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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心中自有一桿秤

——記那些為法輪功說公道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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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九月三十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惡首江澤民掀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鎮壓。那鋪天蓋地式的、排山倒海式的、滾動式的誣蔑的宣傳,毒害著許多不明真相的世人,有些人明明知道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因長期受到邪黨利用各種整人運動的恐嚇,因此而懼怕,不敢發聲,甚至為了名利昧心參與迫害。但是,也有大批的世人能分清是非,識別善惡,甚至站出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一、我的領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位剛從外單位調來的年青人聽信了邪黨謊言,就在辦公室樓的通道上大喊大叫,還罵法輪功。此時,處長從辦公室衝出來,對他厲聲的吼道:「給我閉嘴,回你辦公室,懂甚麼?」

當時空氣凝結了,大家沉悶的看著我,不知誰小聲的說了一聲:運動又開始了。一會我被六一零和國安綁架了。後來聽同事說,我被綁架後,領導和同事們向他講敘了我修煉前後的情況,及各方面的變化。此後此人對我非常的尊敬,也選擇了美好的未來,也得了福報。

七二零的當晚,領導親自到被關押處為我送晚餐,並向警察說:她是個好人,在工作上幫了領導的許多忙,非常的盡職盡責、任勞任怨,不圖報酬,確確實實原來的身體特別差,是煉法輪功煉好的。

九九年九月我進京上訪,半路上被劫持、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天看守所的一名幹部把我叫到他辦公室問:這裏有沒有人打你或者甚麼的?如果有請告訴我。因為你領導找了我,要求照顧好你。看來你這人不錯,在這種大形勢下,誰敢這樣啊!

一位朋友告訴我:你們領導真好,我們好幾桌人在那裏打麻將。有人問他:你們處某某被關了,怎麼回事?領導說:唉!這人特別好,善良、真誠、善解人意、肯幫人,因身體太差,確實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因此,頭腦太固執,要上京去說理。朋友說,在那樣的場合下,他還替你說話。

九九年年底,我處有兩個「三八紅旗手」的名額,評比會上,各組為爭奪這兩個名額而爭吵不休。領導說:有甚麼爭的呢?我看誰都不夠格,只有某某某、某某兩位煉「法輪功」的才夠格,可惜!上級有令不許評她們。

一次「六一零」把處領導和法輪功學員弄到一起開會,按上級命令,要我們寫保證書不上京上訪。我們不寫,向他們講真相,講道理,講法律,講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也不違法,這樣反覆的講,「六一零」的人說,沒辦法是上級的命令。我們相持了很長時間,處領導看我們這樣僵持著就急了突然冒出道:某某、某某某(指我們),別說了,你們不懂嗎?政府說殺人不犯法就不犯法;說你說話犯法,你說話就是犯法。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詫,齊刷刷的向他看去。他常在許多場合下都說過:「如果都來學法輪功,我們的工作就好做了。」

二、我的同事

「七二零」以前,我處有八名法輪功學員,其中六人都參加過師父親授的傳功講法班。修煉之後,正如師父講的一個例子那樣:「這些職工學了你們法輪大法之後,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領導分派甚麼活兒從來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1]我們身體上的變化,思想上的昇華,各個方面的表現,這是有目共睹的,從這些方面的變好,都知道是煉功之後所出現的,為此,在他們心中都有一桿秤。

「六一零」為了防止我們上訪,不准我們回家,上級要求必須是一名黨組長和班組長看管。一天上午,邪黨的組長拿雞毛當令箭,厲聲厲色的訓責我,我心平氣和的說:我們是同辦公室的,我的一切你不是不知道,國家允許煉的時候,你見人常說:某某的身體全靠煉法輪功煉好的,身體好了人也變得溫和好看了。今天你怎麼啦?你真會見風使舵呀!古人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做不到湧泉相報,可我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更何況,師父對我有偉大慈悲的洪恩,師父不求我的回報,只要求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提高。好人能說謊話嗎?為了你好,勸你少說點不該說的。他突然像著了魔似的大叫:「黨叫幹啥就幹啥,要和中央保持一致……」越說越來勁,聲音越來越高,如魔附體般吼道:「你在辦公室天天罵黨……」此時,我的聲音也相應提高道:你無中生有,班組長見狀急了,對著他說:你怎麼亂來了,亂七八糟胡說些啥?領導沒有叫我們這樣,只是看著不「出事」而已。

幾個小組的同事聞聲圍了過來,大家七嘴八舌的指責他:「你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你是甚麼德性,她是怎樣的人,全處的人都清楚!」「你有她好嗎?」「不愧是個X寶寶」(平時人們給他取的綽號)等等。同室的一位同事(是一位中共老幹部的兒子,知道許多邪黨內部的醜事),指著他說:「你的心太壞了,某某(指我)從來沒有說過共產(邪)黨甚麼,天天罵共產(邪)黨的是我,你不明擺著是落井下石嗎?你不看看你自己,你是個甚麼樣的人,全組的人都不喜歡你,搞活動都不要你參加,還是她替你說好話,叫大家不要這樣對待你,大家一起是緣份,勸大家珍惜。你真是忘恩負義之人……」

九九年來了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工作幾個月後,她對我說:某某老師,和你相處中使我思考問題,在大學裏讀書時對法輪功一點不了解,只能聽電視的,不過我也不太關心這事。幾個月來,我從你和某某某的身上看到了法輪功不像政府說的那樣。為此,我才去思考這個問題。我發現每天翻來覆去宣傳的就是幾句,沒有新內容,說的也空洞政治式的口號。學文科的人都懂得寫文章要生動,必須有具體的事實,問題的細節一定要描述清楚,一個群體不能以個別現象來說明問題,必須要大量的、身邊隨處可見到的,才具有說服力。另外,全國有這麼多人來學,尤其是有這麼多高知識人才來學,其中必有可取之處,那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反正我不會盲目的聽信的。我說:你有頭腦。

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判刑三年。那時,丈夫下崗,孩子正在上大學,這一下全家失去了生活來源。在牢裏,全組同仁給我寫了一封信,大意是:我們全組人員牽掛著你,想著你在時的情景,沒你,小組失去了往日輕輕鬆鬆愉快的工作氣氛,現在全組死氣沉沉悶得慌,不知往日的歡樂是否會再來。另外,你目前的處境,使全體同事為此而擔憂。你是你們家唯一的生活來源,某老師(指我丈夫)下崗,孩子上學,這三年你們怎麼過呢?因此,全體同事商量決定:大家自願出錢讓你們渡過這幾年的難關……

收到此信,我為他們不怕受牽連,無畏的精神,偉大的善舉而落淚,為他們能分辨是非善惡,為他們能在這惡劣的環境下選擇幫助大法弟子的大善之行而高興流淚。當然,我不會收這筆錢,他們的心領了。此信也感動了獄警,為此,他們沒有向我施加暴力。

三、我的領居

從「七二零」開始,我常受到派出所、街道、社區、國安的騷擾。尤其是從監獄回來後,每天都有一大群人來騷擾,每次來都受到鄰居的阻擋。

一次片警對我說:「你真會收買人啊!」「收買誰?」「我們每次去你那兒,你們那裏幾個老太婆攔著我們評理,說誰好誰歹,人們自有一桿秤。說:你們全家都是好人。公用的廁所、過道裏的燈泡、全是你們承包了,公共衛生也是你們打掃,廁所堵了,也是你們用手去掏通的。免費輔導她們孫子的功課。有時她們還吵我們說,那麼多壞人,吸毒者,小偷,賣粉的,賣淫的……不去管,卻要管這樣的好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所以,在我坐牢期間,孩子出國進修,片警沒有阻擾。

我們住的是工廠舊房,是貧民區,吸毒、偷盜等等亂七八糟的事都比較多。五家人共用一個廁所、共用通道,那四家中的老人、男主人均已去世,老太太帶著孫子無文化,所以無能力管孫子的學習,我主要輔導她們孫子的作文、外語,丈夫輔導數學,從沒有收過一分錢。老人們遇到大小難事或半夜生病住院時,我們都會伸出熱情的雙手。所以,鄰里相處非常好。不過這一切都是受師尊的教導而為。

四、我的叔叔

我叔叔是老家裏的老幹部,幹邪黨書記工作幾十年。一天,在公社幹部會上,宣讀中央的指示,有關誣陷法輪功的事。會上叔叔站出來說:你們說的,我沒有看見。但是從我姪女的身上看到法輪功是好的,不管你們說甚麼,我就看事實。我姪女過去來看婆婆時,隨時身上帶著各種類型的藥,大把大把的吃,臉青白青白的,說話有氣無力,要死不活的樣子,臉老僵僵的(方言)難看死了。現在是紅光滿面,白裏透紅,說話中氣足了,動作麻利、走路生風,那個筲箕背(方言)不見了,人顯得高了一節,也年輕了許多。

二零零四年從牢裏出來,我去看望叔叔,也向老家的鄉親們講真相,每個院子的鄉親都非常熱情的接待,我的情況他們都知道了,也知道我為甚麼而坐牢。因叔叔的原因,講真相非常順利,遇到一些感人的事。在此舉一個小例:

我去一個小院,全家人都出來熱情的接待,一位一米八幾高的男主人出來,立即緊緊的握住我雙手說:「歡迎,歡迎,你的情況你叔叔早已告訴了我們。」說著說著聲音變調了,激動、低沉而哽咽的說:「你吃苦了,你為我們吃苦受罪了。」然後就說不下去了,只是流淚。不知為甚麼,我被這種突然出現的情景而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也跟著流淚。

後來聽叔叔說:此人是個非常有才華的人,因為出身問題,被邪黨迫害得很慘,坐過牢,挨過鬥,和老婆長期飄流在外,也是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的罪。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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