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善惡 堅修大法心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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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五日】我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從小體弱多病,性格倔強。婚後更是脾氣暴躁,在家說一不二,一不順心就打丈夫,他臉上經常被我撓破,公婆從不敢多言,孩子也不得安寧。因氣性大,身體各種疾病越來越重,慢性腸炎、肺氣腫、風濕性關節炎,特別是心臟病,每天心跳的站立不安,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痛苦難熬……

喜獲大法 改變人生

我是在一九九七年「七﹒二零」前走進大法修煉的。得法後開始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思想上發生了根本轉變。僅半個月的時間,我的病全好了。特別是在家裏再也不像過去那樣蠻不講理,橫行霸道了,而是反過來兢兢業業照顧公婆。

婆婆雙目失明,癱瘓在床,我幫她穿衣服、餵飯、端屎端尿,把婆婆收拾的乾乾淨淨。一次她說丟了一千五百元錢,三番五次說是我偷的。每次我都心平氣和跟她解釋,最後幫她找到了。

有一次公公不順心,拿起鐵鍬衝著我的腦袋狠劈下來,第一次我躲閃過去了,第二次劈在胳膊上,皮都劈破了,我一點也沒生氣,照常每天及時給老人做可口的飯菜。公公見人就誇:「俺家兒媳婦學大法可好了。」丈夫有時打工在外,他的姐妹多,我自己一直照顧公婆四年,從不攀比和計較,直至二老去世。

村裏人看到我的轉變,有很多人來我家學法輪功,大多是身體不好的老年人,他們煉功後,身體也好的很快,品性也提高了。有一個歷來願意罵大街的人,煉功之後不罵人了,村裏不少人說:「這個法可是真法啊!還能讓這樣的人變好,真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突然黑浪滾滾,大氣候反過來了──江澤民下達惡令,從中央到地方,所有媒體,電視、廣播、電台、報紙、期刊,開始全面造謠誹謗、誣陷打壓法輪功,全國各地到處抓人。我們村的學員剛高高興興的在一起煉了二、三個月的功,就被扣上莫須有的罪名遭到鎮壓,大家都哭了。

酷刑折磨心不動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身心受益者,應該走出去維護大法。二零零零年末進京途中中轉時被警察非法抓捕,後被當地派出所送往當地拘留所。途中把我身體撅成一百八十度扣在椅子底下長達十二小時。之後又被關洗腦班,由市政法委,國保大隊,「六一零」的惡人繼續升級騷擾迫害。

當我看到師父說:「還一點,這個神呢,他不會像人一樣。比如說有的學員被抓進去了,在嚴刑拷打中承受不了,就寫了悔過書。可是呢,他心裏想:我這都是騙他們的,出來之後我還煉,我還出去正法,還上天安門。可是這是不行的。因為這種觀念在人這兒也都是敗壞了以後才形成的,而那些神他不會這樣,他沒有這樣的思想,他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1]

二零零二年我再次進京,來到天安門廣場打出橫幅「法輪大法是正法」,並放聲高喊:「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一擁而上,用繩子勒住我的脖子拖進警車裏,還往死裏打我,我高聲喊:「師父!」他們才停了手。在東城看守所期間,警察用電針、電棍、用帶牙子的手銬把我扣在鐵椅子上、身體向後掰九十度等酷刑折磨我,一個姓吳的副局長五天五夜不讓我睡覺、吃飯,讓人拽著我從一至五樓樓梯走了七十個來回。

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讓我走過了在北京遭到的七十天的非人折磨。到第七十天時我叫警察把紙筆拿來,說我要報名。可我寫的是:「我要做李洪志師父堂堂正正的弟子」,就這樣他們把我送當地看守所。我被非法勞教,關進遼寧馬三家黑窩。

剛到馬三家,警察白天晚上不停的利用廣播、電視、酷刑、洗腦至半夜十二點,長達十一個月。二零零二年底,警察開始對全所法輪功學員,進行酷刑強制「轉化」,從綜合樓一樓到四樓,層層燈火通明,慘叫聲、哭喊響成一片。我被兩隻手交叉式的扣在後背,離地吊起來,胳膊脫環了,時間多長我不知道。惡警又把我褲子脫下來用粗棍子猛打,我感覺疼的肉都飛了。惡人拿來紙筆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寫上:「我們是佛法修煉,對人民對社會是有益的。」於是他們把我關進綜合樓三樓黑小號,用大鎖頭把我手和腳鎖在大鐵椅子上,八天後又把我兩隻手銬在後背,用繩子把板和雙盤腿捆在一起長達十多個小時,腿腫的和褲子一樣粗。

之後某隊長又把我帶出去,揚言要捆死我。我不配合,傷心的對他們說:「我是做好人,你們為甚麼這樣對待我?」有人聽後溜邊走了。這個大隊長把我按在地上,用皮鞋跟狠打我雙眼,雙眼被打的出血成血紅色。為了掩蓋他們的罪惡,就把我藏到三樓樓梯口下的小小的儲藏室裏,我聽到外面敲鑼打鼓歡迎來參觀的人。

我學法少,還不會背,但我知道師父講的一切法理都在這部《轉法輪》裏,我一遍一遍的背「轉法輪,轉法輪,轉法輪……」這三個字,並嚴肅的告訴自己:「你要比磐石還要堅,大法弟子是宇宙的保衛者,在宇宙成住壞滅時,眾生有難時,我要用生命為宇宙正的因素負責。」

二零零四年底,馬三家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瘋狂折磨,惡警拿來紙本寫著:「你回去還煉功嗎?」我說:「這功多好啊,煉。」「中央下條文不讓煉法輪功了,你知道嗎?」我說:「那是當權者個人的說法,不是法律。」一個男惡警一腳把我踹倒,把我腿雙盤上用繩子和脖子捆在一起把身體壓扁,將兩隻手銬在後背,用棉被把我捂住。由於劇痛和悶熱,汗水濕透全身,人幾乎沒有呼吸了。見我不妥協,他們又把我帶到一黑屋子裏,仍然將我的腿雙盤,把頭往下壓,兩隻手向上用手銬扣著,再將胳膊往後掰……就這樣,我的下身癱瘓了。

兩個男警察拎著我把我扔到床上。奇怪的是第二天我的身體像沒發生過這事一樣,好了。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一切。惡警罵我:「你是一級精神病,把你送進精神病院,用高壓電流電你!」我義正辭嚴的說:「我沒有精神病,出去我就告你們!」

他們未得逞,但繼續千方百計迫害我。我悟到不能一味的在這裏承受迫害,要出去證實法,於是開始絕食。絕食八天後,他們害怕我死在那裏,只好放我回家了。

投入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一到家,我就立即投入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中。開始時發真相資料,而後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一天晚上我出去發真相資料。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心懷對師父對法的正信,走在夜間的小路上,沒有怕。到了村頭,狗汪汪直叫,我心中對它們說:「神到此,救眾生,一切不正的東西讓路!」村裏的狗果然不叫了,我順利的把資料送到了家家戶戶。

我和同修到周圍地區大量發真相資料和光盤,心中只有一念:讓眾生知道法輪大法好,明白真相得救。夜間我背著真相資料走在路上,同時大聲背誦師父的《巡迴歌》[2]。不論是嚴寒酷暑,還是在下班的路上,有放牛的,走路的,乘涼的,問路的,我都儘量不放過機緣,面對面講真相或送他們真相資料,去集市上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小冊子。有的世人接過真相資料高興的說:「謝謝你,謝謝你啊!」

一次在集市上給人講真相,一個磨剪刀的人站起來大聲說:「你不要講了,前幾天一個煉法輪功的人在這兒講被警察抓走了。」我上前說:「大哥,你是不知道真相啊,我給你講一講。在中國警察是在抓煉法輪功的,可台灣、香港,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警察都保護煉法輪功的,維護人權和信仰。法輪功能救人,我就是個例子。我煉功前喝酒、打麻將、賭錢、甩噠老人,最後一身病。煉功以後身體好了,惡習改了,精心伺候公婆,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品質高尚的好人,這多好啊!你不信到我們村去問問。」我又講了江澤民以權代法,利用手中的大權對一個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的煉功群體進行殘酷的迫害……

我還沒說完,旁邊一個小伙子立馬就站出來說:「大姨我退!」告訴我他加入過的惡黨組織和他的名字,讓我幫他退出,樂呵呵的拿著真相資料走了。

有次趕大集,看到個大妹子,我走上前去問她:「姐妹,你聽過法輪功受迫害的事嗎?」她說,「沒有啊!」我就給她講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政策及我自己受到的酷刑折磨及法輪功學員為何勸人「三退」。她全聽明白了,就在人群裏高興的舉起拳頭向天發誓似的說:「我退出共青團組織!」我讚揚她做的真到位,以後一切會順利的。

新環境中修心性

一天親戚A來個電話說某醫院需要一個做飯的,我去了,院長和我談話,說了工作中的要求和規定。我聽後沒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但告訴他我能做到誠信、真實,遵守院裏的一切規矩,相信我能做好。現在找一個好人是很不容易,院長的話裏話外好像不放心。我說院長這樣吧,你們試試,我先做一個星期,行不行那時你們再做決定。院長聽後說:我從來沒遇過這樣誠懇的人,並高興的說我給你每月加二百元錢。我上班了。

三天後院長一進廚房到處觀察,邊看邊說:「有起色,有起色。」因為學法和心性跟不上,到第四天身體有點頂不住了,汗水濕透了全身,大夫們正在吃飯,我說對不起,我有點頂不住了,眼淚快要掉下來了,意思是不想幹了。大夫們齊聲說,「馬上就好了,我們大家幫著收拾。」

A整天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三天兩頭翻臉不認人,瞪著大眼睛,有人沒人吵個不停,每天陰沉著臉好像誰都欠她似的。我心想,現在修煉了,要是以前我早就給你兩巴掌了,你就欺負我們煉功人!一到吃飯的時候,她臉拉的挺長,指手劃腳的說你這沒幹好、那不乾淨,摔筷子,摔東西。大夫們都看不下去了,我心裏氣的好像鼓起個大包似的,爭鬥心又上來了,我說別人沒說甚麼,你成天攪和甚麼?她拎風走了。

一次A讓我幫她買鵝蛋,我很爽快的就把鵝蛋給她買回來了。第二天早晨她把鵝蛋送回來了,說:「你買的鵝蛋太貴了,我不要了。」我就把鵝蛋又拿到集上去賣了,賠了錢。就這樣把埋藏的妒嫉心拽出來了,看到她就煩,就覺得彆扭,從心裏不想見她。

我慢慢的靜下心來開始向內找自己,她為甚麼對我這樣,我是不是在前世和她有甚麼恩怨?是不是師父利用她讓我在法上真正提高?想起師父說:「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3]「這和我們自己的心是有直接關係的,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3]

我明白這些法理後,知道得改變觀念了。她再說甚麼我也不動心,還能笑出來了。看到她的臉也好看了。感謝師尊把我的這些人心去掉了。

在正法最後時刻,弟子在這道德下滑的濁世裏要把握好自己,不要被污染,時刻理智、清醒、正信正悟,走好師尊給安排的回家路。多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多救快救眾生。

感謝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幫助整理修煉體會,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巡迴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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