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在澳大利亞外企的打工妹,一位在日本生活幾年的大陸妹,這兩位大陸人在外國的親眼所見,讓我大開眼界。
一、澳大利亞的企業人
2003年6月,本人認識了一位大陸在澳大利亞外企打工的打工妹(化名小美),那年她三十多歲,當時在澳大利亞的一個外企打工,員工當中只有她一個是亞洲人。她為解決外債,自學了英語,在北京一家外語學院學習一年,取得專業證書後,先在大陸深圳打工,年薪8萬。後在澳大利亞一家外企打工,年薪20萬。
小美在澳大利亞打工已幾年,她說:她為掙錢走到外國。她掙到了錢,幾年後,外債沒了,更重要的是掙錢的過程中學會了做人。她說:她出國開始是為了掙錢,後來是為了學做人。
小美講了幾個澳大利亞外企中平常人的故事:看到電視中播放有人意外事件,需幫助時,員工中有人立即寫匯款單,這樣的事很多,不出奇;平時員工聊天,都是這的風景,那的美景,沒有人際關係內容。至於老闆家在哪裏,工作幾年後都不知道。外國人活的輕鬆,上班就是工作,沒有任何人際關係。
每年,此企業與大陸加工方面的業務往來,老闆安排小美來辦,照顧她可順便回家。她看到的是:外企船隻進港口時的刁難;大陸冷凍加工行業員工工作環境的惡劣、工資的低下。
一次,一個大陸人想用幾萬金錢的籌碼,求小美幫忙簽一份違背外企利益的合同,她坦然地告訴對方:如果在大陸那時的我,可能會考慮做這件事,而現在不可能這麼做,錢再多也不能做,因為我學會了做人。
二、日本人現實的生活
60年代初上小學的我,從小在黨文化灌輸下,對日本人的印象,就是「日本鬼子」、「燒殺掠搶」,除此之外,好像沒有別的了。
二零零幾年,我認識了一位東北人小麗(化名),她的公公是日本人,戰後流落在大陸,後來中日關係改善。她的公公回了日本,丈夫和她也去了日本。因丈夫會廚藝,很快有了份適合的工作。小麗因語言不通,呆在家中。丈夫怕她寂寞,給她買了條小狗,供其玩養。一日,小狗死了。小麗拿著小狗的屍體,發現無處可扔,到處乾乾淨淨的。就在門口路旁樹下挖個坑,把狗屍體埋下。
幾小時後,當地保安到家來找她。因語言不通,保安用手機與她丈夫通話後,丈夫在手機中問小麗:「小狗呢?」小麗說:「死了。」「屍體呢?」小麗說:「埋在門口樹下了。」丈夫說:「你以為在大陸,這樣做挺好了,可是在日本不行,因為狗屍體腐爛後會影響公眾健康。所以需將狗屍體取出,隨保安去火化場火化,然後放在指定地點。」小麗這才明白保安找她的原因,於是按當地規定辦理了此事。
小麗說:日本民族喜歡賞櫻花。常常是休息日,全家乘車,帶上燒烤機、燒烤食料,去櫻花樹林賞櫻花。在櫻花樹林,選好地點後,鋪塊大布或塑料,放好機器,邊吃燒烤邊觀賞櫻花。走時,所有垃圾全部帶走,呆過的地方好像沒有人來過一樣。
小麗說:日本的公路旁,夏天是帶狀養魚池,池水裏金魚不少,但無人去撈,也無人往池水裏扔東西;冬天馬路兩旁的柿子樹樹葉脫掉了,金黃色的柿子掛在樹上,供人觀賞。
小麗親眼見到的日本人的生活故事,我聽著一愣一驚的。原來日本人這麼會生活呀!原來日本人的道德水準這麼高呀!
(當然,當年日本侵華戰爭所犯的罪惡我們不能忘記,其實很多日本人也沒有忘記那段歷史,日本一直以來的對華援助也是一種悔罪的表現。我們也不能忘記,中共當時是假抗日,在國軍浴血奮戰時,中共在擴大勢力,日後竊奪了政權,給中國人帶來深重的災難。)
後記
2003年6月,我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江氏流氓集團迫害,被非法關押、判刑。在看守所被迫害時,因不能煉功,身體虛弱,被送到醫院搶救,在病房內,認識的小美,她在鄰床陪護她住院的母親。被非法關押在監獄黑窩時,認識的小麗。今天提筆寫出兩位小妹講的故事,也許會從不同角度幫人開闊視野,走出中共封閉的陷阱,跳出坐井觀天的思維,讓思維去世界旅遊!
大陸的今天,有人形容假的程度:除了母親不是假的,剩下的都可能是假的;有人形容流氓的程度時,學某個企業廠長的話:「你是流氓,我比你還流氓。」連中共喉舌自己都承認中共黨員幹部的腐敗。
比一比:你說誰的好?看一看:誰今天還在被壓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