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媒體中修煉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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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八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參與媒體工作有十多年了,想與同修分享一下二零一八年來到多倫多後的修煉過程。

從週報到日報

二零一八年初,媒體要開始大力發展英文大紀元,在渥太華同修的鼓勵和催促下,我來多倫多面試。我覺得我做不了英文大紀元,身體也還沒消完業,所以不是很情願,但還是完成任務似的來了,然後接著回去排版做特刊,做神韻報導的後台支持,有時去領館,可以自由安排時間,也能把日程排的很充實。

我沒有想到多倫多報社真的可以接受我來工作,也沒有想過到一個大城市來生活,而且我對這二者一直都有很多觀念。我覺得多倫多這樣的日報社對修煉狀態和技術上一定會要求很高,我肯定達不到,每天出報的壓力想想就很可怕。大城市人多車多,想想開車找路也很可怕。五月初,我帶著各種擔心和怕來到了多倫多,緊接著我的各種人心都受到考驗。

首先是情。之前工作過的週報社人少,我大部份時間是自己工作,或者和同修在網絡上工作。來到多倫多,看到這麼多同修在一起做助師正法的事,還有很多集體學法煉功和交流,我真是高興極了,覺得自己再也不用孤軍奮戰了。歡喜心、顯示心、依賴心全都爆發了。因為日報的工作比以前的複雜了許多,我還對同修產生了依賴心,覺得有他們看著可以少出錯。可是事與願違,我出錯越來越多,越來越離譜。因為覺得自己各方面都不行,又產生了怕被炒魷魚的心,從而努力的學技術。結果相由心生,因為要節省開支,報社可能要裁員或讓一部份人轉兼職,管理層告知還在試用期的我可能不會被留下來。

不久我接到了另一報社想讓我做些工作的要求,但是因為有時差操作起來很困難。我對這個要求覺得很鬧心,結果手頭的工作也做不好,向內找,發現我帶著顯示心跟以前地區的同修說我現在的修煉環境有多好,甚至還有一種因為自己修好了師父才給安排這麼好的修煉環境的自以為是的心。我開始約束自己帶著人心和人情跟同修閒聊,開始注意修口,自己出來一個念頭,儘量不讓它滑過去或脫口而出,先去想一想基點是甚麼,帶著哪些人心。這樣一段時間以後,發現想說的話少了,不正的念頭也少了很多。我意識到要珍惜師父安排的新的修煉環境,我一定要從修煉上珍惜,而不是完全依賴技術上的提高。至於結果,師父自有安排。很快我被告知被留下來做全職。後來再出錯,我也開始回憶當時做事的心態,到底帶著一顆甚麼心做的事。

我回想最早開始學設計和排版的時候,我只學了個皮毛,教我的同修就去了紐約,我沒人靠了。那時明慧網的交流中經常有大陸的老同修交流,幾十歲了從來沒碰過計算機,一動心自己想做資料點,同修教幾遍都學不會,很多也沒人教,卻靠著師尊的看護走了過來,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在剛剛參與週報工作時心態還比較單純,重視發正念清理干擾,遇到困難求師父,雖然只有幾個人,也把一個週報撐了下來,真真切切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師尊多次講過,「「修煉如初,必成。」(熱烈鼓掌)很多人修煉不成,就是在時間的消耗中他走不過來。寂寞,無聊,對一件事情已經熟悉的不想再動了,或者是已經變的習以為常了。甚麼事情都會使人變的懈怠。」[2]原來是我長期以來懈怠了,陷入做事的本身,滋長了強大的做事心,失去了「修煉如初」[3]的堅定意志,修煉和做事脫節,忘了其實做這些事的本身就是自己修煉的路,反而帶著各種人心爭對錯,甚至在沒有實修中對大法救度感恩的心也漸漸的淡了,也失去了助師正法的神聖感。

從三年前開始,師尊為我接上了與洛杉磯報社的緣份,每年參與他們數十場神韻報導的後台支持。在這個過程中,當我聽到眾生得救後從心底深處發出的感恩那麼純淨時,我一邊感動落淚,一邊為自己失了這樣的本心而惶恐。為甚麼我對大法救度的感恩還不如常人?師尊給了我全新的生命,給了我一切最好的,我無以為報,曾發願要修出最純淨的心來感恩大法的救度。我也曾經因為這個問題一度迴避回媒體全職工作,認為在媒體工作會讓我缺乏正念,其實我是向外找,沒有把媒體工作當成自己修煉的路實修過去。

我還意識到了長久以來沒有認識到的推卸責任的心,想讓別人幫自己修的心。以前在週報社,習慣了從日報社拿現成的資源來用,覺得理所應當,拿不到還會起抱怨心。這回自己到這個位置上,才發現自己這個心有多嚴重。不僅如此,有時覺得哪個同修在哪方面能力強,他做這件事比我效率高,我也覺得這件事應該由這個同修來做。這其中還夾雜著自我和妒嫉心。我意識到,從不會到會再到熟練的本身本來就是一個修煉過程,我卻一直想把自己該修的往同修身上推,給本來已經很忙的同修造成了困難和傷害。大法弟子應該是為他的,即使在艱難的時候也是為別人著想的,我卻一直固守著這個為私為我的自我,總想自己怎麼輕鬆一點,所以一直難以有大的突破。

師父講:「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的下,但內心裏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你自己的內心要不動,你是一步都提高不了,那是騙自己。只有你真正的從內心提高,你才是真正的提高。」[4]

我一直以為我不在乎別人說我甚麼,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同修幾次指出我的名利心、顯示心的時候,我也不以為然。有一次辦公室搬東西,來了很多同修幫忙,大家都很努力,最後協調同修說了一些我很能幹之類的話。一開始我覺得是同修跟我客氣,可是之前同修指出我名利心和顯示心的樣子突然又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終於開始警覺,想起多次有的同修說起承擔了多少工作、工作有多辛苦的時候,我當時雖然嘴上說你很了不起啊,但心裏其實是不平的,心裏還想 「幹不了多少活就開始顯示,你就是為了這個名來參與大法項目的嗎?」這個不平裏面的人心太多了,求名的心、顯示心、爭鬥心,還有證實自我的心。反思我自己,也會跟同修說起自己做過甚麼,結果說了很多我做了甚麼,其實有顯示心在裏面,好像是想說「我做了很多,也修了很多」,細節上還得讓大家看到我不是沒有在修,我修了但不是我的錯,心裏並沒有完全放下,總是有所保留。

師父講:「可是你們一旦碰到矛盾的時候都是往外推,找別人的弱點、缺點,你這就做的不對。你會使大法的工作受到損失,你會使大法受到損失。你沒有想到你們都是在用大法、用大法的工作搪塞你們自己的不足,掩蓋你們自己的執著。」[5]

實修自己 修去黨文化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尊也多次在講法中強調大陸出來的同修要重視修去黨文化。我出國的時候比較年輕,很多年長一點的同修說我沒有那麼多黨文化。我開始聽到的時候還有點得意,覺得幸好出來的早。可是每次去外地幫忙,都能碰到很多香港或台灣的同修指出我說的話帶有很強的黨文化。我雖然聽取意見不那麼說了,可是也並不明白為甚麼。有時也想,從出生就浸泡在那種環境中,家裏學校社會都是黨文化的思維方式,怎麼可能一點都沒有。在多次聽也多聽多看《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和《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的錄音後,我終於開始有所領悟自己的黨文化表現在哪,可以主動去修了。

比如有時候銷售同修問我有沒有聯繫他的客戶修改廣告,我不止一次回答說是「我打電話他都不接」。聽起來好像是我打了很多次電話,而其實我只打了一、兩個電話。這不只是沒有做到真,還有面子心,想讓自己看起來很忙,再細想發現也是一種黨文化,與邪黨一直吹噓自己有多偉大光榮正確,各種誇大其詞的極端語言非常類似。

有一段時間身邊環境的黨文化讓我感到非常困擾,負面的思想越來越強,開始我以為是自我、負面的思想和思想業,再想下去才覺察到這些心又被黨文化的思維方式加重了。黨文化中充滿批判和鬥爭的思維方式,加強了我看這個不順眼,看那個不在法上,總是能挑出同修的毛病,總是覺得自己對,不向內找,達不到自己標準的,不符合自己觀念的還會起怨恨心。只有在邪黨的思維方式下才不會去看別人的優點,而在傳統文化,現在西方正常的文化中,都有正面的思維,認可人們正的、善的一面,並且人與人之間是互相尊重的。而在黨文化中不僅看不到人的優點,還總是覺得自己最明白,自己最正確,而且還要把自認為對的、好的強加給別人,甚至用狡猾的心理在爭鬥抱怨、找藉口。而這些都會成為影響配合救人的因素。

師尊說:「你們是修煉人,要知道自己的不足,它不只是影響一個民族形像的問題。你們身帶的責任是救度全世界的眾生,要比那還大,所以你們必須得改變自己的思想行為。」[6]

只有修好自己,才能在項目中配合的更好,才能救度更多世人。

珍惜修煉環境

很久以來我一直質疑我的路到底是不是在媒體,因為我不像大多數做媒體的同修一件事做到底,因為項目缺人,我做過很多不同的工作,但是哪個工作都遠遠達不到專業技能的標準。雖然很多同修鼓勵我說「你甚麼都能做」,可是我心裏還是很沒底。一位同樣在媒體中配合過很多不同工作的同修的交流觸動了我,她說她也做過很多工作,不管做甚麼都儘量配合大家完成媒體救人的事。媒體集體學法再次學到《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講法中的這一句:「不管你在這個媒體中起著甚麼樣的作用,分工是甚麼,那就是你修煉的路。」[7]我終於意識到,原來我在媒體中的路就是這樣的,不管做甚麼,都是要盡力配合同修把報紙做出來,把真相傳出去,達到救人的目地。

離開西部的幾年,一直感覺生活沒有完全安定下來,其實是在諸多過關和心性考驗中沒有實修,總有想逃避的心,去年有段時間,本來要搬來多倫多的先生忽然要去美國做項目,我就更以此為藉口不在這方面實修,覺得說不定哪天我也去美國了。當我忽然意識到如果去了美國就沒有這樣的修煉環境了,最起碼早上的集體學法煉功是很難再有了。我也仔細反省我到底想要甚麼,我們放棄了西部舒適安逸的生活,一直沒有完全安定下來,是想要一個好的修煉環境和比較穩定的修煉狀態。其實師尊已經有了最好的安排,可是我沒有好好珍惜,很長一段時間媒體早上的學法煉功,我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週末還要睡懶覺,過心性關也不向內找,總想逃避再逃避。要真去了美國,這個修煉環境又沒了。當我意識到這些之後,我儘量不錯過早上的學法煉功,生怕哪一天就失去了這個環境。同修也提醒我,師父在《洪吟》中說「做到是修」[8],沒說悟到是修,在心性過關中還是要自己實實在在的修才能有突破。

我的心定下來,先生也從美國回來了,我們不用再承擔兩地生活的經濟壓力,終於可以有一個比較安定的環境修煉救人。在很多同修的鼓勵下,我開始背法,雖然每天進度很慢,卻也體會到把自己溶於法中主動修煉的美妙,看到了很多以前沒有看到的法理,甚至是自己都意識不到的從來都沒有領悟的地方,腦子裏裝的法多了,負面的因素自然就少了。我深知我還有很多人心和執著沒有修去,參與媒體救人的挑戰也不會少,但我會珍惜師父的安排,儘量在修煉上突破,配合同修完成救人的使命。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不當之處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
[8]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二零一九年加拿大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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