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合肥法輪功學員受到了不同形式的迫害:非法勞教、判刑、綁架、關押、抄家、洗腦、監控、罰款和開除工作等。據明慧網2018年12月前發表的合肥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消息初步統計出,20年來,合肥地區法輪功學員有29人被迫害致死,161人被非法判刑、勞教,至少17人被迫流離失所,至少3人在迫害中失蹤,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至少609人次,那些被中共抄家人次和被搶劫的物品已經無法統計。
從明慧網發表的有關合肥的資料上看,在2001年以後,合肥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抄家,被關押進合肥各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許多法輪功學員被致傷、致殘、致死、被迫害的精神失常,一些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關押在精神病院遭藥物迫害。
本報告分為以下幾個部份:
一、迫害致死案例
二、酷刑迫害案例
三、精神病院迫害案例
四、非法判刑案例
五、勞教所迫害案例
六、洗腦班(看守所)迫害部份案例
附:合肥部份惡報案例
一、迫害致死案例
合肥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28人,年齡在26歲至78歲之間,職業分布在教育、衛生、工人、退休老人、農民等各行業。2001年2月1日上午6點,法輪功學員李梅被中共酷刑虐殺,年齡只有28歲。
部份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照片:李梅、章秋紅、紀廣傑、李鈞、王洪榮、張桂琴、紀廣雄、蔣翠萍(從左至右) |
中共對他們迫害的殘暴程度令人觸目驚心,以下僅舉幾例。
1、內臟被打致破裂,李梅被中共酷刑虐殺
李梅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修煉使原先體弱氣喘等毛病都不治而癒,身體一直非常健康。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李梅多次去北京上訪並遭到多次綁架迫害。
2000年4月,李梅為在天安門告訴世人真相,踏上她的第四次上訪之路。在定做條幅時,被不分善惡的店主出賣,又被非法關押十幾天。2000年6月被抓進肥東看守所,後抓至合肥女子勞教所。關押期間被殘酷迫害,被打致內臟破裂,昏迷不醒,送合肥105醫院不治逝世。
公安編造謊言,通知家屬說李梅跳樓,於2001年2月1日上午6點身亡。2月1日下午家屬被通知去探視屍體時,不准帶照相機及攝影機。家屬發現屍體還有餘溫,但耳朵、嘴巴、鼻孔都被塞滿棉花。法醫只念死亡證書,沒有說明死因。唯恐真相外泄,被發現迫害之證據,安徽省副省長在現場強調一定要火化,公安、政法委、政法官員等均強調一定要火化。火化時,大批公安守住火葬場不許任何人進入,各級政府向家屬施壓不准對外泄露「機密」。
2、暴力灌食致肺葉穿孔,張桂琴被虐殺
肥東法輪功學員張桂琴,因為堅修法輪大法,被肥東公安非法監禁3次。第一次是1999年11月29日,非法關押15天,理由是堅持煉功、不悔過。第二次是2000年3月29日,由於到北京上訪,拘留24天。第三次是2000年7月24日,因散發經文和真相傳單被抓,8月7日批准逮捕。每次在非法關押期間,她都受到看守所的毆打、強行灌食,上大鐐,電擊等等酷刑。獄警強行把她送到醫院檢查,發現張桂琴已經肺葉穿孔。由一個身體健康的人而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2000年8月24日,看守所見張桂琴被他們折磨得太厲害,生命垂危,怕承擔責任,才叫其家人領回。但因張桂琴身體受傷太重,終於經受了5個月的痛苦煎熬後,2001年1月17日,張桂琴被迫害離世。
3、王洪榮被中共酷刑虐殺
王洪榮,合肥叉車廠的職工。2004年9月24日,王洪榮被阜陽市中共人員綁架,非法判刑八年,被劫持到安徽宿州監獄。2007年2月份,王洪榮在監獄被迫害得從腰部以下部位均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
2007年4月上旬,監獄惡警指使犯人,用滾開的水,硬把王洪榮的雙腳,按到腳盆裏燙,頓時雙腳立即血腫,半天後就起泡,潰爛。王洪榮到醫院檢查後被確診:患胸椎腫瘤(骨癌),高位癱瘓,腰部以下無任何知覺,大小便失禁。
王洪榮生前照片 |
這是王洪榮在監獄裏被迫害造成的褥瘡,有兩個雞蛋那麼大 |
王洪榮在監獄被燙傷的雙腳 |
2007年4月下旬,宿州監獄將王洪榮迫害得生命垂危才將他放回家。王洪榮回到家時,臀部後面褥瘡有兩個雞蛋那麼大。而且在監獄裏已有十幾天都不能解大便了,小肚子脹得像快生孩子的孕婦。大小便沒有知覺,骨瘦如柴,臉都變了形。每天大小便都在床上,二十四小時不能離人。2007年6月22日凌晨,王洪榮離開人世,時年僅59歲。
4、章秋紅含冤離世,60歲
章秋紅多次遭惡警綁架,曾經被迫流離失所。2007年12月,停發社保工資。2008年6月20日深夜,惡警撬門闖入出租屋強行綁架走。章秋紅絕食反迫害,出現生命危險後,惡警把她拉到合肥第一醫院迫害,直到六月三十日,章秋紅昏迷18次後,再次出現昏迷狀態,惡警才於深夜通知家人同意取保候審,於2008年7月17日出院。其弟將章秋紅接到淮北照看,當時章秋紅雙目視力模糊、經常昏迷,這種情況下,惡警還經常打電話和到淮北上門騷擾。2008年10月18日凌晨3點,章秋紅在迫害中含冤離世。
5、馮琪在監獄遭摧殘,含冤去世
馮琪,男,48歲,長豐縣法輪功學員。2008年3月1日晚遭綁架,隨後被非法抄家,抄走電腦、摩托車等物品,後馮琪被非法判刑3年,被送往安徽省宿州市第三監獄迫害。經常被惡警戴上鐐銬電擊、毒打。
由於長時間摧殘,馮琪在安徽省第三監獄被迫害致肝腹水,肝硬化,嚴重浮腫。出獄後,馮琪已經被迫害得日常生活根本無法自理,於2011年7月31日早晨含冤離世。
6、屢遭迫害 紀廣傑含冤離世
紀廣傑生前照片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紀廣傑多次去省政府和北京上訪,被強行開除公職,非法拘留一次、勞教兩次。環境惡劣,超強奴役勞動。當時他渾身長滿疥瘡,兩隻手爛了還要強制下田幹活,給莊稼上化肥,爛手成天被化肥覆蓋疼痛鑽心。在此期間,紀廣傑的身體受到極大的摧殘,人浮腫、血壓高、胃病復發。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日合肥包河區法院非法開庭,枉判刑紀廣傑七年,同年十一月紀廣傑被送往安徽宿州監獄。紀廣傑被劫持到安徽宿州監獄時血壓高到230/170,在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邪惡違法收監對其進行殘酷迫害。在監獄,紀廣傑不轉化,不穿囚服、不做奴工。據紀廣傑本人敘述,他在監獄期間,每天派兩名罪犯包夾看管紀廣傑,監獄惡警經常將他帶去強制抽血,並強制他吃各種不明藥物,不吃就灌。有一次惡警指使幾個囚犯壓住他、掐著脖子強行灌藥,差點窒息。其家屬多次前去探望,獄方態度惡劣不給接見。
由於監獄環境惡劣,紀廣傑血壓一直在260以上持高不下,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其家屬獲悉情況後,要求放人,獄方惡警黃啟俊說:「出去就死的人,才能保外就醫」。
到二零零九年六月,紀廣傑在監獄被關押迫害突然暈倒,腦內出血,不省人事,大、小便失禁,左眼失明。從X光片反映,出血面在5釐米大小,獄警恐出人命,擔心紀廣傑死在監獄,為推卸責任,才通知紀廣傑家人第二天將紀廣傑接走(當時還躺在病床上)。
紀廣傑回家後,生活不能自理,由其家人24小時輪流照顧其起居生活。將近三年的時間裏,紀廣傑的身體狀況一直很差,經常頭痛頭暈,身體每一個關節都疼、難受。2012年6月3日晨,紀廣傑含冤離世,終年65歲。
7、朱廣珍被迫害離世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法輪功學員朱廣珍曾三次去北京證實法。在此關押期間,遭惡保安罰蹲、毒打、猛踢,腿部被踢青,後送合肥市看守所關押。朱廣珍回合肥後,因堅持講真相,散發傳單,前後三次遭綁架。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三日晚,被女教所的惡警強行抓走,一度下落不明。
最後一次遭綁架是在二零零二年過年前,合肥「六一零」夥同市公安局廬陽分局金寨路派出所多人闖入朱廣珍家中,非法抄家。朱廣珍被惡警強行抬上警車,她身上穿的皮夾克被撕破。在宿州監獄,非法關押期間,朱廣珍曾絕食一個月。因堅持修煉,惡警唆使犯人抓住朱廣珍的頭髮往床上撞,門牙被撞掉。
朱廣珍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和迫害,導致視力衰退,晚上幾乎看不清東西,而且身體極度虛弱。不久,她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安徽宿州市監獄。期滿三年又被非法延長半年,二零零五年七月被放回家。身心遭受極大摧殘的朱廣珍回到家中身體極度虛弱,二零零六年七月被迫害離世。
8、朱宗霞被惡警從五樓推下身亡
2003年4月2日,朱宗霞因講法輪功真相、送真相材料,被三里街派出所抓去,治安拘留十五天。5月20日上午三里街派出所副所長蘇紅指使數名惡警又將她綁架到三里街派出所,並揚言送去勞教,其間又逼她交代同修。因朱宗霞不配合惡人,惡警惱羞成怒,對朱宗霞進行毆打。中午12時,朱宗霞被惡警從五樓推下導致身亡。
9、七旬老人張朵雲被迫流離失所含冤離世
2001年9月27日上午,合肥路派出所王光選副所長,宋代格及東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高某、三里街派出所王永安等五惡警開著警車竄到張朵雲女兒家,三里街鐵路宿舍,進行抓捕,由於其女兒全家人堅持抵制,惡警騷擾兩個多小時,未能帶走張朵雲。
2001年9月26日上午合肥和平路派出所警察宋代格等2人到安紡張朵雲家,要求帶其去派出所,被其當場拒絕。27日凌晨和平路派出所四個警察竄至安紡宿舍區,妄圖強制帶走張朵雲,猛烈的敲門聲驚醒鄰居,後鄰居告知張不在家,四個警察方才悻悻離去。
第二天,惡警王光選、宋代格以及史傳興(和平路派出所警察,是張朵雲的親戚)又開著警車到其女兒家對他們威脅和恐嚇,當得知張朵雲已去上海探親時(期間正逢上海APEC會議),惡警們十分慌張,揚言要到上海通緝張朵雲並將其送入洗腦班。張朵雲女兒耐心勸善:「希望你們不要這樣對待年邁七旬的老人,老人家一生磨難重重,文革時心靈受到嚴重打擊,夫離子散;修煉大法後,身體健康,沒有花單位一分錢醫藥費;待人和善,做好人;如果你們繼續威逼,一切後果由你們承擔。」惡警不聽,先後進行五次搜捕行動,最後,又通過張朵雲單位領導進行勸誘,在多方面的抵制下未得逞。甚至,東市警察政保科李剛通過電話再次威脅。
後來,張朵雲從上海回家後,為躲避惡警的追捕,被迫流離失所,整天生活在惡警的精神脅迫下,於2001年11月13日晚含冤而去。張朵雲死後被火化那天,警察仍開著警車一路跟蹤送葬車,快到火葬場時才肯離去。
10、合肥工業大學退休校醫蔣翠萍遭迫害離世
合肥工業大學退休校醫蔣翠萍老人,個子不高,溫和善良,常年獨居,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近二十年來,按照「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總是盡心盡力、省吃儉用、處處想著別人、默默的付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以後,蔣翠萍女士屢遭迫害。
在二零一二年八月廬陽區610組織安慶路派出所和合肥工業大學校(簡稱:合工大)保衛處以「上門關心」為名騷擾,幾雙賊眼到處搜索。九月下旬,家中突然闖進幾個彪形大漢,自稱是安慶路派出所的,進門就問:蔣翠萍,鄭德明你認識吧?蔣翠萍說不認識,這些惡警們大聲吼叫:哼,不老實,鄭德明說了,你這是個資料點,說你有電腦、有打印機。蔣翠萍說你們看我像個做資料的人嗎?中共惡警們不由分說大聲吼叫:別狡辯,走,跟我們走一趟,說著就把蔣翠萍連拖帶拽抬下樓,塞進警車,劫持到了安慶路派出所。一部份惡警看著蔣翠萍並審問,一部份惡警開車回頭抄了蔣翠萍的家,把個家翻了個底朝天,所有大法書籍、資料、MP3、MP5、U盤等一掃光。當天深夜,兒子才把其母接回家中。
在中共的恐怖高壓下,蔣翠萍老人整天憂心忡忡,提心吊膽,慢慢的出現了病業狀態,十月份去醫院檢查出肺癌,後來在法輪功學員的幫助下逐漸康復。可中共十八大過後,一批惡警突然闖進老人的家,自稱是包河區610配合合工大南區校保衛處的警察一起十多人,還口口聲聲的說:「你不用怕,這次來不抄你家,只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蔣翠萍老人說:我哪也不去,這是我的家。
惡警們惱羞成怒,一擁而上,把蔣翠萍老人強行抬下樓,塞進警車,直接送進合肥市610辦的洗腦班。
蔣翠萍老人在中共邪黨沒完沒了的迫害中舊病復發,二零一三年二月二日凌晨離開人世。
11、紀廣雄遭迫害身亡
紀廣雄,女,安徽大學附小教師,終年61歲。1994年有幸修煉法輪功。她曾患有多種頑疾,在修煉法輪功後,獲得健康無病一身輕,為學校節省了許多醫藥開支。她在「真、善、忍」法理指導下,善待他人,心性提高很快,身體也不斷地得以淨化,真是走路生風。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她致力於教學,是師生公認的好教師。
1999年7月中共邪黨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紀老師就沒有了安寧。「7.20」那天,被連續非法傳喚26小時,不久被騙到北門某賓館強制洗腦十多天。99年12月因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合肥西市分局劫持回,沒收身上所帶現金,並非法拘留15天。釋放那天又被學校強制扣押在校招待所,不給回家,天天逼她寫保證書。一週後釋放,但剝奪了她給學生上課的權利,只是天天到學校報到,受監控。
2000年元月放寒假,校保衛處、西市「610」又將她綁架到汽修廠子弟小學辦洗腦班,每人繳納3000元食宿費。正值隆冬,下很大的雪,她和十幾個同修住在四面通風的舊教室裏,地上鋪一塊木板,晚上就睡在板上,吃的是「610」公檢法人員吃剩的飯等,有時還吃不飽,每天強制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強制在保證書上簽字。直到過年才放回家。人雖然回家了,但校方在「610」不法人員指示下,對她實施監視居所、跟蹤……
2001年元月,她在外地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遭到非法抓捕,非法勞教二年。安徽女子勞教所的惡警對她強制洗腦,每天很早起床,晚上很晚睡覺,十幾個小時不停地圍攻、洗腦,連吃飯時間也不放過,強逼她放棄信仰,精神和身體受到雙重折磨,導致她血壓高到260/120,雙眼充血,臉腫大,心臟病復發,被保外就醫。
從勞教所回家後,學校得知她還堅持修煉時,不准她上班,不發一分錢工資。她去校保衛處講真相,要求上班,結果又被綁架到女教所。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惡警唆使八、九個吸毒人員把她按到床上注射藥物。一天深夜又將她送到105醫院,十幾個醫生護士把她壓在床上注射了一針不明藥物,頓時暈死過去,甚麼也不知道了。幾天後醒來,人已經在女教所了,勞教人員告訴她:「你回來幾天甚麼也不知道」。醒來後,全身難受,口舌乾燥 ,喝了兩瓶開水,不能吃飯,血壓仍持高不下,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再一次保外就醫。
2002年7月,「610」不法分子又夥同校保衛處到紀老師家騷擾,強行把她綁架到合肥政法委辦的洗腦班〔新華賓館〕,一人關在一間房間,不准外出,不准與人講話,強制洗腦,又把她迫害到血壓240/100才放回家。
才過了三個月,中共邪黨召開「十六大」,西園派出所開了兩輛警車,十幾個警察圍在她家樓下,企圖再次綁架。她和家屬不配合,不開門。惡警拿來一根鐵棍,硬把門撬開,像一夥土匪衝進她家,一腳踹開紀老師的房間,把她從床上摔到地下,抬上警車送往女教所。由於血壓很高,女教所不收。深夜一點多鐘又抬上警車送到新華賓館洗腦班,兩個惡人一人拽著紀老師一隻手強行從車上拖下來,順地拖進賓館房間,又用膠帶捆住兩條腿。後因血壓太高,洗腦班怕負責任,讓學校將她接回家,並在她家樓下設崗,24小時監視,直到邪黨會議結束。
2004年9月,紀廣雄又被綁架到安大招待所洗腦班,兩天時間內又被迫害成高血壓、心臟病重新復發。
2005年6月8日下午5時左右,紀廣雄正在家準備晚飯之際,突然來了幾個人闖入她家要綁架紀廣雄進洗腦班,當即遭拒絕,其家人嚴厲責問:「私闖民宅,綁架人這是違法行為!」但這些人就是不走。此時紀廣雄血壓升高至230,躺在床上不能動彈,而綁架人數增至十多 人,紀廣雄被綁架到省「610」辦的洗腦班(監獄警官培訓中心),又被非法抄家。
十多年的迫害,使得紀老師身體和精神受到極大摧殘,承受到了極限,於2012年3月25日含冤離世。
二、酷刑迫害案例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集古今中外之一切惡毒手段,有過之而無不及。中共在合肥地區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所使用的酷刑達100多種:電刑、棍棒、用手腳毒打、體罰、摧殘性灌食、銬刑、注射不明藥物、凍刑、刑具、燙刑、超強度奴役等。
案例1:胡恩奎在南湖勞教所被多種酷刑折磨
2001年9月6日,胡恩奎在南湖勞教所被暴徒們用手銬銬起來吊在旗桿上3天4夜,不讓洗澡,不讓睡覺,任憑蚊蟲叮咬。
2003年7月,合肥國安夥同「610」不法人員綁架了胡恩奎、王雨、紀廣傑、何繼民、馬玉蘭等人。為掩人耳目,惡警在旅館裏秘密迫害他們,包括審訊、殘酷用刑。這期間胡恩奎被吊銬五天五夜,八個月後手腕的傷痕仍清晰可見,其下肢被610惡人打斷致殘,不能正常行走。
2005年元月5日,宿州監獄惡警盧楊、於維周等對關押在這裏的胡恩奎進行了一連數天的慘無人道的折磨。在零下10多度的氣溫下,暴徒打開窗子,開著電風扇來凍穿衣不多的胡文奎,並對他全身各處拳打、腳踢、肘擊多時。
惡警把胡恩奎一隻手銬在窗上,另一隻手用繩子繫上,幾個人一齊拉,使胡恩奎整個身體懸空起來,再擊打前胸後背。幾個犯人將胡恩奎按坐在地上,再把他的腿拉成直線,並用拳擊打生殖器,反覆這樣做。惡警用電警棍反覆電擊生殖器等處半個多小時,致使胡恩奎雙腿幾個月不能動,身上多處被燒成泡。
此外惡警盧楊還用皮鞋猛跺胡恩奎的雙腳多時,使他雙腳腫得不能穿鞋。還把胡恩奎的雙腳強按在灌滿滾燙的開水的熱水袋上面長時間不放開,造成他左腳深三度燙傷,骨膜燙死,小腳趾終身殘廢,右腳深二度燙傷,骨膜燙死,一年多未好,雙腳不能用力,成畸形,造成終身殘廢。
案例2:連拖帶打,張君茹頭髮被惡警揪落一地
張君茹,女, 2000年7月17日下午遭綁架。被惡警綁架到肥東看守所。在看守所因張君茹不喊報告,女獄警就一腳踢在張的腿上,差點把她踢倒。當時張手裏拿著的兩隻碗摔到了地上。她又命張撿起來,不撿就掄起巴掌往張的臉上左右猛打,足足十幾掌。頓時張的臉腫了起來,臉上又青又紫。後來又來幾個幹部用腳鐐手銬把張的手腳銬在一起,從號房叫幾個人把她抬進了號房,晚上不給飯吃。大概20天後,幾個幹部把張君茹拖出去野蠻灌食(腳上戴著腳鐐)。
2000年8月4日上午10點鐘左右,張君如被提審回來,快到號房門口時,一個女幹部刁難張君如,叫張君如跪下。張不跪,那個女幹部便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踢倒在地往牆根邊拖,一邊在她身上亂踢一邊踩她的腿,要其跪下。張君如喊:「我死都不跪!」聽她這樣說,女獄警照著其左臉就是重擊幾拳,就這樣張君茹被她連拖帶打足有近一小時,頭髮被揪落一地。
案例3、釘在死刑床上,野蠻灌食
張海軍,男,合肥市法輪功學員。2001年4月,被非法關押在開源招待所6個月之久,工資被長期扣押。2002年中秋節,張海軍在合肥第二看守所被惡警綁在死刑床上野蠻灌食。
暴徒捏緊他的鼻子,用筷子、銳器撬嘴灌兌了濃鹽的大白菜湯,湯汁順著嘴角流下,流進領子裏,背部的衣服濕了,墊絮濕了。一次四、五個警察用電棍電他,直到電耗完。
案例4、固定捆綁、野蠻灌食、簽子插鼻
張蘭萍,女,57歲,合肥市法輪功學員,因去天安門打橫幅,被便衣發現,隨即跑過來強拉硬扯,巨大的拉力將嬌小的張蘭萍旋轉地拋離地面仰面重重摔下,鮮血從腦後流出。
2008年5月,張蘭萍因向世人講真相又遭「六一零」惡徒綁架,被非法關押到合肥市看守所。半月後被劫持到安徽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在勞教所,惡徒們強行把她四肢綁在床上長達半月之久。
2008年11月1日,合肥女子勞動所惡警對絕食五天抗議迫害的張蘭萍進行野蠻灌食。惡徒使用簽子插入她的鼻子裏,導致胃出血,惡徒林雲還使勁擰她的鼻子。
案例5、雙手銬在椅子上70多個日夜,不給睡覺
溫燕,女,25歲,因修煉大法多次遭迫害。2002年10月30日下午4點多,被惡警綁架。惡警把她銬在椅子上,每天24小時不斷換人來審問、折磨,來例假也不放過。她用絕食來抗議這種違法行為,惡警就對她進行野蠻灌食。十幾天後,他們乾脆把胃管插進去就不拿出來。
他們又找來女教所的人輪番地、整天不停地給她洗腦。70多個日日夜夜,就這樣被雙手銬在椅子上,不給睡覺,還被威脅、恐嚇。
案例6、遞個條子被惡警戴上六十斤重的大鐐
楊錦芳因堅修大法被非法關押。2000年,楊錦芳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合肥刑事拘留所。
期間,楊錦芳因抗議對學員吳雲瑞的無理判決(4年徒刑),向公安遞上「法輪功學員無罪」的條子,而被惡警戴上60斤重的大鐐(只有死囚才戴),長達5天。
案例7:關在鐵籠子裏懸吊12個晝夜,後又下藥迫害
2004年孔德文被合肥「610」惡警綁架,在合肥公安局四樓刑訊室遭受酷刑折磨,惡警把他關在鐵籠子裏,兩隻手各帶一副手銬,手銬的另兩端銬在鐵籠子的兩拐角,整個身體多次被懸吊空中,手腕手臂像斬斷一樣疼痛,頓時全身大汗淋漓,生不如死。
孔德文12個晝夜一直被吊銬在鐵籠裏,不給睡覺。後又被關押在看守所繼續迫害,每天早上五點到晚上十二點強迫做奴工,必須完成高定額指標,否則不給睡覺,通宵加班,還要挨打。
在此期間,吃不飽飯,水煮老青菜沒有油,人也日漸消瘦。後他花錢定了幾次菜,每次定菜他都分一半給同監室的一個死囚,沒過多久,他和那個死囚兩人都出現了雙目視力下降,看不清東西,心跳過速,身體發麻,四肢無力等症狀,這時才有所知覺,吃的飯菜可能被下藥。
三、精神病院迫害案例
中共利用藥物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摧殘相當普遍,它反映了這場迫害的惡毒和殘忍。
案例1、吳曉華被秘密送入精神病院
合肥吳曉華從2000年8月,被秘密從安徽省女子勞動教養所轉至安徽省精神病院關押一年,並每天被強行打針吃藥。醫生和護士強制給她注射、服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近10個月,前期,每日三次,每次一小把,拒絕告訴藥名,有進口藥。中期,每日三次,每次四顆左右,有進口藥。後期:每次三次,每次1-2顆強制注射、輸液。吳曉華多次要求停藥,醫院不予理睬。致使她動作緩慢,睡眠沉迷難醒,主意識模糊,月經停止(入院時正常),反應遲鈍,坐立不安。整個過程被嚴密封鎖消息,不讓任何人包括家屬與其見面,直至病院向工作單位:安徽省建工學院,索要「醫療」費五千元時,才得知吳曉華被秘密關押在精神病院被強行「治療」的事。
案例2、張玉蓮被精神病院迫害
張玉蓮,合肥市法輪功學員,於2001年7月27日,因不放棄修煉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3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8月3日送到合肥女子勞教所。約在 8月8日或9日傍晚,被送進了安徽省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精神病院)。當晚被打了一針,並輸液。隨後人出現噁心,頭痛等症狀,後失去了知覺。清醒過來時已是幾天後了。勞教所一個半月以後通知家人,說人得了精神分裂症,直到2001年12月11日才被以保外就醫的形式放回家。
案例3、被關精神病院 不斷的遭藥物摧殘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法輪功學員朱維英沒有精神病史,卻被中共強行送入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以精神病的名義進行迫害。
在精神病院,惡人開出朱維英不住院的條件:就是放棄修煉法輪功。主治醫生每天強制她吃藥,這些藥都是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破壞作用很大。
兩個多月,朱維英被強制大量服藥後,出現嘴唇發抖、站立不穩、全身浮腫、臉色蠟黃、精神呆滯、行動緩慢和大腦反應遲鈍的狀態。這期間,一旦朱維英拒絕服藥,惡醫生就強行給她用電針或打針,打完後躺在地上甚麼都不知道了。所有這些,醫院從來沒有出示過任何診斷證明。
案例4、李菊芳被關進精神病院
安徽合肥市女法輪功學員李菊芳70多歲,於2016年4月14日被肥西縣610綁架,被關進合肥市精神病院迫害。
案例5、關精神病院進行藥物、電針迫害
王彩雲,女,40多歲,因堅修法輪功,被公安夥同單位領導威脅其家人:如不轉化,其家裏所有的人都將失去工作,並處以高額罰款。家人被逼無奈,將她送入精神病院。
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診斷一切正常,但仍強行要求她住院,不住院的條件是放棄修煉法輪功。王彩雲因拒絕服藥被醫院強行打電針或打針,打完後躺在地上甚麼都不知道了,在醫院王彩雲被非法關押三十多天。出院後惡警仍要求王彩雲轉化,為躲避迫害,王彩雲只好離家出走。
四、非法判刑案例
案例1、八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5至13年徒刑
2002年12月28日,孫蟬、孫方熙、張家林等八名法輪功學員被安徽合肥市中級法院維持合肥市包河區法院的一審判決,分別判5至13年徒刑。
2002年5月31日晚,孫蟬、孫方熙、張家林等8位法輪功學員試圖在有線電視網插播揭露法輪功被迫害真相的視頻,沒有成功。張家林那一組的設備丟在上面,被有線電視工作人員查到,報告給公安。
孫蟬(女)拒絕回答警察詹××問題,此惡警惡毒地把孫蟬抓起來死命往地上一摔,當時孫蟬就被摔昏過去,惡警詹××氣急敗壞,用一盆涼水把她澆醒,又用皮鞋狠命地踩她的臉和頭,致使孫嬋法輪功學員頭腫大,嘴合不攏,幾天不能吃飯不能喝水,後在肥東看守所七、八天堅持煉功後,嘴才合攏。孫蟬被非法判十三年。
案例2、合肥市法輪功學員畢小俊被非法判刑
畢小俊,安徽黃梅劇團小提琴演奏員,30多歲,因修煉法輪功曾多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四年。
畢小俊「十六大」期間的一個夜晚與一個常人正在路上行走,莫名其妙的被衝上來的一幫公安綁架,被非法關押,多次遭逼供審訊,惡警強行給她帶了二個月手銬,致使她手腕糜爛,手臂腫脹,鐵鏽深深陷進了肉裏。由於沒有任何事實依據,在被秘密審判中,法庭上不法之徒說:只要你說不煉了,我們就放你,說煉就判你。單位領導也對她說:「我們開車來了,你說聲不煉我們接你回家。」
畢小俊一個「煉」字,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安徽宿州女子監獄服刑遭受迫害,曾遭受酷刑「定大板」﹝死人床﹞、戴腳鐐手銬、體罰坐椅子七十二天不讓睡覺、關小號、侮辱、羞辱謾罵、奴役(每天無工資工作十幾個小時,經常熬夜加班體罰),被毆打導致昏迷,全身浮腫青紫。
案例3、黃麗萍被非法判刑八年
合肥市廬陽區黃麗萍女士在對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控告中說:「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五年期間,廬陽區公安局,益民街道派出所、益民街道居委會經常上門和用電話騷擾我家,使我家庭無法安寧,家裏的父母兒子都不敢聽電話聲音和門鈴聲音,聽到就非常緊張,家裏老人和孩子長期在恐懼中生活,給他們在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一號,我到朋友家去串門,不到二十分鐘,就遭到警察綁架,關押在新華賓館一個月;遭到每天十幾個小時輪番提審,在提審時還遭受到雙手手銬在窗戶上進行折磨,用語言威脅我:如果說出折磨我的情況,就要報復我兒子,一個月下來使我精神崩潰,最後非法判八年有期徒刑。在安徽省宿州市女子監獄報刑期間,晚上不讓睡覺,我喝的水裏加入不明藥物,使我精神恍惚,記憶減退。」
案例4、楊景芳二次被非法判刑
合肥市江淮儀表廠職工楊景芳女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二次被非法判刑。有關詳情如下:
2000年12月28日,楊景芳和安徽省旅遊局副局長吳雲瑞女士進京,準備向信訪辦反映一下情況,在還沒到達天安門時,有幾個警察問她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說聲「是」,就被抓進合肥市看守所。在關押的三個月裏,合肥市西市公安分局對她非法逮捕。她拒絕簽逮捕令。公安機關無恥說:你誰都別怨,只怪你不該和廳級幹部吳雲瑞一起去北京,就是對你搞株連,你不服也沒辦法。就這樣吳雲瑞被非法判刑4年,和她們同去的江峰被判了3年,而楊景芳被判1年。
2001年12月28日楊景芳被釋放回家,合肥市610立刻開始對她監視。在她被開除黨籍失去工作無任何福利待遇的情況下,她只能靠幫別人打臨時工維持生活。2002年4月份她在合肥市大西門幫廠家建立了個辦事處,主要幫廠家聯繫業務,開支全由廠家負責,而她只拿點微薄的工資。在這期間合肥市610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對她進行非法監控。
因生意不景氣廠家撤銷了辦事處,在廠家來拉回辦公用品時,監視她的人竟跟蹤到利辛縣利辛電子衡器有限公司,原以為這下可釣到大魚了,想藉此立功,沒想到他們跟到利辛甚麼也沒查到,白白撲了個空。氣急敗壞的歹徒竟利用欺騙的手段把楊景芳綁架起來。2002年10月30日,在楊景芳回巢湖老家奔喪的時候,惡人打電話以談生意為名把其騙至警車上,秘密關押在「鴻興賓館」,當天晚上惡徒又到她家中把她女兒和家裏的電腦一起帶到「鴻興賓館」,610把整個鴻興賓館當天包了下來,裏面關的全是法輪功修煉者,不准任何外人進入。惡徒嚴刑逼供楊景芳,把她銬在椅子上32天,不讓睡覺不給水喝,對她進行精神摧殘,致使她腰部疼痛難忍,臀部腐爛,兩次休克。惡徒威逼她承認散發光盤和有海外關係,因其弟弟楊景端在國外修煉法輪功,惡警想再次利用株連,還對其講你就承認了吧,承認了就放你回家。
而這一切楊景芳的家人卻全然不知,家人在她失蹤的那天起四處打聽她的下落,也曾多次問610辦公室的人,她是否被抓起來了,610卻謊稱不知道。家人整天在焦慮中打探她的消息,直到1個多月後她被送進合肥市看守所家裏才知道其下落。
2003年6月6日合肥市蜀山區法院對她進行非法審判,當庭就問她,你還煉不煉,煉就判你3年半,不煉就放你回家,楊景芳回答說「煉」。在江氏集團的淫威下,法院就這樣根據態度定罪。楊景芳上訴到合肥市中級法院,而中級法院卻沒通知其家人和律師,連判決也沒下就口頭決定煉就判,不煉就不判,不經過任何法律程序非法判刑了3年半。楊景芳於7月25日秘密送走,家人全然不知其又被送往何處。
案例5、朱廣珍、余美秀被非法判刑
2002年7月19日上午8時30分,法輪大法學員朱廣珍、余美秀、王健被非法帶到合肥市高新技術開發區法院開庭審理,朱廣珍被非法判刑3年,余美秀被非法判刑4年
在公訴人念所謂的「證據」時,在造假之中說她在某個時間在做真相資料,余美秀忍不住對著後面笑了起來,說,「那時候我正被你們關在看守所呢,你們造假也不能這樣吧!」話剛說完,整個法庭哄堂大笑,審判長立即為那些人搪塞說時間念錯了。這時,朱廣珍語重心長地說,我這麼大年紀的人一個月沒吃飯了,到你們這兒來聽你們演戲來了,不要再演戲了,趕快結束吧!
在後來的對朱廣珍、王健的所謂「審判」中,公訴人乾脆省去了宣讀起訴書這個程序,審判長說,起訴書你們都看了,你們對此還有甚麼看法?這時,朱廣珍帶著平和的心情說道,你們六、七個人把我從家裏抬出來,撕爛我的皮夾克,皮夾克結實吧,被撕爛了。我一直被你們非法扣留,也沒時間去縫補。那個尼龍襪結實吧,也被弄爛了。
在非法審判朱廣珍的最後,審判長對她說,朱廣珍,你下去吧,休息休息。朱廣珍說,怎麼還要休息呀?其中的一個公訴人隨口說,你還是去煉你的法輪功吧!
原本稍胖的王健,現在顯得很消瘦。當公訴人指控他從他家抄出一盒法輪功磁帶時,王健立即指出,那盤是空帶子,即便是法輪功磁帶也都是對社會和人民都有益的內容,不信的話請當場放給大家聽。公訴人一直迴避不敢放。當時從王健家抄出的材料和磁帶,當審判長問材料是否是他的。王健說不是。但審判長恐嚇他說你自己都簽字了。在王健的再三要求下,審判長才把那份所謂的扣押清單給他看,結果材料上面有三個人的簽字,筆跡卻是出自一個人的。這分明不是王健的筆跡,公訴人又無話可說。
這次荒唐的審判草草收場。
案例6、一級法官黎梅被非法判五年
黎梅女士,50多歲,曾是合肥中級法院一級法官,她時時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人,正直廉潔,秉公執法,是同事公認的好人。在單位是辦案能手,深受訪民愛戴,被譽為「黎青天」。黎梅女士於2013年9月結束冤獄走出黑牢。12年中,這位傑出的女性連續被中共劫持到勞教所、洗腦班、看守所、監獄關押迫害,除了冤獄她還是冤獄。
2008年6月12日,合肥市「610」(中共專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政法委、公安局出動幾十人,闖入黎梅位於中級法院宿舍的家中,將她綁架、劫持到安徽省南湖勞教所農場非法勞教一年。
非法勞教期滿後,因黎梅拒絕放棄「真、善、忍」信仰,2009年7月26日,「六一零」下令將她直接從勞教所劫持到合肥市翡翠園賓館的洗腦班。洗腦迫害無法轉變她堅定的正信,惡人又把黎梅轉至合肥市清風苑賓館洗腦班、合肥市第二看守所。
2009年12月8日,合肥市「610」與瑤海區公檢法相互勾結,對黎梅進行非法庭審。家人請的律師為黎梅做了無罪辯護,嚴正指出此案違法,如:開庭前未通知當事人;還未立案警察就對黎梅非法抄家;庭辯過程中不許控辯雙方共同的證人出庭作證,等等。然而,法院對法律置若罔聞,第2天即對黎梅非法宣判5年徒刑。2010年2月23日,黎梅被關押到安徽宿州第三女子監獄。
案例7、左其香等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
合肥法輪功學員朱明、劉莉、左其香、劉和芳於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八日去安徽貴池區發大法真相資料,被貴池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非法拘禁在池州市看守所,遭到嚴重迫害。
2010年5月,池州市檢察院、池州市貴池區法院對三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開庭。在辯護律師以各種法律依據、事實證明三位法輪功學員無罪的情況下,最終貴池區法院還是以莫須有罪名強加迫害。左其香被判八年,朱明五年,劉莉(女)六年,被分別送至宿州監獄,宿州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案例8、曾遭十年冤獄 鄭德明又被非法判刑五年
合肥六旬法輪功學員鄭德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三日遭中共廬陽區法院非法庭審。鄭德明在法庭上義正詞嚴駁斥中共人員的誣陷之詞,令法庭人員無言以對。鄭德明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之前曾兩次被中共法院判刑,共計被非法關押十年。
在法庭上,鄭德明義正詞嚴,指出法輪功是正法,公民有結社、出版的自由,質問法庭所謂破壞法律實施到底破壞了是哪一條?法官及訴訟人拿不出任何法律條文證明鄭德明有罪,要麼啞口無言,要麼答非所問,後來法庭宣布休庭,沒宣布結果。
儘管鄭德明在當庭做了無罪辯護。但廬陽區610,仍不知悔改,秘密在年前非法判鄭德明5年刑,還不通知家人。
案例9、戴玉敏等四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
合肥市法輪功學員戴玉敏、戴誠、邵華、張勇,被綁架迫害半年多,被非法關押在合肥第一看守所,安徽合肥長豐縣法院於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三日非法開庭。
整個庭審過程只是匆匆走個過場,四人的諸多親友趕到法院之後,才得知法院根本就不准他們進去,每家只允許一人進法院旁聽。四家所請的幾位律師也都只能重複法院事先為他們安排好的話,不能自由辯論。從上午十點半到十二點左右,在一個半小時這麼短的時間內庭審就慌忙結束了,當日沒有宣布審理結果,只告訴四人的家屬要等候以後通知。後來那天庭審以及其它相關材料被送到合肥市中級法院,由合肥中院來決定判決結果。
十來天後,家屬得知:戴玉敏被非法判刑七年,邵華被非法判刑四年,戴誠被非法判刑五年緩四年,張勇被非法判刑五年緩五年(以上信息與事實可能稍有出入)。戴誠、張勇二人均已回家,戴玉敏、邵華二人仍被關在合肥螺絲崗看守所。
案例10、合肥市瑤海區劉希蘭、程建利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合肥市瑤海區法院刑事一庭對法輪功學員劉希蘭、程建利非法庭審。律師在庭上做了無罪辯護,但是很多關鍵的時候,審判人員不讓律師再說下去。程建利和劉希蘭也都為自己做了無罪辯護,義正詞嚴,否認了被指控的一切罪名。案子沒有當庭宣判,但是法官揚言要判劉希蘭七年以上、十年以下,判程建利三年以上、七年以下。
合肥瑤海區法院於7月1日下達一審判決,劉希蘭被非法判7年,程建利被非法判5年。
程建利原本在廣東佛山工作,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出差到安徽合肥,當晚在賓館裏煉功時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合肥市看守所。審判人員聲稱程建利有罪的所謂「證據」,是他帶給了合肥法輪功學員劉希蘭六部手機,手機裏有法輪大法真相信息,此外還有他在佛山單位宿舍裏的法輪功真相資料等。
劉希蘭女士,曾是蚌埠市一家國營企業主辦會計,在當今道德下滑的社會中,由於守不住自己的心性,跟著下滑,金錢享樂,把單位的錢據為私有,被判十幾年重刑,送到安徽省第三監獄,在監獄不但沒有改好,還沾染了其它惡習,繼續向下滑。在安徽省第三監獄服刑期間,劉希蘭看到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一身正氣,在那麼殘暴的迫害下,還能那麼樂觀,還能勸犯人要學好,不要沉淪。法輪功學員的堅定、善良打動了劉希蘭麻木的心,她開始了解大法,在背地向法輪功學員請教如何學大法。二零零六年,劉希蘭出獄回家後,正式走入大法修煉,嚴格按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努力做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同時告訴人們真相。
案例11、合肥市杭霞女士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八年十月合肥法輪功學員杭霞被合肥瑤海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並被罰款五千元。杭霞堅持上訴,瑤海區法院刑庭庭長楊聯文不接上訴狀,讓律師把上訴狀放在看守所,法院派人來取,但卻遲遲不來取,雖經律師多次電話催促,法院人員也不去看守所取上訴狀。
年後律師來看守所會見杭霞,得知杭霞已經在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一日被劫持到安徽女子監獄。杭霞被送監,家屬和律師都沒有得到通知,沒有經過二審,就是說杭霞被剝奪了上訴權。
杭霞女士一輩子很辛苦, 1996年患了乳腺癌,96年、97年連續2次動乳腺切除手術, 1997年11月淋巴腫大,手術部位出現很多紅痣,醫生說可能癌變。杭霞二次手術後,化療1年,要服藥3年。1998年皖江廠有一百多人修煉法輪大法,杭霞也開始修煉,獲得新生,二十多年沒有發病現象,而且每天還要打零工、承擔沉重的家務。這個奇蹟合肥皖江廠人人皆知。
2017年11月22日11時左右,杭霞在一個81歲退休女教師家幹活,幹完活,手上有很多水,就到旁邊瑤海公園走走,突然被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帶到公園路邊警車上,說有人舉報她,車子就開到七里塘派出所,到了派出所,警察迅速搜走杭霞家裏鑰匙,非法到杭霞家抄家,沒有搜查證、沒有搜查清單,抄走幾本《明慧週刊》。
11月23日早,杭霞被七里塘派出所綁架至合肥看守所非法關押,後被新站分局非法刑事拘留。合肥瑤海區檢察院很快非法批捕杭霞,年後又匆忙移送瑤海區法院。2018年6月12日被非法庭審。公訴人起訴的所謂「證據」僅僅是她講了一句「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五、勞教所迫害案例
合肥勞教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地,法輪功學員在這裏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精神受摧殘,身體受折磨,人格自尊被剝奪被侮辱,無人能倖免。
這裏,剛被送進來的法輪功首先受到的是車輪戰,由3-5個猶大圍攻,一批接一批,24小時不停的灌輸已背得爛熟的統一下發的邪說,不讓休息,不讓睡覺,滿口污言穢語,迫使人心煩、疲憊、思想混亂,導致遲鈍、麻木、精神崩潰,如違心的表示不煉了,下一步便是強迫寫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這些猶大可以因此立功,減期。
幾天幾夜過後依然堅持修煉的,惡警就換上那些吸毒犯人,許以減期,讓她們狠毒的打大法學員,打耳光,抓頭髮往牆上撞,捆綁手腳,將用過的衛生紙、衛生巾往嘴裏塞,滿口的污言穢語,幾天幾夜輪番折磨,目的是使人不堪忍受,違心的寫「三書」。
這兩種折磨後依然堅持修煉的女學員就被送到男勞教所受折磨,不放棄修煉就一直不准家人接見,不准使用家人送的錢物,送到或關到秘密的場所,消失音訊,不知死活。
案例1、合肥公安誘騙學員送勞教
2000年5月23日安徽省發布了一個所謂的「幫教」法輪功人員的文件後,合肥市對法輪功學員打壓逐步升級,各公安派出所不惜採用欺騙手法,將法輪功學員送往勞教所。如:
▲合肥蜀山派出所以傳喚形式將苗圃李芸夫婦誘出家門,夫婦各乘一輛車,李芸丈夫所乘的車繞一圈將其送回家(其丈夫不是煉功人),而李芸則被送往無人身自由的「學習班」,後直接從「學習班」送入女教所,據悉勞教一年。
▲合肥市和平路派出所管轄區的趙榮花,4月19日在外煉功被抓,收錄機被沒收。5月25日上午8點多鐘,派出所通知她去拿收錄機,當時下雨,趙榮花穿著拖鞋,拿著一把雨傘。直到下午1點多鐘家裏才接到「女教所」打來電話,說她已被勞教,叫家裏人送東西來。
▲與此相似的還有張淑英、李士英、胡國華、周愛鳳、裴潔雲、李雲等十幾位法輪功學員,均以談話為名,被誘騙到派出所後,直接送到女教所。
▲皖江廠失業職工孔德文去阜陽打工,阜陽某派出所通知孔德文去填一張表。孔德文一去即被押往合肥,隨即送往勞改農場。
案例2、張翠萍等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被殘酷迫害
明慧網2001年4月5日消息。合肥市女教所關了押著20名法輪功學員,還有派來專門看管的勞教人員。數月的勞教生活使法輪功學員面黃肌瘦,但法輪功學員為了證實大法是正法,仍然堅持煉功,有夜間煉、早晨煉、宿舍煉、大廳煉,因煉功受到打罵、罰站、雪地站、大廳站、睡著綁、雙手捆、雙腳捆、四肢同時捆、有戴手銬、腳銬、站著銬、銬床上、銬窗台上,短時間關禁閉3-5天,長時間20多天甚至幾個月,種種折磨。被雙手銬上吊起離地的學員,腿腫得像冬瓜。
勞教所想方設法強迫學員寫保證。長春四個混入大法的邪惡「幫教」來後,用假善和「把書交出來,不學了,等待圓滿了」等等歪理邪說,迷惑長期處於磨難之中的法輪功學員。大部份沒有上當。那幾個「長春幫教」看花言巧語不行,就開始罵,個別訓話,關禁閉,惡語彌天。樊影由於絕食送到醫院,被強行綁在床上,鼻子插管三天三夜不取出;王玉美因在一次會議上質問警察「有關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具體明文規定」給我們看看時,當場被帶走關禁閉一站就是幾天;范文芳等法輪功學員被強迫用24小時煉功(只煉一套功法),不時地用皮鞋踢他們,電棍擊打他們的頭部。獄警把人從床上拖下來又拖到大院裏,雙手雙腳綁起。又從一米高的台階水泥地面拖到另一個房間,拖來拖去,至今身上還有疤痕。一男同修(南湖)因沒轉化,被用電棍擊打頭部,直到電用完電棍才拿下來。仍不答應寫悔過書,又換一電棍照心臟擊。電也用完了,人也昏迷了……
張翠萍因絕食五天被逼拔草。幾里地的路程,叫她用獨輪車把草推回來燒灰。不給休息又罰站一天,她昏倒在地,被拖到醫院強行綁在床上打針。警察不說是迫害,反硬說血壓高引起的。
案例3、汪明慧在合肥女子勞教所慘遭毒打
安徽寧國市法輪功學員汪明慧於2003年12月17日再次被邪惡綁架,並被送合肥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去年10月,她在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舉報而遭綁架,被刑事拘留一個月。12月27日晚,邪惡之徒突然竄上門,將她秘密綁架進勞教所。在勞教所被惡警殘酷迫害,打斷一條腿,牙齒被打掉了好幾顆。
案例4、潘雲霞在合肥勞教所遭殘酷迫害
安徽淮南法輪功學員潘雲霞,在向人們講大法被迫害的真實情況,卻被邪黨警察打得幾個月的時間一動就痛,帶著重傷被連續送看守所和合肥女子勞教所受盡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以下是潘雲霞自述迫害經歷:
2002年3月8日,我在沒見到任何勞教材料手續的情況下,被強行送到合肥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我沒有觸犯法律,不接受勞教,勞教所的惡警就折磨我,三大隊的隊長用布繩子把我的手從膝蓋外兩側拉到後邊用蹲姿和腳綁在一起,綁在宿舍的床腿上,這樣綁起來後既不能蹲下去也不能站起來,也不能向任何方向躺倒。我被綁了一天,其痛苦真是語言所不能表達的,每一秒都像一年一樣難熬,我被放開時,都不會動了,手腳也青腫得不像樣子。三大隊長還用皮棍打我的手,手腫得像個饅頭,半個月都不能攥起來。
惡警還指使人把我雙手銬著吊在車間房頂的鐵條上,腳尖勉強挨著地,車間有百十個普教在我身邊幹活,她們看到我痛苦萬分的樣子嚇得誰也不敢出聲,我被從上午8點多一直吊到深夜11點半。為了抗議惡警的暴行,我曾絕食20多天,惡警就指使幾個人按著我,用鐵撐子撐開嘴灌食,我的牙全部被撬斷了,像要掉下來,滿嘴都是血。我曾有一個多星期被戴上手銬不給摘、吃飯、上廁所極不方便,睡覺也不能脫衣服。
我看到同修李梅,因不認可對法輪大法造謠被雙手吊在宿舍的高架床上,也是僅腳尖著地,從上午9點到深夜,她被吊得十分痛苦,手腕被勒得青腫了很多日子不能移動。還有一名50多歲的合肥女同修長期被綁著雙腿,後來造成雙腿麻痺癱瘓,她每天被抬到車間去幹活,直到兩年勞教期滿。還有一名50多歲的阜陽女同修因不寫轉化書,惡警就指使普教處處找她的麻煩,在生活中處處為難她,她吃不飽、穿不暖、休息不好,還要幹超量的活,被折磨的骨瘦如柴,眼看只剩一口氣了,後被保外就醫。
案例5、六旬老人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今年61歲,自1999年7.20之後,我被通緝、開除黨籍、停發退休金、進公安局被關鐵籠被毆打,進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精神病院、洗腦班,被凶殘灌食到奄奄一息。我之所以遭受如此迫害,派出所副所長說:「對法輪功是政府行為,不按法律」。也就是說,派出所都承認法輪功及其學員遭受到的是迫害!
2003年8月19日,邪惡又來迫害我。「610」頭目、派出所所長等把我綁架上警車,又送我去勞教所。到了勞教所體檢,醫生還是認為我是「高血壓」、「心臟病」拒收,但在「610」及派出所的一再堅持下,我被留在了那裏,被當場送進了勞教所醫院。
我被綁在床上70多個小時不准動,強行灌藥、掛吊水,正逢盛夏,蚊子極多,一點防蚊設施也沒有,我被大群蚊子叮咬得奇癢難忍。他們不允許我出房門一步,不許上廁所,不許洗臉刷牙,惡警說這叫「定位」,包括「定」在床上。
勞教所的大隊長親自指揮和操作給我灌食,他說:「我有經驗,灌食超不過10次就會死,上報死亡原因就說是身體器官衰竭。」這次我在勞教所共呆了35天,被他們像上刑一樣灌食插管,折磨了35天,大隊長每天來醫院老遠就喊著:「死了沒有?」勞教醫院的吳科長在我床邊獰笑著問:「有甚麼話留給家裏人?我來轉達,骨灰盒要甚麼樣的?」他說前邊死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個個骨瘦如柴,身上全睡爛了,兩眼分泌物極多,很嚇人」,「臨死前這裏(指額頭)先發黑,皺紋增多,等到發亮時就要死了」,「我這裏有很多這樣的照片,不信就拿給你看一看。」我想,這個邪惡的魔窟折磨死過多少我的同修?
案例6、七旬老婦在安徽省勞教所被拔光牙齒
明慧網2005年3月21日消息,一位年近七十歲的法輪功學員,因在勞教所外架設高音喇叭,向所裏播放大法真相被抓,送到這裏後被惡警用手銬腳鐐捆在身後的木板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妄圖以此辦法恐嚇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對一個七十歲的老太太,邪惡獄警也不放過,由於這位法輪功學員被抓前向世人講真相,使眾多世人清醒,這位老年法輪功學員到勞教所後滿嘴牙被拔光。
案例7、合肥夏崗學校教師再次被校領導欺騙遭劫持勞教
吳吉文,男,34歲, 1999年10月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非法關押,被非法關入洗腦班迫害,一年後放回。2002年7月中旬,合肥七里塘派出所將散發真相材料的法輪功學員吳吉文送看守所拘留15天,七月底派出所夥同合肥夏崗學校以「到學校開會」、「到街道學習」為名將吳吉文從家中騙至學校、街道,在街道強行押上警車,非法勞教二年。
吳吉文在勞教所被強迫超體力勞動,2005年2月放回。學校不允許上班(寫「悔過書」和「三不」才給上班)。6月初,夏崗學校校長騙他,可以回校上班,他一進校門,就被早已等在那裏的610人員非法抓捕勞教6年。
六、洗腦班(看守所)迫害部份案例
案例1、邪惡的合肥郊區義城學習班
位於合肥義城鎮的「學習班」是合肥市郊區政府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這裏陰暗潮濕,一兩百瓦的燈泡白天黑夜總是亮著。室內沒有床,學員們便睡在稻草上。屋頂是一層石棉瓦,多處漏雨;門窗破舊,灌風,朝北的窗戶全部用木條封死。雖然環境惡劣,還比不上獄警的邪惡。學員之間不准說話,不准走動,進班時都要搜身。每天早晚稀飯加點鹹菜,中午乾飯配些許青菜。天天強行灌輸播放的惡毒謊言以此來瓦解法輪功學員的意志。
2000年1月中旬安徽建築工業學院副教授,一位頗有才華的藝術家被學校騙進洗腦班,第二天帶領大家背誦《論語》。驚慌失措的獄警將其強行拖進辦公室,搜書,但沒有得逞。第二天送去刑事拘留,繼而勞教。
有女學員打破邪惡的壓抑,開始煉功。民兵在獄警的指使下拖、拉、打學員。冬天天冷,學員在凌晨3點半鐘便被拖出去罰凍,並被脫去羽絨大衣,赤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或冰水上。一次一位老太太被拖到雪堆上,老太太坐下來繼續打坐,15分鐘後被拖起,褲子已結在冰雪上了。
有一次一位老太太被四位民兵瘋狂地推倒在地,尾椎著地半天爬不起來而無人過問。半個月後離開學習班時還在便血。
學習班的飯遠遠不夠他們所規定的一天四兩飯的供應(其實學員每月要交400元的生活費),而食堂每天多餘的飯菜倒在桶裏一桶桶地挑走餵豬去。每天發放時獄警跟過來虎視眈眈的看著,同時趁機讓飢餓的學員操練。他們在一旁竊笑不已,並說「活著是個草,死了是個寶」。
該洗腦班不讓學員洗澡、理髮、不讓家屬送食品。
案例2、合肥市東市政法委在「學習班」中的違法行為
2000年安徽省合肥市東市區政法委在安徽輪胎廠舉辦的所謂「法輪功學習班」強制洗腦,「幫教」手段極其卑鄙無恥。
「學習班」期間,東市政法委一夥人雇佣職業打手,多次殘暴毆打法輪功學員。採用「坐飛機」、「蹲馬步」、「曝曬」(7、8月天的正午)等手段,非法殘忍地折磨法輪功學員。有的弟子腿被打跛了,有的頭被人連續撞牆,有的被用塑料涼鞋打耳光,有的「坐飛機」長達數小時……
為了達到「轉化」目的,暴徒們拳打腳踢,致使數位法輪功學員傷痕累累,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和肉體上痛苦。甚至,學員家屬來探視也遭無辜毆打和強制非法搜身。
長達數月的「學習班」,法輪功學員每人每月被收取伙食費1000元,後增至1500元。「學習班」結束後,又強迫交納保證金;多則5000元,少則3000元,然後才釋放。
「學習班」期間,對法輪功學員人身自由的限制比看守所還嚴格。暴徒們不顧炎熱酷暑,把學員們鎖在房間裏,10多位女法輪功學員被關在擁擠的小屋,解小便在房間,解大便要「報告」,同意後才能上廁所;夜間不准女學員鎖門睡覺,以便24小時非法監控。
案例3、肥東縣法輪功學員張玉書看守所迫害
張玉書,女,自99年7月以來,她因堅修大法,受到當地公安的殘酷迫害,被多次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受盡各種非人折磨。以下是張玉書自述迫害經過:
「我被多次無理關進肥東看守所,在被關押期間受盡折磨。
第一次被非法關押進去,我被強行戴上鐐銬,同另外兩個學員銬在一起,生活無法自理,並且有個姓宣的女獄警還用約100公分長的竹片,打我們三個人的手掌,還叫我們伸直。
第二次被無故關押,又將我銬起來,好幾個學員被鐐銬銬在一起形成一個圈(中間有根柱子)。
第三次,被關進去之後,他們對我拳打腳踢,又把我們的手腳銬在一起,十一天不能吃也不能喝。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表示抗議,他們不但不減輕,反而加重迫害,讓我睡大板(手和腳都被固定起來,呈大字形釘在板上),長達9個多小時,造成我生命垂危、呼吸極度困難。在同室在押人員的強烈要求下,才放下我的一隻手,過了好一會又在別人的要求下放下我的一隻腳。另一隻手和另一隻腳到天亮以後才放下。
第四次我以絕食表示抗議,絕食的第十一天對我進行強行灌食(鹽水)。
第五次進去,管教人員用電棍擊打我頭部和臉部,導致我三天不能吃喝,不能說話。他們還將我戴上腳鐐手銬,7、8個男獄警對我拳打腳踢,使我當時就吐了很多血。」
張玉書因為在看守所受盡折磨,身體異常虛弱,家人知道情況後,怕她有生命危險,用公職把她擔保回家。3月13日上午,其丈夫外出,張玉書從家中第六次被抓走。可能被送至合肥女子勞教所。
案例4、合肥工業大學學生溫燕被迫害自述
我叫溫燕,因修煉法輪功,被學校非法開除已有三年了。2002年10月30日下午4點多,被兩個便衣惡警綁架到鴻興賓館洗腦班。
惡警把我銬在椅子上,每天24小時不斷換人來審問我、折磨我,我來例假也不放過,我痛苦不堪。我用絕食來抗議它們這種違法行為,它們就對我進行野蠻灌食。十幾天後,它們乾脆把胃管插進去就不拿出來。一次,它們把我雙手反銬在椅子上,使我的身體向後仰著動不了,手銬銬進了肉裏,我的一隻鼻孔被插上胃管,另一隻鼻孔被粘胃管的膠布粘住,我只能用嘴呼吸,不時的反胃想吐。就在這種情況下,看管我的公安一處的惡警還審問我,並說:「你還想睡覺呀,今天再不談問題就別想睡。」我閉眼不理它們,那惡徒就用手敲我的前額。我就這樣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承受著。在看管我的兩個巡警睡著後,我用兩腿把那長管拽掉了,可在我掙扎中,手銬卻越銬越緊。第二天,我的手全腫了。後來,它們又找來女教所的那些邪悟的人輪番的、整天不停的給我洗腦。它們威逼、恐嚇、精神摧殘,企圖動搖法輪功學員的意志。
案例5、哺乳期法輪功學員謝紅被誘騙進轉化班自述
2001年4月25日上午,我單位(合肥市建設銀行四牌樓支行)以領工資為名,讓我抱著正在吃奶的孩子去一趟。去了之後就不許我回家,連電話都不許打,說要送我去」法輪功轉化學習班」(每月食宿費1200元)。我父親前不久剛動過大手術,身體很虛弱;我母親因散發真相材料被關押在女教所,無法照顧父親;我孩子只有四個月。我對單位領導說,像我家目前這種情況,送我去「轉化班」也太沒人性了,再說這種轉化班本身就是非法的,用盡手段逼迫我們放棄對真理的信仰,把堂堂正正的修煉人「轉化」成可恥的騙子,世上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單位領導卻說,沒辦法,這是「上面」壓下來的任務,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則單位領導們將被層層撤職。
案例6、一位女學員自述上訪講真話被迫害近癱瘓
99年10月22日,我與丈夫去北京上訪,問到是煉法輪功的就抓,在北京受到惡警暴打和侵奪錢物。從北京回到合肥後,被關押在在看守所。丈夫在看守所,冰天雪地的冬天雙手被銬,吃飯睡覺都不鬆銬,手被銬腫。惡警反提我丈夫被銬的雙臂往水泥地摔,他被摔得滿臉是血。長達七個多月的非法關押迫害,使丈夫出現嚴重的腰椎間盤突出症狀,不能坐,直不起腰,通過拍片,腰脊椎變形,醫生建議「趕快放人」,再這樣關下去,會造成下肢癱瘓,迫於後果責任,在嫂子的擔保下,於2000年6月份取保候審回家。
案例7、合肥市螺絲崗看守所強制犯人勞動生產出口產品
安徽省合肥市合裕路螺絲崗第一看守所(一般都是關押30日以內,屬刑事拘留)裏面關押的犯人被強制勞動,基本上是製作用於出口的聖誕彩燈,勞動強度極大,每年的5月至10月為勞動強度最大階段。
安徽省合肥市合裕路螺絲崗第二看守所(一般都是關押15日以內,若發現案情嚴重再轉入第一看守所)裏面犯人被強制加工方便筷,每人每天要加工一麻袋,勞動強度很大。
案例8、私設公堂,強迫洗腦,狂施酷刑
中共十六大前夕,李均與吳江海兩位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劫持。他們被帶到合肥市淮河路第一人民醫院對面的鴻興賓館(安徽省民政部門所屬),被酷刑刑訊逼供,長時間被銬在椅子上,不准睡覺,強迫洗腦,用電棍電、毒打等。
十六大後不久,皖江廠職工醫院醫生、法輪功學員張武順被非法抓捕。一天晚上,610辦公室夥同110惡警、七里塘鎮派出所和皖江廠保衛科包圍了張武順的家,以找他談話為由綁架了他,然後被帶到鴻興賓館。張武順被銬在椅子上二十二天不讓睡覺,手臂腫得與腿差不多粗,他們遭受種種酷刑,身體被嚴重迫害。
結語
人間不是中共邪黨逞兇的樂園,善惡有報是任何人不可改變的天理。中共發起這場迫害運動已經無以為繼了,現在,超過三億四千多萬中國人選擇聲明退出中共邪黨的相關組織,邪黨解體、滅亡之日不遠矣!
法輪大法是佛家大法,慈悲於人,珍惜每一個生命。在這歷史的緊要關頭,奉勸合肥地區的公、檢、法人員,只有立即停止迫害,將功補過才是你們的唯一出路,再拖延下去那是連退路也沒有了!
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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