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事中找到自己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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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七日】公婆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平時住在農村,家裏有幾畝地,自家有一個大大的院子。在院子裏種一些蔬菜,除了自家吃,還送給街坊鄰居。村子不大,出來進去的大家都熟悉,公婆都很善良,在村子裏人緣也好,所以只有冬天供暖時才來城裏住。公婆只有一兒一女,女兒是我的小姑子。

我家住在城裏,只一個孩子,經濟條件還可以,丈夫(同修)和我都有工作,小姑子一家住在農村,經濟條件不好,還有兩個孩子,公婆對小姑子多疼愛也是人之常情。

二零一六年的一天,丈夫告訴我說:「我告訴爸媽了,把今年產的玉米都給妹妹家吧,她家今年養母豬需要。大概五、六千斤呢。」我說:「你可別亂當家,那也得爸媽同意,老人辛辛苦苦的收成,你給人家做主不好吧?」公婆沒有啥收入,除了我們每月給的生活費就靠地裏一年的收成了。而小姑子很少給他們錢,她家養豬,公婆就白送這麼多玉米給豬做飼料。

之後,我們回老家看望公婆時,公婆還經常和我講:上回趕集給小丫(小姑的女兒)買甚麼甚麼了,這次秋軍(小姑的兒子)上學給五百塊錢……家裏做了好吃的也都叫她一家子過來一起吃,特別是過年的時候有好吃的,婆婆總是說等女兒來了再吃,我聽了從不說甚麼,但是心裏不舒服。

二零一七年秋後的一天,我又回老家,看到窗前好幾個玉米倉裝滿了大玉米棒子,我說:「媽,今年玉米長得真好啊!」婆婆說:「那管啥,還得給女兒家。」我聽後心裏一沉,嘴上沒說啥,可是心裏有點不高興了,去年給就給了,今年又給?就是我不說啥,街坊鄰居也得說我這個媳婦太好說話、太好欺負了。

修煉多年,我知道只要心裏不舒服,不平靜了,就是有執著心了,有人的觀念了。回到自己家我開始尋思:我平時對小姑子也挺好的,處處為她著想,遇到花錢的地方,如過年時候擔心她錢不夠用就給她一些,還有孩子上學……今年夏天我聽婆婆說她家沒錢裝空調,孩子臉上都長了痱子,我還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和丈夫一起給她家訂購了空調,小姑子也很善良,通過我和丈夫的處事,也知道大法好,並且一家子都做了三退。

我就想:為啥我對小姑子可以好,心裏也坦然,公婆對她好就心裏不舒服呢?是妒嫉心!師父真是用心良苦啊,一次一次從小事兒上考驗我,我都沒有認真的去找,師父講:「因為妒嫉心在中國表現的極其強烈,強烈到已經形成自然,自己都感覺不出來。」[1]而我恰恰是那種「講涵養,講忍」可心裏不平衡的人。用我對小姑子也好,掩蓋這個妒嫉心,使它更隱蔽不易察覺。但是師父告訴我們:「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1]

關於選「大梨」的反思

前段時間,送孩子到外省去上大學,我們一家三口有機會去爬山。

因為孩子要在山頂玩一個項目需要排隊等很長時間,丈夫在那兒等孩子,我就獨自一個人先下山,走著走著,有些口渴,看到旁邊服務站有賣西紅柿、黃瓜、還有梨的,都是五元一個。我想買一個梨,一堆梨中有一個特別醒目,它既大又圓潤,我就指著那個「大梨」對服務員說:「我就要那個大的,對,就是那個。」服務員把它遞給我。

走了幾步,我就坐下來開始吃梨了,真好吃!又甜又水靈,太解渴了。吃完我繼續下山,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我的肚子就開始疼了,疼的夠嗆,一邊下山一邊找廁所,搞的我相當狼狽。肚子一疼,我就開始反思了:為甚麼肚子疼?為甚麼偏要那個「大梨」這不是貪心、利益心嗎?這不是私心嗎? 我把那個「大梨」選來,別人花同樣的錢就得買一般的,完全沒有想別人,這不是為私為我?

師父說:「宇宙空間本來就是善良的,就是具有真、善、忍這種特性的,人生出來和宇宙是同性的。但是生命體產生多了,也就發生了一種群體的社會關係。從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的就降低了他們的層次,就不能在這一層次中呆了,他們就得往下掉。」[1]就是說是因為有私心我們才來到常人這一層次的,要想回去,這個私心必須修掉!

我也開始反思:為甚麼非要肚子痛了再去反思呢?時時刻刻都能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時時刻刻一思一念都用大法要求自己該多好!就像師父講的:「你要去擊打別人的時候,不用再運氣、再想了,那個功已經到那兒了。」[1]那麼自然就好了。這就要求我們修煉人多學法,多背法,遇事多用法指導,形成機制,慢慢達到運用自如。

以上僅僅是我在修煉中遇到的一些小事兒所反映出的人心,查找出來,去掉它,以後做好。要注意時時修心性,讓自己事事對照溶於法中。

個人體悟,敬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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