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化大法 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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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六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的修煉路上並不是一帆風順的,有精進正悟,也有歷經魔難時的痛苦。但是走到今天,我已越來越懂得珍惜自己與珍惜自己的修煉歷程。我想要藉這次法會的機會與大家分享的是我的部份修煉歷程與體悟。

一、從懵懂少年到正法弟子

我生於一九九四年,在我的家中,奶奶在一九九二年最早得法,有幸參加過師父的早期講法班。我母親在懷孕的時候就隨著奶奶煉功, 所以我在娘胎裏就已聽聞佛法,從小隨母親和奶奶一起煉功。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由於壓力我們一直處於自己修的狀態,我也帶修不修。直到二零一零年,一個昔日和奶奶一起煉功的老同修找到了我們, 給我們帶來了師父的新經文和真相期刊,我們才知道有「正法時期」這件事。師父的新經文和與同修的交流讓我如夢初醒,決心好好修煉,並講真相救人。

那時我上高中,我在高中同學間講真相,還因此找到了另一個小同修。當時她的母親正被非法關押,於是我定期給她帶師父的新經文,與她交流,給她的母親發正念。她的母親被釋放後加入了我們家的學法小組,和我母親成了好搭檔,並和本地其她幾個中年同修一起做資料發資料。

由於心性不穩定,我在高中同學間傳真相的過程中也有過干擾。我給政治老師講真相後,她舉報了我,六一零警察上門騷擾。我們知道這是舊勢力在背後干擾,我有很強的顯示心和爭鬥心,做事不理智,被鑽了空子。我記得當時六一零警察上門調查,要和我單獨談話。我在房間裏聽著外面警察和爸爸談話,我就把《轉法輪》打開,翻到師父法像這一頁,請師父加持。我很猶豫要不要給他們講真相,想來想去還是正念戰勝了怕心,我就想,得講!警察也是要救的人。於是我就給警察講了真相,講了大法洪傳的形勢以及從法律方面講迫害非法等。後來這件事也不了了之,警察也沒再找我。我知道師父保護了我,有驚無險。

就這樣我高中畢業後來到海外,大學期間主修藝術專業。學校的藝術專業總是教一些現代派的變異東西,完全不教正統畫法與基本功,學生作業的作品也是畫的越醜越好,只要能夠自圓其說,畫的美反而得不了高分,還會被批評沒有自己的理念。為此我很頭疼,但想出了一個對策,既然不可以畫美,那麼我就畫揭露中共迫害的醜惡。就這樣,在一門高年級的繪畫課上,我準備畫一個關於中國曆次政治運動迫害民眾的作品,其中包括迫害法輪功。但同時,我的內心又有很強的顧慮和怕心。教授是個大陸來的中國人,我怕他不能接受,反而對我另眼相待。我還顧慮我的中國同學會舉報我,造成麻煩。經過一陣內心爭辯,我想還是應該去掉私心, 給和我有緣的教授和同學講真相。於是我鼓起勇氣,和教授說了我的想法。讓我吃驚的是,他非常的理解,因為他當年就是六四屠殺時在天安門廣場的一名學生。我在很長的一個宣紙軸卷上用墨筆畫下了從中共建政以來的歷次政治運動。當我在課堂上展示我的作品的時候,我感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全神貫注的在看在聽。當講到迫害法輪功與活摘器官的時候,同學們的目光中流露出震驚與悲傷。在展示過後,有個中國同學走到我的面前,我還在想,她是不是來找我麻煩,結果她對我說:「你這畫太好了,應該裱起來! 」這件事情為我以後用繪畫方式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奠定了基礎。

二、營救母親與提高心性

我的母親去年十二月在北京街頭給路人講真相時被警察綁架並抄家。得知消息後,我開始大量為母親發正念,我心想,邪惡別想動搖我,我要解體迫害母親的邪惡因素,這樣她很快就能回家了。我當時有個想法,一般拘留在派出所不會超過十四天。但十四天過去了,又傳來消息母親被轉到了本地區公安局,這時我的心裏開始感到不安和焦慮。又過了一段時間,還是沒有被釋放的跡象。我開始回想和母親相處的一幕幕:母親因為牽掛獨自在海外的我,時常打電話無微不至的叮囑,但我有時就會嫌她嘮叨,覺得她不了解海外的一些情況還老想管我。我覺得自己真是不夠成熟理智,對母親缺乏耐心。自己也從法上知道母親這種過於牽掛的親情和我的反感是不正確的狀態,但卻從來沒有在這方面把母親視為同修而好好交流。找到這個漏後,我的心裏並沒有輕鬆,反而陷入了一種愧疚的萎靡狀態,覺得自己做的實在是太差了,在房間裏嚎啕大哭起來。我與同修交流此事,並告訴他我的心理狀態,他給我指出師父去年在DC的講法:「你不知道珍惜嗎?我都珍惜你!神都珍惜你!(眾弟子熱烈鼓掌)所以自己更應該珍惜自己。」[1]我忽然醒悟,這其實是我長期以來修煉的一大漏洞,一旦在哪方面沒做好就會非常愧疚,並在不自覺的加重這種物質,認為不夠悔恨就不會痛改前非。有時強烈到甚至覺得自己不配做大法弟子。但仔細想來,這種方式非但沒達到幫助去執著心的目地,反而使執著心更難去掉,從而又加重了悔恨,形成惡性循環。這其實是一種變異的心理狀態,造成了我時常覺得對修煉信心不足,感到壓抑沮喪。我開始發正念清理這些物質,每當這種念頭反映出來時我就能夠分辨出它不是自己。在很短的時間內,我感到自己的主意識變得清晰強大。我的心態也變得十分明朗,彷彿陰雲一掃而空。

過了不長時間,公安局將母親轉到看守所,並開始搜集所謂「證據」,將母親的案子構陷到檢察院。這時我已經和身邊少數常人朋友講過這件事情,其中一個朋友幫我聯繫國際特赦組織,國際特赦與我通話,問我要不要採取「緊急呼籲」(Urgent Action), 即給中國大使館寫信,並呼籲群眾寫信給檢察院要求不起訴。常人父親極力反對,怕把事情鬧大,讓檢察院以此為證據對母親進一步構陷。我的各種顧慮和怕心也翻江倒海,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讓此事走入公眾視野,檢察院會不會以此報復母親,等等。

我知道只有學法才能解開我的心結,於是我靜下心來讀法。當時正在讀《轉法輪》第七講,讀到這句話時我全身一震:「我叫你打掃的是浴缸」[2]。我突然領悟到,那些另外空間的邪惡與惡人就好比浴缸裏的蟲子,師父叫我打掃浴缸是清理邪惡,我為甚麼要在乎蟲子的想法呢?或者害怕蟲子是不是會傷害到我呢?想到這,我就回覆了國際特赦,請他們發布緊急通告。就這樣,比較好笑的是,每當我心裏猶豫不穩時,我就想「我要打掃的是浴缸」,然後我就能越來越堅定下來,不被表象帶動,怎麼做能震懾邪惡,清除邪惡,我就怎麼做。

很快國際特赦的緊急呼籲文件在網上發表,正當我忙著在社交媒體上傳播消息,呼籲人們給檢察院寫信時,同修建議我在大法活動上發言,並為母親徵簽。這下我在短時間內又要準備發言稿,徵簽表和做海報,同時還要為母親寫不起訴申請書。這一下彷彿八百件事同時壓在了身上,我每天還要去上班,幹好工作,又要頂著家人反對的壓力。那些日子,腦子中經常反應出師父的一句詩: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3] 。師父在用這件事情錘煉我,讓我在反迫害救度眾生中建立威德。通過學法,師父點化我要「一心不亂」[2]我突破了緊張、焦慮的狀態,有條不紊的把這些事情都處理好了。

在向世人講述迫害情況並徵簽的過程中,許多人表現出的良知與正念讓我感動。在社交網絡上,許多我的朋友和不認識我的人都紛紛轉貼了國際特赦發出的緊急呼籲,很多人給檢察院寄了信呼籲不起訴並釋放我母親。在單位中午午休期間,我向坐在餐廳裏的同事徵簽,所有人都二話不說就簽了自己的名字,並開始討論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一個同事和另一個同事開玩笑說,你看都沒看就簽名了,萬一簽的是讓你把你的錢都給她(指我)怎麼辦?另一個同事就回答說,那我的錢還都用在正義的地方了呢。

今年六月初,檢察院不顧民眾勸善,執意構陷我母親,將她的案子交到法院。我聽到消息後心情有些沮喪,難道是做的事情沒起作用嗎?我開始對自己有些懷疑。我接到了我不修煉的小姨給我打來的電話,叮囑我不要擔心等。她告訴我她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全家人去野外郊遊,她和我的母親坐在長椅上,看著我在草地上踢球。母親在夢中笑瞇瞇的,對小姨說不要擔心,我一個人在這裏修呢。我聽後就想,怎麼我在踢球呢?這不是在說我有有求之心嗎?我理智的想了一想,我的確是陷在做事中了,追求常人表面的結果,所以心才會被各種表象帶動。同時師父也可能在點化我要對母親的信念足一些,不管表象如何變化,母親也是個修煉人,不管她在哪裏,師父都在時時刻刻看護著她。「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

雖然這件事還在進行中,我感到我的心性在短時間內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感謝師父與大法給予我的威德,讓我在營救母親的過程中同化大法,救度眾生。

三、用畫筆證實大法

師父在《洪吟二》中寫道「神筆震人妖 快刀爛鬼消」[5]。師父賜給我一隻神筆,讓我用繪畫技能證實大法。

今年四月起,我開始為明慧網曝光各種酷刑畫插圖,從中對我的心性也是很大的考驗。除了一天八小時在動畫公司畫畫之外,我還有兼職的插畫師工作,再加上畫酷刑圖片,在工作日經常每天畫十到十一小時畫。勞其筋骨,苦其心志。因為畫的內容是大法弟子被殘忍迫害的手法,我一開始畫得很慢,技法不夠熟練,再加上畫一會兒就要停下來哭一會兒。我想到師父詩詞裏說的:「神佛轉法輪 法徒血洗塵 為的是蒼生 救你實在沉」[6]。慢慢的我能夠不被感性的一面帶動了,我覺得這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揭露邪惡,救度眾生。同時我在畫畫時聽《普度》與《濟世》,有助於我保持慈悲理性的心態。

我切實的感受到,繪畫技法的提升與心性的提高緊密相連。從傳統文化中我領會到,「畫如其人」,要想畫好畫,必須要先當一個好人,把各種名利、爭鬥與妒嫉心放下。我在社交網絡上關注了一千多個畫家,我每天都會去瀏覽看看這些人又發表了甚麼新作品。在瀏覽的過程中,不自覺的就會把自己和他們比較,我會想,比如「這個人沒有我畫得好」,或者「這個人怎麼畫的這麼好,比我畫的好多了」,我總是陷入一種攀比的狀態,不是自滿就是自卑。有時自己也會往上發一些作品,然後不停的看誰給我點讚了。我從小學習畫畫,在我的成長過程中,父親為了激勵我進步,經常拿我與別人比較。我意識到長期以來激勵自己在畫畫技能上進步的並不是正念,而是想要超過別人的心。我很苦惱這顆心總是去不掉。一天當我在讀《轉法輪》時,一句話突然讓我一震:「你的功能也好,你的開功也好,你是在大法修煉中得到的。」[2] 我彷彿忽然大腦開了竅,一下子都明白了,眼淚也止不住的湧了出來。其實所謂天賦、技能,看似是通過先天才智與後天努力達到了一定水平,其實本身都是由大法所成、所造。「天賦」本身就是上天賦予的意思。既然這一切都是大法給的,我為甚麼要用它來求名利與常人爭高低呢?

師父說:「有這種藝術技能的大法弟子是有能力的、是有能量的,你們做出的事情如果不是正的,或者是不夠正的,你們就會加強那個不正的因素,會更加影響人類社會。」[7]

師父說:「大法弟子不但在挽救眾生,也給未來的眾生開闢著一條真正的人的生存之路。這都是大法弟子證實法中正在做的。」[7]

我悟到,我們肩負重大使命,必須把路走正。社交網絡上的很多畫,其實都是有變異因素的存在,並不適合參考,又助長妒嫉和爭鬥心,我就把它刪掉了,不再去瀏覽了。

當我一點點放下長期積存的名利、妒嫉心,明確了怎樣走好這條路後,我的心胸變得開闊了,繪畫水平也有了明顯的提高。這只「神筆」是師父與法賦予的榮耀與使命,我要用它來解體邪惡,證實法與救度眾生,這就是我要走的路。

前不久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在城市裏仰望夜空,這時許多繁星隕落了,化作隕石落下摧毀了一些建築,就像師父講的:「天體更新眾神驚 天崩星滅人不清」[8]。星塵隕落後,天上隨即出現了各種顏色的大法輪與無比璀璨的星雲。我正想轉身和身邊站著的兩個人講真相,只見他們衝我一笑,我才看見他們已經穿上了印有大法字樣的衣服。我想,這個夢在一定程度上是法正人間的景象,天體更新,新宇宙無比美好。和宇宙正法這樣偉大的事情相比,自己的各種人心都太小太小了。

師父講:「修煉哪,就是成就生命。」[1]我以切身經歷感受著大法成就我的過程,我無比珍惜這段與師父和正法同在的日子。感謝師父與法的賜予,感謝同修的幫助與支持。能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我們生命永永遠遠的榮耀。

以上為個人修煉所悟,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神路難〉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震懾〉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救你實在沉〉
[7] 李洪志師父著作:《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驚〉

(二零一九年加拿大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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