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師恩 再精進

——回憶九四年參加師父廣州講法班的幸福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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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是佳木斯大法弟子,有幸能參加師尊在國內的最後一次講法班,我才明白當年病重時,夢中觀音菩薩對我說:「你以後就別叫張某某(我身份證上的名字)了,你就叫張求宇吧。」從那天夢醒以後,我就叫張求宇了,當時並不知道是甚麼意思,只是覺得觀音菩薩說的話一定是對我好的。

聽了師父的講法,我明白了,我這一生就是為了來找師父,就是為了尋求宇宙大法!我是師父親傳弟子,我何其榮幸!唯有再精進,以報師恩!

我是一九四九年一月生人,得法前,我患有多種疾病:內外痔瘡手術兩次;類風濕,手腳都是大骨節,不能沾涼水,家務活甚麼都不能幹;日光過敏性皮炎,太陽一曬,露出的皮膚就起小紅疹子,像小米粒一樣的水泡,出血、癢,靠打止癢藥維持;美尼爾氏綜合症,一不順心就冒汗昏迷,說不出話,但能聽見別人說話;心臟病,不能生氣。二尖瓣心房狹窄、房顫,經常昏迷;胃癌,腹部腫脹,肚子特別大,1米58身高,體重78斤,褲腰卻3尺6。抗藥,胳膊打點滴後拔下針頭藥水就順著汗毛孔往出冒,沒辦法,全身貼滿土豆片防止藥往出淌。一把一把吃止痛藥也不管用,送醫院,大夫說:「來晚了,手術也下不來手術台,回家吧。」那意思就是說我不行了,回家等死吧。

我原來開個照相館,身體不行,幹不了,就交給弟弟幹了。我就在家養病,一天只能吃一小勺小米粥,還得仰著臉平躺著吃,不然就都吐出來。丈夫早年離世,兒子又不在身邊,覺得活著沒奔頭了,不想活了。有一天,自己從五樓跳下,沒摔死,只是手上磕個小疤。弟弟怕我自己在家尋死,就雇個人看護我。

一九九四年三月的一天,我想去江沿,弟弟就讓司機開車拉我去江沿。到了江沿,我看到法輪功煉功點,聽音樂感覺很舒服。我說不出話就用手比劃著,指著煉功點豎起大拇指,想去看看。司機就背著我到了煉功點。司機和同修說我是胃癌晚期,醫生說只能活二十多天了。同修說有奇蹟,有錄音帶、錄像帶,先學學師父講法吧。

弟弟就給我買了當時最好的錄音機,一個一千多元的日本錄音機,讓我聽師父講法。回家後,我不管黑天白天,只要醒著,就聽師父講法。三天後,感覺到餓了,想吃雞蛋和牛奶,照看我的人就和弟弟說了。弟弟說胃癌哪能吃那麼硬的東西啊,讓在小米粥裏放半個饅頭,拌紅糖吃。

第四天,我就有力氣,自己能翻身,能下地活動了。我就去江沿煉功了。第七天,我沒去煉功,有人以為我死了呢。有個同修來我家看我,見我命門穴上長了一個像小飯碗那麼大的包,裏面都是小米粒那麼大的黃水泡。同修說:「你根基好,出功了。」讓我去煉功,我就用白毛巾捂上,用膠帶粘上,第二天早上我就去了煉功點煉功,晚上去學法小組學法。我不認字,同修就給我買個尺子,同修讀到哪,我就比著那一行字跟著學。

得法的第二個月,得知師父在廣州的講法班是國內最後一期講法班了,我想去聽師父講法,就讓同修幫我訂票,同修不給我訂票,說:「師父講法班不收重病人的!」畢竟我是胃癌晚期,有人怕我死了,給大法抹黑。我就每天自己在家學法時,捧著書,跪著,哭著求師父:「師父啊,您讓我去吧,讓我看您最後一眼吧,我死也不後悔了!」現在想起來,還淚流滿面,那時悟性就那麼差,都得大法了,還想死呢。

我還天天哭著求師父:「師父啊,讓我認字吧,我不認字,怎麼學法啊?」我就每天跪著,捧著《轉法輪》哭著求師父。有天睡著了,看見《轉法輪》書上的字變成金陀螺旋轉著,鑽進我腦子裏,醒來以後,《轉法輪》上的字我全都認識了,就連繁體字我都認識了。前幾天師父的《洪吟五》出來以後,上面的繁體字我全認識,有的同修不相信,拿字典一查,我讀的都是對的。謝謝師父的給予!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是廣州講法班開班的日子。十二月十三日的晚上,我做了一個夢:一個白鬍子老頭對我說了三遍:「你千萬別錯過機緣!你千萬別錯過機緣!你千萬別錯過機緣!」說完就走了。醒來後,我不明白是甚麼事。晚上去學法組學法,同修汪姨對我說:「你去我家一趟,我老伴兒要見你一面。」我當時突然就明白了,說:「我明白了,這是要給我去廣州聽師父講法的門票啊!」就雙手合十說:「謝謝汪姨!」汪姨說你咋知道的啊?然後,說他老伴兒做夢,一個白鬍子老頭告訴他:「你別去了,給該去的去吧!」原來汪姨買了兩張聽師父講法的票,想讓不修煉的老頭陪她去,順路回老家串門。做了這個夢,老頭就說:「我不去了,讓張求宇去吧,省得她整天哭!」在此之前,汪姨和老伴兒說過我想去聽師父講法的事。

汪姨帶我去了她家,對她老伴兒說:「她就是張求宇。」我趕緊雙手合十說:「謝謝大爺讓給我票!」然後和他講了我做的那個白鬍子老頭的夢。大爺就把聽法的票給了我,並再三叮囑我,千萬不要說是他給的票,我出啥事他都不負責!我知道他是怕我死在半路上。

我拿到票後特別激動,就對另一個去廣州聽法的同修說:「師父給我票了!」同修看到票,聽了我講的事情經過後也很激動,就說:「你身體這樣兒,咱們提前一週走吧。」弟弟聽說我要去廣州聽師父講法,不放心我獨自出遠門,就給我四千元錢,讓我找兩個人陪我去,費用咱們出。還給我買了一箱方便麵帶著。走的那天,同修左右一邊一個攙扶著我,一個幫我背著一箱方便麵,一個幫我背著包。

到了廣州武警招待所住下的當天晚上,夢見白鬍子老頭朝我招手說:「張某某,你來,你來,你看看。」我當時正在火葬場的煉人爐前,披散著頭髮,雙手疊扣在肚子前,兩腿一前一後稍息姿勢排著隊,我排在第四號。我從那排隊中走出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見141大貨車,一車12噸的載重,共5車,車上都是黝黑錚亮的大黑煤塊子。白鬍子老頭說完就走了。我就醒了,醒來以後,感覺整個人都變了,所有的不舒服都不翼而飛,同屋的人問我:「張姐,你昨晚怎麼沒起來上廁所啊?」我哭著說:「咋沒起呢,我的病沒了,我好了,我自己起來上的廁所,師父把我的病都給我拿走了!」我就哭著給同修講我做的那個夢,我知道那五輛大貨車上的大黑煤塊子都是我的業力,被師父拿走了,師父把我從火葬場煉人爐前救了回來。我還沒見到師父,師父就提前管我了啊。我邊說邊哭,同修也跟著我哭。

從那一天開始,我就像脫胎換骨了一樣,變了一個人,無病一身輕。

第二天師父講法之前,讓大家有問題都提出來,都給大家解決,還說有手錶和1000元錢讓失主來領取,領的人都哭了。師父用手指著會場中間,左右各分一半,分別給大家去病。讓自己想一下自己的一種病或親人的一種病,師父喊一、二、三,大家跺腳,師父給去病。當時我就想:「我是黑龍江佳木斯背著一箱方便麵來的,我得了胃癌,請師父給我拿下去!」我在第五排五號,只見師父喊一、二、三,手在空中一抓,就往地下一扔,我看見師父扔在地上的都是黑的、像蟲子似的活的東西,師父拿腳踩沒了,左右共兩次都是這樣。當時我悟性不好,怕一次不行,就對身邊的人說:「我是胃癌晚期,讓我再來一次吧。」那人就讓我站在她的前面,我又跟著師父喊的一、二、三口令,做了一次。做完後,神清氣爽,心裏透亮,身體輕飄飄的。以前兩腿像綁了兩塊大石頭,走路抬不起腿。從那以後,走路輕飄飄的,直到現在,二十五年過去了,我的兩腿走路還是輕飄飄的。

在廣州的講法班九堂課中,我都是在睡覺,還淌大鼻涕,胸前都是大黃鼻涕,每天都得換衣服。九天結束後,我頭腦特別清醒,去廣州的時候,是兩個人攙扶著我,回來時,我幫大家拿東西。

回來後想到師父救了我的命,讓我做好人,做一個為他的人。我第一個想到的是我的繼母。小時候繼母虐待我,打我,不讓我上學,九歲就讓我幫著做家務幹活養家。我姐十五歲就被逼著嫁人了,繼母向對方要了很多米麵,等於把我姐給賣了一樣。我哥十六歲就被逼著上班累得吐血,我特別恨我繼母。就想長大後,有錢就僱人殺了她。得法後,我放下了對繼母的怨恨,我就善待她,她生活不能自理 ,我就把她接到我家,給她買新床單,天熱,一天給她洗兩遍澡,給她聽師父講法。三個月後,繼母白白胖胖的走出我家。親朋好友很多人都因此而得法修煉了。

時光飛逝,從得見師父那幸福的九天,一晃二十五年過去了。一路走來磕磕絆絆,讓師父操盡了心!憶師恩,淚水盈雙眼,幸福在心田;再精進,救人兌誓約,隨師返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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