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壓未敢忘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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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八日】我今年八十四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借明慧跟同修交流一下我的修煉體會,向恩師彙報。

「法煉人」在我身上的體現

修煉法輪功前,我一身的病,可是一修煉法輪功,很快就達到了無病一身輕。師父開始給我灌頂時,我感覺很清楚:先是感到頭頂百會穴在轉,一下就通了,刷一下一股熱流通透全身。大周天在我身上的感覺也很強。

師父講:「我們法輪大法的修煉避開了一脈帶百脈這種形式,一上來就要求百脈同時帶開,百脈同時運轉。」[1]真是這樣,我是整個身體的一個面在前後輪番的運轉。卯酉周天的運轉在我體內也能明顯的感覺出來。

師尊還講:「我們不是講法煉人嗎?平時你發現你那個周天老是在循環著,你沒有煉,外邊下的這層氣機,就是一層外在的大脈在帶動你身體在煉,都是自動的。它還會反轉,正反兩面都轉的,時時刻刻都在通你的脈。」[1]

我身體上的脈運轉相當強。一次我和妹妹睡在一張床上,她問我:怎麼老是感覺你腿上的肌肉在不停的波動。我就告訴她我修煉以後的變化,說這是「法煉人」的一種表現。她掀開被子看,很正常,沒有甚麼變化。可是她再躺下,挨著我的腿時,還會有那種波動。她很信服,也由此走入了大法的修煉。

真念一出,身體飄起

中共迫害大法一開始,我就被綁架到了洗腦班。當時那個洗腦班是在一家賓館。因為我歷經過中共的各種運動,知道中共的邪惡,也明白這又是一場運動。從過去的歷史看,幾乎沒有人能在中共的運動中受到衝擊而不屈服的。可是這麼好的功法,叫我放棄,我真的不願意!

可是不放棄,面對中共的囂張氣勢,我心裏直犯嘀咕。所以,洗腦班的人叫我說法輪功不好,我就不正面回答,只說自己以前有病,煉法輪功後病好了。改天再談,非叫我說法輪功是迷信。我就說:那人們上廟裏燒香是不是迷信?去的黨員幹部還有的是,可在文革以前這可都是被批判成迷信的。

事後,我問自己為甚麼不敢正面說法輪大法好?怎麼大法一蒙冤我就不敢為大法說句真心話呢?我是真的信師信法嗎?不行,明天無論如何我得對洗腦班的人明確表明立場:法輪大法就是好!我就是要修煉法輪大法!這回我豁出去了,不就是一個死嗎?這一念一出,我就感到我整個身體在往起拔,腳跟都已離地了,只有腳尖挨著一點地。我的信心更足了,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這也印證了師父講的:「大周天一通這個人就可以起空的」[1]。可是到了洗腦班,那裏的頭頭甚麼都沒問,就滿臉笑容的讓我回家了,說是學習班結束了。

「真我」不動

我曾三次走上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三次都被綁架,三次都沒有報姓名,但都被無條件釋放。

我這個人有股衝勁,一心想的就是要用生命證實大法。當時的想法很簡單,如果警察開槍,我就第一個走到前排。其實當時很多去天安門證實大法的同修都是這樣一個想法。

但是這不等於我的怕心真的去掉了。一次同修被綁架,打電話讓我給她送衣物,安排好她母親。我的怕心就出來了,雖說衣物給她送到了看守所,可是回來以後就感到怕的物質從頭往下向我身上碾壓下來。這個怕的物質消掉後,我就感到輕鬆了好多。下一次她再讓我送東西時,心性就能穩下來了。

在與中共人員打交道時,我體悟到,我這個人有個底線,這個底線就是修煉大法的心從沒有過絲毫的動搖。那個「真我」就像一塊巨大的磐石,上面布滿了灰塵,中共的迫害與騷擾只能帶動磐石上面的灰塵,但不能動搖我這塊磐石。那灰塵不就是自己在人中形成的各種不好的觀念嗎?而這塊磐石卻是與我的本性溶合在一起的。只要觸碰到他,我的本性就會一下清醒過來,馬上都是滿滿的正念。而那些所謂的怕心只不過是些灰塵而已,灰塵被觸動了,正是我清除它的好時機。

一次,一個縣裏的同修被綁架了,說出了我,警察也把我綁架了。開始是縣國保的幾個警察審我,問我資料是誰給的。我就說:「你們這小縣城,消息都被封鎖了,看不到真相,我才給你們送。資料哪來的?在省城,那資料哪都是,樓道裏、窗台上、車簍裏,到處都是,風一起,滿天飛,伸手一抓就是一把。」

一國保又問我平時都和誰聯繫,說只要說出來就把我放了。我說:「你這是讓我出賣我的同修?做不到!」

公安局長想擺個陣式嚇唬我,讓看守所的警察,還有其他的警察在辦公室裏坐一屋,又把我的親戚找來也坐在那裏,我被夾在中間坐著。屋裏很靜。公安局長說:有些老同志,一家都是黨員,不聽黨的話,卻非要煉法輪功。我一聽,哪容他再往下講,就說:「法輪功咋了?法輪功講真、善、忍,是叫人做好人的。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他就是不對。共產黨做的事都對嗎?打右派對嗎?文化大革命對嗎?」他一看鎮不住場,也下不了台,一甩手悻悻的走了。

回到看守所我就開始絕食。包號的女警對我說:你不吃飯,聽說要把你送到刑警隊去,那些人可不管你是哪來的,有甚麼背景。我說:「我不就這百十來斤嗎?兒孫都男大女高的成人了,我死了就死了,有啥?可你們怎麼辦?殺人不得償命嗎?參與迫害的人都是要下地獄的啊!」

過了幾天,他們就把我放了。

進退一念間,寒暑一鍋粥

我經常問自己的話就是:我是不是真的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了?要信師信法就得按著師父說的去做。因為自己以前個性太強,太自我,我也時常提醒自己:是不是又貪天之功了?是不是自心生魔了?這些看似普通的問題,在我看來,卻很大,能提醒自己更謙卑,不生歡喜心。

遇到問題向內找。我個人的體悟是,只要感到自己有執著心了,就會在身體的某一個部位有一個對應的物質,它其實就是自己的執著心,也是一個靈體。我就會針對它發正念清除掉。這個方法對我非常有效。比如看到別人有點好處,我的心一動,就知道那是妒嫉心了,在心臟周圍的某一個部位就能感到妒嫉心的存在,我就把它清除掉。有時執著心也在頭部的某一個部位出現。這些都是比較常見的。

有弟子曾問師父煉功時頭總覺的很沉、抬不起來是怎麼回事?師父說:「頭沉不一定是壞事。修出了功柱也有重量,也有感覺。如果上面出了個大光球它也壓你,上面要坐個佛更壓你。別管上面有甚麼東西,那煉功就是這樣的,都是好事。人的頭頂會出現許許多多的東西,煉氣還會出現一個大氣柱子呢。」[2]

這種情況在我身上表現的非常明顯,也很強。我煉功二十多年來都是這樣,我就感到壓我的力量相當大,那東西太沉了,我都有點受不了。煉抱輪,煉完後我得歇一會兒,才能接著往下煉。煉靜功,雙掌加持功能時,胳膊勉強能抬起來。煉完靜功我都得躺下,那種壓力真是相當大。五套功法兩個小時,我都得兩個半小時才能煉完。壓力太大時,半宿才能堅持著把五套功法全部煉完。平時走路,都壓得我有點弓背。坐在沙發上,我都得往後躺,不時的挺胸。躺到床上都能感覺得到,整個胸腔都被一種強大的力量帶著往上提。背部時刻都能感覺到很強大又很細密的能量在從上往下滲透著往下壓。

我這種狀態從來沒有停止過,所以出去講真相,我很多次都是在和自己較勁。有時真不想出去了,可是心裏非常明白,只要今天不出去,就是一天的損失,明天還會更不想出去。

師父說:「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覺者,現在的一切就是未來的輝煌!」[3]每想到這,我就想,我是世人的希望啊,我這個人不是屬於我自己的,是屬於眾生的,是屬於大法的,不想出去的惰性能是我嗎?不行,我這就得出去。所以,儘管走路都很艱難,可我從未偷過懶。每天都是九點出去,中午一點多、兩點回來。回到家就得先躺下歇著,緩過勁來,就開始學法。

我身上的能量真是太強了。冬天感覺不到冷,夏天也感覺不到怎麼熱。有時就是感覺到身體裏面從內到外都是熱的,但不是天熱這種熱,買根老冰棍,嚼著嚥下去都緩和不了那種能量帶來的熱。就說今年夏天,天氣多少天都是四十度左右,我也不怎麼出汗,講起真相來口不幹,舌不燥。天再熱,我也都是堅持著出來,沒有耽誤一天。

除了和同修在一起學法外,我都一個人在家。兩個兒子雖都是高級幹部,可我從來不依靠他們。我還買一輛車放到女兒家,專做運送耗材和資料的事。

我自己的生活極其簡單,往往都是熬上一鍋粥,能吃兩三天,那粥可也從來沒有餿過。吃飯時放到火上一熱,舀上一碗就是一頓。

出門時再難,再不想邁腿。可是拿著三退名單一回來,往床上一躺,就是我最欣慰的時候。躺一會兒,我就趕忙起來。在師尊面前,在眾生面前,我真不敢鬆懈!

我家的房子裏、院子裏開滿了優曇婆羅花,一簇一簇的,到處都是。種的葡萄,我都沒有管理過,也不會剪枝,可是葡萄結的都是一嘟嚕一嘟嚕的,葡萄枝子都壓彎了。種的絲瓜,長的有一米二長,誰見了誰說不可思議。開天目的同修說,啥時到我家,都能看到坐著一尊大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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