭。一邊是協調人,一邊是神韻辦公室。我把他們當成相反的兩面,認為他們遵循著完全不一樣的工作理念。我夾在中間,嘗試著向他們去解釋各方的決定。 我感到非常的渺小,覺的被不公平的對待著,各種矛盾讓我感到非常的疲憊。

當時在德國我們的工作並不好,也讓所有的設計概念蒙上陰影,老實說當時的自己常常想放棄。而唯一讓我堅持下去的原因是沒有人可以接替我的工作:只是因為我找不到其它辦法才只好繼續承受著。

在這期間師父的講法一直鼓勵著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2]

有些協調人想改設計方案:換個不一樣的圖象,不一樣的顏色或者不一樣的字體。我甚至有一次在廣告中放了八個不同的字體。我嘗試解釋這是很不常見的或者是很不專業的設計,但並沒有成功。我感覺自己像一個叛逆者,這也是另一個同修很早之前跟我說過的話:「我沒辦法跟你工作,因為你總是反對所有的事情而且很叛逆」。這評語沉重地打擊了我。前協調人說我應該向韓信多學習,從兩腿之間爬過去,因為負責任的人不是我,而是她。

從這一次的矛盾中我學到了很多,並得到了一個捨棄我驕傲的機會。儘管我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都在反對著,我也做到了協調人所希望我做到的事情。 突然之間我就看見了:我看見了我能夠承受這一切,而且我也能夠去掉我的驕傲,但這並不是發自真心的,因為這不是純粹的配合。我只是簡單地參與且忍受了,只是做了協調人想要我做的事情而已,但我內心深處還是在抗拒著。我的身體狀態總是不好,常常都會頭痛。

廣告的不成功也使矛盾衝突更加複雜。我並沒有很誠實或很坦然的闡述我的觀點,只是簡單的繼續著。我以為這就是師父想要的合作模式。

但這並不是師父想要的。我需要負起更多的責任以及付出更多去讓廣告成功。我被完全的帶進了這場自己沒能理智對待的小型戰爭中。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也能夠承受這一切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開始明朗化了起來,而這種「這不是對的」的壓抑感受,正在頑固地包裹著我的靈魂。

我問:信任在哪裏?設計師,你為甚麼不聽我們的?但我其實更應該問的是:我怎樣才能夠讓他們認識到這些問題?我怎麼才能引導他們走向正確的方向讓廣告能讓更多的人看見?

我一直都確信所有從神韻辦公室出來的都是正確的,並且符合相應的格式。

我意識到我必須要放棄我的執著心,而不是被人類的瑣事困住。從我自身來說,我的配合都是很表面的,並沒有完全的真心實意以及開明。我只想到誰是對的誰是錯的。師父的詩《洪吟三》〈誰是誰非〉總是這些時候出現在我眼前:

誰是誰非
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

對細節的專注

但其中一個批判性的評價需要較長的時間去改變:太粗糙。我一開始不明白這是甚麼意思,直到一個同修對我說:「你對細節不夠專注。」我開始思考:這是甚麼意思?我明明是既投入又用心。但在心中漸漸意識到一些問題,過了一會兒我了解到,這不僅僅反映在我的設計成品上,更反映了我的修煉狀況以及日常生活。

比如說,在我的家裏,我沒有很認真的打掃衛生。當與他人交流時,我沒有很注意我的言詞,所以導致了很多的誤解。最後,當我要創作時,我沒有專注於細節,而這些在神韻材料的專業成度來看尤為重要。

我開始有意識的專注起來,而不是簡單的過一遍事情。我意識到我過去總是比別人動作快,是一種隱藏起來的好勝心,名利心。事前把事情都先想好要比衝動的做事情更重要。自從我察覺到這一點之後,我開始變的更多的替別人著想,在配合上我們花了更多的時間,但這是必須的。這開始讓所有的事情更好的持續進行並減少錯誤。

當我兩年前第一次參與神韻會議的時候,總設計師聊到設計的時候,我覺的自己聽得雲裏霧裏。他指出了我們設計的弱點並且解釋了甚麼是可以使用的甚麼是不恰當的。

我感到自己在椅子上陷得越來越深,並感到深深的愧疚。我感到非常的焦慮因為「該做好的」並沒有做到,並覺的我單方面地做了很多的錯事。總設計師的解釋讓我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設計方案的錯誤,並讓我上了很好的一課。從一個修煉人角度來講,我經常向外找,太想找出協調人的想法或做法是錯誤的,而不是真正的配合以及協助。

師父說:「你們做出那東西,既沒有藝術欣賞力也沒有對傳統藝術色彩的概念,很多我看上去都很土氣,所以影響神韻聲譽呀。」[3]

我們設計了很多師父要求的廣告。很多很多的廣告方案沒有達到標準。我意識到遵照師父話並完成師父布置的任務是多麼重要。

自此之後,再也沒有誰對誰錯的問題。我的心平靜下來了,設計的質量也得到了提升,我們神韻票的銷售也一年比一年高。

我謝謝你們的信任。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二零一九年德國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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