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轉眼間,步入大法修煉已經八年,對於修煉的理解也隨著時間發生變化。近期在一些過關的過程中,以前對法理解模糊的地方,慢慢的,或是突然的,變清晰了;有些我自認為是比較深的執著心結,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被打開了。我深深的知道,那樣的一瞬間的領會,是師父賜給的,這裏僅舉兩個例子。
一、修善
看同修的交流文章,經常出現一個說法,叫「看不上別人的心」,這個說法的意思很明顯。可是,為甚麼會看不上別人呢?以前,總是覺得自己看不上別人如何如何的行為,是有這樣那樣的理由的,總是貌似理性的「一分為二」的看問題,實際上就給自己的修煉打了折扣。
比如,看到別人的甚麼行為感覺不順眼了,就出了念頭:這個人怎麼這樣?然後又想:這人不懂事,不與他一般見識,修自己吧。於是就不吱聲躲開了。我曾經以為這就是修了,可是最近才明白,這是用一個很模糊的說法掩蓋了自己本應該修出善心的機會。善,不是想像出來的,而是修出來的,在和別人的互動中,自己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平和的語氣、柔和的神態、為對方著想的誠意,放下私我的醒覺,都是要在和別人的互動中檢驗出來的,都是要在和別人的互動中修出來的。
看到不好的行為,不符合法的行為,或是會在常人中造成不好影響的行為,我的沉默真的是視而不見修自己嗎?如果真是視而不見,我的內心怎麼會有對這些行為的評價呢?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這不是以修自己做藉口,滋養了自我保護,自私狡猾的物質嗎?經過了許多年的修煉,我終於能謙卑的提醒自己,所有發生的,都是自己空間場內需要修去的物質的投射。
可是現在,煩惱又來了:我覺察到自己一閃而過的不愉快,卻找不到是甚麼執著不好的東西隱藏著,讓我被帶動,產生了那一閃而過的不愉快。和同修交流,同修告訴我,要擴大容量,要放下對人的觀念,要忽略不理……等等。這些我都想過,可又覺得都有些飄渺。
直到一個同修給我指出來,說我缺乏善心。是啊,我眼前一亮,深以為然。不要自以為善,一定要修善,在起心動念、行為表現中修善。既修出了自己的善心,又可能幫助到別人,多好!有時我在想,那些看上去一團和氣、婆婆媽媽的好心,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善的一種表現。立時重溫了師尊的經文《精進要旨》〈淺說善〉:「大法是圓容的,真、善、忍三個字分開來,同樣具足真、善、忍的特性,因為物質是由微觀物質組成,而微觀物質又是由更微觀物質組成,直至窮盡。那麼真也是真、善、忍構成的,善也是真、善、忍構成的,忍同樣是真、善、忍構成的。」[1]我豁然開朗:沒有真的善,不是真善。
此時想起師尊講的法:「我們法輪大法這一法門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標準──真、善、忍同修,我們煉的功很大。」[2]我的內心在那個瞬間感覺到了那種無以言表的洪大,似乎觸碰到了些許造化的奇妙。「真、善、忍同修」[2]這幾個字,似乎照亮了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也同時照亮了和我有連帶的、有緣份的所有生命的每一個細胞。我真希望這種狀態能一直保持下去,這樣我就可以一直對所有的生命善待有加了。可是那是師尊賜給的,不是自己修出來的。得實實在在的,紮紮實實的修出來,才是自己的。
二、修煉「主意識要強」[2]
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是最明確不過了。有時候看新聞就有一種感覺,正法進程給人間形勢帶來的變化,用「日新月異」已經不夠描述了。時候到了,人在醒來。我去徵簽的過程中,遇到一些小事讓我頗有印象。
一個人在認真聽我講為甚麼要徵簽,講法輪大法,可是他突然打斷了我,說:你只要提到「共產(邪惡)主義」,我一定會簽的。有的人會告訴我,他們就是從共產(邪惡)主義國家出來的,不需多說,一定要簽字。也經常會遇到人鼓勵說:你們在做正確的事,堅持下去。從世人的行為表現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共產邪靈的覆滅解體。還有一些人在聽了法輪功反迫害的真相後,誠懇的詢問有沒有甚麼為法輪大法捐贈的渠道等等。
行走在人群裏,和他們去交談,講真相給他們聽,也傾聽他們的反饋,就能實實在在感覺到世人在覺醒,世人為法而來。這一幕幕,讓我的心感到安靜。因為佛性和人性本善的流露,服飾、外觀、文化、語言的差異都被淡化了許多,與大法結緣的喜悅,成了他們共同的語言。我發自內心的感謝這些人,無需任何刻意的展示,他們已經讓我看到了人的生命深處美好的東西。這在某種程度上更加幫助我去掉了一個很大的執著,就是對生命意義的質詢和隨之而來的對修煉本身的困惑。
我得法的表現形式是被師父的法感動,讀《轉法輪》中的一段法讓我篤信,這是神寫的書,因為人沒有那麼大的慈悲,於是我走入大法修煉。我深知,是法選擇了修煉人。
可是,這個從記事起就有的對生命存在的本身的困惑,卻還是揮之不去。生命的來處和去處,師父的法講的很清楚了;最原始生命的產生,師父也講出來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我的心結就是在那兒,而且也不敢問。
在《美國東部法會講法》中,有弟子問:「宇宙中為甚麼要產生生命?」[3]師尊回答:「就像一個微生物在用它的思維方式認識人一樣,人的思維是永遠也無法想明白神的存在與思想方式。人對宇宙還不認識,還不知是怎麼回事,怎麼能問其宇宙中的事呢?這個話問的等於問為甚麼要有宇宙?我們就別管它為甚麼有宇宙、為甚麼有生命,因為這不是你能知道的,也不是你應該知道的。就是不管你修多高,都不是你知道的。當然了,造一個宇宙是空的,沒有生命,甚麼都沒有,那有啥意思?用人的話說就是主(萬王之王)或者叫主佛道神一體之尊要這樣。」[3]我知道這個困惑的東西不對,不是自己,卻苦於難以衝破,多年來一直盤踞在我的空間場裏不散。
有一天,這些問題又返上來了,想的很難受,就到外面走走,外面的花開的正好,樹上也添了很多活潑的新綠,就在邊走邊看的時候,我腦子裏,就像師父打進來的一樣,出現兩個清晰的字:生命。我心裏愧疚,默默和師父說:「師父,對不起!師父,對不起!」
就在這件事發生不久,師父明確講了:「甚麼是修煉?其實沒有多少人真正明白它真正的含義。修煉哪,就是成就生命。」[4]我當時就在想,哦,這個師父告訴過我了。雖然如此,我的狀態還是時好時壞,我知道這樣下去就完了,就被舊勢力的鈍刀子害死了。
可能是時機成熟了,終於有一天,我發出一個明確的念頭:這樣的問題和想法不要再有,我知道這些問題和想法不是我的,是你們的,你們不要用這些敗壞的觀念來干擾我,就有善解的機會;你們如果再來,我就把你們當作是魔,統統解體掉,我的功時時刻刻都會這麼做。正念的威力是強大的,果然在這之後,那些所謂的問題,消極的物質,莫名的悲傷,就很少往出冒了,再後來就完全沒有了。對法的正信的本性佔了主導。
剛才之所以說時機成熟了,是因為這個念頭的發出也是經過了一個長時間的過程才有的。在這個過程裏,有幾件事讓我印象深刻。按照時間順序如下:
(1)剛得法不久,有一次打坐,不能靜下來,各種念頭在腦子裏翻騰,翻騰的厲害了,我還會隨著它們去想,這時候,高空中突然傳來師父極威嚴的聲音:主意識要強!我渾身一震,不敢造次,立刻收了那些被帶動的,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這是一件事。
(2)幾年後,因為一些眼睛看到的,接觸到的人和事,讓我的心裏很難過,倦怠消極和厭惡的那些東西越來越重,那段時間,如果不是給自己規定了「唯有師父,唯有法」的一條準則,簡直是很難走過來的。師父幫助我,安排了一位同修和我相遇、交流,分享她自己的修煉體會。我受到啟發,之後就靜下心來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短短十五分鐘不到,就彷彿看到一團團黑色的物質從我的毛孔中被清理出來散掉了。那個場景如此清晰,歷歷在目。發完正念,整個人就輕鬆了許多。我再一次清晰的看到,明明白白的分清自己,認清外來的干擾,真的是非常重要。這是一件事。
(3)可是還有一種強大的業力,叫思想業,這個東西很會騙人。我自己就有體會,很多時候以為是自己在思考,其實是被思想業帶動進入一種混淆不清或是紛繁無序的狀態。有一天,我決定集中清理思想業。怎麼辦呢?當然是背師父的法。
我記得那天是週四,我一有空就背法,幾乎不停的背「主意識要強」那段法,而且加大密度發正念清理思想業。持續到週五大組學法時候,我還在這樣做。
那天大組學法,我去早了些,就坐在那裏發正念清理思想業。這時候,兩個阿姨同修來到我旁邊的座位,一左一右,整理她們帶的東西,塑料袋的聲音和她們聊天的聲音都很大,一左一右的把我夾在中間,但是那時候我發正念卻突然入定了,周圍的噪音都被隔開了。我知道我做對了。回家的路上,繼續背法,晚上睡覺前躺在床上,繼續背法。
這時發生一件我幾乎永遠都忘不了的事:當時夜深人靜,我在腦子裏一遍遍背著「主意識要強」這段法,背到「但大多數人可以以很強的主觀思想(主意識強)排除它,反對它。」[2]這時我腦子裏有一個非常非常清晰的聲音接了下去:那就行了唄!我當時嚇了一跳,那個聲音不是我,不是女子的聲音,是一個男聲,但卻是清清楚楚從我的腦殼裏發出來的,而且那個聲音裏,飽含著蒼老、惶恐、無可奈何又不甘心的狡猾。我定了定神,啊,思想業,你終於受不了跳出來了,我要滅的就是你!我繼續背法,一直到睡著了。那是我唯一一次清楚的接觸到,思想業作為一個生命體,在我的空間場裏,試圖以我的面目出現控制我。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每次想起來,我都還有些不寒而慄。人的肉身太弱了,那麼多不好的東西干擾,有些甚至是不知不覺、潛移默化的。主意識不強的話,真是太難了。所以從那以後,我首先從語言上入手,著意控制自己。舉幾個例子,我很注意,不說甚麼「我的執著心」這樣的話,因為那些執著心是外來的敗物,不是我;我也不說甚麼「病業關」這樣的話,啥叫「病業關」?修煉人沒有病,哪來的「病業關」?都是心性關;我也儘量不說「老年同修、青年同修」這樣的話,因為我一次又一次看到隨之而來的人念,如果這時我去強辯或對抗,就又中了舊勢力的招,但是有時候又很難找到一個不觸發觀念的替代,所以只能是不去響應,並發出一念不承認這些東西等等。這種在人上,還是在法上的一念之差的考驗總是存在著,越是在平淡無奇的時日裏,越是能體驗到修一思一念的嚴肅。
說起來容易,「做到是修」[5]。經歷了這些過程,我終於在那一天,發出那個明確的念頭,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回頭看看這個過程,我有些感慨,兜兜轉轉,歸向來處,就是以恭敬順服的心,無條件的信師信法。在此重溫師父《論語》的開篇:「大法是創世主的智慧。他是開天闢地、造化宇宙的根本,內涵洪微至極,在不同的天體層次中有不同的展現。」[6]
以上為個人修煉體悟,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淺說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二零一九年加拿大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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