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除黨文化 溶入海外的修煉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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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三日】我和同修們每天堅守在悉尼魚市場真相點,到現在已經三年多了。

這個真相點別具特色:它在一片很廣闊的草坪邊上,正對著遊客上下車的馬路,攤位也比較大,有九條真相橫幅,五條長的連接在一起,直立在左邊的草坪邊上,形成一道醒目的真相牆,還有四條短一點的,是專門為右邊的小房子「量身定做」的,就圍在小房子四週的牆上,字跡醒目,色彩鮮豔。還有中英文真相資料,也擺在草地與馬路對接的邊緣──遊客們的必經之路上。再就是真相錄音播放器,我們把它掛在高處,聲音可以開到最大。

這裏既是真相點,又是煉功點。我們每天十一點半之前,把所有物品布置好以後,發一次正念清場,就可以隨著優美的煉功音樂開始煉功了。因為魚市場一年到頭只在聖誕節關門一天,三百六十四天都營業,來吃海鮮的中國遊客天天有,所以真相點天天都要做。

真相點是二零一六年由輔導員呼籲建立的,所有真相物品都是輔導員和同修們自費購置的。初期的時候,我們人手少,經驗不足,掛一兩條橫幅都很困難。有時遇到刮大風,東西被吹的到處跑,抓住了這個,又吹走了那個,心裏抱怨:輔導員咋找了這麼個地方呀?悉尼的冬天不算冷,夏天卻是很熱的。推著載有真相物品的小車,走在熱浪滾滾的馬路上,我感覺好像進了烤箱一樣。因為怕熱,每天要出去就打怵,不等到最後一分鐘不出門。有時還想:輔導員建立了真相點,她卻不怎麼來,要我們每天忙活。於是,就把真相點的事當成任務來完成。

修煉人心不正,肯定會招來麻煩的。所以干擾一個接一個的來了。先是綁橫幅的繩子被遊客偷偷剪斷了一根,還有的遊客把可樂飲料洒在了播放器上,幸好我們掛的高,只洒在外殼底部,沒把播放器搞壞。後來有同修買了兩個可以遙控的播放器。我很高興,這多好!不用來回跑著去擰開關啦!可是,沒過幾天,播放器就不出聲了。

那些日子,我身體也出現狀況,不是腰疼就是腳疼。看來,我真得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我每天抽出時間,靜下心來繼續背《轉法輪》,對照師父的法,我找到了一大堆的執著心,並且逐個剖析去掉它。比如遙控播音器不出聲,是我的歡喜心導致的。去掉這個心以後,同時購買的第二個播放器用了快一年了,還好著呢。怕熱的執著去的比較容易,因為明白了吃苦是好事,再說比起在大陸遭受的痛苦,這點苦根本不值一提。當然連其中隱藏著的安逸心也得一併去掉。抱怨心去的比較慢,因為它和不平衡的心,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等等,都有連帶關係。總之,我發現自己就像師父講的「瓶子裏裝滿了髒東西」[1],而且裝了很久很久。

我是在中共邪黨篡權建政的那一年出生的,從小體弱多病,大飢荒的年代差點被餓死。從記事的時候起,印象最深的,就是大人們天天都為吃穿發愁,然而就在那麼窮困的生活環境下,中共邪黨卻利用各種手段極力宣傳所謂「社會主義」好、「共產主義」好,說西方國家那裏的人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極力鼓動人們要「奮鬥」,「拼命幹革命」,「解放全人類」等等。人們的所謂拼命幹革命也就成了人與人之間的你爭我奪,爾虞我詐。我就是在這種社會環境的薰染和邪黨文化的浸泡中成長、工作、生活的。

在邪黨文化的毒害中,自己雖然沒做過甚麼大壞事,卻也沾染了很多邪黨文化的惡習,自私自利,爭強好勝,顯示自我,妒嫉他人等等的事情,或多或少都做過,並爭到了一些常人的名譽和利益。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狀況卻越來越差,十幾種病魔纏身,活的又苦又累。

九九年三月底,開始走入大法修煉,沒多長時間,渾身難受的感覺消失了。法輪大法太好啦!我決心堅修到底。誰知沒多久,中共邪黨就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我當然要站出來反迫害。可我那時的反迫害基本是用邪黨文化的套路對待的,比如看到歪曲「四﹒二五」上訪的報紙,就通過「114」查到北京信訪局的電話,用座機打通電話,和信訪局的人爭吵,氣的對方沒聽完,就把電話掛了。「七﹒二零」以後,因為去北京上訪,被警察綁架,我告訴警察老毛搞了那麼多運動都不對,江氏迫害法輪功一定是錯的。警察說,中央總書記那把交椅上是誰,他們就聽誰的。我反問:「如果那把交椅上是條狗呢?」噎的警察直瞪眼,嫌我說話太難聽。警察讓我在筆錄上簽字,我一看是簽在甚麼「犯罪嫌疑人」下面,就生氣的拍桌子。警察威脅我不放棄法輪功就開除公職,讓我沒飯吃。我說:「那我就去要飯,餓不死的。你不信,咱們一起去要飯,我要的吃不了,你要的不夠吃。」這些言談舉止表面看起來好像對大法很堅定,可這卻是活脫脫的邪黨文化塑造出來的所謂英雄人物的形像。

修大法,卻用邪黨文化反迫害,當然不行,所以不但不起作用,反而招致了更加嚴重的迫害:被綁架、抄家、罰款、關押、強制洗腦、勞教等等,從此,陷入了舊勢力安排的圈套。好在經歷了這麼多魔難,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還安然的活著,而且更加認清了中共的殘暴與邪惡,也更加堅定了敬信師父與大法的決心。但是,並沒有察覺自身有很多的邪黨文化。

二零一六年來到悉尼後,一切都好像提前安排好了似的。女兒買的房子和輔導員家隔街相望,小組學法就在輔導員家。大組學法比較遠,輔導員夫妻倆來回開車都帶著我。我家離真相點也很近,車庫的儲物間正好可以存放真相物品,讓我來做魚市場真相點的事情,再合適不過了。我應該感恩師尊慈悲於我,為我安排了這麼好的修煉環境;應該感謝輔導員對我的信任,能把真相點的事情交給我,這是我的責任和使命。可我卻當作任務來完成,實在是悟性太差了!雖然輔導員不經常過來,但想到她還有另外的項目要做,還有生意要打理,還要操心老少三代一大家子人的生活等等,就不再抱怨她了。

學會了向內找修自己,真相點的事情越做越順利。原先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布置好,現在最多二十分鐘就搞定,遊客搞破壞的事情沒有了,經常有過路的人和我們打招呼,做出稱讚和加油的手勢,還有不同膚色的人來學習煉功,也有明白了真相的人同意「三退」。有時在路上遇到有緣人,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也比較容易了。

修煉無止境,這個矛盾解決了,新的矛盾還會出現。有段時間,輔導員說我有黨文化。我自己可沒感覺有,反而認為自己修的不錯呢,心想:我在大陸是被邪黨推到對立面的,反反復復遭受了那麼多迫害,怎麼能有黨文化呢?這其實就是邪黨文化的思維,認為只要被邪黨迫害過了,黨文化就沒有了,潛意識中,還錯誤的認為,被中共邪黨迫害越嚴重的,越是修的好的,根本沒有用大法來衡量。

後來輔導員又指出我有的煉功動作不準確,還說我煉靜功時,表情不好看,我更受不了了,心裏開始翻騰:我活了這麼大年紀,教了幾十年的書,從來沒人說我個「不」字,你連小學都沒念完,還說我這不對那不好。我怎麼遇上你這樣的輔導員呢?越想越憤憤不平,眼睛還老盯著輔導員,看她哪都不順眼,心裏嘀咕:你才有黨文化呢,甚至要躲開她,收拾行李,準備去外地。

這時的我根本不像個修煉人了。師父說:「我們這一法門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不避開、不逃脫矛盾」[1]。我猛然驚醒:我這不就是在逃脫矛盾嗎?師父還講:「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1]這段法反覆出現在腦子裏。我趕快向內找,發現了內心深處確實有很多不好的心:唯我獨尊,看不起別人,排斥異己,證實自我等等,這不都是邪黨文化的東西嗎?哎呀,我後悔沒早發現這些不好的東西,還把它們帶到海外來了。

慢慢的,我反感的心開始變的平和了,不但打消了去外地的念頭,反而覺的幸虧遇到這樣的輔導員,對我的修煉提高幫了大忙,太謝謝她啦!對輔導員不好的看法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雖然文化不高,在修煉交流時可不含糊,說話一套一套的;輔導員還很有號召力,夫妻倆在大法修煉中精力、財力、人力等方面都付出很多,對同修也是盡心盡力的幫助,多好的輔導員哪!多好的修煉環境啊!

從此,我真的學會向內找了。無論在哪裏,遇到問題先為別人著想,再向內找,修自己。

今年六月的一天,下著小雨,我也和兩個同修去了真相點,因為之前輔導員給我們買了遮雨布。我想:罩上它,再大的雨也不怕了,還囑咐我先生:我們有遮雨布,下大雨,你不用去送雨具了。可沒想到,剛掛好橫幅,雨真下大了,遮雨布一點不管用。我們仔細一看,原來是網狀的遮陽布,於是趕快往回撤。當我們收拾好東西,跑到一個可以避雨的地方時,三個人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那時風也大,感覺又濕又冷,可是沒有一個人抱怨,反而樂呵呵的想:輔導員英語不太好,一定是沒看清標識,東西買錯了,可心意沒錯。

回到家,先生看到我衣服還在滴水,了解了情況後,他也笑了。從那以後,只要下雨,先生就故意催我:快去魚市場啊!我說雨太大,輔導員通知暫停一天。他就打趣說:不是有遮陽布嗎?引的全家哈哈大笑。

還有一次,我在小組學法交流時,有個年輕的同修可能沒聽清我發言的內容,就反覆糾結一句話。在場的同修都給她解釋,她還是沒明白。我樂呵呵的看著她,還給她講了個小故事,她仍然堅持自己的意見。最後輔導員說這個話題留到下次吧,她才不情願的停下了。

事後我反思自己,小同修針對我的這種表現,就是幫我提高的。她就像我的一面鏡子,讓我看到了自己經常固執己見,強加於人,顯示自我等等的執著,我得謝謝她。小同修提高也很快,第二天去真相點,就主動跟我交流,還表示了歉意。多好的同修啊!

當然,我自身沒發現的黨文化肯定還有不少。但是,我相信在今後的修煉中,有大法導航,有同修的幫助,有這麼好的修煉環境,我會向內找,找到它們,去除它們,真正溶入海外的修煉環境。

以上是自己的真實經歷和淺悟,如有不符合大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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