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破中共邪靈的「恨」和「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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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九月七日】

四個花捲引起的話

丈夫蒸饅頭、花捲蒸的很好,也經常給女兒、兒媳們送一些。前些天他又蒸了很多花捲,我就給鄰居送了四個。丈夫知道後就生氣了,拿白眼翻我。看他生氣了我就不說話了,但是我心裏在想:他整天陰著臉,近幾年來幾乎沒有晴天的時候,最好的時候也是多雲,動不動就電閃雷鳴大喊大叫罵大街。前些年還看新唐人電視,現在也不看了,大法真相資料也不看。整天就像一只好鬥的公雞,時刻準備發洩。孩子們也不敢惹他。尤其是對我,動不動就破口大罵,太過份了!

我們修煉人做好人,當然和鄰里關係都很好。隔壁鄰居甚麼東西都給我們,不管是吃的、用的、貴的、賤的甚麼都送。我不願意佔人便宜,可是不要都不行。我心裏過意不去。鄰居家的小兒子有些挑食,可是他愛吃我們蒸的饅頭花捲。這次蒸的多一些,我拿四個給孩子吃,這不是很平常的事嗎?

過了一會兒,我看丈夫不那麼生氣了,就想和他溝通一下。我剛張嘴一個字還沒說呢,他就跳起來了,無理取鬧的說了很多歪理,就是以不講理的氣勢壓我,不讓我說話。我就不說話了,心裏說:大男人,一給人東西你就心疼。

丈夫悶悶的吃完飯,回自己臥室躺下了。我心想不能讓他再這樣了,這會害了他,使他不能得救。我得抓住這個機會和他深談一次。我收拾完了碗筷,倒了一杯水回我的臥室,過程中我故意每個動作都帶點聲響,關門的時候也帶聲響。這一下他可火兒了,從來沒吃過這個,破口大罵,起身到客廳發瘋似的轉。

這時我反倒冷靜了,他這一鬧我笑了。我忽然意識到《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中寫道:「共產邪靈是以恨與底層的敗物組成的。」我立即盤腿發正念:徹底清除這個生命體內體外的共產邪靈的「恨」和「鬥」的因素,及一切敗物。

瞬間丈夫躺在了沙發上,他喘著粗氣還想發火,但就是發不起來。我發了一會兒正念,想和他徹底的溝通,就走到他跟前,他立刻揮著手喊著:「你走開!你走開!」我很平靜的說:「你別喊了,咱們好好的平心靜氣的說好嗎?」「我說不過你,不說!」他自知理虧的拒絕。我問他:「一瓶洗髮液多少錢你知道吧?一瓶洗衣液多少錢你知道吧?鄰居不會燉肉,好不容易那一次燉的排骨很好,給咱們端過來滿滿的一小盆。可以想像她們家肯定剩不多了。怎麼四個花捲你就生那麼大氣?我們怎麼和人相處呀?」他不說話了。

不計前嫌救大姑姐活命

我繼續說:「你知道咱姐是怎麼救活的吧?」

這裏有一個插曲:我大姑姐在一次弔喪中突發腦溢血。當時她兒媳婦在外地上班,跟前沒有人管。有一個遠房姪子裝神弄鬼的對著昏迷的大姑姐後腦海猛擊三掌,之後就抬到裏屋床上躺著。

我到弔喪現場後,丈夫把我拉到一邊說:「咱姐也壞了。」我進裏屋一看,大姑姐像是腦溢血的症狀,趕緊打電話叫來我開診所的姪女婿。他一看說是因激動心臟緊張造成的,緩一會兒就好了。大夫走後,我對丈夫說:「她不是心臟問題,很可能是腦溢血。趕緊叫救護車上醫院。」

大姑姐的兒子叫來了救護車,到醫院的急救室等待醫生檢查。我看大姑姐的狀態,大口喘氣很危險!我兒媳在這家醫院工作,正趕上她歇班。我急忙給兒媳打電話,叫他們倆口子快來:「孩子沒人看就給我抱來,你們越快越好,你大姑不行了!」很快他們來了。

兒媳立即和醫院的大夫們聯繫天津醫院,做好一切搶救準備。在救護車裏兒媳沒來的及帶搶救器材,她用隨身帶的包裏的眉筆使勁按住病人的舌頭,不讓舌頭出來。只要舌頭一出來,就會堵住呼吸道立即窒息。到了醫院立即做手術,一秒鐘都沒耽誤。醫生說再晚來一會兒人就完了。

大姑姐以前多次對我無理傷害。一次在她大女兒嫁閨女時,我一進屋她就指著別人罵我,罵得太難聽了。我知道她是嫌我最近沒去看她。但我實在沒時間去看她,就裝作聽不懂,不和她計較。

我對丈夫說:「我不計前嫌救了姐的命,這你是親眼見證的。那事都好幾年了,我都沒跟你說過。可是你看到了,我對她仍然是真誠善待,燉的大魚給她端過去,你都心疼,不願意。但我還是要你端過去給她吃。我對她都這樣,何況對你呢?你想一想吧,(你那樣)是不是太不正常了?」他靜靜的聽著,那股野蠻的霸氣一點都沒了。

敲警鐘徹底救丈夫

我繼續說:「這些年因為中共的殘酷迫害,你保護了大法書,也付出了很多,吃了不少苦。但是你造的業遠遠超過了你的付出,你每天都在對大法犯罪。我做證實大法的事你就憋氣,上女兒家就說我壞話,說我亂花錢等,我知道你就是看我做大法資料用很多錢,你就以為都是我拿咱家的錢,我多次告訴過你,同修們都搶著要給資料點拿錢,為救度眾生做一點貢獻。我們都是有原則的,一般的上班族給錢我們都不收,做生意很有錢的才收,還得看他家庭情況,有不修煉的家屬不很願意,他家錢再多我們也不要。我們走的路是最正的。如果你不放心,我從現在就把錢全給你,我花一分和你要一分。」

丈夫趕緊說:「不行不行,這錢要給了我可就壞了,我可不行。你看你把咱家的關係擺布的多好,不論是哪方面處理的都很好。」我接著說:「我是想讓你好,身體好,各方面都好。但是你對大法的態度那就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告訴他師父說過:「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珍惜他們所做的,就是珍惜你們自己!」[1]

我說:「你三次重大事故,師父三次救你的命,你卻違心的不承認。別的不說,就說你的腸胃,要不是師父保護,僅這一個病就不堪設想!」

丈夫從小就沒拉過正常的大便,而且他罵我一次後就渾身冒汗,滴水不能進,要好些天才能好。到醫院檢查卻說沒啥毛病。他對我所說深深的點頭認可。

師父三次救了我丈夫的命

第一次事故:丈夫是負責某木業公司的原材料供應。一次他在山東買的壓木板的木皮子,雇佣大掛車拉回河北的木業公司。

在山東的高速公路上,司機睡著了,車與前面的大貨車追尾。司機朦朧間知道要出事,已來不及剎車了,本能的把方向盤一轉,把最大的危險轉向了副駕座。當時我丈夫躺在副駕座睡著了。當時丈夫就不省人事了。兩邊的車門都開不開了。司機喊旁邊的施工隊救命!施工隊用撬槓把車門撬開,把丈夫拽出來送當地醫院搶救。

神奇的是丈夫竟然甚麼問題沒有,只是撞碎的車玻璃劃了很多小口子。在醫生處理小口子時,丈夫醒過來了。也沒住院就急著換車,把皮子拉回廠。

丈夫回來後我一點也不驚怕,因為師父講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我心裏感謝師父救了丈夫的命。我們也沒要任何賠償。我還帶那司機到廠裏開證明,不然這麼重大的車禍,當地交通局不會放司機的車通行的。

第二次事故:那次是丈夫開的叉車熄火了,他用搖把兒啟動叉車,一下子搖把兒反彈,往回轉,搖把兒正好打在他的眉尖骨上,當時他就被打懵了,流了很多血。在場的人都嚇壞了,趕緊送他到醫院。醫生都驚嘆:「這人太幸運了,這個位置稍偏一點都很危險!往下一點是眼睛,往後一點是太陽穴,那麼大的力量,那個慣性力量……」丈夫只是眼眉末梢間落了一個小疤痕。師父又一次救了丈夫的命!

第三次事故:這次是丈夫自己開著廠裏的小轎車去辦事,行駛在公路上,車子突然失控衝下了公路,神奇的是被一棵樹擋住了,沒有掉下去。

還有一次神奇的事:廠裏煮樹皮的水池裏掉下兩個人,一個死了,另一個送醫院搶救。醫生說要輸血,醫院血庫沒有血。廠裏動員工人獻血。丈夫給我打電話問我他要不要獻血?我說如果那個人能活,有救,就能獻血;要是不能活,就抽不動你的血。所以你就坦然的獻血吧,有師父保護你。結果醫生把丈夫的胳膊都紮青了,就是抽不出來血,大家都感到奇怪。別人都獻了血,結果那人還是死了。

丈夫變了

我最後說:「你知道你生氣是甚麼原因造成的嗎?是共產邪靈的恨和鬥造成的。」他一聽趕緊要反駁。我知道這個邪靈被觸動了,它要反抗。

我不等他說就接著說:「因為咱們都是泡在邪黨文化中成長起來的,很多邪黨的東西我們都意識不到,你回想一下你正常嗎?你拿誰都當敵人,對你自己你都自殘,一點小事當時想不起來了就罵自己,『這窮腦袋砸吧咂吧扔了完了』;手拿點東西不注意掉了,就咬著牙罵著自己,『把你這窮手剁下去』;腳有一點不利索咬著牙說『把腳剁下去』。前兩天你穿的拖鞋有點問題,使一隻腳不舒服,其實換一雙拖鞋穿,緩一緩就好了,你又咬著牙兩下就把腳搓破了。你看看你正常嗎?你知道我聽《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是為甚麼嗎?就是清除我頭腦中的邪靈因素。它就是毀掉人類來的,讓人道德崩潰,割斷與神的聯繫,讓人無法無天,狂妄自大,甚麼事都不計後果。特別是對大法的抵觸和不相信,對中共的這場慘絕人寰的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熟視無睹,甚至助紂為虐,這樣的人你說多危險呀?!從現在開始,這個播放器給你聽,你邊聽邊和你自己的行為對號。你認清了它,是它在操控你讓你對大法犯罪從而毀掉你。」說著我就把播放器打開讓他聽。

丈夫接過播放器一下就聽了五、六個小時。從此他真的就變了一個人。臉上有了多年不見的笑容,有時還做一個頑皮的動作給我看,我倆開心的笑。兒子也說:「我爸真是變了,不發火了,也會笑了。」

叩謝師尊浩蕩佛恩!弟子一定精進再精進,用我們最純善的更大的慈悲展現給世人,讓中共邪惡的謊言不攻自破,還我中華正氣,復我中華風骨,喚醒眾生能得度,助師了洪願!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謝謝眾生的問候〉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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